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知之,所处之地灵气充沛,为什么就不能修道,更只有七天寿命。
从何生,去何死,便是蜉蝣族的归宿。
某日。
在这城中西北角的一个池底,只见一个有着红色金属光泽的石头正静静的躺在池水中,显得十分的突兀,倒也没有引起蜉蝣族的注意,或许是蜉蝣族也不愿意理会。
忽然,池水涌动,无数的灵气汇集在这石头上,渐渐的形成了一个人形的模样,不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少年。
只见少年一双剑眉,模样虽不是十分英俊,但也有着几分硬朗,身高一米八几,倒也算是一表人才。
少年睁开双眼,眼中有着不一般的灵动,双手一撑,他坐起身来。
还不待少年有其他动作,无数的信息知识不断的涌入“脑海”里,只过了小半会,少年明白了这世界的许多道理,顾不得多做思量,他从池水中站起身来。
转头四顾,这方池子中不断的有人从池子中站起身来,源源不绝,这池子就像是个无底洞,可以不停的产出,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赶紧出去,别挡道!”
少年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回头看去,却是个三米多高的人形巨兽,少年也不言语,顺从的走出了池子。
等少年的脚离开池面,踩到地面后,感觉像是有一阵风吹过,将少年身上的池水全部吹落下来,正是一身赤裸到人间,不带韵灵入凡尘。踏上道路,只见在池水旁立有一石碑,上面写着“化生池”三个大字,而少年的前方层层叠叠的盖了无数的房屋。
少年拾步向前,刚没走两步,突然一行人向着化生池走来,为首男子的气势汹汹,神情嚣张,看了少年一眼,嘴角带着不屑,便不再看少年。
因为他看到了紧随着少年的步伐出来的彪形大汉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便越过少年向那大汉走去,只见这这一行人走到那彪形大汉面前,不知说了什么话,那一行人突然动起手来,不一会的功夫,几个人将那大汉绑起,丢在了一旁,而为首的男子眼睛一直盯着化生池的出入口,似乎在寻找猎物一般。
见此情形,少年连忙躲到一旁,避免被殃及池鱼,虽然看到了这个情形,少年的心情没有起丝毫的波澜,反正也不关乎自己。
少年没有多做停留,自顾自的走了,在这蜉蝣城中逛起来,看看自己所处的天地。
逛了一会,少年便觉得索然无趣,皆因在少年所看到的蜉蝣族人都是神情漠然,眼神中没有一丝色彩。
有的蜉蝣族人在肆意的放纵,寻找不同的族人纵欲,也仅仅是纵欲,蜉蝣族人天生地养,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根本就不存在繁育下一代的情况。
有的蜉蝣族人随意找个地方躺着,什么也不做,就是在等待死亡那一天的来临,在蜉蝣城中不会感到饥饱冷暖。
有的蜉蝣族人肆意的挑衅其他的蜉蝣族人,以打架做乐,打的头破血流,被挑衅的族人要么还击,要么任其毒打,但相同的都是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蜉蝣族七日而死,蜉蝣族人从出生开始就是在等待死亡,七天的时间实在是太过短暂,能做的事又太过的少,蜉蝣族不事生产,既无美食,也没华衣,也没有游戏的事务,等待死亡或许就是蜉蝣族人一生能做的最大的事情。
“这鬼地方还真的无趣!””
少年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过随即他自己都愣住了,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少年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看到路边有一个特别的楼。
楼中间挂着一块牌匾,写着
“乞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