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语半搂着陶诺退后了几步,静静看着周适,周围倒了几个,
一双锐利的眼睛漂了自己一眼,漫不经心:“再往后走,躲远点”
宁晚语被周适看得心脏剧烈一跳,听话得又退后了几步
一个混混见周适“溜号”,看了眼手里拿着的棍子,前走了几步,趁他没反应过来,狠狠照着肩膀削了一棒
周适皱眉,闷哼了一声,眸子漆黑锋利,一个反踢
看着地上四仰八叉狼狈景象,薄唇轻启:“滚”。
几个人落荒而逃,结束了惨烈战局。
周适低头捡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肩上,活动了一下肩膀,还是曾经的吊儿郎当
周适找店家赔了损坏的钱,漫步向着宁晚语走去,宁晚语自己想了千万个重逢之后的客套话,
没想到对方先从兜里拿出一块熟悉的薄荷糖递给她,宁晚语看着递过来的糖,捏着糖纸接下
周适又拿出烟盒,磕出一只烟,细长的手指摸着烟屁股,却迟迟不点燃
过了半天沉声开口“最近怎么样?”还是一个人吗?
当然后面的话他当然没问
宁晚语手上重重的捏了捏薄荷糖糖,转头对着周适笑着说“挺好的”
两人站在路边,在路灯的投射下,影子被拉长,一阵凉风吹来,摇晃了树上的叶子,默默无言
宁晚语看了看旁边的陶诺,伸手指了指,语气疏离:“今晚谢谢了,我先走了”
扶着陶诺,在路边打了一个出租车,在上车的最后一秒,转身,直视着他的目光,喊了一声
“周适”
“肩膀记得敷一下,抹点药”
只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曾经幻想过前恋人见面会,会是怎样惊心动魄的灾难现场场景,只有自己经历了才知道,更多的只是无言的沉默
………
把陶诺送回到家,唐送照看她睡着后,自己便回了家
此时酒精上了头,脑袋昏昏沉沉,起身冲进卫生间,吐了之后缓解了好多
摇摇晃晃自己又泡了一杯蜂蜜水,一杯下肚
躺在床上,从包里拿出那颗薄荷糖,在灯光下,瞧了又瞧
盯得快不认识那个字时才放下,闭上眼,眼角匆匆一滴泪划过,低落在被子上,不见。
在最年少轻狂的时候,遇见了他,做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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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坚持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