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玄风门历经百年,除了传说有踏破虚空,羽化飞升的,就没有一个能真的修炼出个像样的来。
而时任门主的谷春秋,也只是修炼到了筑基期,一直都没有再能突破。
也许是世人对每个境界,并没有一个真正的认知,又或许这修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后来,谷春秋突然有一天宣布要出外游历,寻求突破的机缘,玄风门就暂且交由一位长老代管。
又过了十数年,那位长老因为一次意外事故死亡,整个玄风门便开始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就剩下零零星星的几名弟子了。
那几名弟子说是修真,无非就是无家可归,聚在玄风门混吃混喝。
就这样,潘千河无奈也就离开了落雁城,回到京都。
可谓是少小离家老大还,昨日辉煌今日残。
潘千河的父亲去世后,几房妾氏便开展了一轮堪比宫斗剧般的家产争夺。
时已不惑之年的潘千河,取了当地一富商的女儿林凤,生下两个女儿,潘冬雪,和潘若英。林凤在生潘若英时,因难产身亡。
本以为人生匆匆就这样了的潘千河,在即将50了,又偶遇卖身葬父的李琼儿。
老来得子,与李琼儿生下了潘军义。
潘家家道中落,潘千河无时无刻不在寻求翻身的机会。
因为自己年少时曾跟随谷春秋学过修真之术,对星宿术算也颇有研究。于是便结交了当朝身为星月宫宫主的钦天鉴刘震南。
潘家与刘家指腹为婚,李琼儿先是生下了潘军义。潘千河便寄望刘夫人能产下一女。这样,潘家便可以倚仗刘家的势力,重振家声了。
可惜的是,刘家产下的,竟也是弄堂儿。
就在深感无望之时,竟然发现刘家之子极有可能是天降帝尊。
而且即使不是帝尊转世,那他与生带来的白玉,也定可助他潘千河突破桎梏。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便有了前面的夜里入宫面圣,保下了钦天鉴刘震南。
当然,皇上之所以赐落雁城为刘震南的封地,这必然少不了潘千河的功劳。
而此时的潘千河,正携着一众家眷,前往落雁城。
“爹爹,我们为什么要云那么远的地方啊?”七岁的小女孩潘若英一头依偎到潘千河怀里,天真无邪地问道。
“爹爹要干一件大事,等你长大后你就会明白的了。”潘千河抚摸着潘若英的头说道。
坐在潘千河对面的李琼儿,正宽解衣带,给怀中数月大的潘军义喂着奶。
“老爷,我们一路颠簸了好些天了,要不找个地方落脚歇息一下,也好改善一下伙食。”李琼儿说着,把奶头从潘军义嘴里抽了出来,对着潘千河扬了扬,挤了一下,说道:“咱们不吃,也不能喝着了孩子啊,你看这奶水都快没有了。”说话间带着无尽的怨意。
“孩子看着呢,成何体统。”潘千河嘴里责斥着,双眼却色迷迷的没有离开过李琼儿那白里透红的奶子。
“孩子都看着呢,成何体统。”李琼儿发现夫君盯着自己的胸看,便是把那话原原本本地喝斥给回了潘千河,可手中的动作却也没收,这挤了几下,还把一些奶水给挤了出来,溅到了车厢的地上。
“还说没奶水了,你看你这多浪费。”潘千河话中带着调戏。
“若英乖,你去找姐姐玩,爹爹和你二娘有些事要商量。”潘千河说着,便把小女孩从怀里抱起。
别看潘若英只是7岁,她便识趣地撩起门帘,坐到了车厢外。
看来这样的突发事件,她已经不是头一回遇上了。
潘若英出去后,潘千河便一下子扑到了李琼儿身上。
“糟老头,你要干嘛。”李琼儿嘴里是怒骂着,手中却轻轻的把潘军义放到了身边的摇篮上。
潘千河并没有发声,一口便将李琼儿露在衣外的奶峰咬住。
“嗯啊。”
李琼儿轻哼一声,用力抱住潘千河的头。
“你走开,不要脸的家伙,为老不尊。”嘴里虽然是不停在谩骂着,身体去是各种迎合。
期间,潘若英还不时地撩起帘子往里偷看。当然,赶马的车夫怎么可能会错过这种大场面。也跟着潘若英撩起的帘子缝隙,不停地往里偷瞄。
这潘千河正对着帘子,他哪里能不知道外面那俩小鬼在偷看。
可他觉得,这样越是这样越是刺激。便更是如狼似虎地,无所禁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