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灵幻格格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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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我没有!”她娇声哭诉着,字字泣血含泪。“我只是上来叫大卓下去一趟而已,顺便和她闲聊几句。”

“就这样?铃儿颈上的杰作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看到雷总这副强忍杀人念头的表情,她这回的恐惧之泪可货真价实了。“那不是我弄的。”

“这难道会是我自己掐的?”

“你自己脑筋有问题关我什么事!”

“我……”脑筋有问题?!不行,不能动手,海棠喜欢冷静理性地谈事情。“好,罗秘书,你何不当着大家的面把你刚才骂我的话重说一遍?”

“我哪有骂过你?”只在心里诅咒了千百遍而已。

“你骂我是小偷!我偷你什么东西了?”铃儿伸指怒斥。

海棠眼中微有警戒。

“我大概知道罗秘书是指你偷了她什么东西。”大卓意味深长地瞟着海棠讪笑。

“胡说八道,我从没讲过那种话!”罗秘书誓死维护自我形象。“这种像三流连续剧里的烂台词,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你倒把三流连续剧里成天卖骚发嗲的妖女演得很好!”尽会假公事之名贴在海棠身旁。

“你自己又好得到哪去?要不是我上来得不是时候,你和大卓两个早就躺在地上搞得天翻地覆!”

海棠登时变了脸色。

“我哪有……”

“我亲眼看见大卓躺在你身边磨蹭,卿卿我我的。怎么,你恨我坏了你的好事,就编出一堆我掐你骂你欺负你的谎言报复?”

“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自己做过的事,为何不敢承认?”

“很抱歉,我不是个大夫丈,我乃小女子是也。”

“我和大卓才没像你说的那样……”

“卓医师,你说呢?”罗秘书悠哉地打断铃儿的猛烈抗议。

大卓耸肩。“无可否认。”

“你胡说,谁跟你卿卿我我!我们只是躺在那里……”

“够了!”一声暴喝,震得人人胆战心惊,混乱的闹局顿时悄然无声。

海棠凶狠的神情瞪得人人瑟缩。

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凝滞了许久,他才从牙缝中吐出低吼……

“我们该回去了,铃儿。”

她还来不及响应,就被海棠猛然揪住手臂拖往楼下,毫不怜香惜玉,也毫不理会罗秘书与大卓的叫唤。

“等一下,海棠!”卓爸在他大步踱往庭外的同时喝住他。“我拜托你的事,如何?”

海棠深思地瞥向卓爸,两手同时俐落地打开车门,将铃儿硬塞进去。

“老实说,真正要买你父亲那块古佩挂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教授顺老先生。一位九十多岁的恩师如此拜托我,我怎能拒绝帮忙?”

“您还是直接去跟我爸谈吧。”他已多年不与父亲联系,也不屑与他做任何接触。

“我已经和他谈过,他不肯脱手,所以才要你帮我这个忙。”

“我没那么大的能耐。”

卓爸神秘一笑。“显然你并不了解你父亲。”

“我也没兴趣了解。”一个曾置儿子生死于度外的差劲老子。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卓爸在他关上车门前丢下这一句。

※※※

回到住处后,一路上闷不吭声的铃儿率先开炮。

“你没有权利对我发脾气!”

“喔?没有吗?”他将钥匙重重砸在玻璃桌上的力道与轻柔的语气极不协调。

“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忍受这种状况!”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好有相同想法。”他应酬式地一笑,狠狠扯下几乎被他拔断的领带。

“海棠,你起先不相信我说我是幽魂的讲法,我以为那只是你排斥灵异的关系。现在我终于搞懂了,你根本是完全不相信我这个人和我所说的一切!”

“我觉得我已经很相信你了。”他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也觉得我已经尽了全力。”她不再提自己是鬼魂,拚命学习适应这里的生活,期望找到活过来的方法,好永远留在他身旁。结果呢?“海棠,我累了,累得不想在这里继续当个废人。”

“所以你打算投奔到大卓怀里?”他很谅解地挑眉道。

“大卓?”关那个粉面公子什么事?

“你就这么急着当他相簿里的收藏者之一?”

“谁要跟他一起拍照了。一男一女绞在一起似的黏着,恶都恶死了,打死我都不干!”

“是吗?”海棠边解袖扣边冷笑。“我还以为你很仰慕他清瘦俊逸的雅痞味,巴不得和他彻底地绞在一起。”

她终于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雷海棠!”气煞人也。“我说过我和大卓根本什么也没做,只是趴在地上看相簿而已。既没有脱光光,也没有像电视里那样玩下流的游戏……”

海棠突然眼神犀利地打断她。“你偷看成人节目了?”

“啊!”她彷佛当场被他刺中一箭。“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台转一台地,它就跳出来了。”

“所以你就很无辜地继续看下去。”

“对……没有!”该死,干嘛接得那么顺?“你不要扰乱我的话题!你扭曲我和大卓的关系,严重侮辱我的人格,我没揍你就已经够客气!”

“我以为欠揍的人应该是你。”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说这种话?!”活得不耐烦了。“今天丢下我留在公司的人是你、莫名其妙跟我呕气的是你、故意当没看见我这人的是你、冤枉我和大卓不规矩的也是你,我已经有绝对的资格惩戒你!”

“我倒要看看是谁惩戒谁。”他倏地将铃儿扛上肩头,不顾她奋力扭打地扔上自己房里的床垫。

“干什么?”她火大地撩开散乱的长发怒斥。

“今天在我面前公然和大卓协议提前落跑的是你、和他在电梯口抱得难分难舍的是你、在他家两人躲在二楼不知在摸什么的是你、被人目击和他躺在地上卿卿我我的也是你,我想我才是有资格惩戒的人。”

“胡说八道!我……”她猛然抽息的势子差点害自己呛到。

海棠正在剥光他身上的衣服!

“如果那天就让你成为我的人,或许今天就不会有这么多无聊的纠纷。”他有力地脱下最后一项遮

蔽。“不过现在也不迟。”

“如果你存着这种念头,休想碰我!”她在海棠单膝跪上床垫时伸脚一踢,差点让他跌趴到床上去。

他灵敏的反射动作在跌下之前就已撑手稳住重心,但在黑暗中抬望她的那双眼,简直像在盯着一只肥兔患子的野兽。

“我差点忘了你的身手有多俐落。”

“没错,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就……”

“给我好看?”老词儿了。

“我给你什么好看?”

“我现在正想请你示范。”他倏地窜上床垫,单掌箝住她的肩头。

“干什么!手脚放干净点!”她没想到魁梧巨大的他竟会有如此迅速的身手,顿时阵脚大乱。“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抬起手肘猛然朝他下颚旋扫而去,若不是他及时以另一掌扣住她的手肘,他现在恐怕真个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海棠原本玩笑性的挑逗,被她这一记惹出了脾气。

“既然你想来真的,我们就真的来吧!”

他恼火地将右腿穿过她曲起的膝盖后方,脚尖向下一拐,卡住她的脚踝,她的整条左腿当下被完全制住,动弹不得。

铃儿大惊。左腿关节全被捆住,那么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

“原来你也会这些招数。”她死要面子地僵硬哼笑。“你还从电视学了哪些烂招?”

“你再找死地动一次手,我马上让你知道。”

“我郑重声明,我绝对不会跟你上床的!”

“你已经在我的床上。”

“不要抓我的语病!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想跟你……”

“交配?”

“反正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她在现代都会学得愈多,愈觉得自己以前的用语直截了当──甚至直接得过头。“除非你愿意做我的成吉思汗,否则别碰我!”

“你这又是在跟我求婚吗?”

“谁跟你求婚来着,我是在警告你!不想娶我的话,就滚远一点!”

“大卓也没说要娶你,你却没叫他滚。”他倨傲地慢慢解开她连身长裙的衣扣。

“我又没……又没跟他做什么……你手走开!”她羞愤地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怪手。“你为什么就是

不相信我和大卓是清白的?”

“我有说我不信吗?”

“你相信?”

“我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胸口的衣扣才解开两个,他干脆将袖管直接往下扯,任丰润双ru弹脱而出。

“你既然知道我跟大卓没什么,还发什么脾气!”她尖吼地奋力扯回衣服,结果双腕被他不耐烦地单掌钉在她头上。

“看到你跟大卓那股亲热劲,我就是会不舒服。”

“你自己小心眼,关我什么事!”

“现在关系可大了。”他玻鸹鹑鹊乃郏拚蒲刈潘改宓拇笸龋娜拱谕贤啤

她困窘得简直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现在上衣被拉到胸下,裙摆也全推起堆在腰际,手脚被困,一

切都不能由她自主。

“我……我想有件事得提醒一下,我只是暂寄这副躯壳的幽魂,这不是我的身体,所以你最好……”

“是吗?”

揉上她饱满ru房的巨掌突然拧住嫩弱的蓓蕾,恶意搓弄,吓得她惊声尖叫。

“叫什么叫,这又不是你的身体。”他俯身一大口含住另一团ru房,饥渴地舔吮着。

雷殛般的震撼窜至她全身每一个角落,那种熟悉的晕眩感再度来临,每根神经都随着他吞尖的挑拨而紧绷。

“不可以这样……”她不能害这副身子被他污了清白,可是这份警戒在他狂野的抚弄下逐渐崩溃。

他以微有胡碴的脸颊摩挲在高耸的雪色山谷间,不时以唇扫过她的乳头,间或轻啮。

“你闹够了吧,海棠!我认输总行了吧,我道歉总行了吧!”狂妄的语气中已然微微颤抖,快陷溺入奇怪的快意漩涡。

“我接受,不过该做的事仍然要做。”他贴在她身上匍匐至她的唇,蛮横地深吮,庞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压陷入床垫里。

不行,她又快被他吻得神智涣散,可是重要的事不能不说!

她奋力而无用地在他身下挣扎扭动,让他自胸膛深处发出醉人的叹息,用结实的身躯摩挲她难以置信的柔软与细腻。

“我说真的……我真的只是暂时借用这副躯壳的灵体,你可以等我找到永久的躯壳……”

“永久的躯壳不就正在这里?”他沉醉地贴在她唇上,双掌沿着她身侧曲线慢慢下滑。

“可是你不喜欢我!”

“是啊,而且不喜欢到可以为你大吃飞醋的地步。”

铃儿脑中突然乍现缤纷光芒。“你吃醋?”

“不,现在在吃日本料理。”他啮扯着她的耳垂。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铃儿,蒙古的格格!”她霎时化气愤为兴奋。“那,海棠,其实你很早就爱上我了,对不对?”

“少得寸进尺。”他顶开她的大腿,伸手撩开她的底裤边缘。

“等一下,海棠!”她忽然惊慌地撑起手肘,被制住的左腿却令她无法撤退。“我的衣服都还在身上!”

“我的衣服都在地上。”

“我不要这样衣衫不整地……”慌张的抗议突然拔尖,抖成破碎的字句。

他的手指在她最女性的部分找到了小小的花蕾,开始极其邪恶的游戏。

“啊,原来你在这里。”他揉转着,微微轻扯,满足地享受她在他身下无助的颤抖。

“别这样……别……”那双试图推开他的小手无可自制地改而抓住他的肩头。

“别?别的地方?你是说这里吗?”他的手指持续拨弄着,另一只手指则搜寻着甜蜜的入口,细致地以指尖描绘她娇柔的轮廓。

她几近崩溃地想蜷在他身下,躲避奇妙又可怕的怪异火焰,双腿却被他狂霸地箝制着,迫使她敞开自己任他戏弄。

“海棠……不……”

“不是这里?那是这里吗?”修长的手指倏地深入她的领域探索,不顾她惊喘地在其中放肆冒险,追踪令她疯狂的泉源。

“海棠!”她哭喊地弓起背部贴住他胸膛,想要逃离第二只探入她体内的手指。“停够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不行了的模样,”他咬起她的耳垂,同时撑开在她之内的手指,极力压抑着渴望被她包容的激烈亢奋。

她小小的牙齿忍不住咬上他硬实的肩头,闷声抗议着无法控制的哆嗦。她离疯狂粉碎只差一步了!

她真的好孝好紧。“你这样怎么承受得了我呢?”他的拇指弹向她的嫩弱核心。

她差点真的咬进他的肌肉里,体内波涛汹涌的狂猛漩涡席卷她的意识,把她冲往海棠炽热的体温里。遥远的深处仍有一个小小的挂虑,让她不敢放任自己投人欲海狂澜里。

“海棠……”她抽紧的喘息几乎抖得无声。“你愿意做我的成吉思汗吗……愿意吗?”

他终于在进入她的前一刻咧开大大的满意笑容。

“我愿意。”

第八章

受不了铃儿像八爪章鱼似的死缠烂打,海棠不甘不愿地答应让她跟他一同回老家一趟。

“神阪家又派人来放话了?”海棠一边驾车在山区中行进,一边和罗秘书通电话。

“这次不是律师,也不是神阪玲奈的家人,而是她的……某个远亲吧。我这边的资料也不太清楚,抓不太准他们的确实关系。”

“目的?”

“他跟之前的那群人来意大不相同,既不是要控告你,也不是来威胁你,而是单枪匹马的想来台湾探望她而已。”

“探望?”海棠低哼,他不会给神阪家的人再有任何机会接近铃儿。“这事以后再说,等我明天回公司处理。”

不等罗秘书警告,他直接收线。

“谁要来探望我?”铃儿呆坐在他身旁。

“大野狼。”

“我又不是小红帽,别唬我!”她讨厌这种过度保护的状态。“让我见那个神阪家的人,我会亲自告诉他们以后别来烦我。”

“这种话我已经委托律师替你说了。”

“为什么要别人替我说?我又不是没嘴巴。”

想到该如何向她详述法律程序与人际周旋伎俩,他就一个头两个大。“反正别再跟神阪家的人碰面就是了。”

之后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路上,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海棠,你在不高兴,对不对?”每次忍不住率先开口的都是她。“是因为神阪家的事吗?”

“不是。”

“你是在气我不该硬是跟你来啰?”

他绷着脸皮沉默许久,凝视路况的双眼彷佛在凝视深邃宇宙。“不完全是。”

“那是为什么?”之后的沉默长达数分钟之久,“你这么不希望我去见你父亲吗?”

“连我都不想去见他,更何况是你。”

这下子换她沉默良久。她不知道海棠曾被父亲遗弃的心情,也搞不懂那些做父母的是何居心。但她以前在蒙古总是和家人聚在一起,吃不好穿不好没关系,大伙仍是开开心心地相偎相依。怎么现在生活条件变好了,却让一堆父母懒得陪子女,忙东忙西,而且总有美轮美奂的借口为自己的不得已辩解,或轻易地原谅自己。

海棠的父亲如此,他去外蒙追寻的那名学生的父母如此,他上回在家教课上训诫的那个小女生她父母也是如此。

她完全无法理解。

“我以为我终于有家人可以团聚了。”

“什么?”海棠微瞥她的垂头沮丧。

“我三百年来都过着孤独的飘泊日子,家人全走了,后世子孙又不认得我,也渐渐地一代代不祭拜

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似的。我以为跟了你之后,自己就可以有新的家庭,还多了个现成的父亲。”

“像神阪先生那样的父亲?”

“我指的是你父亲!”海棠怎么这么讨厌0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蒙古的格格,附在这个躯体上的幽魂。你既然完全不相信我的说法,请问你到底如何解释我的存在?”

“车祸后的人格异变。”外带背景完整、说法完美无瑕的妄想症。

“雷海棠,我警告你,如果我再听见你用这种有听没有懂的烂词形容我,我就一辈子再也不跟你说话!”

“啊,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铃儿气得差点把手拍到他脖子上,狠狠教训这个咯咯低笑的傲慢家伙。

她卯起来真的不再跟海棠说话,硬是憋着一肚子火,在接下来的路上不给他好脸色看。

“格格,寒舍到了,请下车吧。”

铃儿重重摔上车门,却懊恼地发现它丝毫不受她的暴力破坏影响。

“啊,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豪华的西式大宅奔出一位年约六十的福态男子,弥勒佛似的笑着拥抱海棠。“我昨天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开始等着,总算见到你这孩子。”

“你身子还好吗?”海棠眼神温柔地回搂一下。

“老毛病了,还不就是要控制血糖、节制饮食嘛。”弥勒佛这才注意到站在海棠后方的娇小美人。

“这位是……”

“神阪……铃儿。”他在铃儿轻踹他后跟的同时转口更正。

“碍…好漂亮的小姐。”弥勒佛绽开温暖的欢迎笑容。

“你好,雷伯父。”他很亲切嘛,海棠似乎也没怎么讨厌他。

弥勒佛浅扬嘴角。“不,我不是雷伯父,我是这里的老管家,老爷人在书房。”

铃儿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田叔算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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