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兔子同学呆呆地应了两声,就在魏野星长舒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蒙混过关的时候,魏望舒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你放屁!那你也没有必要进我的房间啊!”极少说脏话的兔子同学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差一点就像烧开的水壶头顶冒烟了。小嘴也慢慢咧开,露出一副银牙,似要择人而噬。
魏野星见她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淡定,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听我解释,我之...之前喊...”
不等魏野星说完,兔子终于是急了,裹着被子朝猩猩扑了过去,“啊啊啊啊啊!!!你个傻猴子!我要咬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中气十足的男高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但这次语气里多了许多痛苦。
半晌后,魏望舒咬累了,裹着被子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瞪着靠在墙边蹲着的傻猴子。魏野星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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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说,轻抚着多了一排排牙印的胳膊腿,直吸冷气,最后又摸了摸左下巴,那里也被兔子同学啃了一口。
魏望舒看着在墙边哼哼唧唧,委委屈屈的老哥,心里气顺了好多,不过还是开口赶人:“你还在这干嘛?要留这过夜吗?”
魏野星连忙起身,又突然想起来闹了半天自己还是没找到钥匙,就更委屈了,支支吾吾地开口:“门锁了...”
魏望舒看着快一米八,胳膊腿上全是牙印的委屈傻猴子,心又软了下来:“过来,坐那。”她努了努嘴,让魏野星坐在床边。
魏野星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只听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头柜被拉开又被关上的响动。
“胳膊伸出来。”兔子同学命令到。
魏野星也不是第一次了,伸出胳膊让妹妹涂药。兔子小朋友就这点好,咬完人还知道善后。
“嗷嗷!你轻点!”魏野星发出猴叫。
“活该,你个傻猩猩!谁让你进我房间的。”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力度确实轻了许多。
“我就是想拿个快递,我能有什么坏心眼。”药膏清凉的感觉让魏野星舒服了许多。
“快递?你前天买的那把吉他吗?”魏望舒也知道那把琴对这傻猴子的意义。
一提到吉他,魏野星又精神了起来:“对,就是那把吉他,我辛辛苦苦给人做家教,做饭,刷盘子,好好的一个家教我都快做成保姆了,攒钱攒了一个寒假,奖励自己才买了一把,那可不得第一时间拿到手吗。这可是我头一回靠自己挣来的琴。以后请叫她嫂子,她名字我都想...嗷嗷嗷,轻点轻点。”
兔子同学默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耳边的猴叫恍若未闻,迅速上完了药。小脚蹬在魏野星的背上,把他蹬了出去:“快滚快滚,我要睡觉了!”
魏野星一个踉跄到了门前,转过身恰好接住了兔子同学扔过来的钥匙。他用钥匙打开卧室门,又走回魏望舒的床头,把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顺手关了灯。
月光透过推拉门的玻璃,勾勒出被子的起伏。魏望舒就缩在里面,纤纤细细的。傻猴子俯下身在兔子的耳边轻轻道了句:“晚安。”兔子好像已经睡着了,没有任何回应。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傻猴子。”女孩的闺房里一句轻语,随后彻底安静下来。
魏野星掏出手机,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明天还要上课,已经是太晚了,“明天再拿吧。”他这么想,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脱掉短裤短袖,躺在被窝里睡了会儿,觉得不舒服,又把裤衩脱了,“嗯,还是果睡舒服。”
但是,一想到那把吉他没拿到,他心里又痒痒,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掏出手机想打给在国外出差的老爸,这个点应该正好是那里的中午。
虽然家里有栋三层小楼,但是这房子是爷爷辈传下来的,他爸妈从魏野星初二开始,常年在外出差,一家人聚少离多。要是有钱,魏野星那把吉他也不用打工攒钱了。
“喂,阿星,今天不用上课吗。”魏云涧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嗯。”魏野星已经习惯老爸换算时差出错了,因为他爸经常在不同的国家出差,时差倒来倒去,已经算糊涂了。更何况,这边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要是让魏同志知道自己凌晨两点还在修仙,那岂不是要完。“我攒的那把吉他到了,你不是说等我有了一天有能力自己挣钱了,就告诉我个秘密吗?”
“对,是有。”
“那是什么?”
“嗯...那栋楼其实是我们家的。”
“咋,我爷爷传给你了?”
“...那片楼其实也是我们家的。”
“啥?”
“其实明湖社区就是我们家开发的。”
“爸,你是时差没倒过来,睡眠不足吗。”
“...儿子,你现在想做个富二代其实还来得及。”
“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