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雨跟着站起,对韩夫饶背影:“你既然叫得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p
韩夫人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只听得她:“他连这件事都没告诉你,你还不是他最信任的人。”/p
“如果你是要挑拨离间,那你就错了。纵然庆王不会将所有事告诉我,但他对我的信任还是至高的。”/p
“也行吧。”韩夫人不想再聊,转身离了去。/p
苏灵雨被这莫名其妙的韩夫人,给搞糊涂了,这人怎么不是想象中那样?/p
今日来此,她全副武装,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就是为了堵韩家饶嘴巴。韩家人见是见着了,可没上两句了散了。这还是仇敌吗?这还是生死之敌吗?/p
苏灵雨搞不懂,想不通,等萧景行回来了,问问他。/p
是不是有事没有告诉她。/p
丫鬟来报,要开宴了,苏灵雨正要离开屋。/p
听得屋外有人吟诗,“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p
苏灵雨外出,见一青缎银边薄衫少年郎在窗外站着,她笑问:“你在跟我表情?”/p
少年郎见是她,很是吃惊,想起刚刚念起的诗句,涨红了脸,拱手道:“在下冒犯了。”/p
“你不知道这屋里是我?”苏灵雨问。/p
“不知。”少年郎,“有人与在下,碧郡主在其中,在下便过来了。”/p
少年郎越越声,最后那个字,声音低得听不清。/p
好一个害羞的少年郎,有趣得很。苏灵雨逗弄他一番,“你是哪家的子弟?对碧郡主念情诗,你就不怕被她欺压吗?”/p
少年郎的头垂得更低了,红晕爬上耳朵根,羞得不敢见人。/p
还没等少年郎回答,碧郡主就拖着裙摆过来,怒气匆匆,似要干仗。/p
“庆王妃,好大的威势,到这里来欺压人来了。”碧郡主道。/p
勤王在时,玉郡主排第一,碧郡主排第二。现今勤王没了,玉郡主被贬为庶民,碧郡主成了头位不能惹的。/p
碧郡主是长公主的长女,自骄纵,除了皇太后,见了谁都不怕。/p
见着了庆王妃更是不怕,在郡主眼里,这个庆王妃不过是飞上枝头的麻雀,用不着怕她,也不值得尊敬。/p
少年郎见郡主站在他跟前,去拉她袖子,碧郡主不理会他,反而正面对上苏灵雨。/p
“人都你凶残,不见得有人比你好看,不见得有炔你道路,更不见得别人不待见你。我原先是不信,今日见了,果真如此。/p
你在家欺负下人也就罢了,居然敢在太子妃这,欺负本郡主的朋友。你给本郡主跪下,跪下赔罪,本郡主饶你不死。”/p
苏灵雨拿着蒲扇,盖嘴笑,轻声与少年郎道:“你瞧瞧,哪一个更有气势?哪一个更会欺负人啊?”/p
碧公主指着她,气急败坏地:“本郡主让你跪下,你听到没有?”/p
苏灵雨拿着扇子拍拍鼻子,往前走两步,对着郡主:“你问问他,本王妃有没有欺负他。”/p
着看向郡主,摇摇头叹息道:“你被缺抢使,还在这里咄咄逼人。真是傻子一个。”/p
“你……”/p
苏灵雨用蒲扇拍拍她的手指,“指什么指,心去吃屎。就算是长公主来了,我也未必会跪,更何况是你。的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活该被人利用。”/p
苏灵雨直接无视郡主,带人离去。/p
“你,你站住,让你站住,你听到没有?”郡主在后头气得跺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