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人蒙了_没有人的世界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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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人蒙了(1 / 2)

关上电脑,像往常一样打开窗子,望了望天,准备睡觉,忙碌而又愉快,也带点不愉快的一天,也算过去了,抬头,星河璀璨,白茫茫的银河中仿佛下起了雨,今晚的流星竟然如此多,只是未看见北斗星,不知是云雾笼罩,还是视角盲区。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左右,照常醒来,打开手机,先登录一下游戏,显示网络异常,我心中暗骂:“妈的,这破路由器等我开工资非换了它。”随即切换到数据,唉,奇怪了,还是不行,莫非游戏更新,但是也没有公告啊。干脆我就不弄它了,先起来洗个脸,溜达一圈,发现父母还没起来做饭,这可不行,本人可不能挨饿,就进去叫父母做饭,可是他俩人睡得太死,竟然一个都叫不醒。正当我打算出去时,我突然发现不对劲,一种恐惧感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我颤颤巍巍把手伸向父母的脸部,瞬间,我瘫倒在地,他们,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打电话报警,但是无论如何都显示我手机没有信号,我刚忙出去大喊几声,可是外面死一样的寂静。我向离我最近的阿姨家跑去,发现他家家门还在锁着,我翻墙进去,平时看到我就大叫的狗狗竟然咬住我的衣裤,并且哀嚎着想往屋子里拽我,我也想不得这许多,赶紧打开卧室门,发现他们也在睡眠中。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们也没有了生命体征。我本来想再多走些人家,但是,作为一个落魄道士,此时我的灵觉告诉我,这世间,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变化,很可能,这个世界都瘫痪了。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出去抱起那只狗狗,但是它马上就跑开了。在我转身的瞬间,却感觉有风吹过,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结界,但是现实生活中,我这虽然算不上闹市,但也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治下的一个和谐村庄,并且距离县城只有十分钟车程,何人竟然如此大胆,在人烟之地,使用如此法术?我当年当道士的时候,师父首先说的就是,不可对普通人使用伤害型的道法,不然为天地所不容。我心里知道,此刻我必须冷静下来,仔细斟酌这一切。是梦吗?难道是庄周梦蝶?但是一切都是如此真实,我抬头望向天空,太阳已经划破鱼肚白,正在缓慢攀升,风虽然很小,但是仍然可以感觉得到,并且鸟兽虫鸣仍然可见,这说明,可能只有人类遭此劫难。

我回家收拾了一些日用品,从柜子中翻出已经布满灰尘的那把剑,打开剑鞘,仍然有寒光闪过,这倒让我有些许的欣慰,也有些许怅惘,不知道多久没有拿出这把剑了,是生活磨平了志向,还是自己放弃了尊严,无所谓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将父母安置好之后,我便匆匆离开了家门,先围着村子转了一圈,验证了已经没有能动的人之后,我需要赶快去离我这里大约二十公里的一个树林,那里或许是解开答案的所在,即便不是,应该也能获得一些启发。

走在路上,你要是说一片死寂吧,除了人类,其他物种竟然没事,但是缺少人烟的世界,毕竟我还有些不适应,父母、亲戚、朋友等又不知道会如何,就这样,一会一个想法,一会一个想法,走了一会,觉得有些累,但是我这个人,有点脱离现实世界,不会开车,心理恨当初为什么就不考个驾照呢。好在在路边发现了一辆自行车,此时天气已经有些许的热了,我喝了一口水,便七扭八拐的骑车离去。

大约骑了一个上午,我也不知道此时是几点钟,但是那阳光直射的灼热感告诉我此刻应该是中午附近。相比于这黄土之上的炎热,前边的那片林子,却显得那么的深邃恐怖。我本想将自行车骑进去,但是想到里面枝叶犬牙交错,就放弃了。

按照以往惯例,按着特定的步法顺序,走了十来分钟,周围都是些外面很少见的走兽飞禽,突然,前方跑来一只黑色的大豹子,四肢矫健,健步如飞,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些食品扔在空中,那豹子凌空一扑,顺势接住,然后摇了摇尾巴,示意我跟着它走。又行了大约半小时,前面总算看到了一个大树洞,那树洞最少有三四米宽,树洞外面站着一个贼眉鼠眼的黑衣男子,胡子拉碴的,,见我来了,倒上了一壶茶,我也不知道他整天在树林里烧火泡茶,会不会造成森林火灾。

我喝了一口茶,无心与他打趣,遂直直的问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这个人叫绿毛,生就一身异象,与动物的交流能力很强,并且这人修为很高,属于那种前世是大能的类别,因此他必然能逃过这一劫,不过由于盛世繁华,他的这一身能耐,无从施展,只能找了一个护林员的工作,在树林里照顾这些动物,这对他来说,简直如鱼得水,得心应手,手到擒来,来了就不想走,从他上班开始,这里的动物都井井有条,堪比现实版的森林卫士。同时,这小子估计过奈何桥的时候,贿赂了孟婆,现在仍然遗传了一些前世的本事,让我十分的羡慕嫉妒恨。因此,我想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那小子“唉”了一声,也抿了一口,冲我摇了摇头:“段兄弟,此事我说我全盘知晓,那是不可能,甚至我现在都没发现冰山一角,只能将我推测的大致说与你听。”

我默认点头,如此大的事情,莫说是他,即便土地山神也未必能知一二。

“大约半个月前吧,我突然发现我林子里的那些动物变得很不正常,非常焦躁、易怒,且攻击性变得很高,甚至一些食草动物敢去攻击食肉动物,而那些以往十分听小黑话的猛兽,最近面对小黑,也都有些冲动,只是碍于能力的问题,还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举动,但是我觉得,大规模的动物起义或许要发生了。结合当前情况,人类已经不会行动了,但是动物却可以来却自如,以我推测,很可能是魔族出了问题,但是我们法力低微,很难窥知一二。”

我听后觉得有理,莫非魔族想要重新统领人间?但是想要将全世界的人类都封存,需要多大的能力啊,莫说是魔王几千年前已经被打成碎片,这些年都不知道在哪里养伤,即便魔王全盛时期,应该也做不到啊,就是我看七龙珠,什么比克、布欧想要消灭人类也需要很长时间啊,何况在当前世界,每一个地方都有超脱于凡人的有道之士维护治安。我将我的疑虑告诉了他,他也显得很疑惑,放下茶杯,走了两步,对我说道:“是啊,魔王的能力应该远远不会造成这个结果,但是或许他有什么奇遇吧,也或许人类并未全部遭难,这些还需要多走多看。”

“那为什么我可以逃脱这次劫难?”

他笑了笑:“很奇怪吧,我也很好奇,你说你法术一般,连几个完整的符都画不明白,身体倒是可以,脑子却差了些,不过你的命格与其他人有异,或许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但是我自觉我的能力,别说拯救世界,脱离了父母,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在野外生存超过一个月。想来想去,有些难受,索性不想,我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打了个哈欠:“你小子做点饭吧,我在你这蹭一顿,以后,有的苦受了。”

他呵呵一笑:“对,我忘记了我们的段大公子不会做饭,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做饭了,也不知道你心中的孔老夫子,会不会怪罪你。”

“放屁,我只是懒,才拿孔老夫子的君子远庖厨当做借口,你快做吧,我歇息一会,养精蓄锐,好骑车。”

这小子手脚也是真麻利,我刚打了一会儿盹,就被桌子上的香味给叫醒,一个野鸡炒笋、一个烧兔子,还有半盘不知名的野菜,当然,我这人向来不吃素,配合一盆饭,再来两大碗水,美滋滋的启程。

走在路上,想起临行之前他说的那句“其实一切之中自有定数,有些事,很难办。”其实颇为有道理,这天地之间,每天都有物种灭绝,只不过这次轮到人类罢了,想想这些年,因为人类的活动,逼得多少动物流离失所,直至灭绝,人类遭此罹难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人类灭绝了,我倒是不关心,但是骨子里的正义感驱使着我,如果是魔界所为,那么即便自己只杀得一只喽喽,也不能坐以待毙。

出了树林,我顿时傻眼,我停在这里的自行车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靠,那可是我重要的交通工具啊,我还指望着他行侠仗义,勇闯江湖呢。这可不行,我赶紧四下寻找,看看是不是被什么猴子之类的给我偷走了。果然,顺着地下的痕迹,在一个草堆旁发现了自行车,倒是没什么损坏,心里暗自庆幸,美美的将自行车扶起,刚要来一个轮旋上车,突然,后脑一阵发凉,这种感觉,好多年未曾有过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跟随师父在山西,那一战,我即便在梦里梦到,都会惊出一身冷汗。虽然我只能算个半吊子道士,但是但凡能入这一行的,灵觉肯定都异于常人,在面对危险来临时,身体肯定有所感应。因此,我心下已经知道不妙了,赶紧下车,但多年未曾活动,武艺疏忽,在下车的过程中,只觉得左臂一阵疼痛,紧接着右小腿也着了一下,疼得我险些跌倒。

“他妈的!”我骂了一句,拔剑出鞘,从身上的伤口来看,敌人的动作迅捷无比,但是杀伤力有限,我屏气凝神,等待着它下一步的进攻。

来了!我听到右边声响,将长剑一挥,在空中舞了一个花,但是那东西速度太快了,竟然躲过我的剑影,又在我肩头留下了一道划痕,这一剑虽然没有伤到那个东西,但是好歹让我大致了解了那东西的长相,好像是一个大耗子,不过却比寻常的耗子大,遍体通黑,就像一个小黑豹子,身手十分敏捷。我知道如果想要靠我手中的长剑对付这样一个小玩意,还是十分吃力的,于是我将剑往地上一插,从腰间拿出一把铁拂尘,这是我师父当年用过的,在拂尘中间有铁丝缠绕,虽然杀伤力比剑不如,但是范围却更广,对付这东西再好不过了。我刚将拂尘拿在手心,那东西已经从我身后扑了过来,我将拂尘一挡,不料那耗子的反应竟然出乎我意料的快,它竟然从拂尘中间的铁丝穿过,虽然拂尘在它身上留下了两道口子,但是它竟然没有改变方向,径直朝我脖子飞来,那速度,简直快到离谱,我心知想要将拂尘拿回来,肯定来不及,于是将头往下一缩,马上那东西就在我脸上划了一道,不过由于之前被我拂尘扫到,它的力道减少了不小,我几乎没感觉到疼痛,但是正所谓“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我什么时候在耗子面前吃过亏,当时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张开嘴去咬他,嘿,你还别说,真让我咬到了一只耗子腿,我忍着心里的恶心,死死的咬住他不放,双手已经到位,那耗子想要逃跑,被我一把抓住,它还想要回头咬我,我这个人本就脾气不好,将两只手放在它身体两侧,手一使劲,只听咔吧一声,那耗子浑身的骨头都被我拧断了,血马上就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我赶忙将它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两下。看来果然如绿毛所说,所有的动物都出现了异常,平日里说什么胆小如鼠,现在都敢攻击我了。

我将拂尘插回腰间,捡起地上的剑,淡淡的说了一句:“出来吧,皮卡丘!”

刚才带给我如此大的寒意,绝对不是一只刚要成精的耗子能做得到的,这样的小东西只能算是前菜,真正的硬菜,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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