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深听的顿时来兴趣了,堆雪人?好耶好耶,他已经很久没有堆过雪人了!
“那”然而,正当姜深要兴致勃勃答应的时候,忽然发现,宋诗文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姜深是何等的了解,自己这位兄长啊!
两人怎么说,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对于宋诗文的脾气与情绪里的意思,姜深可以说是看一眼就能够看懂。
明显,宋诗文正在用这抹笑容告诉他:不准答应,答应你就死了。
姜深在心底替自己捏了把冷汗,背后被宋诗文给看的凉飕飕的。
干吗,看什么看嘛!
何必这么小气,不就一块堆个雪人嘛,挨着你们了啊!
心里不满归不满,可姜深还是立马,从了宋诗文的意思,把即将从嘴里说出的话,赶忙刹住车,换上全新的台词:“那还是算了吧,我对堆雪人什么的,没什么兴趣。”
“啊?你不去啊?”陈寻漫一脸遗憾:“那好吧。”
姜深在心中无奈的呐喊,当然是想去的啊,只是他哥都暗示他,让他不要去了,他还执意违背他哥意思,一块跟着去的话,回头他哥绝对要跟他采取冷暴力的!
谁都冷暴力他都不在乎,可每回他哥对他冷暴力,他就被他哥给虐的肝疼,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哥,他还是在家里头呆着吧。
宋诗文看着姜深,在那里装着好人:“真不一块下去吗?多一个人,也多一份乐趣啊。”
姜深:
卧槽,这戏演的可真好!
此次应该有掌声。
雷鸣般的掌声!
他哥这是先要挟他,随后又在风油精面前,演了一个无敌的好人。
奸商!
真的是奸商!
混资本市场的人,内心果然脏的可以!
陈寻漫点头,嘴上说着:“是啊,是啊,姜深你就一块下去玩吧。”
“”姜深心里有苦,但不能说,说了就死了:“恩,不去,你们好好玩”
宋诗文故作一脸遗憾的叹息,像是姜深不去,他很难过一样:“那好吧。”
姜深很想一个碗,砸到宋诗文脑袋上去,操,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寻漫等宋诗文整理好厨房后,立马满脸迫不及待的拉着他,来到了楼底。
因为是在自家小区楼底堆雪人,陈寻漫跟宋诗文,都是穿着厚厚的家居服下楼的。
宋诗文不满的看着,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的撩撩:“你帮它带下来干吗?”
碍事吗?
“因为姜深说,他已经两天没有带撩撩下来散步过了,我就把它给带下来了呀。”陈寻漫在雪地里,原地的跳着,脚下的雪特别的厚,怎么跳都猜不到脚下的水泥地:“不然它呆在家里,会闷坏的。”
“不见得。”宋诗文看了眼,活蹦乱跳的撩撩:“就它这架势,明显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闷坏?
不存在的!
陈寻漫:
什么得了狂犬病啊,撩撩这是因为,好不容易能够出来玩了,兴奋才这样的。
在家里的时候,多文气啊,就跟一个大家闺秀似的。
撩撩听到宋诗文在骂自己后,立马跳到宋诗文的身边,不满的叫了起来:“汪汪!”
陈寻漫顿时一乐,指着宋诗文,对撩撩说:“撩撩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