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脸皮这么厚的种马,温昕只能送佛送到西了。
“那就快上车!”温昕脸彻底冷了,肩一抖把左骏的胳膊抖下去说。
可就算上了车,问题还是没结束,先是温昕囧囧的发现这车是手动挡,而她只开过自动挡,结果被左骏嘲笑一顿自是情理之中的。
在左骏简单说了几点自动和手动的区别后,温昕终于在十分钟之后把法拉利跑车龟速上路了。
左柚看着路两旁慢慢的风景,叹口气,凑到温昕耳边吹着气说:“把法拉利开出电动车效果的,你是史上第一人。”
紧张的开始出汗的温昕抿嘴不说话。
“你家在哪?”车子滑出一百米后,温昕问。
“是我该问你,你家在哪?你不会打算我带着伤回家丢人吧!”左骏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脸比刚才白了些。
慢慢转个车头,如果不是不能和伤员计较,她还真不想让种马如愿。
也就是刚开门进屋的功夫,左柚的电话就打来了。“姐,已经九点半了,还没忙完就别过来了,今天暖暖在医院睡,明天早上我送她上学……”
左柚很热心,可她不知道电话这头,她的大哥左骏的身体正慢慢向温昕靠拢。
、无意外勾引(2)
试问有哪个正常女性打电话时,身后一匹荷尔蒙分泌超盛的种马不断朝她靠来,她人还能淡定的了。
“柚子,暖暖和哥就拜托你了。”匆匆说完话,温昕刷的就按掉手机、随手扔到一旁桌上,再一转身直接把当啷在她身上的左骏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几个动作连在一起完成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温昕手握的紧紧的,眼睛冒着火的看倒扣趴在地上的左骏,“带你回来是给你治伤的,不是要你耍流氓的!”
左骏趴在那半天没吭声,温昕也没多想,只当这一跤是对他耍流氓的惩罚。
过了十几秒后,正打算转身进屋的温昕才听到种马气息奄奄的幽幽来了一句:“不知道失血的人会体力不支,不知道低血糖的人爱晕吗……”
两分钟以后,温昕拿着家里的急救箱进到客厅坐在沙发前,看着发型有点乱、脸上有点脏,神情却一派悠然自得、正把手伸向下一块士力架的左骏,脸色不大好。
“有力气了吧。有力气就伸胳膊,早点把你包好了早走人。”和种马呆在同一屋檐下,温昕觉得连呼吸都不通畅了。
拿张纸巾轻轻揩去沾在嘴角的巧克力糖浆,左骏挑起弯弯的眉梢,朝着温昕飘来一句:“把我当快递了,包好走人,嗯?”
“难为大少爷你还知道快递这种贫民的东西,我当你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没别的‘高级趣味’了呢!”温昕拿棉花球沾了点酒精,也不顾忌左骏早就没有形象可言的表情,报复性的挨圈儿的把他右小臂的伤口仔细消了遍毒。“是刀伤,还好伤口不算深,是刚刚那两人做的?”
借着说话的空档,温昕悄悄的把棉签往伤口深处按了按。
“嘶……”疼痛面前,种马终于呲牙咧嘴的形象全无,“你这女人下手太狠了点吧!”
“不狠点儿,治得了你的病吗?”消好毒的温昕把棉签一丢,伸手拿过一旁的纱布,站在面前弹了弹,样子落在左骏眼里像是下秒就会把自己绑了的女土匪。
治病——色病、伤病。
凶巴巴的温昕没让左骏反感,神情中反而多了层别有意味的深思。
沉默的时候,伤口被包好了。左骏举起扎的严丝合缝的白纱布,嘴角露出笑,“功夫不错……就是少点什么。”
温昕就想着弄好伤早点打发他走,听了他的话,正准备拿药箱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这最后收口的结打的不够漂亮……”卖了半天关子的左骏把身子往后些,靠在沙发上瞧温昕。
有病!背上有点疼的温昕再不理种马,直接进了屋,离开客厅前,她丢下一句:“好了就快走。”如果不是个人素质问题,温昕肯定要直接请滚了。
坐在卧室床沿上,温昕边扭头照着镜子,刚刚被小朋友那一竹签子插的有点狠,小点点四周已经有点肿迹象了。感叹人生何处不遭灾之余,温昕把本来打算收起来的药箱又拿了出来。
左骏受伤就又她处理,她自己受伤却只能自力更生,温昕有点郁闷。
手绕在背后够了半天,也没擦出个所以然。懊恼时,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传来了,“需要帮忙?”
温昕迅速把掀起的衣服重新盖好,起身瞪左骏,“你怎么还没走?”
种马挑挑凤眼,“走前总要和主人打声招呼的吧。也没等温昕回答,左骏不请自入,坐在床边,“自己够不着就别逞强。”
又是那股香水味,温昕厌恶的想起身,身体刚站起一半,就被一股力量给拽趴下在床上了。
脸下是柔软的纯棉床单,上面是睡惯了的味道,但温昕整个身体却是冷的,“左骏,你!”
“温小姐,记住两条,第一、反剪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第二,不要给一个低血糖的男人递巧克力,后果很危险的……”
温昕被扣着手,只能听凭那讨人厌的消毒棉球在腰上一下一下撩着。
“女人啊,就是乖点才招人爱……”棉花离开时,温昕感觉背上被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贴了一下——是左骏在亲她!
“混蛋!”左骏松开她时,温昕再不想客气了。
关上大门前,温昕盯着被自己推出家门的熊猫眼种马,还嫌不解气。可她知道,左骏如果和自己来真的,她铁定跑不掉。
心情糟糕透了的温昕连澡都没洗和衣就躺在了床上,睡前,她拿手机给厉铭辰发了个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厉铭辰。
等了一会儿,对方没回应,她知道厉铭辰的习惯是晚上关机,索性也不等了,也关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