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与谨之散步于内宫中,迎面走来昼炎公子。
“陛下圣安。”
“免礼。”我伸手去接他,故作暗示地挠了他的手心。
“谢陛下。”
“昼炎,是个好名字,样貌也深得朕心,朕今夜便宿在你这里如何。”
“臣万幸。陛下请随臣来。”
我随他去了昼炎宫寝宫内,在此之前我吩咐了谨之要在我喊他之时立刻闯进来打晕宇文昼炎。
“陛下,可让臣帮您沐浴?”他的手在我的腰间之间游走。
“朕等不及,将你那些能让朕欲仙欲死之术使出来。”
“臣定会尽力服侍好陛下。”
随后他喝下一种药物。
“陛下要不要试试,这是从西域得来的风情散。”
“朕今日有些疲累,改日再试。”
“臣遵命,陛下放心。”他轻笑。
他解开我的衣衫。
“朕不喜欢你的手,停下。”
“现在可由不得陛下,臣只想给陛下更多的快乐。”
“谨之!”
谨之闻声冲了进来,将宇文昼炎打晕。
“陛下可披臣的外袍。”
“好。”
“回寝宫,伺朕沐浴。”
“臣...遵命。”他有些迟疑,毕竟我从未有过如此要求。
我通知影密卫审讯了宇文昼炎。
谨之与我去了温泉房。
“站进去帮朕洗脚。”
“遵命。”他进入了温泉中,抬起我的脚。
“靠近我。”
“陛下...”
“为何不照做?”
他靠近了点。
隐约看到他在水中的异常,我笃定他根本不是宦人。
“慕容谨之,你是个看朕看得走神的假宦人。”我将腿伸了回来。
“臣罪该万死,但陛下的试探之法,也着实危险。”
“那天在竹林,药是你下的吗?你说出其中原委,朕不会怪罪你。”
“臣可以这么做,可臣当时只是,处理了欲对陛下行不轨之事的人。”
“当真如此?究竟有何苦楚?为何不将你假扮宦人之事告知朕,你接近朕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为我披上了外袍。
“臣就此别过,陛下今后多保重。”他走了出去。
“可你还没告诉朕一切。”我追出去,可他早已无影无形。
宇文昼炎供出了自己害亲兄弟宇文越的事,说并未对我下药,自己的药也没少过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