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男孩1
警语:恋童、3p、高h
和往常一样的放学时间,我背起和往常一样沉重重的书包,走出校门往回家方向步行着。
「乐乐!」在路边,有个男人从车窗跟我挥手。
是王哥哥!我急急跑过去,刚才还觉得沉重的书包彷佛变轻了点。
王哥哥帮我把助手席的车门打开,让我坐上车。
「王哥哥好。」我边坐在位置上边把书包从背后卸下,转放到膝盖上。
「乖乐乐,你陈哥哥说有件衣服要你去试穿,我也顺便试拍看看。」王哥哥帮我把书包拿到后坐一放,发起引擎往车流里开去。
一听到要试衣服,我心里好高兴,记得上次陈哥哥说要做件附猫耳的,应该就是要我试那件吧。
王哥哥是个国立学校的研究生,如果论文顺利的话,明年也许就能拿到硕士。他的兴趣就是照相,老是拿一些奖金去买贵得要死的相机和镜头,不过那些贵死人的东西通常只拿来拍我一个人。
陈哥哥则是竹科的工程师,光听这样就知道他很聪明又很会赚钱,不过他却有个不能大声说的兴趣,就是自己做一些裁缝手工,最擅长的就是缝一些角色扮演用的衣服和配件,不用说,几乎都是缝给我穿的。
而我,乐乐,快乐的乐,是众星拱月的主角,也就是cosplayer。专门负责穿着陈哥哥设计的衣服,给王哥哥拍照,或是在一些活动或私影会中站在一堆摄影机前,摆出大家指定的姿势让大家抢着拍照。
基本上我是很受欢迎的,也许是因为我还挺可爱的,又也许因为年纪小的专业cosplayer不多,我才十岁,却几乎场场活动都会出现,身上穿着都是特制品,整个等级就不一样,所以一到会场都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平常过于安静的我不太引人注意,可是每当我穿上角色扮演的衣服时,就好像成为另一个人一样,平常不敢说的话或平常不敢做的事,只要是穿着角色扮演服时都做得出来。
还没到上班族下班的时间,车子没被卷入塞车车潮中,不到一小时就从台北到了新竹的陈哥哥家。陈哥哥也许是调假或请假吧,今天难得的在家里等我们。
「乐乐你来了快来快来,换这件衣服上去。」陈哥哥看起来很兴奋,眼睛眯的都快要看不见了。
我接过陈哥哥递来的衣服,低头想了想说:「我还是先洗个澡吧,免得把汗味弄到衣服上了。」
「说的也对……」陈哥哥这才冷静一点,拿了浴巾给我让我去浴室冲掉汗水。
洗好澡,我拿起陈哥哥先前递给我的衣服,试着穿了上去。
还好这套衣服还m得出穿衣顺序,有时一些动漫画的衣服,简直就是用线构成的,那种我一个人还不会穿呢。
这件衣服的基本设计有点像水手服,不过当然还是很不一样,应该说只有衣领部份像水手服。上衣很短,大概只遮到我的x部,肋骨以下全跑出来了。下半身有点像裤裙合并,假两件,里头是裤子,可是外面有一层很短的裙边,乍看之下会误以为是裙子。
穿好衣服我走出浴室,陈哥哥和王哥哥都坐在客厅等我。
「怎么样」穿上角色扮演服,不知为何我就会变得很有自信,我走过去,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
「果然乐乐穿起来很可爱。」陈哥哥一边夸我,一边帮我把衣服又调整了一下,看来我的穿法他还是有点意见。
他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了点,让裙缘比裤子要高一些,一看就能马上看到里头是有裤子的样子。
王哥哥已经拿起了相机,说:「乐乐你站过去点,头抬高一下,对,就是这样。」真是相机狂,也不夸我几句就开始照相。
陈哥哥让我给王哥哥照了几张,才开口说:「小王你等等,我把配件戴上去后你再照。」
配件我想起陈哥哥上次说的猫耳。
果然,陈哥哥拿出了好几个猫耳,应该是配合这件白底的衣服,都是以白色为主。
陈哥哥给我试戴了几个后,决定使用一个短毛猫耳,内部是粉红色系,外面当然是纯白的毛。
猫耳是用发圈为底,在右上左上处缝上假耳朵,所以我只要把发圈戴上去就好,不用一边一边的夹耳朵,不仅麻烦还容易夹歪。
戴上猫耳后,只听到一旁的陈哥哥和王哥哥直吸气,又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好可爱攻击。
我知道我自己本来就长得不错,端正的五官配上大眼红唇,就算十岁的现在还老是被误认为是女孩子。被他们这样直夸可爱,让我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拉起一边的假裙子又绕了一圈,让他们能好好看清楚我戴上猫耳的样子。
「乐乐到这里拍。」陈哥哥指向沙发,那里已经事先铺好白纱和蕾私,变成一个临时摄影背景。
我乖乖的坐上去,依王哥哥的指示动着身体,感觉很像模特儿,真好。
先是普通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镜头笑,然后侧着头,让王哥哥拍戴猫耳的侧面。
深深坐在沙发中,这样我的双脚会自然无法着地,王哥哥最爱拍这种照片,他说那种未成长的四肢最给人纯洁感,每每我这么坐着他就要浪费好几张底片。
之后我屈起一只脚,假裙子高高掀起,不过里头有裤子,还不至于太chu鲁。我把下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微笑看着镜头。
「乐乐,把手放在肚子上,肚脐再上面一点的地方。」王哥哥指示着,我顺从的把手放在那里,肚子因为没有衣服覆盖,m起来有点冰,我不自觉的用手掌在上头打转。
王哥哥的相机一直喀喳喀喳响着,然后他又说:「把手贴在皮肤上慢慢往上移。」
我听话的把手往上,顺着肚子皮肤就伸进了衣服内,m到自己的x口。
「没错,就是这样,看镜头,微笑。」
我感觉到自己的指尖碰到了x口的小r头,就算不真的碰到,在照片中给人的感觉应该都一样,我是在m着自己的x部。
「两条腿都屈起来,不要太高,对,别挡到x口的程度。」王哥哥站到我身前,从高往下拍我,这个角度和这个姿势下会看不见我的裤子,感觉起来就像穿着裙子似的。
之后王哥哥又下达了几个指令,我一一听从,顺着他的意思摆出各种姿势。
像是现在,我已经半躺在沙发上,本来就很短的上衣更往上缩,让我x口的两个小点都跑了出来,王哥哥几乎是贴在我身边,不停的拍着我的脸及x口两点的特写。
至于下半身,刚才已经被彻底拍过了,现在那边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你应该做个猫尾的,老陈。」王哥哥抱怨。
「嗯,我知道了,下次补上。」陈哥哥点点头,拿起pda写了些什么,应该是在构思要购买的材料。
光着下半身,我并不觉得丢脸,只要在角色扮演时,什么样的姿势和什么样的打扮我都做得出来。
「乐乐,翻过去,趴在沙发上,像猫一样。」王哥哥讲完,我就转过身,趴在沙发上。
「嗯~少了一条尾巴就是怪怪的,老陈,你上去补一下。」
「喔。」
我一听,高兴极了,看来今天不只是拍照而已。
果然陈哥哥在一旁脱起衣服来,全身chiluo的走了过来。
陈哥哥和王哥哥也是有在玩角色扮演的人,虽然他们比较喜欢拍照和裁缝,不过也常因为欠缺角色时下来c花,所以身材也保持得相当好。
陈哥哥先是拍了两下我的小屁股,弄得我唉唉叫了以后,头一低,舔起我的小肛口来。
「啊啊!」湿湿热热的感觉我并不陌生,我翘高了屁股让陈哥哥能舔得更里面。
「小心别弄伤乐乐。」王哥哥边说边拍照,好像底片不用钱似的,一直拍我全身的每一处。
陈哥哥舔了好一阵子才把头抬起来,「这样应该可以了。」然后,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肛口。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那是什么,我软着身子好让它c进来。
陈哥哥握着我的小腰,慢慢的进来了,那是陈哥哥的大rb,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应该算是我的『猫尾巴』。
「啊啊!啊!好热!好大!」我叫了出声,那种满满的感觉好舒服。
「乐乐,你现在应该说猫话啊,怎么会说人话。」王哥哥在一旁笑着指摘,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现在是一头猫,赶紧改成「喵喵喵」的叫声。
陈哥哥开始动了起来,我被他捅得一直喵喵直叫,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想说什么了,更不用说陈哥哥和王哥哥了。
我被陈哥哥的大力捅弄,弄的手脚都软了,因为陈哥哥的手抓着我的腰,所以我的屁股还能抬高高的,可是上半身就不行了,两手没了力气只能用肩膀顶在沙发椅上,原本就很短的上衣划了下去,几乎只能盖在我的脖子上,x口和锁骨都露了出来。
下半身,陈哥哥的大rbc在里头,那是我现在的猫尾巴,猫尾巴左右摇摆,所以陈哥哥一下子左捅一下子右捅,捅得我只能喵喵叫。
王哥哥还在一旁照相,喀喳喀喳不停,我知道他现在把焦距对在我的屁股上,那个长出尾巴的猫屁股上。
「小王,我要s了喔。」陈哥哥的声音很紧绷,我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可以,我照够了。」王哥哥也不为难他,只是相机仍然继续拍着,我想他是想要拍陈哥哥s在我屁股上的样子。
果然,陈哥哥开始大力捅弄,用那大大的rb死命往我十岁的小肛x里头c,几百下后陈哥哥把大rb急急拔出,一股热j就淋在我的屁股上。
「很好,很好。」王哥哥兴奋的说,相机对着s在我屁股r上的白色jy又是一阵猛拍。
陈哥哥做完,王哥哥也拍够,之后当然是换王哥哥了。
往哥哥让我平躺在沙发上后,把我两只腿脚高高举起,露出刚才才含着陈哥哥rb的小x口,小x口还呈现半开的状态,让王哥哥能轻松c了进来。
「啊啊……」因为是正面c入,我自的小rb被夹在两人之间,感觉很是不错。
「乐乐的小尾巴也硬了吗」王哥哥笑,故意又用肚子肌r挤压了几下。
「王哥哥,快点,快点给乐乐。」我两手勾在王哥哥的肩膀上催促他。
王哥哥也不废话了,抓着我两条腿脚就开始用力律动,大大的rb磨擦着我的肠壁,硬硬的腹肌挤压着我的小rb,前后的快感让我啊啊个不停,还不会sj的小rb也硬得跟铁一样。
陈哥哥坐在沙发旁,把手放在我的x口,用指头夹着我的r头玩。我这才发现我的r头也高高凸起,颜色也变红了,从原本的r色变成深深的粉红色。
「陈哥哥吸我!吸我!」我跟陈哥哥要求,r头被他m得好痒,我好想要有人帮我狠狠吸几口。
「吸哪里啊」偏偏陈哥哥刚才才sj,好整以暇的口头欺负我。
我跟陈哥哥也认识好几年了,知道他特别爱听我讲y话,于是我说:「吸乐乐的小r头,吸乐乐y荡的小r头。」
陈哥哥一听大喜,嘴一帮就hangzhu我的r头直吸,像小婴儿吸n水一样威力十足,当然也让我爽得不得了。
原本肠道和小rb两处的快感再加上r头带来的快感,我啊啊叫,肚子也是一阵筋脔,王哥哥的大rb被我的肛x这么一挤,差点被我挤出j来。
「啊!臭乐乐!你别把我给挤出来了!我要s别的地方的!」王哥哥急忙把大rb拔出来,两膝往前一跪把rb头对准我的脸,大手套弄两下马眼一开,就对着我的脸s起j来。
腥腥的jy有几滴跑到我嘴里,不过大多都s在我的前额头发及脸上,我没用手擦掉,我想王哥哥会这样s是有原因的。
果不其然,s完j后王哥哥又气喘嘘嘘的跑去拿了他那台贵死人的相机,对准我的脸又是拍了几十张,把我因为x爱快感而红润的脸颊及一道道r白的jy都拍得一清二楚。
后来等我休息够了,陈哥哥带我跟王哥哥去附近西餐厅吃牛排,之后又让王哥哥送我回台北的家。
「乐乐,那王哥哥周六早上再来带你喔。」这周六有大型活动,我想我的衣服应该就是今天那套,再加上陈哥哥补缝的猫尾。
「嗯,知道了。」我跟王哥哥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后才走进大楼内,搭电梯到我居住的楼层。
拿出钥匙,我自己打开门,屋内没有人,黑黑的,我自己开了灯,又锁上门。
这几天姊姊音音在国外有比赛,妈妈一定是从头跟到尾的,我早已习惯,洗了个澡就拿出家庭作业写功课,虽然没人管我,不过我也不想因为没写功课被老师骂。
我的名字乐乐,妈妈很久以前说是音乐的乐,可是我不喜欢,自我介绍时总说是快乐的乐。
我不喜欢音乐,喜欢也没用,我没有才能,跟姊姊不一样。
妈妈也很早就发现我没才能,把所有的期待全放在姊姊身上,而姊姊也没让她失望,从小就被评论为神童,现在到处求师比赛,忙得跟陀螺一样。
在家里,我是永远的配角,所以我才会这么喜欢上玩角色扮演,只要我穿上特制的衣服,我就能马上成为场地中最亮眼的星星。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期待周六的到来。
假想男孩2
警语:
恋童、3p、高h
一早起床,迎接我的是桌上的纸条和几张大面额的钞票。
纸条上的内容不用看也知道,反正不是妈妈带姊姊到外县市比赛,就是去看表演、见学,才会一次留这么多钱给我。
洗好脸刷好牙,我穿上制服,把钱收到口袋里后,穿上鞋子出门,反锁。
没什么,我早已习惯早上去外头的早餐店,也许买个火腿夹蛋和n茶,也许去小七买个包子配鲜r。
很久没吃到妈妈做的早餐了,不过这倒是没差,我想姊姊音音应该也很久没吃到了,就算她老是跟妈妈在一起。
我叫乐乐,快乐的乐。虽然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说我的乐是音乐的乐。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念成快乐的乐,总是这样自我介绍。
在巷口的早餐店吃完早餐,我慢步往学校去,走到位在三楼的四年级教室里。时间还早,教室内没几个同学,内向的我也不太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默默把书包放在椅背上,拿出课本来温习昨天的课程。
我的成绩一向不错,没有个第三名也会有第五名,该念的书我不会少念,如果连书都念不好,我实在无法想像妈妈会失望到什么地步。
我的姊姊音音,和我乐乐,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期盼。虽然,现在只剩下姊姊音音是她的期盼。
爸爸死得很早,好像在我一、两岁时就因为肝癌去世了。他在生前是很了不起的钢琴演奏家,同时也是很有名的音乐创作家,大家都说他是天才,这么早走实在是台湾音乐界的遗憾。
妈妈比爸爸大了十多岁,和爸爸结婚时妈妈已经三十五岁了,加上爸爸那时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奏师,所以有人认为妈妈一定是找机会怀孕,硬叫爸爸娶她的。当然这不是事实,姊姊是在他们结婚三年后才有的,我更晚,妈妈快四十才生下我。
可是当初爸爸和妈妈在一起这件事受到所有人的反对,到现在爷爷nn还是不太喜欢妈妈,认为妈妈命中带衰,才把爸爸克死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过年时和妈妈姊姊一起去爷爷nn家拜年时,偷听到nn在跟亲戚说,我妈妈就是断掌,所以会父母早死,又克死我爸爸。
只不过是手掌中的一条纹路会有这么了不起吗我替妈妈觉得不值,好想为妈妈做些什么,替妈妈出口气。
幸好爸爸留下的音乐着作权税金收入稳定,我们一家三口过日子并不会太苦,应该说还过得算不错。妈妈也算颇会投资,趁有余钱时多买了几栋房子,不论是转手或是收房租都有不少的盈余。
妈妈最大的希望就是让我们成为不输给爸爸的音乐人,刚会走路时就被带去学琴是不用说,最夸张的是一般婴儿在学认字用的注音符号卡片时,我和姊姊学的是画满音符的卡片。
从有记忆以来,我的生活就排满了音乐课程,妈妈每天起床先给我们来段自主练习,接着到专攻音乐的私立幼稚园上课,下午排满各种乐器的补习,晚上还会请老师到府教学。
那日子绝对不能说是轻松的,可是从一出生就是这样,我也无法跟别的幼儿做比较。只要能进步一点点,看到妈妈的笑容,我就好高兴好高兴,然后更加的努力。
只是,有很多事,不是努力就会有成果的。
我和姊姊的差距越来越大,早已超过我们的年龄该有的距离。妈妈从一开始的『乐乐好b喔』慢慢转变成『你姊姊这个年纪时早已怎样怎样』,我越来越心急,表现也越来越差。
到最后,有一天,妈妈突然跟我说,乐乐,你别学琴了。
妈妈讲了很多,说看我这么辛苦,剥夺我的童年,她舍不得,希望至少我能过一般孩子该有的日子。
我看着妈妈,妈妈的嘴一直动,可是好怪,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我仔细听都听不清楚了,就像录音带慢转时,声音全部黏在一起,怎么努力听都捡拾不到音阶那种感觉。
我的生活突然变得很正常,早上不用晨练,转学到普通公立国小上课,下课后也不用再和姊姊音音一样到处补习,晚上有充分的时间写完老师交待的家庭作业,不到九点就能就寝。
这种状况下,我跟妈妈和姊姊相处的时间当然少得可怕。起床时,妈妈已经带着姊姊出门,那间私立音乐国小离我们家很远,为了赶上七点半的上课,她们六点不到就得出发。下午放学回家,妈妈一定还在各个乐器补习教室的一角等姊姊,或许还说c几句话做纠正。晚上,是比较有机会看到她们风尘朴朴回家的时候,可是一回家,姊姊就得钻进特制的隔音练习间,妈妈也会在里头协助姊姊做录音或指导的工作。
也幸好姊姊真的很争气,她肯努力、有天份,已经有音乐评论家说她长大后的表现绝对会超越爸爸。因为姊姊,最近爷爷nn也开始对妈妈释出善意,还会邀请我们去爷爷nn家玩。
姊姊像发光体,到哪里都是主角,然后我越来越沉默。
原本我就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孩,忙碌的幼年期让我失去跟同年孩子沟通的机会,等到我有时间时,我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师在学期评分时总会写上几句,说我个x太过内向,请家长帮忙注意。可是评分表g本没人看,妈妈几乎不在家,她早就给我一个印章,老师需要家长签字的考卷或连络簿就拿那个盖。不管老师写了什么,也只有我看得到。
其实学校也早就知道,我是那个天才钢琴少女的弟弟,有些事,只要我的行为学业没有异常,老师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公立国小的老师很忙,有太多的问题学生和问题家庭要他们处理,我这种的,g本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
沉默换来沉默,在学校我没有什么朋友,下课时我在位置上看看书,吃午餐时也不会跟任何一个同学并桌吃饭,更别说是交换便当的菜了,我的便当永远是早上从小七买的微波便当,谁会想换这种东西。
就在我看着课本发呆时,同学们突然都站了起来,我才想起这堂课在上周老师说过要换到实验室去,匆匆忙忙我拿起课本,小跑步到走廊上去。
前头有几个男同学在打打闹闹,走得特慢,我怕晚到教室会没有好位置,从靠近栏杆的地方想要超过他们。
走廊不宽,他们又走得很分散,为了超过他们我踩上了放在栏杆旁的水桶,正要跳过去时,靠近我的男生被他同伴推了一下,撞到我。
——天空,出现在我眼前。
站在水桶上的我,腰部比栏杆还高,我的身体往后倒,从三楼摔了下去。
有一瞬间我真的失去意识,可是被四起的尖叫声吵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泥土地上。
运气真的不是普通的好,事后我这么想。
从三楼掉下去时,我先是被两株树的树干给勾到,划破了衣服,但皮肤连刮伤都没有。
然后,原本是水泥地的一楼地板刚好要重建,前两天工人才把水泥给打掉,又洒水湿润了褐色的泥土地。
我摔下去,只是吓傻了,不过,学校当然紧张死了,让我坐上生平第一次救护车,送到台大医院去急诊。
有人跟妈妈连络上了,妈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我耳里:『乐乐!乐乐你没事吧!妈妈马上赶回去喔,别怕别怕。』
我原本不怎么怕的,呐呐的跟妈妈说声「嗯」后,挂上话筒,突然眼泪冒了出来。
原来我很害怕,从三楼掉下去的事实让我害怕极了,我好想看到妈妈,要妈妈像我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妈妈没有马上出现,我也不意外,我知道妈妈和姊姊去台中,坐车赶回来也要个两、三个小时。
就在我觉得妈妈应该快出现时,一个护士小姐拿了个手机过来,要我接电话。
是妈妈。
妈妈说,她跟医生谈过了,知道我没受什么伤,说我运气真是好。
然后说,因为这场表演是海外的某某大师特地来台举办,不看实在可惜,妈妈跟姊姊看完会马上赶回来。
马上这个词,在这种时候出现,好像很可笑。
我说「嗯」,一样没多说什么,然后按下切话键,把手机还给护士小姐。
没受伤的我,继续待在医院好像也怪怪的,我问护士小姐我能不能回家。
护士小姐有些为难,她说怕我会出现事后脑震荡的症状,问我有没有大人能来接我。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又向护士小姐借了手机,打给一个人。
不到三十分钟,一个男人匆匆赶来了。
「陈哥哥。」我坐在病床上,跟他挥挥小手。
陈哥哥好像很紧张,满头大汗,眼镜都滑到鼻尖了,有点好笑,不过我笑不出来。
看到陈哥哥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我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哥哥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很用力很用力,正是我想要的拥抱。
我一直哭,哭得都喘不过气了,在我哭得乱七八糟时,王哥哥也来了,应该是陈哥哥把他叫来的。
陈哥哥帮我换掉医院的病服,拿了王哥哥到楼下买的小孩衣给我换上,可能是王哥哥已经先帮我结了医疗费用,护士小姐笑着跟我说再见,叫我别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别的原因,让我一直哭。
哭完,就不要再去在意什么了,没有希望,当然不会失望。
陈哥哥把我抱到车上,由王哥哥开的车。陈哥哥问我要不要回家,我摇头,哽咽着说我要去陈哥哥家玩。
陈哥哥说好,抱着我哄我,问我说下个月的聚想扮什么。
我知道陈哥哥应该是没话找话说,好安抚我,因为我通常对角色扮演的角色没什么特别意见,陈哥哥王哥哥想要我扮什么我就穿什么。可是我回答了,我说我想扮小婴儿。
当小婴儿多好,什么都不会做也是应该的,就算不会弹琴也是,没有人会怪他也没有人会失望,多好。
陈哥哥愣了一下,又抱住我说好,他会缝一件世界第一可爱的婴儿服给我,让我变成最可爱最可爱的宝贝娃娃。
王哥哥说,那乐乐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当娃娃看看反正现在一直躺在陈哥哥怀里就跟小娃娃一样嘛。
嗯,我说,然后不再说话,喃喃自语,像小娃娃一样,不用说也不会听。
到了陈哥哥新竹的家,因为我是小娃娃,当然是由陈哥哥把我抱到房间去的。我吸着大姆指,吱吱有声,好像吸手指就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其他什么也不重要。
王哥哥mm我的脸,说:「娃娃好脏呢,哥哥们带你去洗澡澡喔。」
毕竟我是跌到湿土堆里,虽然医院护士有帮我稍微擦拭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泥土痕迹留着,陈哥哥也点头,和王哥哥一起带我进了浴室。
我还继续着小婴儿的游戏,让陈哥哥王哥哥帮我脱衣服,弄了热水把我放进去。
我当然不是真的小婴儿,陈哥哥王哥哥是不可能让我一个人泡在里头,所以陈哥哥跟着我进去,让我横躺在他的大腿上,才不会淹死。
王哥哥在外头,弯腰帮我洗澡。他没有用洗澡海绵,而是用大大的手掌帮我搓揉,手掌很热,比热水的温度还热,让我觉得很舒服。
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开始改吸他的手指头,这个大小更适合xishun,吱吱吱的我吸个不停。
好奇怪,抱着我的陈哥哥的体温也变高了,还是说水温太低我无意间往水中一看,却看到陈哥哥的大站起来了。
再往前一看,王哥哥虽然没有脱下牛仔裤,可是看得出那边鼓鼓的,王哥哥也想做了吗
忽然间我也好想做,好想要陈哥哥王哥哥用他们火烫烫的大塞到我的体内,好让我感受到温度,这念头一出来,我不再只是用力吸王哥哥的手指,而是吸一下,伸舌舔一下,或用舌尖在指腹戳一下。
陈哥哥和王哥哥马上知道我的想法,陈哥哥笑着说:「天啊,这个y娃娃,婴儿就有qingyu了。」
王哥哥抽回手指,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脱裤子时好像很辛苦,大顶着连拉链都不好拉了,害我差点笑出来。不行不行,我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娃娃呢,怎么能破功。
陈哥哥把我从水里抱出来,又用大浴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放到陈哥哥房间里的双人床上。
王哥哥也上来了,手上拿着一瓶婴儿油,那是有时为了要把陈哥哥和王哥哥过大的大c到我的屁股里时会使用的润滑剂,不过今天我们在玩婴儿的角色扮演,所以王哥哥说:「娃娃要涂婴儿油,不然身体容易干燥。」然后就和陈哥哥两人四手的开始帮我涂抹起来。
感觉好怪喔,婴儿油被他们热热的大手掌一涂,似乎也带着温度,从我的脖子一路抹下去,锁骨、x口、腋下、侧腰、腹部,当我以为他们会直接抹到我的屁股里时,他们却跳过去,又从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底板的抹下去。
平常陈哥哥和王哥哥用大c我时,也老爱这样东mm西mm,不过今天可能是因为婴儿油的关系吧,感觉不一样,滑滑的、痒痒的、烫烫的,害我体内也是一团火球跟着他们的手掌所到之处烧起来。
受不了了,我把双腿张开,屈起膝露出我的小和小洞洞,快点来涂我这里,然后用大c进来,让我止止这全身痒吧。
王哥哥喷笑,说:「这娃娃还真y,已经等不及了。好吧好吧,大哥哥马上喂你吃好料。」说完,他又倒了一些婴儿油在手上,就往我的小抹上去。婴儿油很多,流了下去,弄湿了我的蛋蛋,同时也弄湿了我的洞洞口。
「嗯啊!啊啊!」我是婴儿,不会讲话,不过总会叫吧,啊啊叫两声,像是催促。
陈哥哥伸手过来,把洞口的婴儿油抹了进去,附带上两只手指头。
我特爱陈哥哥这样弄我,他的手指很chu糙,因为常要帮我缝衣服和配件,干燥的大手上有着无数受伤后结疤的硬块,好舒服、好舒服喔,我又啊啊叫了两声。
王哥哥环住我的脸,啾啾啾的直亲,不只亲嘴,也亲我的脸颊、额头、鼻尖,好像我真的是个小娃娃,让他亲个不停。
因为王哥哥挡住我的视线,我看不见陈哥哥的动作,可是我感觉得陈哥哥抽出手指,之后是一个硬硬的热热的,很有弹x的东西顶着我。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兴奋,我发现我自己肚子又酸又麻的。
「y娃娃的小硬了喔,现在娃娃真是厉害,才婴儿就会勃起。」陈哥哥的笑声传到我耳边,我才知道我的小站起来了。
其实有时在陈哥哥王哥哥用大tongbsp;小被人m了两下,我还搞不清楚是陈哥哥m的还是王哥哥m的,这时一g热热的大就从我屁股c了进来。
「嗯啊~~~~」仰头,我发出长长的叫声,热热的、热热的大。
王哥哥停止亲我的动作,改用大手一直m我的脸颊,我知道他是怕影响到我呼吸,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回头继续xishun他的大姆指。
「娃娃这么爱吸,换个东西吸好不」王哥哥问我,我抬头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是很兴奋,又像是很期待。
我没说好或不好,当然了,我是小婴儿怎么听得懂。不过王哥哥很清楚的从我眼中知道我同意了,他把手指抽出后,身体往我脸旁一坐,把他硬硬的大凑到我嘴前,让我开口吸住他大大的头。
手指头刚好xishun,大就太大了点,我想努力张嘴hangzhu更多,但也只能把头含进去而已。
「没关系,这样就好,然后像刚才一样,轻轻吸就行。」王哥哥说。
我眨眨眼,开始小力的吸着,然后三不五十用舌尖或舔或顶,王哥哥的又变得更大了,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跑出来。
我的嘴里含着王哥哥的大,屁股里夹着陈哥哥的大,好高兴喔,他们都喜欢我,而且至少在这个时间中,他们脑中一定全都是我。
陈哥哥的动作很温柔,缓缓的退出,深深的顶入,可是每次都会顶到我肚子最里头一点,那一点每每被他们的大戳到,我就会肚子酸软全身无力,喉咙中想憋都憋不住的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虽然动作不快,可是这样做了好久,陈哥哥也是想sj了,他低头问我:「娃娃要不要喝牛n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松开口,不再含着王哥哥的,然后张嘴表示我想喝牛n。
陈哥哥用力捅了我屁股十几下后,急急把大抽出来,送到我嘴边的瞬间,白色的牛n喷了出来,有几滴喷到我嘴角,不过大多数都喷在我的嘴巴里。
腥腥的牛n,我还是吞了下去,而且又hangzhu陈哥哥的头,把里头剩余的牛n也吸光光。
「真是乖娃娃,牛n都会喝光光。」陈哥哥笑着m我的头发,转头叫王哥哥也来弄我的屁股,最后一样把牛ns在我嘴里。
再帮我洗过一次澡后,陈哥哥和王哥哥一起送我回家,家里还是没人,我跟他们说没关系,要他们每隔几小时打电话给我,要是我没接再来找我。
卸下扮演的角色后我又不爱说话了,低着头,我不想去看陈哥哥和王哥哥的脸,我怕从他们脸上看到『这个男孩子真是无趣』的表情。与其这样,不如低着头,什么也不要看到。
没关系的,只要我下次再穿上角色扮演服,我又会是光鲜亮丽的乐乐,快乐的乐。到时候我又会是主角,所有人都看着我,所有人都喜欢我。
关上门,继续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内,过我一个人的日子。
完2008/4/23
后记
说好不想写的乐乐故事又写续篇了,我真是三心二意的双子座。
文中乐乐在医院等不到妈妈的情节,是我那天梦到的其中一段梦境。
梦中的乐乐没有哭,可能连哭都不想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