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看着卫凡俊美若好女的脸庞,突然心头一跳,一脸惊恐。
心里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卫子庸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虽然卫凡现在男装的样子没有半分女子的作态。但是就凭他这张脸,女装的话应该也是极美的。
会不会其实是他女装的时候骗了师兄,所以师兄因爱生恨所以给他下了毒,越想越觉得很可能就是真相。
同时清浅也开始怀疑这个卫凡到底是男是女,有时候把脉也不是那么清楚能感知性别的。
因为中毒导致脉象虚弱可能不是那么准,脉象是可以骗人的,但是身体的体征不会骗人。
清浅想到就做,“反正现在卫子庸还昏迷着,即使偷看了他也不知道”
清浅默默给自己打气,心里终于说服了自己。所以清浅的一时脑抽,做了一件让她以后想起来都无比想抽自己的事。
她伸出手,三两下把卫凡的衣服给扒了。而且不仅扒了人家衣服,还在别人的胸口抓了一把。
清浅心里嘀咕,“看这手感应该确实是个男的,女子的胸再小应该也没有这么硬吧!”
然后清浅就在思考,所以是卫凡女装欺骗了师兄的感情,结果师兄知道了真相,把师兄给整抑郁了。因爱生恨,所以才下毒的?
这方清浅还在思考,手还放在卫子庸的胸上也忘了移开。
于是等她被流莺的叫声唤回神的时候,就看到身下的卫子庸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此刻正一脸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作恶的手。
清浅慢慢转过头,就看到流莺手中提着她们之前出谷拿的包袱,此刻也在呆呆的看着她。
清浅:……
不是,等等,你们听我狡辩啊。
完了,这事好像没法解释了。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欲行不轨的女流氓,清浅也只好干巴巴的解释因为卫子庸太美了,雌雄莫辩的脸让她很好奇卫凡的性别,所以才乘人昏迷扒衣服。
然而解释完之后清浅发现现在她们两个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完了,好像在他们眼中自己更加十恶不赦了。
此时的清浅还不知道在郦城的人口中,她已经是光天化日就敢劫人的女色魔了,而卫凡就是被劫色的弱小可怜还无辜的良家妇男。
在流莺重新潜进客栈拿自己落下的包袱时,城主府和卫家都已经派人来打听消息了,势必要找到卫凡,以及捉拿女流氓归案。
因为根据好心群众提供消息,知道了两个女流氓住处,官差正赶过来追查。流莺也只来得及拿到包袱便悄悄溜走了,可惜了那辆花了十两银子雇的马车。
不过现在即使从流莺口中知道了郦城的情况,清浅也无所谓了。这最尴尬的场面都遭遇了,而且卫凡的胸她摸都摸了,她好像也没法否认她就是女流氓的事实了。
毕竟流莺和卫凡两双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明眸第一个就不答应,要不是清浅自己知道她所做所想,恐怕都要相信了她就是馋他身子才将人掳走。
自从那天袭胸事件起,清浅就觉得生无可恋。每天都要面对卫凡那张幽怨的脸,每当她看向卫凡的时候,或者为他检查施针时。
他总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在撇过脸。仿佛那种被逼迫的良家妇女,又无可奈何,只能任命。
每天要经历至少一次,而且每次流莺都会在旁边,时不时用那种防狼的眼神看着她,这种憋屈的感觉让清浅很抓狂。
清浅觉得大概流莺这个丫头是不能要了,这心都偏到哪里去了。吩咐办的事情还是很有效率的,就是清浅感觉流莺可能对卫凡有滤镜,这样的蠢,以后被人卖了恐怕还要帮着数钱。
清浅愁啊,怒啊!要不是这毒与云水涧有关,她不能不管,哪用受这种气。
但是气归气,病还是要治的,毒的来源也还是要打探。吩咐流莺发给师兄的信暂时还没有得到回信,但是总不能拖着,也要从卫子庸这边打探一下。
现在清浅只想尽快解决了这个麻烦,然后赶紧带着自己的蠢丫头离开,顺便给她补补脑子,免得以后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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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如果我有罪,就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面对卫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