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冥星这个角度,大致可以看到冥复脸上的不情愿。
待冥复彻底走开,李薇薇才放松下来。
“冥王,不,叔叔似乎很严厉啊!有点喘不过气。”
“我以前也没看出来。”冥星回应。
李薇薇将冥复带来午餐摆在餐桌上,她虽然觉得有些生分,但嘴上并没有拒绝冥复带来的好意,一来是冥王不好惹,二来这一次也算是她第一次和冥星一起吃饭。
这一顿饭,李薇薇彻底地理解了什么事小姑娘的花痴。而冥星吃饭的速度也让李薇薇觉得惊人,一个男孩子吃饭速度比女生还要慢。
就在李薇薇收拾桌子的时候,冥星撇到了一丝丝金色的光芒。饭盒是粉色的塑料盒,断然不可能产生金色的光芒。
“等等!你看看哪饭盒底部有什么?”冥星询问道。
此时饭盒正在李薇薇手中。
一个翻转,李薇薇从饭盒底部,揭下一张金灿灿的看片。
“集星社邀请函?嗯,这里还有一张纸条:今天晚上八点,医院花园最高的那棵树。”
李薇薇下意识的就读出了这条信息,过了片刻,她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约会信息。她的眼神迅速变得复杂。
“你的约会?还是医院的?”
她之所以猜测是约会,那是因为地点在花园,而花园是一切浪漫的起点。
或许是早已有了预感,这一次的冥星没有害怕,但内心依旧有些紧张。心里则是不停的胡思乱想:他们是怎么做到将卡片弄在饭盒上的,难道说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被他们监控了吗?
冥星很想说,我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别难为我好嘛!
“去!”这是冥王在回复他。
虽然冥王很不习惯阳光,但和冥星说说悄悄话还是没问题的。
“没有!你没看上面是集星社邀请函吗,这是一个星空爱好者的团体。”演戏这个小技能,他师从冥复。父子两人都认为这是演戏不是撒谎。
李薇薇认真的点了点头,那脸上表情像是在说:你这话我能信。不过李薇薇依然能够觉察出这个约并不是啥约会,只要冥星没有在约会,那她大概也就能放心了。
之后便是amisare以及heretherewhere,不过这一次授课不怎么轻松,经常被外人打断,要么是医生进来检查伤势,要么是何安安进来看上几眼,这让李薇薇好不痛快。
大概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李薇薇这才告辞离开,她并没有直接离开医院,而是找到了何安安,正巧赶上何安安下班。
“何阿姨!这是打包盒,冥……老师让我将这些东西收拾好以后交给您。”
何安安伸手接过饭盒,说到:
“哦,好!省的我去拿了。”何安安显得有些着急。“我今天还有急事,就不送你回学校了。路上注意安全。”说完扭头就走了。今天冥星的爷爷奶奶就会从西安赶过来,因为这两位以往并不喜欢何安安,所以现在的何安安显得有些紧张和着急。每一次印象都不能太差。
“对了,阿姨,今天晚上八点,医院花园有颗很高的树。”李薇薇赶忙补充道。
“嗯?”何安安有些不明白。
“冥星说他会去那里散步!”李薇薇教科书般演了一出戏。
“哦!”
何安安走出医院,将这个信息发给了李婉,让她晚上看着点儿冥星,其他的倒也没多在意。
看着何安安彻底消失在医院的拐角处,李薇薇低声自语道:就算是一丝丝可能,也要找个人看着冥星。这件事最后就算被何阿姨知道真实的目的,那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为了消化李薇薇带来的外语知识,冥星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就如同那些不爱学习的学生一样,能坚持几个小时已经很难得了。
晚上七点五十,冥星从梦中惊醒,就在刚刚的梦里,他看到一张相当夸张人脸,他的五官全乎集中在了一起,脸盘则大的惊人。他在黑夜中将窗户彻底打开,而他的背后则被冷汗打湿了一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还是很担心会遇到一个这样的怪物的。
他找到了一片花园,实则是一片长满野花的草地,在草地的边缘种着一些棕榈树。他走到一颗相对高大的树木边缘,就那样静静等着。
“你似乎有些紧张?”冥王声音依旧有些低沉,配合周围的环境,在结合一位未成年少年丰富的想象力,冥星在脑海中大概可能已经弄出了一部恐怖片。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小时候我爸陪我妈看恐怖片,我也跟着看过,心里难免留下了一些阴影。这一点我和我爸很像,身为唯物主义的信徒却害怕唯心主义的怪物。”
“哦!”冥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那些东西原来不存在啊。”
就算是外星人,与人类的区别也只是在生存物质不一样,但哲学理论依旧是大差不差的,什么是唯心,什么是唯物,这很容易理解。
冥星再一次打了一个激灵。
“有点冷了。”
9月份的天气,晚上是最凉快的。
就在这个时候,冥星的脚背感觉一丝丝疼痛,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他不得不下意识蹬了一下退。
“哎呦,还真是个高中生,王虎在你手里吃了亏,真的不可思议。”
一只麻雀扑腾这翅膀,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在他的身后传来了这样一个声音。但站在冥星的角度,这声音是来源于这只空中麻雀。他有些吃惊,并没有开口回应。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说你和你的寄生物?按照惯例,外星人应该都有一个名字,可能是编号,也可能是种族名称,或者类似地球这样,定义一个比较复杂的名字。应该是这样,希望你能明白我说话的意思。”麻雀落到了冥星的肩膀的位置,眼睛则直直的盯着冥星面前的那颗树木。
“动物的本性好难控制,飞久了它们不乐意。你看它现在,就想落到那颗树上,它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想睡觉了。”
“你是谁?”直到麻雀飞到眼前,冥星才看到它的身后挂着一只差不大小的音箱。
“我是武威,算是我在地球上的名字。原名叫:wu’ang’ei.咳咳咳!好久没这么说自己的本名了,有点费嗓子。快回答你叫啥。”
“我是冥星,他叫冥王。”
沉默了一会儿,音响的声音再一次想起。
“没了?没有本名?嗯~也对,有些外星人对本名非常敏感,不告诉外人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可以理解。”
“你,你们要干什么?”冥星依旧有些害怕,虽然对方只是一只任人拿捏的麻雀。
“我,我们来自集星社,我是这样次行动的策划人,第一次的邀请多少有些不太正式,所以双方闹得有些不愉快。这没有什么,王虎被打了,也是他活该。但你不要认为王虎就这点本事,他原本就不怎么会应付近战的外星人。”
麻雀无意识的扑腾了一下翅膀,想要起飞,却被某种无形的压力被压了回去。
“这是麻雀开始不听话了,又要换一只乖一点了。这是第二次邀请,邀请你加入集星社,这虽然不是当面邀请,但已经算是非常正式的和平的邀请了。”
“集星社是什么?”冥星丝毫没有在意正式的邀请是什么样子。
“集星社,是全球最大的外星人聚集地。当然也包括一部分类似你这样的人,被寄生的地球人,对就是这样。除此以外,集星社还是全球最大的隐秘的经济组织,这都得益于我们拥有一位伟大的领导,即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
冥星能清晰的从这句话中听到那鸟儿对领导的崇拜。
第16章不要在我面前抖机灵
在一阵难以形容的杂音之后,音箱里面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任何一个降临在地球的外星人都需要面临一个选择,加入集星社,或者选择被抹杀。请不要认为这很残忍,这是为了保证你们,也就是人类能够正常的生存,任何一个疯狂的外星人对人类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在我们阴森恐怖的地牢礼,关着很多抹杀不了的外星人。”
“嗯……我似乎跑题了,我的来意已经很清楚了,选择加入还是选择被抹杀?”
冥星呆滞了很久,才缓缓回应道。
“你们凭什么认为,你们有这个实力抹杀我。”完了赶紧补充了一句。“冥王说的。”
“哈!这确实是个问题。这几天时间我们观察了你们周围的人,包括你的父母,那个长相还不错的李婉,以及那个李薇薇。他们都很正常,这就说明他们都没有发现你,也就是冥王寄生在了你也就是冥星身上,这是一件好事。换句话说,如此,我们算是掌握了冥星的弱点,但却不能确定冥王的弱点,那就只能打一架咯。”
“为什么他们没发现就是好事?”冥星可以理解对方所说的弱点是什么,但却无法理解好事是什么意思。
“唉,人类是一个很复杂的生物,拥有者最为丰富的情感。当他们知道你也就是冥星,是一个外星人的时候,他们作为地球人会怎么想?尽快除掉你,这是一个合理的答案。但更多的可能是监禁你,让你无法自由,而这最终也会让你丢失人性,陷入疯狂。试想一下,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不愿意相信自己,那会是什么滋味儿。”
冥星依旧是一脸的疑惑,就算自己的亲人都不相信自己,这如何能看出是一件好事呢?又是对谁好?
“果然还是个高中生,你不也是个人么!拥有能力的你,在听到亲人的背叛,你不会下狠心,主动解决了他们!”
“我不会!”冥星这句话的分贝至少可以让楼顶的李婉听的清清楚楚。
“冷静,冷静!历史上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儿。草!又跑题了,无论如何加入集星社对这个单独的你来说是一种保护,假如有一天真的发生那种事情,我们会帮你代劳,不收费的。”
“你们!”饶是冥星如此坚信自己的父母不会是那样的人,依旧没忍住哭出了声。他哪里见过这种恐怖的洗脑啊,如果他多了解一点心理学,也就能知道,人性是很复杂的,不可判断的,但人性不是黑暗森林,决策不是零和博弈。
话语之中夹杂着愤怒,夹杂着恐惧,同时夹杂着少年的稚气。
“冥星,你只是个高中生。”
这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冥星一般,让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思考得出的结论:我是个高中生,但也是一个正在成长的年轻人,终有一天我会用我的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今天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代表未来不会没有答案。
“哟!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无论是拒绝还是加入,你都需要时间考虑……”
音响那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冥星斩钉截铁说到
“我拒绝!”
“哎,看来这一架在所难免。地点我已经选好了,你选一下时间吧!”
“什么地点?”
“嘶,自个儿的坟墓。人要少一点,免得后续处理起来麻烦。可以想着跑路,结果上也是差不多的。还有选时间的时候,别抖机灵选择十年之后什么的。你的选择局限在三天以内。如果你不选择,那我们只能在你身边安排一些意外,我希望你不要介意。”音响那边的人说话依旧是云淡风轻,似乎这些事情都很平常。
“说实话,我们是不愿意走到这一步的,毕竟我们还依靠那些人类生存,庞大的群体为我们提供了足够的劳动,只是针对我们。”
“地点在哪?”冥星的脸色已经变得毫无血色,害怕之情溢于言表。
“选定好时间之后我们来接你。放心,我们对你的家人没那么大恶意,只要你听话我们没必要冒险。”
冥星的选择似乎只是一个死亡时间,逃,往哪里走呢?躲起来?可能只会给家里人带来灾难!现在剩下的只有正面面对。
“那就周三晚上。”
“行!”
麻雀的翅膀终于被解放,它扑腾着翅膀飞向了面前最高的棕榈树。
就在这个时候,冥星的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石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说话的是李婉,在听到冥星在这里大喊大叫之后,她就从楼顶跑了下来,脸上带着些担忧。
“李阿姨,没什么,我先回去了。”冥星的脸色依旧苍白。
“嗯,好!”
李婉目送着冥星离开花园,眼睛则盯着那只麻雀离开的方向。嘴中低声自语:是我看错了吗?
李婉很快跑到了冥星身后。他是一位医生,主修的时外科,但对心理疾病也有所了解,冥星在那个地方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心理有病,那会是什么呢?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摸冥星的头,就像小的时候,手头躲在床脚哭泣的时候。她刚抬手,就发现,眼前的孩子似乎一瞬间就长大了,想要摸头就要自己的右手将手抬起。
“冥星要长大了呢?”李婉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笑着安慰道。他能感觉到冥星的情绪不是很好。
“嗯?”冥星扭头疑问,眼里早已含着泪花。他太难了,他好像被逼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敢向外人说出自己的事情,这势必将自己的家人也卷入其中。
“以前的石头受了委屈就会躲在墙角哭,现在的石头已经学会忍着了。”李婉希望自己的话能带来一丝丝安慰,让这个孩子可以顺利的走出之前的阴影。他可是唯一见证了那些人死亡,即使那段记忆被遗忘,但不代表那些过程就不存在。
“记忆的缺失并不是什么好事,这可能代表冥星很难承受那个过程带来的伤害。即便如此,他的身体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应激反应,在生活中,需要多注意。”李婉想起了心理医生的嘱咐。
“李阿姨,如果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要怎么做?”冥星低声询问道。
“啊!如果是工作中遇到了自解决不了的,那就找领导。如果是生活中的,那就找朋友,父母。如果是学习上的,那就找老师,找同学。如果还是解决不了,那就只能不解决了。”李婉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想起了自己尚未解决的问题。
“别说是你,姐姐我现在还有单身的问题没解决。继续单身下去可能我就要……仰仗你了。”李婉满怀期待的看着石头,看着这个满脸稚气的孩子。
“嗯!我明白!我会像孝顺我妈妈那样孝顺你。”
果然,当别人对你有所期待的时候,那份责任感会让你充满了对未来的勇气。
“李阿姨,我先回病房了。我现在腿已经好了,可以安排我出院了。这样我还能赶得上明天的课程。”
“好!出院手续的事情你妈妈已经和我说过了,明天早上就给你办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李婉目送冥星进入住院楼,完事儿后,拿出手机,给何安安打了一个电话,讲这边的情况都告诉了何安安,并将自己的处理也和何安安说了一下,完了就听到了何安安那边说道。
“李婉,还是你对我最好了,以后让石头认你当干妈。么啊!”
“你可别,我还年轻,还是先找对象吧。”没等何安安回应,李婉继续说道:“怎么样?冥复的父母现在对你有所改观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见了我还是黑着脸,见了冥复也是。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现在吃完饭了,冥复正在里面接受批评呢!”
“嗨!这么说,他们对你还不错啊,至少没有正面批评你。”李婉说道。
“哪有!如果说他们正面数落了我,我可能还会开心一些,至少这说明他们把我当成一家人了。”何安安的语气依旧有些失落。
“冥复的父母真是死脑筋,是不是教书教傻了。”李婉为何安安打抱不平。“石头住院几天了,现在才来,他们对石头一点都不上心。”
李婉时刻与自己的闺蜜保持同一战线。
“你可不能这么说,他们也很担心的,只是被事情耽搁了走不开。在听到石头没啥事之后,才慢悠悠的赶来的。”何安安略有些委屈的说道,好像李婉刚刚骂的就是她一样。
“唉!你这……”李婉顿时感觉自己像是那温暖毒蛇的农夫,早晚会被何安安这毒蛇毒死。
“啊!别生气。我还有正是和你说,今天到场的有一位帅哥,听冥复说他是一位搏击教练,拿过很多冠军,这一次专门被请来保护冥星的。当然那位帅哥也有打算留在吉安拳馆。我来问你,你有没有兴趣,我让冥复给你引荐一下,我觉得很适合你。”
“上!”
凌晨,这是冥星人生之中第一次熬夜,他不停的翻身,竟是找不到一点点睡意。
“我记得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冥王的声音在冥星的耳边响起。
“我以前以为人生就是一道一道大题,无论是什么问题,都能在课本里面找到思路,甚至找到解决的办法。我面前的这道题不仅仅超纲了,也超过了我的能力。”冥星的心情早已平复,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平复。
“你不害怕吗?”
“害怕?你?还是其他的外星人?起先是害怕的,但现在已经没那么害怕了。我老爸就常常和我说,这个宇宙应该是有外星人的,这我也是相信的。我只是没想到我会因为你的存在而被那些人盯上。”
“这其实不是你我的问题,是那些人让你没得选择。”
冥王的这一次回应,让冥星感觉到一丝丝畏惧,因为那语气之中充满了恶意。
“明天去学校之前,先回家一趟,你父亲睡觉的房间里,床下有一个盒子,那里面有我的飞船。”
“好!”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冥星突然开口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漫长的时间里,我遇到的唯一的选择就是让自己活着。”
第二天早上,冥星穿上自己的衣服,这是何妈妈一大早带来的,也是在早上,他得知了一个消息:他那可怕的爷爷来了,而且还给自己带了一个保镖。
冥星虽然年纪小,但谁对自己好,他是能分的清的。他的爷爷对他,基本很少关注,保镖可能只是一个借口,安插在父亲身边的借口。
再离开医院之前,冥星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爷爷过来,那母亲肯定不好过,这也算是一种支持。
半个小时之后,冥星回到了自己的家。因为父亲的关系,家里十分干净,无论是厨房还是垃圾桶,都被打扫得一层不染。他小的时候经常会听到一个对话:
“这里呢,哪里呢?”
“老婆,我在,有我呢~!”
打扫类型的家务基本被父亲承包,态度一丝不苟。
按照冥王的位置,他来到了父母亲的房间,房间里有很多照片,除了上面挂着一张大大的婚纱照,其他地方的照片都是一家三口的照片,这是妈妈的要求。
他从床下找到了一个盒子,盒子隐藏的很深,似乎是有意如此。盒子的顶上是一个拼图,对于这个,冥星很熟悉,这是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打开盒子,明星发现了十几张红色钞票以及一颗黑色的石头。
“爸爸的私房钱竟然藏在这里!有机会我要和妈妈说一声。”
冥星将石头握在手心,盒子则是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握在手中的石头变得滚烫无比。
“啊!”
冥星下意识将手伸开,想要丢下石头,却发现石头已经粘在了自己的皮肤上。连续的刺激痛感从手心的位置传来,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根根针插入了肉里。
“不要动!很快就好了。”冥王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这是什么?”
冥星看到那块石头慢慢变软,逐渐变成黑色的液体,然后一点一点的浸入了自己的皮肤,在尾声的时候,冥星看到了手上有一个黑洞,圆珠笔芯大小的黑洞。
“这是玻铯金,可以促进我身体的成长,是我们muang人必备的身体元素,三天之内我要让你有一战之力。不然就会显得我这个外星人太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