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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在洗手间洗漱,有些心不在焉。
“姐,你没事吧?”
安心看了眼镜子中的安逸晨,
安逸晨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安心漫不经心的答道:“我能有什么事,小鬼。”
安逸晨洗了把脸,对她道:
“赶紧睡吧,爸说了,明天要早起。”
安心擦了擦手,
“嗯。”
回房间的时候,安心随意的扫了一眼客厅,几个人有说有笑,很是融洽。
躺在床上,安心数了一遍又一遍的羊……
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只依稀听见有人呼喊:安心,起床了……
安心揉了揉眼睛,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钻进来,光线是那么的美妙。
她胡乱的扎了个马尾,便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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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自然,舒适。
刚好也开门走出来的姜彦,看到此时的安心,便想到了这几个词。
“早啊!”白黎微笑着,唇齿轻启。
竟然忘了,家里有客人,自己竟然这么随意……穿着睡衣就出来!于是,安心有些尴尬的回道:“早……”
接着,悻悻的回房换衣服,“要疯了,怎么可以让外人看到我穿睡衣的样子?!”她有些懊恼的捶了捶被子。
“安心,吃早餐了!”
陈晓如在楼下喊道。
安心听了忙回应:
“噢,来了!”
她急急忙忙的换好衣服,蹭蹭蹭的跑下楼。
她洗漱好后,走到厨房,
“妈,你做了什么,这么香?”陈晓如笑了笑,手指戳了下安心的额头,“昨晚熬的鸡汤,逸晨用来下面条了。你呀,比你弟弟还赖床。”
说完便端着碗筷向客厅走去。
安心端着一盘菜跟在后面,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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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叫我起床的时候我就起了,只不过在换衣服……。”
“我叫你起床,我一早上都在厨房忙着准备早餐,哪里有时间叫你起床啊,是逸晨叫的吧!”
陈晓如边说边放下碗筷,逐个儿盛饭。
盛的第一碗,陈晓如把它递给了白黎,白黎礼貌的接过。
“可是,叫我的明明是一道女声……妈不会忙昏了头,忘记自己叫我了吧?”
安心端着碗,在心里嘀咕了一阵,便吃起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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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厨房里出现了两道恍若透明的人影。
一道,衣着一缕青色霓裳羽衣,一道,衣着一袭玄色长衣,飘逸出尘。
“她长大了。”悠远的一道女声响起。
“苗苗,你刚刚不该那样。”富有的磁性的男声,低低的响起。
“我知道,可是,我已经好久没这样唤她的名字了。”
“唉……不看了,我们得走了。”
“我想再看看……”声音中满是恳切和不舍。
阳光挥洒自如,渐渐地,映出了说话之人的轮廓,女子貌美如花,男子温润如玉,宛若仙人。
“别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女子念念不舍的朝客厅望了望,触及白黎的目光,白黎直直的看向她,没有一丝惊讶,他冲她笑了笑,眼神已将想说的话传达了。
“我们走吧。”二人的身形轻轻一掠,便来到了小树林里。
“苗苗,白黎是不是说了什么?”
“他说,玄音出现过,在安心回家的路途中,我想安心应该也看见了。”陈苗苗若有所思。
“这么说,北野镇上传言的那个神秘凶手,就是他了。”韩轻松皱起了眉头,轻叹一声。
“松哥,玄音杀的那些,都是妖族,他们好像是为了光年树而来。”
南宫锦寄居于南都,与玄音签了血盟。
十二年前,南宫锦在梧山找到了光年树,要不是白黎和紫依及时出现阻止,恐怕光年树已落入他手里。
可自那以后,光年树就消失了踪迹。如今,玄音出现在北野镇,莫不是发现了光年树的踪迹?
韩轻松不紧不慢的道:?“破开玄音与南宫锦血盟的关键就在那把琴,还有当年迷失的那支玄笛上。”
当年,玄音用那支玄笛吹奏离魂曲,成功的封印了云梦希,玄笛灵力耗尽,坠入忘川河。
忘川河,许多不为人知的记忆都被淹没在那里。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回玄笛。”陈苗苗有些迫不及待,拉着韩轻松,瞬间化作两束光阴消失不见,林间,只余鸟鸣和风声。
“安心,逸晨,你们两个好了没有!”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从红砖房子外面传进来,听到喊声,正在穿鞋的安心撇了撇嘴,一把捞起沙发上的背包,走到安逸晨的房间外。
“逸晨,整理好了没,老妈在催了!”“好了。”说着便打开了门。
咔哒~
安逸晨只提着一个小包,“你就这么点东西?”安心看了看自己的包,背了一个,手上还提了一袋,是不是太多了?
“对呀,你们女生就是麻烦,好了,我们快出去吧,免得让人看笑话。”“管他呢!”安心无所谓的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