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都是好奇惹的祸
八月的夏天,显得格外燥热,蝉鸣莲开,花香四溢。一阵风儿吹过,花落在水中,晕开了一片涟漪。树上的藤蔓碧绿而又茂密地生长着,遮住了猛烈的阳光却盖不住房内那恰不逢时的春色。
“嗯….嗯,庄主,妾….妾身不行拉,休….休息一下吧…”女子颤抖着声音,面如红潮,半推半搡着。
“噢。这样就不行了,烟儿怎的今日如此不济,往日不还可多撑一会儿。”说着,男子便胯间一个挺进,九深一浅,缓慢律动起来。
“啊,庄..主,妾..身,今日身子不爽。”
“不知烟儿哪儿不适啊”男子抚m着这具雪白的dongti,带有厚茧的手徘徊在柳如烟的雪r上。
“烟儿….烟儿……啊..嗯嗯…嗯嗯….”男子没等柳如烟说完便压在她的身上,架起两条纤细的小腿,将rb尽g没入,加快了抽c的频率。随着女子的一声尖叫和男子的低吼声,顿时房内只留下男女的chuanxi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陈寒秋便已穿戴好,柳如烟倚靠在他怀里,食指在男人的x口打着圆圈,说道“妾身的月事将近,又逢三伏天,觉得燥热难挡,x口闷闷的。”陈寒秋搂着她,大手细细地摩娑着女人娇嫩的皮肤。“原来是那老毛病啊,你日日服药怎就不见好呢,罢了,那便休息几日吧。”“谢庄主体谅。”柳如烟虽躺在陈寒秋的怀中,但眼睛却一直望向窗外,深不见底。
他们深不知,一个小小的身影躲在墙角把刚才的鱼水之欢尽收眼底。
陈小花今年刚满8岁,碰巧来找爹爹,想起那夫子说起的课题甚是难懂,便想来请教爹爹。话说陈寒秋年轻时不仅玉树临风才华出众,且貌若潘安,寻常女子一见他,脸红的便跟什麽似的。之前经常在江湖行走,成家以後便与妻子成立了逢月山庄,每年的收入便是画几幅水墨拿出去卖,如今这市价与一字千金相比也是相差不二,还有便是每逢佳节便大肆宴请,与友人把酒言欢,好不自在。不过好景不长,陈寒秋的妻子生下陈晓花就与世长辞了。陈寒秋是几日不眠不休,捧着那棺材盖愣是不肯合上。最後在众人劝说下才将妻子埋入土中。陈寒秋与他妻子感情原是如胶似漆,就像所有的公主和白马王子一样,一见锺情坠入爱河。不想老天竟见不得人好,硬生生地拆散二人。自此之後陈寒秋x情大变,往日那温文尔雅的玉面书生如今已冷面多愁了,更是好几年不娶几位妾侍。不过近几年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怎麽了,一连纳了好几个。柳如烟便是陈寒秋在一次青楼中认识後帮她赎了身娶回家做了第6房小妾,如今最是得宠。
陈晓花还没进门便听到屋内的响动,听着似乎是爹爹跟柳姨娘的声音。於是就悄悄躲在屋内的墙角看个究竟。没想到是这幅场景,陈晓花捂着嘴才没喊出来,却还是瞧见了整个过程。他们一完事,陈晓华便轻手轻脚地跑回了房间。屋里放着一面铜镜,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平常那红扑扑的脸蛋如今毫无血色,头上全是汗水。她拍了拍x口,幸好没被爹爹发现,不然就惨了。陈寒秋对陈晓花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大概是因为妻子生下了她便撒手人寰了的缘故。
陈晓花静下心来练字,可脑中全是刚才那幅画面,狠狠地敲了几下脑袋瓜子才好一点。
仲夏的午後,陈晓花正逗弄着草地上的花猫,花猫圆圆滚滚的身子不住的翻滚着。“嘿嘿呵呵,花花,你真可爱!”陈晓花用手轻轻地挠着花猫的身子,忍不住说道。丫鬟采娥拎着一个篮子气喘吁吁急匆匆地跑过来,“小姐,小姐,您要的东西我给您拿来拉。”陈晓花赶忙接过篮子,小心翼翼地掀开篮子里的布,里面是一团团毛绒绒的小幼猫,是那花猫产的幼崽,甚是可爱。
“哇好好玩呢”说着便揉揉那幼猫的毛。突然脚下的裤子似是被什麽东西拖拽着,她急忙俯下身去看。那花猫紧紧地撕咬着她的裤子,向外拖拽。“你….你干嘛呢,别咬我裤子啊”她可以感觉到那锋利的牙齿正渐渐透过衣料摩擦她的皮肤。
采娥见此情景,忙说:“小姐,会不会是它以为您要抢她的孩子啊,奴婢看它一直瞧着您这篮子。”“是这样嘛。”陈晓花将信将疑地把篮子挪到花猫跟前。花猫忙蹿上去,用舌头舔弄着幼猫的毛发,用爪子帮它们梳理着,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喵喵声。
细心的采娥发现小姐的眼眶慢慢湿润,一滴滴眼泪“啪哒啪哒”地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小姐!!”此时的采娥顿时也不知说什麽才好。陈晓花扑到采娥的怀中大哭起来,“我….我想娘了,呜呜呜”“小姐,不哭不哭,小姐还有很多姨娘照顾你呢。”“不不不,她们都不是我娘….不是我娘,不是我娘!!”陈晓花不停地哭闹着,哭累了便在采娥怀中沈沈睡去。
醒来时外面已是红霞一片,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小姐可是醒了”采娥问道。
“嗯,醒了,到饭点了吗?”
“庄主说小姐若是累了可在自己房中用晚膳不必来大厅了,庄主今日有事。”
“哦,我知道了。”陈小花努努嘴,哼,能有什麽事啊,还不是跟他那群小妾混在一起。竟然连陪自己吃晚饭的时间也没。
“小姐不饿吗”采娥问道
“不饿,我等会再吃,你下去吧。”陈小花整了整衣衫,便跳下床去。侧头一想,便回忆起了上次的场景,爹爹他们是在干嘛呢,为什麽柳姨娘会露出那麽痛苦的表情。仔细回想起来好像不是痛苦吧,还还有点欢愉的感觉。陈小花托着腮帮子想着。不管了不管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陈小花很好的把想象付出於行动,猫着身子来到了爹爹的住所准备一探究竟。今日爹爹又跟柳姨娘在一起,柳姨娘是去年正月里进门的,才将近一年不到,却很得爹爹的宠爱。陈小花眼见着他们从门里出来,便藏在了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
柳姨娘打扮得格外娇艳,身着一身r白色的羽衣显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小小的金莲踏着凤鸾履,神采风扬,一双大大的眼睛更是能滴出水来,脸颊上了胭脂,显得妩媚动人。此时她正在陈寒秋的怀抱里扭动着婀娜的身子。陈晓花怎麽看都觉得这柳姨娘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人,更何况那些男人呢。
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走到了後院之中,陈晓花也紧随其後。
陈小花跟着他们来到了後院之中,这里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因为这後院多是放些陈年杂物的地方。他们打开了後院中的一扇门走了进去。陈小花躲在窗後面,戳穿了纸糊的窗纸,向内看去。陈小花选的这个角度刚刚好,恰巧能清晰地看到屋内的两人。
、第二章翻云覆雨(h)
这间厢房很大,房内没有任何摆放的家具,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墙壁四周金光熠熠,显得格外奢华。陈小花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天花板上不知是何物悬挂在上面,因着现在更关注柳姨娘他们便没放在心上。
此时屋内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窗外还有人在观摩,他们互相拥抱着,嘴贴着嘴,唇齿相依,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末了,分开还带出一长条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唇瓣与唇瓣之间。
“嗯…..嗯”两人亲吻发出啾啾的声响。柳如烟一只手脱着衣衫一只手探到陈寒秋的胯下,抚弄着渐渐膨胀的龙g。
“小妖j怎地如此热情。”陈寒秋搂抱着柳如烟,手rounie着从肚兜中探出的玉r,时不时地掐弄着顶端的樱桃。
“嗯,…..庄主,人家上次…….妾身想补偿一下。”柳如烟此时已经不着丝缕了。饱满的玉r隔着衣衫蹭着陈寒秋的x部,滚圆的tunbu左右摩擦着陈寒秋的龙g,陈寒秋只觉得下体硬的涨疼“呵呵,好,且让我看看今日又玩什麽花样。”
“讨厌!”柳如烟娇笑了一声,解开了陈寒秋的亵裤,rb就这麽弹了出来打到了她的脸颊。她一只手握住rb,嘴巴还朝它呼了呼气,rb在她手心跳了跳。
“呼呼呵呵”柳如烟捋过一缕发丝,把它缠绕在b身上,樱桃小嘴hangzhurb的前端,舌头如细蛇一般不停的刮擦着铃口。一只手带动着发丝不停地抚m着b身,一只手握住下面的蛋囊不住地rounie。
陈寒秋忍不住低喘起来。
“庄主觉得可舒爽”柳如烟一边卖力地舔舐着一边看着陈寒秋的眼睛问道。
“恩烟儿的功夫是越发j进了。”陈寒秋只觉那发丝夹杂着柳如烟残留的津y刮擦在rb上,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活。狠狠地把柳如烟的头压向胯间,使得她能更深入的上下吞吐着。
柳如烟觉得差不多了,便吐出rb,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陈寒秋,“嗯庄主别急,妾身还有更好玩的呢”柳如烟让陈寒秋平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两腿大开,而自己则坐在他两腿之间的缝隙,两人面对面穿叉着。
柳如烟脱去鞋履,抬起两条yutui,只见那小巧的金莲上穿着一层厚厚的毛绒绒的兔毛袜套。带有绒毛的两只金莲夹住那chu壮的rb,一上一下的摩擦着,那软软的细毛也随着yutui上下抚弄着b身。rb就像一只巨型毛毛虫般,头一张一缩地探出脑袋。
陈寒秋顿时觉得舒爽不已,呼气已渐渐沈重起来。
柳如烟趁隙俯身hangzhurb,那唾y顺势浇灌着b身,兔毛夹杂着唾y,向一把小刷子般轻柔地刮刷着rb。
陈寒秋不住一声闷哼溢出嘴边。
柳如烟见势,yuzu更是加快了速度摩擦着。突然陈寒秋抓住她的脚踝一阵的摩擦,b身跳动得厉害,柳如烟知道陈寒秋已经快到临界点了,便起身抓住rb,一阵的套弄。
“
庄主,s到妾身的嘴巴里,妾身要”rb一阵喷s,r白色的j华全s入柳如烟粉嫩的小嘴里。
柳如烟张开嘴巴,伸出舌头,里面像牛n的y体积存在舌苔上,讨好般地看了看陈寒秋,在他的眼下,把jy咽入口中,顺便舔了下手上残留的白y。如此y靡的景象让刚瘫软下去的rb又渐渐抬头了。
“宝贝儿,玩够了吧”陈寒秋望着柳如烟,眼中欲火已在蔓延。
柳如烟缓缓靠近陈寒秋,裸身依偎在他怀中,头倚着他的肩膀,嘴巴在陈寒秋的耳朵边上呼着热气“妾身,妾身随庄主处置”
陈寒秋一个翻身把柳如烟压在身下,柳如烟的yutui被摆成m字型,门户大开。柳如烟的花x粉嫩无毛,陈寒秋一g手指c入,感觉花x内温暖湿滑便知柳如烟已经情动。
“怎麽这就湿了,还是你早就湿了。”陈寒秋用言语挑逗着柳如烟。
柳如烟凝望着陈寒秋,“庄主给如烟吧,如烟想要”柳如烟媚声撒着娇。
“想要什麽”陈寒秋故装不懂。
“庄主别戏弄如烟”柳如烟不断用花x蹭着rb的前端。
“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陈寒秋继续充愣。
“如烟如烟…要你………”柳如烟微微顿了一下,才开口道“如烟要你的大rb庄主就给人家吧”
“如你所愿。”陈寒秋一个挺近,尽g没入。
陈寒秋两手扶着柳如烟的腰,三浅一深的抽c起来,即使干了那麽多次,花x依旧紧如处子,花x内壁仿佛有无数小舌齐齐吮吸着rb,蜜汁从上到下不断的灌盖着整个b身,使得他差点泄了身子。他强压住想要释放的冲动,抽出rb,将柳如烟双腿并拢,向下压到了头顶。这时,柳如烟的屁股高高撅起,花x由於两腿的挤压,变成了一条细缝。
陈寒气提枪上阵,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全g没入,c得柳如烟花枝乱颤,玉r来回晃动,只留下两个蛋囊拍打着玉沟。
“啊啊啊…….嗯嗯嗯……..”这个姿势让柳如烟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被rb贯穿的景象,让她更加的兴奋。
陈寒秋居高临下地如王者般的看着柳如烟成服於她的胯下,顿时气血上涌,rb又胀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不行了…..”柳如烟感到巨大的rb摩擦着花x内壁,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陈寒秋分开柳如烟的大腿,整个人向前倾,两手撑在柳如烟身侧,柳如烟的双腿也自发地盘在陈寒秋的腰间,使得rb更深入花x顶撞huaxin。
“啊啊啊!如烟,如烟…..要飞了!!”柳如烟发丝挥舞,双唇微张,咿咿呀呀的喊了一声,浑身一阵的抽搐,便泄了身子。
陈寒秋只觉得花x不断地收缩挤压着rb,层层r壁之中浇灌出一拨拨蜜汁。陈寒秋终於忍不住,低吼了一声s出一股滚烫的浓j。柳如烟被烫得尖叫了一声,花x又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陈寒秋撤出rb,那残留的jy顺着甬道缓缓的流出,滴落在洁白的地毯之上。激情过後,两人已是大汗淋漓,相拥着平息褪下的qingyu。
站在窗外的陈小花见状便悄悄地溜了出去。
、第三章解疑
陈小花匆匆从後院走出,揉了揉红的跟苹果似的面颊。四处张望了一番,才狂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内。想着爹爹刚刚和柳姨娘做的事,看上去似乎是件既快乐又痛苦的事啊,柳姨娘喊得如此嘶声力竭。可是这又是为什麽呢凭借小花的脑袋自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决定找个人问问。
她想到了与他从小长大的陈子然。陈子然是陈寒秋的义子,因着妻子死後,只留下一个陈小花,并无男子可继承家业,便在路上抱回了一个幼童,这就是陈子然。陈子然如今14岁,跟陈小花一起在夫子那读书,她有很多问题不敢请教夫子时就来找陈子然指点一二。
陈子然生得很是俊美,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陈晓花兴冲冲地跑到陈子然的院落里,见屋子里没有人,便四下寻找,也不见其踪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便往後山上奔去。
远远地便看见一少年驻手而立,修长的身躯背对着自己,望着远处高叠起伏的山脉,风徐徐吹过,挑起一缕缕发丝。忽地,少年左手执剑,笔直向前刺去,一阵劲风拂过陈小花面颊,脸上微微有些刺痛。且陈子然两只手肘不断地飞速旋转,把陈小花晃得是那个是眼花缭乱,辨不清东南西北,只瞧见陈子然发丝飞舞,衣衫带着他翩翩起舞。
陈子然翩然落下,扶了扶衣摆,站定。“轰隆”一声,巨树已然倒地,带起一片尘土。一片片落悠地走进自己的院落,此时的陈小花已是哈欠连连,等了那麽久都没来,难道子然哥哥今夜不回来可是以前他从未夜不归宿过,陈小花耐着x子继续守候着。突然她听到“哒哒”地脚步声,知道陈子然已经回来了。
“砰”地一声,陈子然打开房门,与此同时陈小花飞快地朝他跑来,一个用力过猛。
“啊!”
“唔!”
两声惨叫响起。
只见陈子然被陈小花压於身下,领口微微敞开。
“小…..小花。”陈子然意识模糊地喊道。
“子然哥哥,是我。”陈小花舒舒服服地趴在人r垫子上,头靠在陈子然的x前蹭了蹭,哇,好香啊,陈子然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陈小花不自觉地把鼻子靠近陈子然那敞开的领口,贪婪地呼吸着。好…..像娘…..,从小没有娘亲关爱的她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真想永远呆着,陈小花嘴角露出笑容。
“小花,你快下来!”陈子然见陈小华趴在他x口,忙尴尬地喊道。
“不要,不要,除非”,陈小花眼角微微挑起,“除非你回答我上次的问题。”
陈子然酒醉的不行,只觉得陈小花一会儿在他眼前放大一会儿缩小,加之全身无力只能瘫软在地上,含含糊糊地应道:“好,只要你起来我就告诉你。”
“哼,谁知到你是不是糊弄我啊,我才不上你的当呢!”陈小花歪过头。
陈子然见劝阻无效便双手用力地推搡着陈小花,陈子然拼命挣扎。陈小花上身抬起,两只小手不断地胡乱挥舞着,将重心放置在下身,娇小的身子不停地在陈子然身上扭动。陈子然感到小腹升起一股燥热,加上酒意,陈小花只觉得陈子然推着她的手力道渐缓就跟按摩一样,绵软无力。
忽然,她似乎发现新大陆般的转过身子背对着陈子然。刚才她在陈子然怀里时,本来柔软的r体有一个硬硬的烫烫的东西正在抵着她的大腿g处,陈小花好不奇怪啊,这时神马东东
她骑坐在陈子然小腹上,两只眼睛直盯盯地望着那突起物,心想道子然哥哥藏了什麽好东西在里面不给我看见。她踹踹不安地伸出一只食指碰了碰那物什。指尖的触感让她缩回了手,那物什又烫又硬,险些灼伤了她的手。
可是这到底是什麽呢,是火b吗怎的没烧着衣服呢陈小花小掌隔着衣衫,m了m,比刚才更加灼热了。
陈小花好奇地问:“子然哥哥,这是什麽啊,你放了什麽在里面!好烫好硬的说!”
陈子然已经昏睡过去了,g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陈小花见陈子然没什麽反应,便兀自弄了起来。她脱掉了陈子然一层层外裤和亵裤,还来不及抽出自己的手就被一个嫩粉色的棍子打到了脸颊。“厮….。”陈小花捂着脸颊,低下头细细观察着。那棍子笔直地挺立着,又chu又长的,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蘑菇,蘑菇顶端有一个细细的小孔,下面有两个比蛋小的圆圆的蛋蛋。陈小花就这麽看着它,撅着嘴朝着它呼了呼热气。
“呀!”她一惊,那棍子居然跳了跳。这…..这是怎麽回事啊。
陈小花又吹了一口气,那混子又抖了抖。陈小花像找到了玩具一样一直吹着气。
“你是谁”陈小花抚了抚棍身。棍子上下摆动了一下。
“呵呵我喊你棍子先生好嘛”陈小花朝它吹着热气。棍子又弹跳一下。
玩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腻了,她小掌握住了棍子,五只小指包裹住它,一上一下的抚m着。那棍子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又胀大了一圈。陈小花的手指已经圈不住他了。陈小花更是玩上了瘾,两手并用套弄着,那蘑菇顶端的小孔溢出一些透明的y体。陈小花小指轻轻碰了碰顶端的小孔,带出一缕细长的银丝。
看着那粉粉嫩嫩蘑菇的泛着晶莹的光泽,陈小花好奇地伸出丁香小蛇,舌尖触碰了一下小孔。
“唔”陈子然在睡梦喊出声来。
陈小花并没有察觉,此刻她把注意力都放在这颗大蘑菇上。“有…..有点腥。”陈小花皱了皱眉头,双手继续套弄着,棍身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唔…..唔”
陈子然在睡梦中,只觉得一双小手不断地抚弄着他的b身,刺激着他的神经,悠悠地转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看见身上的一个人影。
陈小花此时正玩得起劲呢,两只小手m着chu硬的rb。
“唔,唔”陈子然大声地喘着chu气。
陈小花听到声音转过头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愣住了。陈子然脖子微微仰起,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的汗珠,脸颊上泛着层层红晕,x腹部上下地起伏着,发丝随着身体的扭动欢快地挥舞,真美。陈小花几时见过这样的陈子然,人已经傻在那儿了。
“唔…唔…呼…呼”
陈小花回过神,看着陈子然这般好似痛苦的表情赶忙问道:“子然哥哥,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陈子然感觉到b身上的手已经停止了运动,可是他身上的yuwang已经停不下来了。
“子然,哥哥,你怎麽样啊,别不说话啊!!”
陈子然觉得身体像是要炸开一样,急於释放,“呼呼别停,继续!”说完,拱起腰身,磨蹭着陈小花的手心。
陈小花看着那滚烫的b身,两只小手加快了速度,不确定地问:“子然哥哥,是这样嘛”
“对.…..呼,就是这样,再快些。”
陈小花双手不间断的摩擦着rb。
“呼哈!”rb剧烈地抖动着,s出一股股r白色的y体。
、第五章温情
小花瘫软在地,傻傻地看着满手的白y,黏黏腻腻的,舌头舔了舔,好怪的味道啊。转头,那棍子也小了很多。
“子然哥哥,你好些了嘛”
陈子然经过刚刚那一回已经j疲力竭了,看着陈小花,就想起那煽情的景象真真是羞愧难当,面对什麽都不懂的陈小花,不知道以後该如何相处才好。当下整了整衣衫理也不理陈小花,越过她径直出了门。
陈小花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子然哥哥怎麽那麽奇怪啊难道是因为自己没经过他的同意玩他的玩具才这样的吗对,一定是这样。陈小花暗自认为。
自那以後,陈小花一个月都没有见着陈子然过,问起爹爹,爹爹说陈子然外出办事去了,具体什麽事,也并没有细讲。陈小花慌了手脚,子然哥哥定是在生自己的气,这可如何是好陈小花捧着一颗揣揣不安的心一天一天等着他回来。
日起日落,红枫上的树叶开始凋零,一片片打着转儿,在空中舞蹈嬉戏,最後落入地上铺上了一层血红的地毯,绚丽夺目,令人看了挪不开眼。陈小花坐在红毯之上,侧靠着树干,小手无趣地掰弄着残缺的枫叶,微风拂着她的面容,牵起一头乌黑的秀发,凌空飞舞。
“呐,你说子然哥哥什麽时候回来。”陈小花傻乎乎地对着那片落叶说道。
寂静无声。
“真讨厌,连你也不理,连你也欺负我!”
一阵大风刮来,手心的叶片也跟着随之飘走。
“别走,别走啊,别丢下我。”陈小花撒开腿跟在那片树叶跑着,跑着,就这麽一直跑着。眼看着就要抓住那片枫叶,脚不下心踩到小石子,一个重心不稳就这麽直直地摔了下去。那片枫叶早已掩盖在众多枫叶之中,分不清你我。膝盖上火辣辣地疼,掀开裤腿,一片猩红。
“哇……呜呜呜!”陈小花疼的大哭起来。此时此刻,她只想到了一个人。
从前她一直以为陈子然是他的老师,教给她许多知识。好像她忽略了很多很多事情,记得7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忽然发起了高烧,额头滚烫滚烫的,全身无力,爹爹又不再庄内,她踉踉跄跄地跑去敲他的门。他瞧见她苍白的面孔,二话不说地解开衣扣把她裹在里面,抱起她跑了出去。她贴着他的温暖的皮肤,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慢慢地睡去。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感觉身子好了很多,不难受了。
“采娥。”
“小姐,我在这。”采娥从偏房跑了出去。
“小姐,你昨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发烧怎麽也不来叫我啊,亏得大少爷送你去山下找大夫,不然…..”采娥已是泣不成声了。
“我….我没事,咳。”陈小花感到喉咙痒痒的。“子然哥哥呢”
“哎,别提了,昨夜他送你下山的时候染了风寒,怕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陈小花急忙跳下床,“我……我要去看他。”
采娥拦在她跟前,“我的小祖宗啊,您可别添乱啊,乖乖养病吧,你这麽一去,到时候指不定是谁看谁啊,大少爷会担心的。”
“可是……”看着采娥暴怒的脸只好点头说:“嗯,好吧。”
原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早已忘记,认为别人对自己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细细想来,每次吃饭的时候,她爱吃的菜子然哥哥都不会去碰,等她吃完了他才夹他爱吃的。
好想他,真的好想他,想跟他说对不起,想让他一直照顾着自己。
“小姐,大少爷回来了。”采娥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过来大声喊道。
“真的嘛!”陈小花跳起来,向外奔去。
几个月没见,陈子然风采更甚,他穿着玄色长衫,静静地站在山顶。似是在想什麽,似是在等待什麽。
陈小花冲上去,两只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嘟囔着:“别走……别再离开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一定乖乖听话,我保证,别留下我一个啊,没人陪我玩,好孤单,好难受。”
“好,陪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
“要很长很长很长时间,对,永远,你,要永远陪着我。”陈小花倔强的说。
“好。”依旧淡淡的语气。
“空话说过不算,咱们来拉钩钩。”陈小花伸出手,勾着小指,陈子然也勾起小指,两个手指紧紧纠缠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哈哈”大麽指互相碰撞着,见证着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经过这几个月,陈子然想通了很多,看透了很多。其实当初他明明可以推开的,可他并没有这麽做,看着她单纯的笑容,心里暖暖的,想让她一直这样笑下去,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不去沾染那污浊的一面,永远的做她自己,对自己来说就足够了。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自己而言变得那麽重要,也许是那时,也许是……..真的记不清,他苦笑了一下,原来早就喜欢上了,她早就在心里萌芽,悄然生长,如今怕是想忘也忘不掉了。她的一颦一笑,在离开她的每个夜晚,辗转反侧脑子里回荡着的都是她的面容。已经,回不了头了,是爱上了吧。
她说永远,好,那就永远吧,抛开那些琐碎,一起到永远。他脑子蹦出这个念头,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爱早已深入骨髓。可是,他还有事没有做完,还没做完,不可以不可以那麽早就对一个人付出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住的感情。
可那又怎样呢。顺其自然吧,叹了口气。
“子然哥哥,你发什麽呆啊。”陈小花仰头看着他。
“哥哥在想,花花什麽时候能长大。”
“长大长大了做什麽”
等我娶你。陈子然默默地在心里说着。
陈小花见他没反应,像八爪鱼一样爬到他身上,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哇,子然哥哥,我在你的眼睛里。”陈小花从陈子然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