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没有习武的天赋。”
厉星河嗤笑,“什么叫没有习武的天赋?你就是手脚不协调。”
“哼!”云泥气急,转过身不去看他。
又走了大约数里,云泥嚷嚷着口渴了,可巧路边就有一片西瓜田。
厉星河严重怀疑这小妮子是看到西瓜才口渴的。
看左右无人,厉星河提着衣摆就进了西瓜田。
“厉星河,你偷瓜啊?”云泥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道。
“什么叫偷,纨绔的事能叫偷吗?等我回王府会派人送钱过来的。”
厉星河摘了一个熟透的瓜刚抱起来,就见不远处的山坡上冲下一队骑兵,手里还都提着大刀。
看装扮应该是哪个山头的马贼。
“我去,快跑!”
云泥见状也是大惊失色,转身撒腿就跑。
两人在前面跑,骑兵在后面追。
“你说我不就是偷个瓜嘛,至于这么多骑兵追杀我吗?”
两个废物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
没多久两人就被马贼给围上了。
马贼头目上下打量厉星河,道:“看你锦衣华服,一定来头不小啊,给我抓起来!”
“你们不要乱来!”云泥关键时候站了出来,“听说过望舒卫没有?!”
“唉。”厉星河直接捂脸了。
真想踹这小妮子几脚啊。
“望舒卫?”众马贼面面相觑,
“齐王世子的近卫?也就是说我们今天抓到大鱼啦。”
“哈哈哈……”
众马贼一阵狂笑。
云泥凶巴巴地道:“你们笑什么?!难道不知道望舒卫个个都身手不凡吗?”
马贼头目一愣,随即攥紧了手中的刀。
望舒卫的实力他是听说过的,眼前的女子想必就是望舒卫其中一员。
马贼头目仔细端详,怎么看她都不像习武之人。
“赌一把,望舒卫就算再厉害,我就不信还能以一敌百!”
“你赢了,这丫头就是个废柴。”厉星河将云泥拽到自己身后,道:“放她走怎么样?你们无非就是想要钱,让她回家报个信儿。”
马贼头目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傻啊,她回去带兵来怎么办?”
厉星河道:“你想多了,齐王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在你们手上,他不敢乱来。”
“跟朝廷扯上恩怨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只管修书一封,我自派人前往宛州城送信,放心,我们只图财不害命,只要你老爹不耍花样儿,我保证不会伤你们一根毫毛。”
两个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成了别人的肉票。
一封信写完,马贼拿着书信派人前往宛州城索要赎金。
厉星河信心满满的拍着云泥的肩头,安慰她不用担心。
马贼见他相当配合,便端来酒肉招待。
几天过去,送信的马贼终是没有回来。
派人前去打探,带回来的结果是,送信人早已被斩首,而齐王府并不打算交那笔赎金。
云泥听到后立时慌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不明摆着逼马贼动手杀了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