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皇城坐落在南境,先皇南勋雨建国之初,四处征伐,南境二十三城先后臣服,只有北境五城未被征服,后来,北境五城与南勋雨达成协议,守卫北境,虽归属北国统辖,但实力未被削弱。
新皇南成建继位后,先后通过征讨邻邦,让北境五协助出兵,继而达到削弱五城的目的,但即使如此,北境五城仍旧实力不容小觑。
自从八年前云龙城惨案之后,北境五城虽没有了主心骨,但其各自为政,相互攻伐,一旦北国对其用兵,五城却抱成一团,一致对外。
云龙城新城主柳飞云是柳疾风的胞弟,他一直认为是北国皇族故意陷害柳疾风,致使其兄被捕下狱,时常对北国的决策时常抵制,南成建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苦于五城同盟,无计而施。
东城黑虎城新城主张云艺对于哥哥张风的死亡却不怎么上心,其个性飞扬跋扈,妄图兼并北境其余四城,极力发展势力,对于皇族,不屑一顾,反而北国皇族却对其态度暧昧。
南城飞豹城新城主肖龙,稳重求进,力图自保,不希望与其余四城爆发激烈冲突,对于皇族的决策时常阴奉阳违,但其势力较弱,北国皇族不视其以后会对自己的统治有威胁。
西城白狮城新城主冯天,因与外邦接壤,极力发展对外贸易,继而加强自己的综合实力,以达到北国皇族的支持,但事与愿违,皇族因其对外邦关系含糊不清,欲先将其先解决而后快。
北城灰熊城新城主李凤来,因其与北国皇族距离天高皇帝远,又因其境内山林密布,于是想自立,却又忌惮其余四城讨伐,只能关门一心过自己的逍遥生活。
皇城之内,大殿之上的南成建若有所思,下面站立的诸王爷神态严肃。
“诸位爱卿,本王自成大统以来,继先皇遗志,努力奋进,望图天下太平,可如今,我南境已归顺,设州立县,国民安居乐业,可北境五城,时至今日,仍旧不能归于一统,五城之民,仍不能安居,每每想及此事,朕寝食难安。”
南成建望着群臣叹息道。
“陛下圣安”。
南成建迎声一看,是二王爷南玉,爵位恭清王。
“恭清王有何高见。”
南成建随即问道。
“小王认为,先皇兵伐南境而国泰民安,陛下亦可对北境强硬用兵,使北境臣民长治久安,此事不宜再久拖不决,以免夜长梦多,从而助长贼人之势,若不对北境造成高压态势,日久恐责生变。”
恭清王答道。
“恭清王此话有理,不知其他爱卿有何高见。”
南成建听后便询问众人。
“如今北境五城虽一盘散沙,但其对外却异常团结,想要对其全境用兵,应从长计议,况且《如云清海图》时至今日,仍下落不明,云龙城惨案虽主犯柳疾风已被守监于快捕司,但此案疑点重重,陛下应尽快提审柳疾风,还此案真相。”
四王爷南怀仁提出不同见解。
“提审柳疾风一事暂不着急,朕今日决定,不日将南巡诸城,以体恤天下民生疾苦,从而得知朕之功过,朝廷之事,由太子监国,恭清王辅修,福清王伴朕随驾南巡,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退朝。”
南成建起身回宫。
退朝之后二王爷修书一封,信鸽飞出皇城。
三王爷府内,灯火未熄。
残阳的余晖洒落在酒馆门前的酒旗上,一位头戴斗篷,身披披风,手持双剑的剑客来到酒馆。
“老板,烧二两烧酒,来个小菜。”
剑客说完便坐了下来。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酒馆小二边擦桌子边说。
“顺便打听个地,青山寺怎么走?”说完剑客便从兜里掏出一点碎银。
小二环顾四周,急忙收了1次起来,小声说道:
“青山寺离此处往东20里,那个寺庙在深山老林里,常年没有几个人去,周边也没有客栈和酒馆,大侠如若要去,只能今晚委去小店,明日赶早,方可动身,不知道大侠意下如何。”
“可以。”
剑客说完,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午夜过后,剑客忽听门外响动,假装睡去,不一会几道黑影破窗而入,剑客持剑相迎而上,几人混战一起,剑客刺伤一人后翻窗飞入院内,黑衣人紧随其后,剑客手持双剑,站立原地问道:“我一剑客,身无分文,尔等妄图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打探青山寺者死。”
只听一黑衣蒙面道。
剑客不想与其纠缠,飞身一跃,进入密林不见。
青山寺,二王爷的封地,天刚蒙蒙亮,一身白装的清远正准备出去练功,而此刻值夜的和尚便来传话,说方丈了缘大师有请。
清远跟随值夜和尚来到方丈了缘大师的禅房,了缘大师拿出一黄色包裹,语重心长的说道:
“清远,你本姓柳,字成元,是北境云龙城少城主,你爹柳疾风,多年前含不白之冤入狱,家人被贼人所害,今日为师教你魔心咒,以防备被妖人所蛊惑,再送你一句忠告:行者,天下。”
“弟子谨听师父教诲”
清远答道。
“包裹内是一黑色鎏金盒,里面装有一物,你将此物交给当今三王爷手中,方可解开当年云龙城惨案之谜,洗清你父所蒙受不白之冤。”
说着了缘大师便将包裹递给清远。
“从即日起,世间再无清远,只有柳成元,你学艺已满,可下山寻找真相。记住,先去游历南境二十三城,增长见识,广结天下豪杰,去吧,不假时日,可成正果。”
柳成元告别了缘大师下山而去,回头再望青山寺,已一片火海,柳成元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挥泪而去。
身后的白狐再一声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