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_弥足深陷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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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堇正想抱怨一番,就被恒洛彻蒙住眼睛,接著就被他抱著走,也不知走到了哪。

走了没多久,恒洛彻就将折堇放了下来,顺便拿掉了放在他眼睛上的手。

折堇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恬颦殿内,只是这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棵合欢树。

茂密的树叶随风沙沙作响,似是树上坐著满堂宾客。

虽然不知他是怎麽把这棵树放到这边的,但弄了大半天,只弄了那麽一棵树,折堇不禁有些失望。

恒洛彻自是看出了他的失望,也不在意,而是让他回头看。

折堇疑惑地回头看,便被眼前的场景怔住了。

还是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条河,月光洒下来,映在上面,河水便泛出银白色的光。

而上面则架了一座桥,但并不是一般的桥,而是一座木桥,上面刻满了栩栩如生的喜鹊,乍看之下,竟像是由无数只喜鹊搭成的桥。

折堇看得目瞪口呆,恒洛彻握住他的手,“堇,我们也这麽走一回,就能像牛郎织女般相爱。”

折堇回过神来,抽回手,“我不要。”

恒洛彻没料到他会拒绝,愣了愣,“为何难道你不愿和我在一起吗”

折堇摇了摇头,低声说:“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面,可是,我怎麽能忍受一年只见你一面”

恒洛彻一愣,竟忘了这麽个典故,看他这副失落的模样,就忍不住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那我们就不走,我们会一世都在一起,不会像他们那样天各一方。”

折堇把自己整个人埋在他怀里,贪婪地汲取著他的温情。怎麽办已经恋上了你的一切,不愿放开,你连著我的表皮,要是硬生生地扯去,便会血r模糊。我惧怕这种疼痛。但是,仇恨也埋入心底,要想忘却也不可能。我究竟该怎麽办告诉我,我该怎麽办

“别磨蹭了,小心误了吉时。”恒洛彻没发现他的痛苦,放开折堇,拉住他的手,走到合欢树下。

树下早已放著两g红烛,恒洛彻将它们点燃之後,c在草地上。

携著折堇一起跪在树下,恒洛彻伸出三指对著天空,对合欢树发誓,“天地为证,我恒洛彻愿娶折堇为妻,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人。不离不弃。”

虽然他说的“妻”让折堇有些不舒服,但听了他的誓言,还是忍不住感到了一番。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记得今日的誓言,不管日後发生什麽事,都可以永远爱著我。

“该你了。”折堇的思维被恒洛彻打断,一回头就看到恒洛彻期待地看著他。

於是折堇也学著他的样子发誓:“我折堇愿嫁给恒洛彻...”後面两个字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就硬生生地停住了。

恒洛彻就在一旁小声提醒他,“...为妻。”

看他这副期待的样子,折堇也不忍拂他的意,虽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他,放下这点尊严又如何呢,於是继续发誓:“...为妻,今生今世,只爱彻一人。不离不弃。”

之後两人又对著合欢三扣首。

这礼就算成了。

恒洛彻一把搂住折堇,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著,“今後你便是我娘子,有合欢为证,你今生今世永远都是我的人,不管发生什麽,都是我的人。”

折堇靠在他怀里,幸福已然溢满了x口,又不禁徒添了些悲伤,“嗯。我是你的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只可惜,我是男儿之身,不能替你生儿育女。”

“谁说你不可以”恒洛彻将他压倒,伸手解他的衣服,“等我把你喂饱了,你一定能给我生出个大胖儿子来。”

“不正经。”折堇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就算要也得回房吧。”

看折堇这副小媳妇样,恒洛彻再也忍不了,迫不及待地剥掉了他的衣服,爱抚著他敏感的身子,“放心,没人会进来,况且,从没在露天做过这事,我倒是挺想试试的。”

折堇虽然嘴上不愿意,却把腿张得大大的,像是一道美食,任他享用。

星星眨著好奇的眼睛,一阵接一阵的shenyin让月亮羞得钻进云里。

牛郎与织女透过鹊桥相会。

世界不断升温,烫得人恨不得就此熔化。

、奇药

七夕之後,他们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可是恒洛彻却更少来恬颦殿了,而是一直在御书房忙到很晚,也不知在忙些什麽。

折堇心里虽然很难受,但也庆幸他不来,这样就能好好疗伤了。

折堇半躺在软榻上,看著面前的老者。雪鬓华发,却似超脱於尘世,如同仙人下凡。

打量完之後,折堇懒懒地说:“虚设师父当真是越来越难请了,我差残月去请您,您倒是都快半月了才来。”

虚设捋了捋胡子,“老夫绝不敢轻看殿下,自收到残月公子的来信,老夫不敢怠慢,急急赶来,只是路经浣城时,发现那里瘟疫肆虐,便停留了几日。”

瘟疫难怪最近彻这麽繁忙,可能就是在头疼此事吧!

“那,现在疫情如何”

“惨不忍睹。”虚设叹了口气,“如今浣城已经完全被封起来了,疫情扩散,那些地方官员就决定让浣城的人,不管有病没病,都死在里面。老夫去时还没封城,直到前几日才封的城,老夫也是用了些方法才出来的。医者父母心,看到如此惨状,老夫实在痛心不已。原想救了那些人再来见殿下,只是浣城之内连基本的药材都没有,老夫就是有心想救他们,也无能为力啊!”

听了这个,折堇不禁蹙眉,“难道彻对此置之不理”

“也不是。”虚设摇了摇头,“朝廷早已拨下赈款和大量药材,只是被沿途的官员拿得七七八八,到了浣城後,就剩了不到一成,又被浣城的那些官员私吞平分了,弄得老百姓民不聊生,只得等死。”

折堇冷笑了一声,“真是肮脏。不过,这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法子。残月。”

在一旁的残月突然被提名,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後忙问:“殿下有何吩咐

折堇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道:“你去寻几个信得过的高手,连夜去那些官员那将赈款和药材偷来,再带几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一同去浣城治疗那些病人,并分发银子。若是进不了城门就杀进去。”

“是。可是,殿下什麽时候爱管这些琐事了”

“真是妙计。”虚设忍不住赞叹道:“殿下此举,既救了那些无辜的人,又能提高殿下的声望,得了民心,殿下要得江山便轻而易举了。”

“没错。”折堇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看著残月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就解释道:“如今那些难民被关在城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此刻必是分外憎恨朝廷。而这时,偏有救星救了他们,你说他们是否会感激涕零再者,若他们知道救他们的是曾经被陷害的太子殿下,你说他们会不会为了报恩助我一臂之力再加上他们必定会谈论此事,若彻想稳固他的政权,就只能杀儆猴,个到处传言的人来镇压一下。那这必定会引起民众的怒火,只要这时出来一个人替我正名,恐怕会有很多人加入这个阵营。而且柯雁已死,我便可利用柯涯,到时内忧外患,彻还想保住皇位,实在有些困难。”

“此计甚好,残月这就去办,”残月大喜,忙出去准备了。

残月走後,折堇实在有些失落,一切报复都开始了,那麽彻,你我之间的末日又接近了一些。

怕自己後悔,折堇就想找事转移思维,忽得想到请虚设来的目的了。便褪去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依旧满是狰狞伤疤的x膛,“政事已谈完,虚设师父,您能否帮我将这身子恢复原状”

虚设走近折堇,细细观察著那些伤疤,忍不住叹息,“残月下手也太狠了,竟伤成这样。”

“不必怪他,这也是我逼他的。”折堇看著自己的伤疤,“伤成这样,还能治吗”

“用一般的方法自然是不行。但老夫早年曾研制出一种药,曾用过这种药的人,不管受过多重的伤,也不会留下伤疤。只是後来即使知道这药有奇效,也没有几个人敢试。”

折堇疑惑地问:“为何”

虚设站了起来,背对著折堇,“这世间的事物均是有利有弊,这药虽有奇效,但也有缺点,殿下若吃不了苦,还是不试的好。”

“此话何解”

虚设转过身来,答:“此药是口服,每日早晚两次,而每次服用完之後,就会遭受犹如剥皮般的痛苦,痛楚需要一柱香的时间才会消除。半月之後,方可恢复原状。”

“每日两次,还得持续半月,也就是得遭受如此痛楚三十次,难怪没人愿意用此药了。不过...”折堇停顿了片刻,继续说:“这既然是唯一的方法,看来也非如此不可了。”

“老夫明白了。”虚设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从中倒出一颗药丸,倒了一杯水,将药丸放入水中,便立刻化开来,虚设将杯子递到折堇面前,“殿下请用。”

折堇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药效快得惊人,刚喝下没多久,皮肤表面就泛起一阵阵越发浓重的疼痛。

刚开始还撑得住,但随著时间推移,那种疼痛越发浓重,并且越来越无法忍受。

折堇咬著下唇,手紧紧地握著,在心里告诫自己,没关系的,能熬过去的,还有一点点时间,一定能熬过去。

但是这种疼痛是折堇从来未曾感觉过的,这种痛楚,任内心再强大,也很难撑下去。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一阵喧哗,折堇蹙眉,忍著痛说:“虚设师父,麻烦您去看看发生了什麽。”

虚设应声走了出去,等了没多久,就进来了个人,不是虚设,却是柯涯。

柯涯闯了进来,手里还提著剑。

、计划

折堇没料到柯涯会突然闯进来,急著想披上衣服。

只是刚起来,就被身上的疼痛击溃了,摔在软榻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柯涯见他脸色惨白,又不住地颤抖著,就意识到他不对劲。

忘却了闯进来的目的,连忙扔了剑,走到他跟前,“你没事吧”

折堇咬著牙支起上身,想说没事,但嘴里溢出的却是痛苦的shenyin。

看到他这样,柯涯竟感到心硬生生地揪痛了,抛开了地位悬殊,怜惜地抱住折堇,语气中的心疼暴露无疑,“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不能那麽痛苦”

折堇没有回答,只是埋在他怀里shenyin。

当折堇以为自己就快失去意识时,身上的痛楚终於慢慢退去。

身上沾满了汗y,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柯涯怀里chuanxi。

感觉到他安静下来,柯涯就明白他已经不再那麽痛苦,只是开始莫名的失落,他没事了,就意味著该放开他了,可是,舍不得。

但折堇并没有推开他,而是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柯涯内心挣扎了许久,终於忍不住问了,“你方才怎麽会那样”

“那只是代价。”折堇轻笑了一声,“为了去除这一身丑陋伤疤的代价。”

柯涯刚开始就注意到了他这一身的伤疤,也想到这些都是姐姐造成的。只是没想到时隔多日,他还会为姐姐留下来的东西而痛苦不已。

折堇从他怀里出来,看著地上的剑,“你拿著剑闯进来,是想来杀我的吗”

“我...这几日在塞外,听闻姐姐无故仙逝,气愤之余,连夜进京,的确是想杀了你,替姐姐报仇。因为倘若不是你,姐姐也不会被打入冷g,自然也不会惨死。”柯涯脸上显出一丝愧疚,“但看到你这番模样,暗想自己实在太莽撞,此事你也是受害者,我竟想杀了你来泄愤,实在不该。”

“不管我是不是受害者,皇後娘娘的死跟此事的确脱不了关系。你想这麽做也情有可原。”折堇一脸悲痛的样子,“这的确全部都是折堇的错,若当初折堇劝著彻不将皇後打入冷g,就不会发生此等惨剧了。”

“不。姐姐是遭奸人所害。即使你有心帮忙,也无能为力。不过,此事绝不会就此算了,终有一日,我终会亲手砍下那奸人的首级。”柯涯眼中透出坚定。

他的杀意让折堇一怔,若真的按自己的计划下去,彻很有可能会遭遇不测。

怎麽办

“堇。”

“呃”折堇回过神来,“什麽”

“你走神了”话是那麽说,口气中却没有半点责怪,“你想知道这奸人是谁吗”

“谁”

“是恒洛彻。”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虽说这是折堇的计划,但此时他却很想替他洗刷嫌疑,“他可是皇上。”

“哼!皇上他这江山也不过是抢的。”柯涯对此嗤之以鼻,“再者,以我的兵力,要想杀了他,也不是没办法。”

折堇认真地看著他,“你要吗”

“你不同意”柯涯也看著他,“还是你想去告发若是这样,我也不会为难你,只是你无法阻止我...”

“不是。”折堇内心挣扎了半晌,终於下定决心,坚定的说:“只是要的话,总得要有个理由吧!如果你愿意,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理由。”

柯涯眼中有些震惊,不相信他竟会帮著自己推倒恒洛彻,明明他是恒洛彻的人,“什麽理由”

折堇从软榻上起来,背对著柯涯,“我是恒若白,这个理由够了吗”

声音不响,却让人瞬间失聪。

柯涯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太...太子”

离上次对话已经过了半月,看来一切平静。其实内地里暗藏汹涌。

事情按著折堇的计划顺利进行著,只一夜,残月就带人将被官员私吞的药材和银两全部偷出,带著一群大夫,连夜运往浣城。

不出几日,浣城的病患都全数痊愈。残月派了几个人混在人群中,挑拨恒洛彻在民众之中的威信,并且传恒洛彻的王位是靠害死自己亲哥哥而夺来的。

此时事一传十,十传百,不久,恒若白还未死的消息立刻传遍全国,天下的能人义士知道此事,也义愤填膺,纷纷响应,要助恒若白夺回皇位。

天下局势依然十分危急,但是恒洛彻却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般,没作出任何响应,这一点倒让折堇始料不及,不知他心里打的是什麽主意。

月色正浓,折堇坐在窗台边发呆,腰突然从後面被搂住,接著耳边传来一股暖流,“在想什麽呢?想得那麽入神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折堇也不躲,顺势躺在他怀里,像只小猫般把被吹得有些痒痒的耳朵在恒洛彻肩头蹭了蹭!

他这副乖巧的模样让恒洛彻有些始料不及,心里却是喜欢得紧,干脆将折堇抱起来,自己在凳子上坐下来,把他正对著自己放在大腿上,用手指点了点折堇的鼻子,“怎麽这麽想我啊?一见面就这麽诱惑我。”

一看到恒洛彻的脸,折堇就心慌了,连忙低下头,有些不敢面对他,每次只要他出现在面前,以往堆积起来的决心全部都会在瞬间崩塌,荡然无存。

恒洛彻故意用一只手指挑起折堇的下巴,动作轻佻,“娘子害羞了?不怕,让夫君好好来疼爱你。”说著就要吻。

折堇一怔,出於本能地别过脸,躲开了他的吻。

恒洛彻没料到他会躲,也是一愣,“怎麽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折堇从他腿上起来,尽量装得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恒洛彻也站了起来,手伸过去,“我不走,我抱著你睡。”

折堇倒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淡淡地说“你在这里,我睡不著。”

就算再怎麽容忍,恒洛彻也有些怒了,压低了声音,尽量压制住火气,“你在躲我”

折堇身体微微一震,心里晕开涩涩的疼,别过头,没有回答。不料恒洛彻却说:“我明白了,你定是知道了如今民间所传的事,认为我已经无计可施,要乖乖将江山拱手让人,就离我远远的,免得牵扯进去。古人说的果然没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放心吧,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连累到你。”

说完之後就大步离开了恬颦殿。

折堇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在他心里,竟是这麽想自己的,虽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策划的,但这也是无可奈何。若真到了生死关头,陪他一起下黄泉又如何可是,他竟然那麽说,难道他就真的这麽不明白自己的心吗

正气愤著,残月却突然冲了进来,“不好了,殿下。”

折堇皱了皱眉,转过身来,看残月有些慌张,不禁心里一紧,他从不是那麽冒失的人,难到是出了什麽事

“发生什麽事了”

残月气喘吁吁地说:“是梓瑙公主。”

折堇眼神立即变得犀利,沈声说:“她怎麽了”

看折堇这般,残月也不敢怠慢,连忙回答:“也不知道恒洛彻抓了公主什麽把柄,公主竟乖乖听命於恒洛彻,如今正由柯涯护送前往浣城,意欲说明早前的流言皆是子虚乌有。公主是殿下的亲妹妹,她说的话,民众一定会信以为真,那时,殿下的计谋可就失败了。”

折堇m了m自己的下巴,思考了半晌,便说:“怪不得彻一点都不紧张,原来是早有了法子。”应是担忧的,但语气中透出的却是满满的庆幸和喜悦。

看他的反应,残月不禁有些恼怒,语气也不免有些恶劣,“殿下难道打算任由其发展下去”

对於他的追问,折堇也不恼,而是缓缓地说:“看来我得出g一趟了。”

残月有些惊讶,“殿下”

“放心。不会有事的。”折堇微微一笑,“我的妹妹,我还是了解的,只要在半途中阻止,她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可是...”残月还想拒绝,彩曼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娘娘,太後的贴身g女求见。”

折堇猛地看向彩曼,眼神闪过一瞬间的凶狠,但随即便恢复正常,“请她进来。”

“是。”彩曼转身出去,不久,便进来一个g女,见了公主,便行了个礼,“奴婢含媛参见娘娘。”

“含冤”折堇不由轻笑,“你取这名字,可是有莫大的冤屈啊”

含媛脸色一黑,看来是极度不悦,但也不敢造次,只能恭恭敬敬地回:“是含媛,不是含冤,这名字是太後娘娘所取,若娘娘有所疑问,大可向太後娘娘询问。”

听了这话,折堇怒极反笑,“是吗?那你今次来所为何事”

含媛回道:“娘娘进後g已经数月,但太後娘娘一直抱恙在身,无法接见。现如今,病情好转了些,便请娘娘去见个面,叙叙家常。”

叙家常呵!说得倒好听。折堇暗自冷笑,但脸上却没半点不敬,反而有些为难,“按理说,太後娘娘召见,折堇理应前去,但可惜,折堇近日身体不适,去了,若传染了太後娘娘,折堇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无妨。”含媛笑答:“太後娘娘见早先娘娘受了惊吓,不放心娘娘的身子,早已传了太医进了椒冕殿,待娘娘去了,就要为娘娘诊断的,这下便是更巧了,娘娘身体不适,让太医看看便是。”

“太後娘娘实在是心思缜密,我若是再拒绝,那就是折堇的不是了。”折堇虽是笑著说,眼中却无半丝笑意,反而弥漫著丝丝杀气,“这样,你先出去候著,我准备好了便随你前去请安。”

“是。”含媛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她走後,折堇脸上立即浮现处杀气,那样子,直想把人生吞活剥了般。

看他这样,残月不禁有些担忧,“殿下,柯芷姬那个贱人唤你去,莫非要替她侄女报仇”

折堇冷笑道:“事情恐怕没那麽简单,我正想出g,她便要召我,这未免也太过於巧合。”

“那殿下此行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残月越发担忧,眉头紧皱。

“你是该担忧。”折堇停顿了片刻,说:“但你不该担忧我的安危,而是该担忧,我会不会一时失控,失手杀了柯芷姬,若是那样,事情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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