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在世上要点头哈腰做条狗才能平安生活吗?呵…”
我自嘲地笑了出来,在堆在一旁的杂物中开始搜索。这堆杂物是男爵等人的随身物品:刀、剑、枯木法杖、一些金币银矿…
从中取出两把剑,走向了被绑男爵,后者睁大双眼,使劲地往后撮,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由于被塞了布条,也只能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
“在屠村的时候,你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我要拿你的狗头祭奠凯叔和浅铜湾的人们。”
“唰!”
灰白的剑刃染上鲜红,一颗头颅“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翻了两滚到维托的眼前与他对视。
这位高贵的贵族估计到死前都不敢相信是这种结局。
“嗯嗯!!嗯!!”
被男爵头颅吓到的维托发狂闷哼,大幅度地像蛆虫一样摆动躯干,裆部的布料湿了一片。
这个这个狗仗人势的随从此刻一定是想说点什么。
求饶吗?还是辱骂我的话?
无所谓了,我不想知道…
维托的头也被我砍了下来。
长袍魔法师倒是很安分,浅铜湾那些焦黑的残垣断壁一定就是他的杰作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人头落地。
我提着查拉斯、维托、魔法师的头颅摆在浅铜湾的方向,跪下来叩了三叩。
凯叔、浅铜湾的各位。很抱歉,连累你们了,这么无能的我只能做到这份上了。请安息吧。
念完我站了起来,把手中的一把剑丢在剑士面前。
“屠村的时候是你杀了凯叔吧?也许是卫兵,但这不重要。用地上那把剑自己割开绳子,然后和我拼个生死,赢了你可以离开。”
大仇得报,我心里并没有多好受,也没有卸下多少负担。到头来一切都不过是依赖了炎,如果不是炎,我也许早就死在了奥德汀森林。
在炎被伍德重伤时候,我想上去帮忙,却因为会拖累到他而停住脚步。
这个剑士,炎说d级低阶吧….要是连这个都解决不了,那明天我还是不要去见他了。
剑士已经割断了绳索,活动着手脚,嘴里的布条也被吐在了地上。
“你打不过我的,屠杀了你的亲人,我知道也没资格向你说道歉的话语。我也只不过是为了生活而当查拉斯男爵的刽子手….”
这个沉默寡言的剑士说了这番话,但不是我想听的。
“够了!拔你的剑!”
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我也并没有什么依仗。这一个月来我也不过是锻炼了体能,炎也并没有教我剑术。
对面是身经百战的刽子手,但我此刻没有恐惧,只有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