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等苏苏长大的。」
「什麽呀!」
慕青都快十九了,可苏木却还不到十五,其实四岁的差距,真的很大。
古语有云:「宁开罪於君子,莫得罪於小人。」但你不去招惹小人,也不见得小人不会来招惹你。
苏木带著傻子向管家告辞後,匆匆逃离了先生宅邸,两人牵著手在小巷里走著,谁也不说话。傻子不停回头,苏木问他,他也只皱著眉摇头。
忽然被手帕样的东西捂住口鼻,苏木拼命挣扎,但手脚发软,头脑也不甚清醒,最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在陷入黑暗前,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傻子。
在一间破败的房间醒来,苏木环视了一周确信自己未曾到过这里,又巡视了一遍,发现慕青被绑在唯一安好的那张椅子上,自己却软绵绵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手脚并未被绑住。积攒了些力气的苏木慢慢朝傻子爬去,摇了摇傻子的腿,没有反应,想撑著椅子慢慢站起身,最终还是颓然倒下。
门口传来脚步声,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那原本脆弱的门被一脚踢开,为首的竟是王三公子,身後跟著几个打手模样的人,应该就是他们把自己掳来的。
「苏小公子醒了啊,啧,你们去守著门,听到任何声音都别进来。」王三公子眼里满是猥亵,m著下巴朝苏木踱去。
「你想干什麽!」本想厉声质问,可发出的只是如小猫般的咪呜声。
「干什麽哈哈!ganni咯,小美人!」王三y笑著抚上苏木的身子。
一种恶心的感觉蔓延至苏木的脑子,强烈的呕吐欲让他毫不顾忌地一口啐在王三脸上,愤恨地盯著那人。大概是苏木毫无恐惧和瑟缩的表情更加刺激了王三,他更是大著胆子想要亲吻苏木,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到了地上,哀哀叫唤。
「少爷!」苏木眼睛湿漉漉地抬头望著慕青,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可以不用伪装坚强。
「苏苏!」傻子双手使力想要挣脱绳结,却没半点效果,苏木浑身无力,别说是替他解开绳子,他连抬手都有困难。
「混蛋!」王三一骨碌爬了起来,四处找著绳子,将慕青的双脚紧紧系在椅子腿上。报复x地踹了傻子几下,毕竟是慕将军的儿子,王三还没那个胆子弄伤他。可苏木却不同了,这小子长得白bainen嫩,身子骨指不定有多xiaohun。
将人拖到一旁,王三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垫在地上,一把扯了苏木的遮蔽。见底下人不安分,他一拳打在苏木腹部,正好是原先的伤处,苏木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慕青在一旁睚眦欲裂,王三兴奋道,「苏小公子脸这麽美,我可舍不得弄花了,乖一点,对大家都好!」他朝掌心吐了口唾沫直往苏木後处探去。
「少爷,把眼睛闭上!」
「苏苏!不要!」
「慕青!你听不听话!」
「不要──」
「慕青!给我闭上你的眼睛!」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傻子看著自己被qiang+bao,g本反抗不了,没有力气,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凭什麽这种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糟蹋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在慕青面前,这可是我喜欢的人,怎麽能在他记忆里留下如此不堪的我。
「想死也要等我爽了!」王三掐住苏木的下颔,阻止他咬破手腕上的血管,并甩了他一掌。王三将人翻了个身,把他的手反剪在背後,舌头qing=se地舔舐著苏木的肩胛骨。
眼里充满绝望,苏木凄惶的笑了笑,低低喊了声「慕青哥哥」,用尽全力撞向地面,只留下巨大的碰击声。
「傻小子!」先生和另一白衣男子站在霍然倒下的门口出言阻止,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王三公子看这阵仗害怕地直喊,「来人呐!人都死了吗!」
「答对了。」那白衣男子冷冷地看他一眼,一甩衣袖侧了下身,正好让王三可以看清屋外的情形。
那群打手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并没有血迹,王三不死心地一拳打向白衣男子,那人身体稍稍後仰,顺势握住王三的拳头,一个手刀劈向他,王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男子轻巧地闪开,站在了陆英招身边。
先生赶忙扶起苏木,给他披上外衣,又给那男子一个眼神,让他去解开慕青。原本暴怒的男人,此刻却像走向绝路的孤狼,跪在苏木身边,捏著他冰冷的手,微微晃了晃,「苏苏,我们回家,好不好」
苏木额头上的血已凝结,沾著地上的灰尘,有些泛黑。
「苏苏……」见苏木闭著眼,慕青声音颤抖著又喊了一遍,喉头哽咽,似乎要哭出来。
「别喊了,没那麽容易死,快送去找大夫。」白衣男子声音冰冷无情却还是带著些关心。
听了这话,傻子红著眼又望了望先生,似在询问。先生点点头,安慰地拍了拍慕青的肩膀,「不会有事的。」
作家的话:
其实我写文速度还是可以的,但想剧情比较麻烦,而且我很懒
、第九章生变
苏木被先生抱回宅院,火速请了大夫来瞧,小孩腹部的伤倒是小事,额头那处是真抱了必死的决心,不过也不难治,稍加调理即可。慕青在一旁守著他,白衣男子拉了拉先生的衣角,示意出去说话。
「这事该怎麽处理」
先生双手环抱,那把乌骨折扇一下一下地敲著自己的肩膀,「王家那小子胆子不小,万一他将那俩小混蛋的事抖出来,你大哥那边可不好交待。」
「……」
「得赶紧想个说法,傍晚之前要把人送回去,不然他们该急了。」
沈默了半天,最後的结论只能是实话实说。
派管家送信去请慕老爷慕夫人,先生端著茶杯在前厅候著,望了眼站在门口的男子,「你是要回避还是等他们来」
「我……」
「还忘不了他」陆英招快步走上前,恶狠狠地掐著男子的下巴,鹰隼似的盯著他,「再敢不声不响逃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放手!」男子有些怒意。
先生还想说些什麽,却听前门传来人声,慕夫人焦急地询问著发生何事,老管家只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将军!夫人!」先生拽著白衣男子迎了出去。
「先生……阿璟,你怎麽」慕柯诧异地看著陆英招,上前抓住了慕璟的手。
「大哥,先谈正事。」慕璟轻轻挣脱了慕老爷的束缚,低著头不留痕迹地站到了先生身後。
一行人来到客房,苏木额头裹著纱布惨白著脸躺在床上,一旁的慕青眼睛通红,明显哭过。
「这是怎麽一回事」夫人担忧地来到床前,看著毫无生气的小孩,眼里含著泪。
「你们先冷静,苏木看过大夫,伤势已控制住,没有大碍,但……」先生安排他们坐下後,才娓娓道来,「他被王家三公子掳走,差点就……苏木为保清白撞了脑袋。」
慕家本就待苏木如半子,听了原委,慕柯差点捏碎手中茶碗,林婉容摇著头直喊作孽。
「那三公子是什麽人,大家心里都清楚,我怕苏木醒後承受不住那些流言,就擅自把那混球绑了起来,丢在柴房。」先生顿了顿,「老爷夫人,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慕柯一拍桌子,「我亲自去王家讨个公道!」
「大哥不可!」一直沈默的慕璟拦住他的去路,「你要苏木往後怎麽做人。」
「……」
「依我看,明著我们都不能说苏木的伤与那下作之人有关,难保不会有人乱想乱说。」先生沈吟片刻又道,「老爷夫人若放心,这事交给我,苏木也是我从小看著长大的,这口气我一定替他出!」
屋内一片沈寂,这事也只好如此。
过了半个时辰,慕府便有家丁抬了软轿来将人接走。
「阿璟,与我回府。」
「大哥……」
慕璟回头看了眼僵硬的先生,暗中捏了捏那人的手心,在他耳边说了句,「信我。」便转身与慕柯走了。
苏木很快醒了过来,却变得惧怕慕青,只要慕青靠近便不自觉地发抖,起初谁都没注意,苏木也强撑著装作无事,但傻子还是发现了。每次傻子给他喂药,苏木总吐得满床皆是,别人都以为药太苦,只劝著小孩良药苦口。可时间久了,大家都看出来,但凡其他人给他换纱布,给他喂药,便不会有问题,独独慕青不行。
请了大夫,却看不出什麽毛病,只说心思过重,开了调理的药,也不见效果。慕夫人小心翼翼地和儿子商量,要他别再靠近苏木,可傻子梗著脖子一言不发,绷著脸跑回静园,把丫鬟下人全赶出了房间,锁了大门,任凭夫人怎麽敲,也不肯回应。
苏木见慕青往床边走,不著痕迹地往里缩了缩,这动作落在傻子眼里可不得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苏木的双手,死命将人往怀里按,小孩吓得六神无主,一个劲地惨叫。傻子不管这些,掀开被子贴著小孩的身子,毛毛虫似的把两人裹在被子里,不论苏木怎麽踢打噬咬,傻子都不肯撒手。
头痛欲裂,苏木发疯似的推拒著傻子的身体,眼神空洞无助,只戚戚然地呜咽著。有水珠滴落在小孩的脖子,慢慢滑向後颈,留下冰凉的一道印记,苏木眼睛发酸地停下动作,颤巍巍地捧著傻子的脸看向自己。原本笑盈盈的一个人,一次次因为自己而悲伤难过,自己做了什麽,竟让他如此凄惶。
「别哭。」苏木咬著下唇扯出笑脸,强迫自己抚上男人的後脑勺。
傻子盯著小孩的眼睛看了会,压著苏木把脸埋进枕头,更紧地抱住身下人,「苏苏,不怕。」
「……嗯。」
即使嘴上答应,可身体反应依旧强烈,一把推开傻子,苏木扶著床沿干呕起来,x腔和喉咙火辣辣得疼著。这原本只是心理y影,小孩一见慕青就想起王三将他压在身下,那份屈辱,那份绝望,那份肮脏,可他不能说,没有人开解他,於是,他就只好折磨自己,折磨傻子。
慕青看著苏木无意识地嫌恶表情不是不难受,他也有心,他也会疼,可他不会表达,只能默默忍著承受著。有时候他也会想,是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真的很好,好到让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消失很可惜,现在的自己什麽都不会,只是个累赘。偶尔他也会问自己,就像娘亲不小心脱口而出的那样,「为什麽你是傻的」
两人表面上相安无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变了,回不来了。
傻子每天笑嘻嘻地跟在苏木身後,也不靠近,就这麽远远看著。天热了,递把伞,天冷了,送暖炉,然後挠挠头弯著嘴角躲到远处。只有在夜晚,他会等,等苏木睡著了偷偷爬下床,借著月光细细打量那个平和柔顺的小人儿,做贼似的牵著那人的手,贴著自己的脸颊慢慢磨蹭,就像毫无嫌隙的爱人一般。
苏木到後来才听说是先生和慕璟救了他,本想亲自去道谢,可先生却早已不见踪影,连刚回府的二爷也跟著消失了。若非亲眼所见,他从未想过先生和慕璟竟会有这样一层关系,也曾为他俩担忧,但想著那可是先生啊,便觉得世间没有什麽是他不能解决的。直到多年後和慕璟的一次谈话,他才知道,即便是先生,在情字面前也只是个凡人,为了寻找爱人,竟在宅院的水里用了追踪香,不过正是这香,才使得当年自己那麽快获救。
又是一年冬天,先生和二爷依旧没有消息,府里忙著过年的事项,谁也没空理苏木和慕青这两个别扭的家夥。自从那次事件後,两人不再整天粘一起,可要说生分,他俩比谁都关心对方,久而久之,府里人也习惯他俩的相处模式,便不再多话。
京城的冬季总是特别寒冷,冰雪覆盖了整片土地,银装素裹,到处是白茫茫一片,万物归於沈寂。
过完年,慕青就该到弱冠了,而苏木也已长成个大人,他不愿跟著慕老爷走仕途考科举,一心想著做个教书先生,可教书先生好歹也要是个秀才,无奈之下,他只好著手准备乡试。不过,现下并不需要烦恼这些,一切等安心过完年再议。
从慕青落水那年开始,苏木便不再玩雪,可傻子管不了这些,他像只大型犬似的可著劲在雪地里撒欢。靴子踩在雪上的「嘎吱」声取悦了他,於是傻子就来回在地上跑,还不时朝苏木招手,唤他一起玩耍。
「少爷,小心地滑!别跑!当心!」苏木忧心忡忡地跟在身後,他的眼皮跳了好几天,不详的预感总萦绕在心头,他是真见不得傻子再出一点意外,那会要了他的命。
「来玩啊!」傻子乐得嗷嗷叫,张著双臂跑得飞快。
跑累了,傻子靠在桥面的栏杆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啊!狗狗!」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瞧著在结冰的湖面上溜达的大狗。
苏木看得心惊,伸手诱哄,「少爷,过来。」不敢大声,生怕刺激了这傻子。
慕青满脸兴奋和跃跃欲试,「蹬蹬蹬」跑到湖边台阶,探出一只脚在冰块上踩了踩,边沿的冰块没有湖心的厚实,但也能承受住踩踏。傻子见状安心地大步踏上湖面,起初还小心翼翼,後来肆无忌惮地追著大狗,滑行似的到处乱窜。
大家都在前院忙著,苏木找不到帮手,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站在台阶上带著哭腔强装镇定,「少爷,过来,我们去玩其他更好玩的!」这冰虽厚实,但到底不结实,稍微在上面走几步是不成问题,可依著傻子在上面蹦跳的架势,难保不会出事。
傻子虽然玩心重,但没人陪他渐渐也觉得无趣,而且苏木正伸著手焦急地看著他,於是慕青咧著嘴大手一挥,疾风似的跑过去,「苏苏,我来啦!」
苏木以为他是愿意上岸了,张开怀抱等他扑过来,哪知傻子站在湖面上不肯上岸,反倒是要拖苏木下去一起滑冰,苏木不依,傻子竟边嚷边跳,「苏苏,胆小鬼!羞羞!」
有时候偏是怕什麽来什麽,边沿经不住踩,慕青一用力「咯吱」一声直接拽著苏木一齐落下水,刺骨的冰水渗入棉衣,苏木动作迟缓,四肢僵硬得无法动弹,水从四面八方灌入他的鼻腔,无法呼吸,他在想,当初慕青落水,是不是也是这样无助,这样绝望。
但万幸,岸边水不算深,只没过慕青肩膀,他一下站了起来捞过身边的苏木,俩人瑟瑟发抖地爬上岸去。苏木赶紧给傻子脱去厚重y冷的棉衣,要是不除去这层湿衣,即使没淹死,也非得将人活活冻死,这期间苏木铁青著脸不看傻子一眼,弄完後,佝偻著背一脚深一脚浅地朝静园走去。
作家的话:
马上就可以滚床单了,马上就要赶去别院住了,马上就要被打了
我在思考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如何才能变得勤劳呢
、第十章缠绵
回到房间,苏木早已冻得脸色发白,手指僵直著脱下里衣,也顾不得喊丫鬟送热水和生暖炉,只蜷缩在被子里,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却始终捂不暖被窝,心里憋著一股邪气发不出来,难得凶狠地将床边的椅子一脚踹翻。
傻子在外边磨蹭了半天才回来,衣服上都结了冰渣子,眼神闪烁地站在苏木床前,不安地绞著双手讷讷地不知如何开口。苏木早听到了声响却不肯睁眼,迷迷糊糊间感觉男人依旧杵在那,语气不善道,「还真傻了!衣服脱了快进来,也不嫌冷!」白了男人一眼,掀开被子示意他进来。
得了特赦似的,傻子麻溜地扒了衣服钻进被窝,紧紧贴著少年。
这人还真是个大火炉,冻了这麽久,身体竟如此快回暖,被子里的温度一下升高不少,背靠在傻子x膛,双腿也被他压著,暖意一下子从相触的地方钻到五脏六腑,冰凉的心脏被熨帖著,仿佛那温泉水正从四面八方袭来,唤醒逐渐沈睡过去的感官。
身体的某个部位异常高热,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苏木只觉得心口堵得慌,迷蒙中张著嘴想把这郁结吐出来,却愈发憋闷,不耐烦地踢著脚却发觉完全动不了,似有千斤铁锤牵制著。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後背的温度也变得烫人,不自觉地往前挪了挪,却被一把捞了回来,挣扎著离开热源,却再度被紧紧箍住。
嘴里无意识地泻出呻’吟,脑袋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人一下惊醒,下身持续的刺激使得苏木无法思考,只好本能地推了一把身後那人,「你做什麽!……呃啊!」原本的呵斥在甜腻的尾音下显得没多大气势。连忙捂住嘴,可男人那不安分的大手依旧握著昂扬的前端,轻拢慢捻,把原先苏木教他自渎的本事全反用在了苏木身上,果真是自作孽。过了没多会少年便泄了j,他虽也曾用手解决过自身yuwang,但次数并不多,以致於慕青一碰他,他就忍不住交待在他手里。
疲惫地歪在床上平复心跳,苏木脑袋逐渐变得清明,刚想转身斥责傻子,却没料到那人恬不知耻地将那黏y抹在他大腿上,另一手沿著苏木劲瘦的腰线来回roucuo。少年涨红了脸,嘴唇颤抖了几次也没说出一句话,他已不是两三年前的小孩,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早变得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而正是这成熟中透著青涩的感觉,时刻诱惑著傻子。
慕青呼吸变得急促,下身硬硬地抵著对方的臀缝,小幅度挺著腰,在外面不停戳刺。被子里的温度太高,熏得苏木脸颊醉酒似的泛著酡红,只怪自己当时只顾著取暖,没料到竟方便了男人。傻子不出声,专心地啃咬著少年的脖子,时不时大力吮吸,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到後来大约是真忍不住了,才委屈地开口,「好疼,苏苏,等不了了。」说完牵著苏木的手往自己那处按去。
少年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他也等不了了,当他第一次在被窝偷偷想著慕青出j後,他便清楚的了解到自己有多渴望这个男人。即使抛弃自尊,也想和他在一起;即使他不爱他,还是想要待在他身边。慢慢转过身平躺在床上,缓缓打开腿,苏木别过脸轻声说了句,「进来。」
傻子呼吸一滞,这话他当然听得懂,何况苏木半睁著水光潋滟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里面充斥著qingyu,怎能不明白。饿狼扑食般趴到少年身上,喉间呜呜地发出哭泣似的声音,含著身下人的双唇怎麽都要不够地吮吻。
虽然刚发泄过一次,可苏木到底也是年轻气盛,很快那处又再次抬头,催促似的顶在慕青腹部。傻子这会儿倒是纯情,两手撑在少年身侧,巴巴地望著身下人。苏木脸面上挂不住,自己像个y娃dangfu般求他,那人竟毫无反应,心一抽一抽地发疼,抬手挡住眼睛,正欲挥开上方那人。
谁知傻子执起他的手软软摆在自己左x膛,「开心。」
「……傻瓜。」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苏木抬头在他下巴上啃咬了一口。
软濡的舌头很快交缠在了一起,光是亲吻就花去两人大部分力气,气喘吁吁地相互对视,傻子再次低头轻啄了身下人,将他搂著抱在x前。苏木後处没有润滑,而是借著慕青前端泌出的体y勉强进入,撕裂般的疼痛很快袭来,少年咬著下唇忍耐著不发出哀叫,傻子也是哑著嗓子在他耳边笨拙地安慰,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过程实在痛,两人都没有任何欢愉,可他们却心甘情愿地遭罪。
掀了被子,慕青动作开始不受控制,苏木的那点疼也逐渐变了味,挠人心肝的酥麻感由四肢百骸蔓延至脑部,似要人溺毙在这强劲的攻势下。即使苏木不肯呻’吟出声,但喉间煽情的哼哼同样撩人。到最後,两人互相较劲似的憋著不肯先出j,苏木被折腾的狠了,气若游丝地凑在男人耳边喊了声「慕青哥哥,受不了了!」傻子哪经得住这刺激,一下泄在苏木体内。
红白相间的浊y滴在床单上,房内满是腥膻味。男人脱力地压著少年,闭著眼痴痴傻笑,下巴无意识地磨蹭著苏木的肩膀,亲昵地不得了。
m了m慕青的脑袋,苏木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开心了」
「嗯!苏苏,你真好!」
「……」
「最喜欢苏苏!」
「……你要是敢负我,我一定亲手杀了你。」故意装作狠戾的模样揪了揪男人的耳朵,「听到没!」其实也只是不安而已,怎麽舍得伤了他一分一毫。
「什麽意思呀」傻子挠挠头发,不解地撅著嘴。
「就是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好吃的好玩的也只可以给我。」
「那是当然的,苏苏是弟弟嘛!」
这傻子有时候真是直白的戳人心,弟弟,到现在也只把他弟弟,先生说得对,他g本不懂感情,更不会给他回应,可那又怎样,能陪著他的只有自己。
作家的话:
虽然很短,但至少都是开心的部分,ps:我一点都不工口,看我真诚的眼神!
我很懒,真的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