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了我凑近你身体的时候,你又一丝紧张,身体在那一刹紧绷。
司以尃,原来你也会这样。
快到车边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
是你的电话。
你接通了。
我看着你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你眸中浮现出一丝凉意。
随即松开我的手,对我说了声“等我”,便上了车离去。
我站在马路边,看着你的车远去。
我的心抽痛了一下。
但是我又想起你那句等我,我便深吸了一口冷气,站着等你回来接我回家。
北风怒号,像一匹脱缰的烈马卷杂着杂物在空中肆虐,打在脸上像鞭子抽一样疼。
那日,我在冰天雪地中等了你两个小时,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
司家老宅又在偏僻地方,根本打不打车。
我似乎已经知道你不会来接我回家了。
便低头看了看裙子,是你给我选的。
你让我在冬天穿着那么漂亮的裙子在冬天中等你。
我眼眶泛红,吸了吸通红的鼻子。
一个人行走在路上。
走着走着,我能明显感受到脚越来越疼,我干脆脱下来高跟鞋,赤脚踩着不平的马路。
全身发着冷。
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我虽然体质不好,但吃得好穿的好,在冬天基本不会冷。
可是,这个冬天怎么那么冷啊,司以尃。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木然抹掉眼泪。
等视线清晰后,一辆车停在我面前。
司以尃,你知道是谁的车吗?
我知道,是我以前在宋家时的青梅竹马林洲。
我和他也有一年多没有联系了。
林洲下了车,他心疼地看着我的样子。
我温和的笑了,林洲将他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外套落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间。
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