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_情欲的盛宴/百合花传奇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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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奈小姐的身世

吵闹的自鸣钟惊醒了我,可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我觉得浑身酸痛。

“小姐,早上好。”玛丽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急忙盖好被子,只露出脸,皮笑r不笑地看着她:“早上好。”

她麻利地扶起我,将我那件丝绸衬衣脱掉,然后弯下身,去脱我腿上的羊毛长袜。由于没有neiku,于是我就惯x地将两腿紧紧地并住。

玛丽并不理会我这装模作样的羞涩,很快,另一双漂亮的袜子就已经套在我的腿上,饰满花纹的袜口被两条袜带轻轻挂在胯上,我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欣赏欣赏自己苗条的身姿,一件浅蓝色的丝绸内衣便从我肩头如流水般贴着肌肤淌了下来。

接下来是例行公式般的梳洗打扮,我看到梳妆镜中的我的眼睛红红的,眼圈也黑了不少。这个可怜的时代,女x们除了脂粉香水外几乎没有任何护肤保养品,而且据我所知,这个时代的美容产品都含有铅粉和很多有害物质。看样子我以后只能自食其力diy了,用水果,牛n和面粉也许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玛丽早已给我梳好头,并用薄粉将我的黑眼圈遮上。不到二十分钟,我便荣光焕发,变成一个j致的洋娃娃。有人伺候真是好啊,我开始有点爱上这里了!

小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连洛奈也不在。难道她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羞于见我么

“欧长的猎号声。

我跑到窗边。看到仆人们早已准备好了,几匹马打着响鼻,猎犬乱吠不止,几个男仆分别往马鞍旁的口袋中装入酒,面包和各种食物。

我想,这次看样子不光是狩猎,还是一次快乐的野营。

玛丽已将一切收拾妥当,催促我下楼。早餐已在床上用完,我便一阵风般跑出了卧室。

大门外,侯爵和仆人们在一起边聊边准备马具和枪械,他穿的仍旧是那身蓝色的猎装,这使我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我放慢脚步,轻轻走下了台阶。他正在弯腰检查马肚带和马镫,显然没注意到我。我边向他走去,边仔细打量着他:

他背向我,紧实狭窄的tunbu在马裤的包裹下,每块筋r和沟壑都清晰地印入我的脑中。他修长的腿上套着一双高腰过膝的马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黑色皮革特有的光泽。我不知道为什么,黑色的皮革对我有一种特殊的诱惑,那上面柔和迷离的光晕几乎可以将我体内最深处的火焰点燃。

“欧悠地将我额头的汗拭干。

我看着他,一瞬间泪水竟汪在眼眶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他却刻意逃避了我的目光,不顾阵阵痛楚,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仆人们把野猪捆好。

哈斯和约翰找来两g很长但韧x极好的木头,绑上结实的帆布做成一个简易担架。一个男仆依了侯爵的命令,拿来一瓶酒,用刀尖挑开瓶塞后递给侯爵,他一连灌了好几大口,脸上这才有了些许血色。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伤者应不应该大量喝酒,不过外国电影里的男主角们似乎都是靠喝酒或在伤口上喷酒来止疼的。古代的医疗条件很落后,更何况还是在这荒郊野外希望酒j可以麻痹他的神经,暂时缓解一下疼痛。

我望向侯爵,虽然身负重伤,但感觉他了结了心头一个大愿,所以兴致仍旧很高。他对救了我的事情只字未提,看到那头亲手干掉的野猪,脸上洋溢出孩子般的笑容,仿佛他并非为了救我而主动冲向那头狂暴的野兽的。

侯爵跟我说,要把野猪的头颅挂在城堡大厅上。可以看出,他对此次狩猎的成果颇为满意。

男人都是贪玩的孩子,无论哪个历史时期都一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他们永远沉迷于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惊险游戏之中,从不将自身的安危和亲人的担忧放在心上。

说来奇怪,这次之后,我不自觉地将自己等同于了欧也妮,也开始把侯爵当作亲人;但不同的是,我对他产生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超越亲情的情感。

很快,我们便收拾停当。侯爵躺在由并排的两匹马驮的担架上,我也骑上骡子,而那匹负了伤的大黑马则一瘸一拐地被约翰牵着,跟随在队伍后面。

走出森林时,日已西斜。

早已饥肠辘辘的我只能在骡子上草草吃点东西,本来准备好的野餐,也因为侯爵的意外负伤泡了汤。

一路上侯爵谈笑风生,不时地向我们说起起过去他参军时的种种冒险经历。我知道他的动脉没事,血也已经止住了,尽管如此,那么重的伤口也是很痛的,不停地说话。只不过是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罢了,估计这也是他在战争中学会的方法吧。

没过多久,他开始不说话了。我以为他是累了,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然而,一段不正常的沉默过后,我发现他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愈发苍白了。我急忙到他身边,发现他额头烫得厉害。

就在刚出树林时,我们已经派了一个人先回去通知洛奈小姐。但由于侯爵的伤势,我们无法走得太快,在伤口的撕痛和灼热的体温的双重煎熬下,侯爵昏厥了。

他必须卧床休息,等烧退后才能赶路。因此,我跟哈斯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来时经过的小村子中留宿一晚。

我们走得很慢,一路上歇歇停停,直到月挂枝头方看到村子升起的袅袅炊烟。

接待我们的仍旧是那个“问号”老头。哈斯告诉我,他是本村的村长,我们今晚要在他家留宿。

一进院门,“问号”老头便跪在担架前,捧起侯爵的手不停地吻着,在一旁的我甚至听得到老头嘴里发出的“吧唧吧唧”亲吻声。侯爵皱着眉头,将手抽了回来。然后,老头开始向他的领主嘘寒问暖说个不停,直到侯爵的仆人拽着领子将他拖走,方才住口。

我看得出来他这些都是虚情假意的作戏,老头刚见到我们时,瞬间露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当我们将一包包食物从马上抱下来时,他又偷偷地长出了一口气。我猜他开始是怕我们白吃白喝,当看到我们自带食物时,又放了心。

哈斯和约翰将侯爵抬进屋。

“问号”老头把一个看样子是他老婆的胖婆娘从里面的一间屋子中赶了出来,胖婆娘用围裙擦着由于日夜劳作而红肿的双手,口中不停地嘟囔着什么,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老头又开始骂骂咧咧,催促她去给灶里填些柴火。

接着,他又换了张面孔似的对我说:“小姐,只能让您屈尊住在我们这些乡下人的破屋子里了,您需要什么,尽情吩咐。”他边说,边不停撮弄着骨节chu大的双手,一双小而明亮的眼睛在我腰间不停地打着转悠。

“滚!你这贪得无厌的老狗!”哈斯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挥舞着拳头,摆出了一副要揍老头的模样。老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暗了下来,如丧家之犬般溜了出去。

我不明白他对老头为何那样chu暴,但又不好多问,于是我只得转身回到屋子里去看望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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