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眉眼依旧平静,毫无波澜的说,“同学。”
副队一眯眼,“只是同学关系?”
舒白平视前方,语气无波,“是。”
副队手上拿着笔,盯着舒白的眉眼,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轻轻放下笔,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走出了门。
舒白也在副队走后被第一时间带离了审讯室重新回到了房间。
“怎么样?”副队走出门,走到单面玻璃的背后问。
“有变化,但不明显。”一个女人说道。
副队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女人瞥一眼被带离的舒白,“提到宁桥这个名字时,他呼吸变了,手臂上稍微有青筋凸起,但很细微,忍耐力极好。”
副队听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知道了。看来得找这个宁桥好好了解了解。”
舒白一进门,一群人的目光重新投过来。舒白倒没什么,一个月已经被叫过去几次了,他们都知道他的案件有转折,出去是迟早的事。
“怎么样了?”老齐躺在床上翘着“伤腿”,询问舒白。
舒白摇头,“老样子。”
老齐不解,“那副队长问你什么了?”
舒白拿起被单继续收拾着,熟视无睹,自顾自做事,没回答老齐。
老齐看舒白的样子,短短两三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夜成人了似的,话少情绪也少了。
似乎是出去一趟回来过后变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让他出去了,老齐想。
舒白余光瞥着老齐收回了眼神,翻身躺过去了。这才独自暗下眼神,抓被单的手指泛白。
另一边,副队顺着舒白的线查到了宁桥身上。警局一般消息都会共通,刚有小警员上来报告时正好谈到了宁桥的事,把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
副队皱眉,老觉得这个事儿似乎和舒白案子有什么关联。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主人公要是连续牵扯到两件案子以上,那其中重要枢纽必定在这个人身上。
“去把这个宁桥的资料查清楚,要详细。”副队吩咐到。
“队长,那舒白还要不要再提审一次,我感觉他还有很多事没说。”刚才的女人在身边说道。
副队摇头,“那小子心思太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算了,你忙你的。”
女人应着,转身走了。
副队眉间的沟壑越积越深,嘴里咕哝着什么,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