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拳头定是要落在张老师那张挂满汗水及略有抽搐的脸上了。
在白浩辰举起拳头那一刻,同宿舍几个人,也风一般四面八方快递齐聚讲台。
但还是慢了一步,大家可都见识过这家伙那个钢铁般的拳头,一个年轻人都受不住,何况这个近五十的半老头子,真是怕他冲动呀!
顷刻间,讲台上略显拥挤,在金森和大家拉开白浩辰的那个瞬间,那张老师挣脱突然大喊:
“啊呀,打人啦!要命啦!快来人呀!”
接着像他那挂在脸上东倒西歪的眼镜一样猛地冲着教室外跑去了。
“我的god呀!要造反呀!打老师呀!这哪是学生呀!简直黑社会呀!”
张老师边扶着墙壁,边紧倒腾那颤颤巍巍的双腿,一刻不敢停下来,生怕停下来就要一命呜呼。
这一惊呼,所有老师这次都出来了。隔壁班李老师最近,立马抓住了磕磕绊绊的张老师。
“你这是怎么回事,张老师,你这是咋了?”
各个教室学生也开始沸腾,老师喝到:“都看什么!回教室去!”
“哎呀,我真是差点半条老命就交代在讲台上了。
我是教不了这个班了,是不敢管这个学生了,这就是个流氓,无赖,没教养的小兔崽子,扰乱课堂秩序,我说他,他竟敢打我呀!不行,我得去找校长去。得开除他!一定要开除他!”
说着,就往校长办公室走去,还不忘回头看看,白浩辰有没有出来。
此时,白浩辰确实在教室门口正盯着他看呢。
“你个老色鬼,跑挺快呀!告状去呀,不要你的老脸了!”
张老师扶扶自己的眼镜,慌慌张张地小跑起来,消失在楼道口。
白浩辰和几个同学聚在一起,
“浩子,这是怎么回事?你咋突然要打他了。”
还迷瞪的王建设疑惑地追问。
“那老家伙确实挺色的,人又没瞟你,你说你干嘛呢,又闹校长那去了。”郝龙说道。
“tm的,都老了还不正经,就该揍他!”金森咬牙切齿地说,好像吃亏的是他一样。
“你这拳头真不是盖的,我看看,伤了没?哎呀,有点肿了”,阿哲关心地看了看他的手。
“没事,吓不死他我,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恶心我!”
“这去找校长了,告状去了,你又得写检查了,这次会被通报吗?这张老师,明明没打他,他还胡喊乱叫,自己不嫌丢人,咋回事自己不知道?不会吓出毛病,让你赔精神损失费吧?”程成说道。
“管他呢,还精神损失费。我只掏医药费,让他跟我要来。你们散了吧,我继续睡觉呀。”
“你牛!一会估计铁老师头疼呀,快叫你呀。”郝龙笑着说。
“来吧,正好没烟了。”
他们各自回自己座位坐下,看了看白浩辰果然又趴那睡了,他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程成还在想精神损失费,医药费这些有的没的这些事。
他家主上一直是地主,到爷爷这就剩几座山了,其他在四旧那会都没留下来,几个大院子,许多文物瓷器字画都充公了,留了条命繁衍生息。
后来几座山也变一座山,靠着这座山挖煤,再次富甲一方。再后来国家要收回,给了许多个亿,接着富甲好几方。
虽然对钱没什么概念,但天生敏感。
他还没沉思几分钟,果不其然,铁老师过来了。
“白浩辰!出来!”
“好嘞,铁老师。”白浩辰嬉皮笑脸起身向门口走去,冲大家打了个没事的手势。
“你又干嘛呢,不是不打老师么!真不省心,先说怎么回事?边走边说。”
一出教室门,白浩辰就说
“铁哥,那是个老色鬼,你不知道,不是一次了,他上课经常色**地盯着女生的胸看,还趁女同学问问题摸人手,还往人衣服里偷瞄。我看见几次,别的同学也经常见。一个猥琐老流氓。”
“那你以前怎么不打他,这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