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债(十一)新衣服h
vip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带著满脸灿烂的笑容走到霍震涛身边,熟套的拍拍他的肩膀,亲切的打著招呼。
男子和霍震涛的身高差不多,比例匀称,在男人中属於那种刚中带柔型的。他j致的五官镶嵌在形状完美的脸上,看上去比女人还要美,乌黑飘逸的长发用橡皮圈简单的束在头後,加上一身时尚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潇洒魅惑的感觉。
相互介绍得知,这个男子叫做凯文。做服装设计师,在圈里名气很旺。他在巴黎学习服装设计的时候兼职做模特,回国後开了自己的店,专门为有身份的人量身定做衣物配饰等。霍震涛也是这里的vip。
今天他们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找凯文为叶季桐量体裁衣。
凯文落座在对面的沙发上,边和霍震涛交谈,边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打量著叶季桐。
说实在叶季桐长相并不算出众,但稚气未脱的面容,看上去既清纯又可爱,明亮的大眼睛里透露著纯洁的光彩,一股善良干净未被尘世沾染的纯洁气质由内而外散发著,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保护。
霍震涛从哪里挖到这样的宝贝,真是让人眼馋。
以凯文在时尚界的地位,主动向他示好,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多的很,条件好的有的是,可他对叶季桐似乎格外的感兴趣。
包含著些独特意味的目光从凯文的方向投过来,叶季桐感觉很别扭,不自然的挪了挪身体。
比叶季桐更别扭的是霍震涛。
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情绪异常平静,可怎麽看都觉得那双冒著j光的眼睛里烧著两团熊熊的火焰。
霍震涛一把将叶季桐搂入怀中,看到凯文的眼神随著目标移动转到他身上:“给他量体吧。”
凯文愣了一下,随即转会神,答了一声好,叫了店员进来。
霍震涛低头宠溺的在叶季桐额上亲了一下,贴近他的脸,温柔的说:“乖乖的去量体,等会儿回来我们一起挑衣样。”
叶季桐满脸通红,恨不得扎个地缝钻进去,点点头,匆匆的随店员离开vip室。
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相对而坐,霍震涛依旧保持这满脸笑容,看著对面的凯文。
轮到凯文别扭了,霍震涛这种笑容表面无害,实际杀伤力极强,被盯上的人都会有瞬间被放冷箭的感觉。凯文轻咳了一声,拿起手边的宣传册,陪著笑脸:“等著也是等著,不如你先帮他选选。”
霍震涛接过宣传册,收回目光,低头翻著宣传册。
凯文轻轻在心里叹口气。幸好霍大爷今天心情不错,要不难保他今天能完整的走出这间屋子。真够要命的,刚刚在做什麽啊,竟然盯著霍大爷的人看了这麽久,是不想要命了吗想想都有些後怕。话又说回来了,为什麽会盯著那个孩子看到出神呢是他身上的什麽东西如此吸引人呢
叶季桐回来他们便开始挑样子,试衣服。前前後後选了几十种,长袖的半袖的,高领的矮领的,衬衫t恤,裤子外套,应有尽有。基本上都是夏季和秋季穿的,霍震涛的意思等新一季冬装上市到时再来定。叶季桐拦了又拦,最终没能拗过霍震涛的坚持。
将决定好的样式交给凯文,他做好後会派人送去。
两人走出店铺,已近黄昏,细算算上上下下都制备齐全了,可以打道回府了。到家已是晚饭的时间,逛了一天两人都累死了,真想不通女人们为什麽会对逛街如此执著,总是那样的不知疲倦。
用过晚餐,早早回到卧室。霍震涛到卫生间,放了满满一缸热水,又在里面加了舒缓神经,解除疲劳的j油。
等叶季桐拿著睡衣进来时,就看到他已经脱光光站在浴缸旁等著,叶季桐顿时脸就红到耳g子了,结结巴巴的说了句让霍震涛先洗澡,然後掉头就往外跑。
霍震涛拉住他,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叶季桐身体一僵,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男人坏坏的笑著,低头在叶季桐耳边吹气,两手绕过瘦小的身体,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纽扣,又松了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推掉裤子,退下neiku……
叶季桐乖乖的被男人揽住怀中,也不敢反抗,任他褪去身上所有可以蔽体的布料,然後被男人抱紧宽大的浴缸中。
一分锺,两分锺……十分锺过去了,除了将他搂在怀中一起泡澡之外,男人没有一点的越轨行为。惊讶之余,叶季桐也松了一口气,不再僵著身体,轻轻倚在男人坚实的x膛中,享受著热腾腾的洗澡水带走他满身的疲惫。
霍震涛提出搬到市里的房子去住。
一方面离叶季桐的学校比较近,以後他上学不需要多跑冤枉路,会方便很多,也会安全很多,路越长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越多,霍震涛这样身份的人很容易招来麻烦,在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会受到牵连。
另一方面,那是他常住的地方,叶季桐没来之前他吃住办公都在那里,等同於是总部。郊外这边的别墅是他专门为叶季桐买的。当初就是看中那片庭院,宽敞又漂亮,有湖有花,想来叶季桐会喜欢,就斥巨资买了下来。市里寸土寸金,不可能浪费这麽大片的地方让业主亲近大自然的。
市里的房子虽然不如郊外的豪华,但生活设施更加齐全,人员配备也更加完整,最重要的是安全保障促使做得很到位,二十四小时有保镖轮流看守,保证万无一失。
搬家的事情定下来了。第二天一大早,以魏远为首的一队身著统一服装的黑衣大汉,出现在别墅里,上蹿下跳的收拾著东西。
叶季桐看愣了。有谁家会用保镖充当搬家公司用!这可真算得上是一景了。看来多养点人也不无好处,资源尽利用,不浪费。
叶季桐看这些人各个体型彪悍,身强力壮。如果打算改邪归正,不跟著霍震涛了,改行倒也不费劲,如果不愿意去搬家公司,送水也是不错的选择。
弄好了大包小包的行李,装上车,他们向市里的别墅开进。
说是不如郊外,其实这里也很漂亮。
主楼有三层,客厅,卧房,以及霍震涛的书房都在里面。与其相连的还有一个二层小楼,主要作用是娱乐生活,每间房间的功能不同,有放著桌球和吧台的娱乐室,有安装了整套音响大屏设备的视听室,有按摩房,还有放置健身器材的运动间,另外,楼顶上还有一个游泳池。从二楼外边的螺旋形楼梯下来,直接就可以进入後面的小花园,同样种著成片的栀子花,花丛中间吊著一个摇篮。叶季桐笑了,想象著坐在一片纯美的洁白中,享受著阳光的洗礼,清风拂面,呼吸之间尽是清新的芬芳,那该是多麽惬意的事情啊!
叶季桐喜欢这里,虽然没有整片的湖泊,没有木制的凉亭,没有五层高的古董城堡,但他还是喜欢这里,他觉得这里更有家的味道。
下午凯文派人把做好的衣服送了过来,霍震涛让叶季桐一件一件的试穿给他看。叶季桐本来不肯的,在男人强烈的要求下,最终还是屈服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起两大袋子衣服,正欲转身往衣帽间走,霍震涛拉住了他:“干什麽去”
“去衣帽间换衣服啊。”明知故问,不是你要我挨件穿给你看的吗。
“我有说让你去衣帽间换吗”
叶季桐没听明白男人话的意思,傻傻的用疑问的眼神看著男人。
“就在这换,在我面前换。”男人说得好轻松。
啊!叶季桐不仅傻了还呆了。他说什麽这这里换当著他的面换
“这怎麽行”怎麽能让你这个selang看著,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怎麽不行,你有哪里我没看过的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我都碰过,包括……”说著,露出坏笑,眼神y邪的看向叶季桐的下体。
叶季桐的小脸立时通红一片,羞愤侧侧身子,躲避男人的目光。
霍震涛邪魅的笑笑:“你自己换或是我帮你换,选一个。”
换也不成不换也不成,叶季桐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见叶季桐低著头不动,霍震涛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大肆肆的脱起他的上衣。叶季桐又惊又羞,推开霍震涛的手,挣出他的怀抱,拉紧x前的衣襟急忙道:“我自己换,我自己换。”
叶季桐实在不能接受像个模特一样,当著男人面秀自己,便转过身去,背对著霍震涛。男人没有倒也没说什麽,也没再为难他,只是静静的在旁等待著一场j彩的好戏。
叶季桐将要试穿的衣服抖开摆在脚边,这样方便拿取,然後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褪下一件穿上一件,他以最快的速度换衣服,尽量不在男人面前呈现裸露状,哪怕是一寸皮肤。
可在这穿脱之间,白皙的皮肤还是无法完全遮蔽,无一遗漏的被霍震涛尽收眼中。
霍震涛好笑的看著叶季桐,遮遮掩掩的动作,时不时回头用别扭加委屈的眼神瞥瞥他,这些举动都可爱极了。加上那时隐时现雪白无暇的肌肤,还有他换裤子时只著一条白色的neiku,小屁股浑圆的形状被包裹出来,弯腰撅起就能看到中间的凹陷,说不出的撩人。
霍震涛一直在忍,其实他那里早已经涨起来了,只是他小宝贝的表现异常出色,他既想继续看下去又想把人扒光压在身下。
叶季桐换了一件苹果绿色的衬衫,这件霍震涛非常喜欢,当时叶季桐试穿样衣,霍震涛觉得眼前一亮,立刻定下这件衣服。现在,在他忍的最辛苦的时候,突然这件衬衫出现,霍震涛只觉血脉暴涨,忍无可忍。趁著叶季桐弯腰脱裤子的工夫,在那圆润r感的臀上实著的掐上一把。
“啊!”叶季桐被突如其来骚扰惊到。
“你穿这件真好看。”霍震涛一手搂著叶季桐的腰另一手继续在他的屁股上打转,隔著neiku霍震涛都能感受到那细腻的可以吸附他的手的肌肤。
“你,你要干什麽”明知故问,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你穿这件衣服在我身下陶醉的样子一定更好看。”霍震涛在叶季桐的脖颈处流连,不时轻咬叶季桐的耳垂,湿热的呼吸洒在叶季桐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
就知道会变这样的下场,羊和狼永远不可能和平共处。
男人的手越来越放肆,绕到前面搓揉他脆弱的分身。像是不够似的,揉了几下大手滑进neiku中,一把握住那还没有生气的东西。
‘呜……不要!’
敏感的身体比大脑还要先一步做出反应,在男人触m的一瞬间,瘦小的身体不禁一颤。
霍震涛换著各种手法把玩这叶季桐的分身,不一会儿那东西就见抬头了。叶季桐扭动著身体,极力想要推开霍震涛的手,却被下身涌上来的的快感搅得使不上什麽力气。
口中的shenyin声被男人尽数吞没,身体越来越软,意志逐渐被渴望取代,抵抗也随之崩溃。最後,只能任由男人抱著他向床走去……
作家的话:
跟大家说一下,由於个人原因,更文的时间改到晚八点至八点半之间,如果给大家带来什麽不便,敬请谅解。
、偿债(十二)上学了
除了前面那些东西以外,霍震涛还给叶季桐定做了新的手机。这小小的东西看似只是个不起眼的通讯工具,实际上里面功能可全著呢,什麽卫星定位系统啊,通话监测系统啊,总之,在叶季桐离开霍震涛视线范围的时候,能够帮助他随时得到叶季桐动向的软件应有尽有。
霍震涛又拉著叶季桐走到阳台,指指楼下。顺著他手的方向看过去,一辆宝蓝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这辆车是为你买的,以後专门供你使用。”说著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车钥匙放到叶季桐的手中。
的确是一辆很漂亮的车,硬顶敞篷,完美的流线型设计,透著光泽的金属外壳在太阳的照s下闪出耀眼的光芒。
叶季桐看看手中的钥匙又看看院子里的车,摇摇头把车钥匙还给霍震涛。
“我不要。”
“为什麽不喜欢吗”
“不,不是不喜欢,这车很漂亮,只是……太贵重了。”
“不用考虑这些,它只是一个代步的东西,而你需要一个代步的东西,有了它上学或是出门会比较方便。”
话是这麽说,可是……
看著叶季桐犹豫的样子,霍震涛笑了,抓起他的手,把车钥匙放在细白的手掌上。
“就当是我的车暂时借给你用好吗”
虽然还是一脸为难的模样,但这次叶季桐没有拒绝,男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再坚持不收,惹男人生气,男人又要惩罚他了。
霍震涛宠溺的看著乖乖收下钥匙的叶季桐,mm他的头,在香香软软的发上印下一记吻。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霍震涛给叶季桐配了四个保镖,以後他无论去什麽地方这四个人都会一直跟随他保护他。
领头的是罗毅,今後他就是叶季桐的贴身保镖,专门负责叶季桐的安全。
罗毅对叶季桐并不陌生,从叶家带人到逃跑跟踪,有关於叶季桐的事情罗毅全部有份参加,由此,他被袁斌亲切的誉为‘知情人士’。
罗毅这人话很少,x格沈稳,不急不躁,做事稳妥周到。和袁斌、魏远同称为霍震涛三大得力爱将,跟在霍震涛身边多年,出生入死的事情没少为霍震涛做,霍震涛对他十分相信。
说来,罗毅和霍震涛相遇还有一段渊源。
罗毅是个孤儿,在他还没懂事的时候,父母已经不在身边了。听nn说父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他成为了这段失败婚姻中的牺牲品,当他们各自再组家庭过著幸福生活的时候,谁都没有考虑过这个孩子将来的生活问题。
跟著nn生活了几年,後来nn病重也离开了他。nn去世的那年他只有13岁。没有亲人的照顾,没有生存的能力,还是个小孩子的他只得辍学,被迫过著漂泊流浪的生活,受尽饥寒交迫,屈辱打骂。他有出去找工作,但因为年龄太小,没人肯收他,走投无路的罗毅只能靠著偷东西维持生存。
那年冬天特别的冷,一场大雪过後,漫天漫地都被白色笼罩,彻骨的西北风刮过,打在人脸上冰冷的刺痛。罗毅向上拉了拉单薄的外套衣领,他又断粮一整天了,今晚必须要动手。
两年多了,其实罗毅偷盗的身手已经很老练了。当然,并不是在炫耀他有多厉害,毕竟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可凭著这个‘手艺’填饱自己的肚子还是办得到的。
那为什麽他会断粮呢而且不止一次。
偷是犯法的事情,是不劳而获的举动,是被人厌恶唾弃行为,这点认知罗毅是有的。他接受过几年教育,能够分清是非黑白。只是被生活所迫,他不得不选择这样的方式。所以,他不会天天出去偷,每次都是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会动手。
罗毅站在墙拐角的y影里,观察著周围人的动向,天本来就黑,他站的地方更黑,非常的不起眼。这时霍震涛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从霍震涛体面的皮裘大衣罗毅判断出他是个有钱的主,可以在他身上捞一把。
锁定目标,实施行动。他不动声色的跟在霍震涛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离又能保证人跟不丢,等待机会随时下手。
跟著跟著来到一个人不多的巷子。动手的好地方,罗毅心中暗想,这里到处是岔口,得手之後便於逃跑。而且没有什麽人,就算失手,也不会被一群人喊著小偷追著打。
就在霍震涛掏出烟想要为自己点上一g的同时,罗毅看准时机迅速上前,打算借著霍震涛点烟的功夫,分散j力,将他的钱包搞到手。
事实证明罗毅的工夫确实了得。换做普通人,他肯定已经得手了,然而这次例外,因为他碰到的是霍震涛。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就在他两g手指不声不响的夹著钱包探出口袋一半的时候,霍震涛突然反手抓住他的手,钱包‘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罗毅一脸惊惧,转身想跑,奈何不了抓著他的手力气之大,一下将他甩倒在地。这个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赶紧翻身起来,还没站稳,却被霍震涛长腿一扫整个人又趴回地面,下一秒手臂就被钳制住反折压在背後,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动弹不得。
“你已经跟了我一条街了。”
罗毅皱起眉头,原来他刚刚跟上他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
“小小年纪,做什麽不好非要做小偷,不义之财拿在手里不会觉得亏心吗”
“少说没用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无非就是打他一顿或是送警察局呗。要是挨了打就认倒霉,要是送警察局那更好,拘留所里风不吹日不晒的,还有饭吃。
霍震涛冷哼一声:“好吧,今天我心情不错,赏你一枪给你来个痛快的。”
“赏我一枪!说什麽大话呢以为小孩子好骗吗”这人太好笑了,扯这种谎吓唬他,罗毅怎麽会相信。
但是……不信也得信了!有个又冷又硬的东西现在正顶在罗毅的头上。
“我从来不撒谎。”男人冰冷的声音传进罗毅的耳中。
罗毅先是愣了几秒,随後又恢复原来的样子。没什麽可害怕的,生死对他来说都一样。如果只能靠偷东西为生他倒宁愿死去。别说这人不齿他赖以为生的行为,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恶心。每天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生活他也过够了。在这世上他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死了没有人替他收尸,也不需要在乎会有人因为他的死而难过,更重要的是不必再受良心的谴责,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别那麽多废话,动手吧。”罗毅话说的痛快,眼睛里没有一点惧色,稚气未脱的脸上透露著顽强不屈的倔强。
罗毅闭著眼睛等待著子弹穿头而过的到来。
但是,没有!不仅没有开枪,压在背後的手也被松开了。罗毅有些惊讶,回头看看已经起身的男人,跟著也站了起来,打磨掉身上的雪。
这个孩子临死不惧的胆量颇让霍震涛欣赏,他改变主意,决定不杀他了。
“不错。”霍震涛将手中的枪放回大衣内侧隐蔽的暗袋里。“我喜欢你的x格,以後跟我干怎麽样”
搓揉著被拧得生疼的手腕,罗毅用怀疑的眼神打量著霍震涛。
“愿不愿意给句痛快话。”
霍震涛拿出烟吊起一g,正准备点火的时候,罗毅伸手过来,示意给他也来一g,霍震涛看了他一眼,然後递给他一g。
寒冷的夜晚,寂静的街道,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前一後,口中不时吐出的烟雾,随著他们前进的脚步迅速消散在寒风中。
一转眼七年过去了,现在的罗毅j悍英勇,身手一流,谁能想得到这样的一表人才当年是在街边靠偷东西混日子的小混混呢
叶季桐并不喜欢霍震涛的安排,但他没有胆量反对。事实上他反对也没有用,在他的安全问题上霍震涛是不会让步的,他不可能拿叶季桐的生命开玩笑。他知道叶季桐不习惯有人跟在身边,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叶季桐做出周密的保护是必要的。谁让他霍震涛是混黑道的,对他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难保不会有人会拿叶季桐找他麻烦。
明天叶季桐就开学了,霍震涛要亲自送他去学校。
第二天叶季桐早早起床,洗漱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下楼用餐。餐桌相对的两个位置一边放著一杯牛n,一边没放,叶季桐拉开有牛n这边的椅子坐下。从他第一次生病开始,霍震涛就规定,他每天的早餐中必须有一杯牛n。
用过丰盛的早餐之後两人出门了。坐的是霍震涛的车,他‘借给’叶季桐的英菲尼迪跟在後面,另外还有三辆黑色的保镖用车,一辆在最面开道另外两辆在後面压底。
到了学校,叶季桐一下车就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同学们纷纷将眼光投向他,异样的、惊讶的、羡慕的、嫉妒的,各式各样,种类繁多。原因很简单,五辆汽车排成一列纵队,停在学校门口,十几个保镖从车里出来,规规矩矩的站好等待著,场面那叫一个隆重,想不吸引人眼球都难。
叶季桐读的是所名校,里面不乏出身名门的贵族子弟,用豪华私家车接送的大有人在,可看到这场面也不禁为之惊讶。
霍震涛跟著叶季桐下车,把书包递给他,两手扶著他的肩,向前倾身,欲在额头上留下临别之吻,却看到叶季桐满脸尴尬,紧张的扫视著周围,一开始的动作又停了下来,顿了一秒直起身子,然後微笑著说:“去上课吧。”
听到这话,叶季桐掉头就跑,逃也似的飞奔进学校,生怕男人改变主意把他揪回来。本来就够扎眼的了,若是再做出点什麽奇怪的事情,以後他还怎麽在学校待下去。
目送叶季桐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霍震涛转身回到车上,车子缓缓启动,两辆保镖车接到指示一前一後的随著一同开走。
余下的以罗毅为首的四个人,两个人一组分别把守著学校的前门和後门,他们身上都配有对讲装置,随时可以联系到其余三人。除了刚刚开走的两辆保镖用车外,停在学校门口的这辆专门供罗毅他们使用,车里的手提电脑上装有定位系统的接收装置,随时可以观察到叶季桐的动向,保证他的行踪都在掌控之内。
作家的话:
来晚啦,来晚啦!小夏向大家道歉!(弯腰90度状)废话不多说了,赶紧上文。
、偿债(十三)友人
“季桐,季桐……叶季桐!”
听到有人叫,叶季桐停下脚步,回过头在人群中搜寻著声音的来源,只见蒋健挥著手朝他跑过来。
“老远就看见你了,叫了好几声都不理我。想什麽呢”气喘吁吁的蒋健一手c著腰歇气,一手上下摇动往脸上扇风。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到。”满脑子都是刚刚学校门口发生的事情,为了躲避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叶季桐只顾著低头快步往前走,哪里有闲心注意其他的。
“你小子怎麽回事,第一天上学就失魂落魄。”蒋健盯著脸色不太好的叶季桐仔细打量。
“没有啊,我很好。”心虚的挤出一个笑容,叶季桐赶紧别过头去,避开蒋健的目光。不知校门口那一幕有没有被蒋健看到
“没有吗……”蒋健半信半疑的嘟囔了一句,想了想,也没有再说什麽。“对了,你手机是怎麽回事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总是关机,打到家里也说你不在。暑假里都联系不到你,急的我呀!後来干脆去你家找你,结果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叶季桐心头一颤,脚也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蒋健到家里去找他!会不会已经知道霍震涛的事了
“你到底干什麽去了玩失踪啊”
感觉身边突然空了,蒋健一扭头,发现同行的人已经落他几步之远。
“唉!你站在那里干什麽走啊。”他朝傻站在原地发愣的叶季桐喊了一声。
“啊……”听到蒋健叫他,叶季桐才回过神来,紧赶几步追了上去。
“你真的去我家啦”两人走进教室找了位子坐下。
“是啊,你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哪都找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吓死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到底干什麽去了”
去干什麽了这要怎麽说呢这麽长的故事,这麽多的意外,这麽深的悲伤。要从何说起呢
说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强行带回家,并且做了超越lunli道德的过分事情。说因为哥哥签下了巨额的赌债,刚好自己的价值足够填补这个窟窿。说无法忍受被控的生活状态而逃跑,当成功就在眼前的时候功亏一篑。说被打个遍体鳞伤差点赔上一条小命,却还要亲耳听到家人的背叛。说今後的生命都要与强占自己的黑社会流氓共同度过,不可抗拒的委身於他的y影之下。说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养著。说前方一片黑暗,恐怕永远无法再见不到光明。
他真的很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压抑得太久了,心早已超过饱和,进入负荷状态,满满的,好像马上就要炸开了。
他的朋友不多,时常伴在他身边的更少,能够说上知心话的几乎没有。实际上他也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心灵垃圾桶。
不能说他成长的过程始终一帆风顺吧,最起码他家的家庭条件是优越的,可以说叶季桐是含著银汤匙出生的。自小到大,父母宠著护著,风吹不著雨淋不著,他本身又是个乖乖子,老实,听话,人见人夸,学习成绩优异,还弹得一手好琵琶。一个人的童年里,最重要的几个组成部分他一样不缺,加之他本身没有什麽奢侈的向往,所以他可说从未体会过真正的痛苦,自然也没有想过谁会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