“突击手腿受伤了!请求掩护。”
耳机里声音很混乱,狙击手心乱如麻。该死。
“哒哒哒~”
狙击手跑过的地板木屑横飞,狙击手一个激灵,飞快的贴到墙上,借助拐角的射击盲区,躲避对面的火力压制。
“火力!火力掩护,”一楼的捕获手已经乱了阵脚。
听着队友不停的呼喊狙击手心急如焚,却没有一点办法。
“哒哒哒~”ak打得那墙体一层一层的剥落,满是灰尘。
“奶奶的,”怒气上头,一把从胸膛上扯下手雷,去了保险,默数2个数,斜斜地就往里面扔。
只听噗的一声,那边没了声音。
狙击手从腿肚上拔出副武器,双手紧握,快步冲出墙角。
啪啪啪!连点3枪。
在那尸体上整整齐齐多了三个眼。
“呼呼呼~”狙击手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就差一点点。
来不及感慨,还得继续向前,转过墙角狙击手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轻轻地推门,里面寂静无人,简单检查后狙击手快步走到临近窗户的位置。
将窗帘拉出一条缝隙,接着夹起狙击枪。
“一楼情况如何?!”
狙击手的视野看不到大门口的位置,这个房间的位置非常偏僻。
“他们围上来了,防爆盾破了。队长。队长。”
楼下的激战非常激烈。
“不要慌,我在!”
嘭!
狙击枪开火了。一个接一个像麦子一样倒在地上。
svd6轻型狙击枪,精确狙击距离800米,弹仓满仓弹量8发7.62mm步枪子弹。
面对这种超高精确狙杀武器,没有任何护甲的黑道人员,也只能被屠杀的份。
击毙3名胆大的头铁男孩之后,剩下的人便不敢再上前追击。
“一楼已经撤离!”
现在队友都安全了,最危险的就变成狙击手了,他离最近的船户有四间房的距离,而且那个地方不出意外有人摸上来了。
一挑一都太冒险,一挑多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直升机对准我位置,30米高度,60°仰角,重机枪两分钟密集速射。”
“收到。”
天空一架武装直升机缓缓下沉,到一个30米高度的时候,它的座舱上展开重机枪支架,机枪手将一架大口径重机枪直接对准船舱的一处墙体。
“呜~”
枪管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密集的子弹像倾泻的洪水,那钢制的墙体像脆弱的纸片一样,一寸一寸裂开。
整个墙体在这狂暴的摧残下,没撑过三分钟便轰然倒塌。
快是快了点,就是有点费银子。
本来一包塑胶炸弹就可以的事,现在用了近几千发的弹药量。
“速射完成。”
“我要出来了,你们掩护我。”狙击手推开门,凛冽地海风吹在他的身上。
直升机的升降锁,将一个裹尸袋缓缓托起。
捕获手和火力手半蹲在地上,构造一个简单的火力防护点。身后是两个伤员。
狙击手从缺口一跃而下,踩在空调机上,然后翻下甲板。
黑道的人已经给打怕了,也没有追出来。
狙击手提着枪,径直走到捕获手面前,给了他一巴掌。
捕获手捂着脸,悻悻地不敢抬眼看狙击手。
“下次,我们见面就是在阎王殿!”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不过也确实是捕获手的表现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受到小挫便失了分寸,顺带着差点连累这个队伍,要不是狙击手补救及时,整个队伍就要散架了。
众人沉默,不说话。
海风习习地吹,人的心不停的翻滚。
绳索一个接一个的将人接到直升机上。
狙击手作为队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最后一个人。
“队长,”火力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不应该打他的,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
“去告吧,我反正快退了,”狙击手满不在乎,“要是一巴掌打醒了,换条命还是值得的!”
...
...
霍山?嗯,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一天后的一张粉红的双人床上,霍山揉了揉太阳穴,刺目的太阳撩开了他的眼帘。
霍山甩了甩脑袋,然后视野逐渐清晰了起来,他正赤条条地躺在一张不认识的床上。
他有些疑惑,那日他被营救的友军震碎了三观,一个人悄咪咪地从舞厅上跑了出来,然后进了2号楼房区。
结果在不停的摸索时,激素的药效过了,他仄歪了几下便昏倒在一个房间的门口。
“这是?”
“怎么不认识我了,”窗台前,一个裸体女人正在画眉,镜子里正映着她那张精致的脸。
“你是...”霍山瞪大了眼球,这不是一夜情旅店的那个女人吗?
慌张,霍山四处寻找自己的衣物,但是哪里还找得到。
女人搁了笔站起身来,在床前坐下,笑盈盈地看着霍山,“怎么像你这样的男人也会害怕?”
手轻轻的握住了霍山的膝盖。
“那个男的...”霍山尴尬地向岔开话题。
“就像你说的那样,他是你踢到过最柔软的一个,”女人板着脸耸了耸肩,“不想面对一个知道他被内裤塞了6个小时的女人,他走了。”
霍山:...
“当然他的借口是找到了心动的女人,实际上大家都清楚那最多只是新洞而已。”女人冷笑。
“我的枪呢?”
“这不就是吗!”
霍山身体一颤....
阳光灿烂,海鸟徐徐地飞,它们轻轻的掠过轻柔的波浪,一头扎进水里,然后又叼起鱼,飞射出水。
大海总是那么包容,容忍着这两者无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