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永春万万没想到左战飞会反问。他眼睛转了又转,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一看,众人都看着自己呢。
朋永春支支吾吾说:“所谓一字长蛇阵嘛,就是,就是,那个,那个......”
他结结巴巴地继续说:“我呢,就是,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走,咱们往前面再去看看。”
于是,大家继续朝前走,边走边看。
朋永春想,这个左战飞,我得想办法把他支开。
于是他说:“六皇子,皇上吩咐,我做监军期间,您还是照常署理公务,不用一直陪着我。”
左战飞说:“如此也好。”
到了傍晚,左战飞离开标营,离开之前,他嘱咐李燃,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给他送信。
李燃点头称是。
且说朋永春,当天晚上,轩多一和布文、草路成,还有之前认识朋永春的人摆下酒宴,款待朋永春。
这些人在鸿宾楼围坐在一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酒席之上,朋永春是得意洋洋。
轩多一端着酒杯说:“国舅爷,我敬你一杯,您来固仑了,我特别高兴,我一定鞍前马后为您效劳。”
桌子上,其他的守备和把总也纷纷站起来,说:“国舅爷,您是大皇子的舅舅,我们敬您一杯,唯您马首是瞻。”
朋永春说:“好,好,你们的前程,我这里都记着呢。我心里有数。”
朋永春喝的醉眼朦胧,他好不得意。
第二天上午,朋永春又去了标营。
这次,他和之前不一样,手持鞭子,一左一右分别是他的两个亲兵。轩多一和其他几个守备、把总前呼后拥,跟在他身后。
朋永春对李燃说:“李燃听令:守备轩多一、布文、草路成,颇有才干,我决定了,让他们分别担任三大标营的副统领。”
李燃犹豫了一下说:“这,这恐怕不妥。”
朋永春说:“有何不妥,这事就这么定了。”
轩多一,布文和草路成几人高兴极了,赶紧谢过朋永春。
之后的七八天中,朋永春经常在标营中无故责打兵丁。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又是一天,朋永春带着轩多一,布文和草路成去了鸿宾楼喝酒,下午时分,几人才醉醺醺地来到标营门口。
把守标营的是两个兵丁,两人拦住了朋永春、轩多一、布文和草路成等人。
其中一个兵丁说:“标营一向有令,进出标营需要有文牒或者令牌。”
朋永春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我。”
朋永春抡起鞭子就打这个守门的兵丁,一边打一边骂。
很快,李燃听到喧嚣声匆匆跑了过来。
另外一个兵丁急匆匆告诉了李燃怎么回事。
李燃急忙跑到朋永春的旁边说:“大人,快请住手,他也是职责所在,不是故意为难。”
朋永春一向嚣张跋扈惯了,哪里听得进去。而且,他正想敲山震虎,给左战飞一点颜色看看,所以他不仅没有住手,反而说:“我连你一块打。”
说完,抡起鞭子就打朝李燃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标营中的另外一位统领见状,跳上快马,冲出标营,去找左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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