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稍稍静了下,再次举牌时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曲谱固然重要,但若是价格飞得太高那也需要好好掂量掂量了,在座的不少人都暗搓搓地想着。
“八百万一次!”
“八百万两次!”
“八百万——”
“八百五十万!”
是先前那个抬价到三百五十万的人。
蓝桉皱了皱眉头。
八百万,是她一次性能拿出来最多的钱。
不甘心地看着台上的曲谱,却也只好作罢,遗憾地移开目光。
主持人正要发话时,一道凛冽的男声插了进来。
“一千万。”
是江余淮。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中的牌子,那表情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千万一次!”
“一千万两次!”
“一千万三次!”
“恭喜成交!”
场内没一个人说话,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
在场的所有人脑子里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想法:有钱人,真壕。
今天也是恰柠檬的一天呢。
借着灯光,蓝桉看见之前喊价的那位大兄弟脸气得发绿,似乎下一秒就能吐出来。
她收回目光,又看向江余淮,只见他神色淡淡,冷若冰霜,不见一点感情。
后面的买卖物品虽说价格也比较昂贵,但有着江余淮那壕无人性的一千万在前,剩下的东西似乎也贵不到哪去。
蓝桉只是看了一会儿,又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等她再次醒来时,拍卖会已经接近尾声。
江余淮提前离开了会场,右手边的座位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