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名侍卫挟着一名全身都是伤痕的男子走了进来,容妃看到陌生男人走了进来,想到自己身上一点衣物都没有,惊慌地大叫一声,伸手想要拉过一旁的丝被遮掩,只是男人比她快一步,将床上所有能够遮掩的东西全都丢到床下,一个翻身迅速地改变两人的位置,两人坐在床上朝向来人的方向,男人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最羞耻的姿势看着他们走进来。
容妃一开始还想要挣扎,可是不管她怎麽做,就是挣脱不了,而且男人依旧在她的体内继续方才尚未完成的xiaohun律动。
「王上,人带到了。」两名侍卫将人带到床边,虽然听到非常令人血脉贲张的声响与shenyin,却一直低着头不敢往床上望去,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男人不管是否有其他人在场,依旧在女人的体内冲刺,双唇靠近到容妃的耳边,轻声地问:「爱妃,还认得他吗」
容妃原本是看不清楚这个满是深痕男人的面容,等到他来到自己的面前,熟悉的轮廓印在眼中,心中一突,连忙说:「臣妾从未见过此人。」
「真的没见过」男人冷笑着。
「臣妾真的没见过。」容妃依旧否认,可是男人的动作却让她差一点分心,忍住想要大声shenyin的冲动,娇声地哀求说:「王上,可不可以让他们先下去……」
「为何」男人一手往前,用力地掐住女人丰满的xr,说:「你不是很喜欢他的伺候尤其,是在这张床上……」
男人的话一说完,容妃的脸色瞬间惨白,全身渗出了冷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活不过今日了!
作家的话:
、104.春宮秘戲
「王上……臣、臣妾真的不懂您在说什麽。」容妃知道自己不承认也是死,承认也是死,但是却攸关死後的待遇,不承认她将会因急病情而死,死後受到追封,若是承认了,那麽她绝对连一丁点骨灰都留不住,就像从未出现在这世上。
「哈哈……爱妃不承认也没有什麽关系。」男人大手在容妃的身上游移着,轻柔地就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承认了。不仅如此,为了预防你被诬陷的可能,朕还特地问清楚,不仅是爱妃身上的特徵,连你小x里的滋味,还有y乱高氵朝的模样,都说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跟你有过欢好,怎麽可能会知道如此清楚。」
「王上,这都是污蔑……嗯……臣妾的身与心都是属於王上一人……啊……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嗯……啊……」容妃虽然在情慾的浪潮当中,还是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为了子嗣,她勾引了眼前这名男人,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都是她的心腹,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自己人泄漏。
昏黄的明珠照亮寝g,满室都是情慾的味道,男人温柔的对待,女人娇媚的迎合,应当是旖旎的时光,可是那双温热的大手所到之处却是感到无比寒冷,无奈y乱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完成,虽然感到害怕,慾望远远凌驾於生存的本能,扭腰摆臀地由身後男人继续在体内引起激情火热。
「爱妃……」男人在容妃的耳边轻声地说,「不管他说得是不是真的,都只是让朕有个好理由。」说完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药丸,直接丢到容妃的嘴里,她一时不查,便吞了下去。
「王上!这是啊……臣妾好热……嗯……」容妃惊慌地问,到底这个反覆无常的男人给她吃了什麽为什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某处也越来越空虚,对於男人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原本就已经在情慾当中沈浮的她,变得更加欲求不满,身体摆动得更加y浪,夹着男人chu硬火热的嫩x甬道越来越紧缩,每一次的抽c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渴求。
一只小手往自己的x前抚去,涂了丹寇的手指掐捏着自己的r尖,一手往下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一g手指刺入自己的花x当中,跟着男人的律动进出,手心摩擦着充血而肿胀的花核增加刺激,小嘴吐出一声媚於一声的y啼。
原本对於寝g内还有他人存在感到一丝羞赧的容妃,突然发现到眼前的男人们似乎可以给她更多的满足,娇媚的双眼不时地往他们的方向望去,像是在挑选物品一般,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巡视。
当她看到两名侍卫双腿间有着高耸的隆起,脑海中浮现出两g巨大的男刃在自己的身体进出的情景,小x更是泄出更多的yy,小嘴更是大声地y叫,似乎现在不只一个男人,而是有好多男人正在满足她。
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如此y糜的场景当中,尤其近距离听到那越来越大声的媚吟,r体拍击的声音,yy噗滋的声响,刺激着两名侍卫的感官,胯间的男物更是随着y啼声逐渐胀大,可惜眼前的女人不是他们所能碰触的人,只能低着头极力地忍耐着。
全身是伤痕的男人一点都不受到春色的诱惑,虽然狼狈,但是双眼正炯炯有神地发出愤恨的光芒,瞪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有所不甘。
「别担心,那药丸对人没有害处,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反应。爱妃现在很想要男人满足你,是吧」男人没有遗漏在场每一个人的神色,一只手轻轻地掰过她的头,让她看向他,说:「爱妃想要什麽就说,朕保证不会恼羞成怒。」
「唔……臣妾……啊……嗯……」容妃轻咬下唇,不用身後的男人解释,她也知道吃下了什麽东西,可是她现在还是後g的嫔妃,而且王上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管如何,都不能够说出真正的想法,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地位高低,自己的女人在他的面前亲口说出要更多男人,下场绝对不会是善了的。
「爱妃知道朕对你有多麽宽容,宽容到你的所作所为都视若无睹,没想到你是如此没用,仗着朕的宠爱,连一个小小的王后都扳不倒,你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可是王后身边的人,你们的一举一动王后可是了若指掌,现在你已经有了把柄在王后的手中,以後也只是她的走狗,留下你也只是增添後患。只要爱妃照着朕的话去作,朕保证不会亏待你,自己好好想想。」男人用只有容妃能听到的音量在她的耳边诉说,说完,放声轻笑,这个笑并非发自内心,听得容妃已经绝望,忍不住地啜泣起来,男人突然放大了音量,柔声地安慰道:「爱妃怎麽了君无戏言,朕说得出,做得到。放心地说出愿望,朕一定会不会让爱妃失望。」
容妃听完男人的话之後,心头顿时寒了一半,她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对方是王后派来的人,连王上都知道这件事情,就表示自己今日已无退路,不管她承不承认,他一定会让这个事情作一个了断。思及此,药丸的效力越来越强,男人的话让她内心相当挣扎,知道自己也只剩下最後一步,若是难耐到死,倒不如快乐地升天,心一横,说:「臣妾想要更多的男人……」
「哈哈!很好!朕就是喜欢爱妃这一点。」男人用力地挺动着腰臀,在数十下之後便推开身上的女体,一股白浊的j华就喷洒在因为激烈运动而显得红嫣的r体上,俊逸的脸庞勾起一抹笑容,对两名侍卫说:「你们两人听到爱妃说的话,还不赶快上前听令照办」
、105.兄弟鬩牆
容妃虽然经历过几次高氵朝,可是身体却依旧感到空虚,小x失去男人的chu大,更加欲求不满,眼神迷蒙地看着两名侍卫光着身子,挺着硬挺往她的方向走来。一人一边将容妃包围在中央,一前一後用力一挺,不费力地c入两个小x当中,开始猛烈地抽c起来。
「啊……啊嗯……好b……啊啊……用力一点……嗯……好爽……啊……」畅快的酥麻让容妃只剩下jiaochuanshenyin,身躯y浪地迎合着男人的摆动。
两个男人听到如此娇媚的shenyin,更是奋力地在抽c,不一会儿,三人交合之处,已是一片shishilinlin,不输给方才与男人欢爱的激情程度。
推开容妃的男人很快地唤人进来着装,冷眼看着两男一女jjiaogou的情景,看着趴倒在地上的狼狈男人,缓步走到他的前头,俯视地看着他,勾起一抹冷笑说:「想要和他们一起」
男人看似剩下一口气,仍恶狠地骂道:「司马渊,你太无耻了!」
「二皇弟这样说就不对了!」司马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有如丧家之犬的司马朝,心中不免有些遗憾,有些无奈。
他与二皇弟自幼就成为大家比较的对象,两人不仅年岁近,连才识都不相上下,只因为他是为长为嫡,若没有任何意外,他绝对是王位的不二人选,而这个弟弟自幼温良恭俭,不与人争,每一次朝中八王爷与十六王爷有所对抗之时,居中缓冲的人物也是他。兄弟两人的相处更是兄友弟恭,每个人都说他有一个好弟弟,有这样的贤助,未来登上王位,南海国绝对会更加富强。
只是当他登上王位之後,才知道原来这个二皇弟表里不一,在外人的面前的表现可圈可点,然而在背後的动作更是比那些老臣们更加心狠手辣。
不仅私自结夥,在各地招兵买马,连自己父亲的妻子也都敢染指,虽然一开始都是一些不受宠的嫔妃,可是在利用完之後就偷偷地解决,皇g後院多少都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不要太过,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过不久就消除在g中的档案。
只是,当他登上王位之後,接手了「玄」之後,才发现到以往不曾发现的黑暗面,然而这些黑暗面有时候是深入到国之g本,若是想要清除,轻则国家将会逐渐衰败,重则国家将会灭亡,虽然「玄」是对南海国王忠诚不一,但他们也是南海国的黑暗面,一开始可能掌握的权力不多,可是南海国已久百年历史,历任的「玄」都知道许多南海不为人知的秘密,累积下来已经成为威胁到南海王权。
可是,司马渊又不能将之铲除,他们经营了这麽久,不管是多小的地方,多隐密的村落,都能察探出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区区一个二皇子,如此位高权重之人,更是「玄」第一个要仔细观察的目标,想必当初父王也知道皇弟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了国家社稷,父王不得不选择视而不见。
司马渊原本也想要父王一样,可是司马朝在他登基之後,动作越来越频繁,利用一些地方的小灾情,渲染成为大灾难,说他这个王登基之後,不仅後gy乱,连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会让老百姓受苦受难,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南海国境内已有些许地方,效忠於他这个二皇子更胜於他这个国王,这些举动已经在挑战他的王权,若是不连g拔除终成後患。
正当他苦於无有力证据可以扳倒二皇弟之时,「玄」传来消息,提到他这个新收宠妃的一举一动,後g之事他看得多,知道这些女人为了权力、为了争宠,多少会做出一些不能为人道的行为,这些行为几乎是默认,毕竟国家的权力不可独大一方,藉由後g之力作一番调整,让他们之间彼消我长,维持一个看似和平,却又充满心计的恐怖平衡,不然,王位怎麽可能还是继续由司马当权。
司马渊宠着容妃,只是因为她有几成神似水晴,在两年当中搜寻未果,也无找到屍体,万丈深渊之下,即便有了屍骨可能也成为无数碎片,但是,没有看到爱人的屍体,他依旧存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可是思念使人发狂,在後来的选秀当中,都在这些女人身上找寻与水晴相似的地方,藉此抚慰自己一颗空了已久的心。
没有了水晴,这个世上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原本以为这个宠妃只是对某个嫔妃下下药,争个子嗣,没想到她会为了要怀胎,又怕滴血认亲会出现不能相溶的情况,异想天开找上了司马朝,司马朝不知道心里想些什麽,居然答应了容妃行苟且之事,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利益薰心,两人误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玄」正纪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王后怀有子嗣,全都是要让她巩固地位,好让她可以统领後g,而他不去王后那里,第一,是因为他已经给了她一子一女,对她的权位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稳固作用,第二,当前嫡子、嫡女全都是王后所出,朝中势力开始有了往一方倾向的趋势,李家的人开始不听使唤,为了平衡朝中各方势力,他不得不宠幸与李家相对抗的陈家之女,幸亏这个女人多少引起他的注意,在床上也令他满意,想要成为令一个皇子之母的希望,他也不是不清楚,只要不要引起重大事故,想要在後g出头,就得任凭本事。
只可惜,当权者就是眼光容易被眼前的荣景所骗,误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称心如意,因此某些地方就会顾此失彼,让他有机会寻得破绽,就如同二皇弟与容妃苟且之事,若不是一人想要子嗣,一人正苦於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两人至少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作家的话:
、106.雨過天晴
看到对方露出微笑的模样,看得司马朝火气都上来,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他的面前有需要摆出这张嘴脸g本就是在耻笑他的失败!
他的准备与努力绝对不输给这样一个毫无建树的纨裤子弟,为何运势都在司马渊身上,而且上天总是站在他的那一边
「司马渊,不需要猫哭耗子,现在我已成为阶下囚,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司马朝只怨上天不公,他能做的努力都做了,既然老天还是不给他机会,让他有如此下场,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唉……二皇弟,朕从来没有亏待你,除了王位之外,你所能享受的一切都已经是当今世上无上的尊荣,为何还不知足」司马渊轻叹一口气,自古以来帝王之家总会出现手足相残的悲事,帝王之位看似尊贵,可是却得不到平凡人所能得到的平凡幸福,在他的身边有的只是算计,g本就没人真心地待他——不,应该说有过一个,可是他却不知道珍惜,白白地让这样的一个小幸福从指尖流过。
「哈哈哈……」司马朝放声大笑,笑得豪迈万千,也笑得苦涩不堪,「王位尊荣这些我都不看在眼里,我要的只是一个公道!这辈子我只除了出身以外,自认从来没有输给你的地方,为何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你的身上!」
司马朝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司马渊争夺什麽王位,小时候孩子的心思单纯,两人几乎同进同出,连请来的大学士也说他们俩兄弟是难得一见的才子,两个人的学习、成长几乎是不相上下,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发现到众人的眼光不再落到他的身上,一个一个开始往司马渊靠拢,终於有一天,他才知道他的出生g本就是一个笑话,不管他怎麽学习,如何努力,他的一切一切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
同样的一件事,他们两个人所为的结果,在父王的眼中有了不同的评价,只要是皇兄做的,绝对可以受到极大的表扬,而他则是淡淡地称赞几句,随便赏个东西就当作是奖励。
等到确定王储之後,父王的眼中只看到的只有皇兄一人,不管他付出多大的努力,结果不是简单地被一笔带过,就是有可能成为皇兄的功绩,他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这是国家体制,皇室的规定,凭他一个人之力,g本无法起任何作用,只能默默地将这个苦楚往肚子里吞。
有一天,在一场豪华又隆重的宴会当中,十六王叔与左相私下前来找他,三个人相谈甚欢,在离去之前,十六王爷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天下不是王储一人,而是有能者任之,南海欲强必先除旧制陋习。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燃起想要与司马渊一较高下的yuwang,为何南海的王位只能由长由嫡,他与司马渊相差不了多久,连学识人品都可以说不相上下,为何父王一句话,就将他的未来全都限制在他人之下。
就是因为一个不服的心,让他决定与十六王叔、左相一同策划夺嫡,一开始从父王的枕边人下手,他们不找父王目前专宠的嫔妃,而是找一些可能成为宠妃的女子,先是攻下她们的芳心,却不占有她们的身体,利用权力、金钱疏通後g的门路,让她们可以顺利成为父王的爱妃。
之後,他们利用药物、物品让这些嫔妃们除了成为父王的女人,也成为了他们吹枕边风的最大助力,自此之後,很多有利於他的传言逐渐让父王注意到,如,他的温良、他的孝顺、他的淡然,他的与世无争。
当然,作为一个王者最重要的就是防人之心,父王明白历史上那些兄弟阋墙的事情,虽然不至於亲身体验过,但是也知道身为皇室贵胄最深沉的yuwang是什麽,父王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将名利、权势看得如此淡薄。
所以,那段时间多少有一些不明人士来到他们身边探查,可能是新进的家仆,可能是增添的护卫,也有可能是新纳的小妾、通房,或者是一些烟花场所的女子,很幸运地,他们的所作所为似乎没有被对方探查出来,不然单是一件逆谋篡位的言论,就足以让他们九族全灭。
「二皇弟,朕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过什麽。」司马渊看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居然对他有这麽多的不满,痛心地说:「你以为朕这麽喜欢这个王位若非祖宗规制,朕觉得你是更加适合这个王位的人,为了这个位置,朕从小就没有少受过责罚,当你可以开开心心地下学游玩,朕却要与父王在书房讨论国政,当你可以迎娶自己喜爱的女人,朕却要为了国家,委屈自己最爱的人。朕牺牲的部份在一般人眼里可能觉得微不足道,可是只有朕自己知道,一般百姓所能追求的平凡幸福,朕这一辈子是最不可能得到。」
司马渊的这番话,听在司马朝的耳里,更加觉得是讽刺他的失败,大口地呸了一口唾沫在司马渊的鞋上,别过脸去,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司马渊对於司马朝这种不敬的表现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高兴,只是哀伤地看着手足,最後低着声音,说:「来人,把皇子带下去。」
很快地,从外头走进一群人,连拖带走地将司马朝带往他该去的地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司马渊痛苦地闭上眼,数秒後睁开,又恢复到一个帝王所该有的眼神,眼角飘过容妃身上红红紫紫与大量白浊,不禁嗤笑一声,这个女人绝对想不到她死去的方式,绝对不是一刀就能解决。
夜晚还很漫长,今晚风起云涌,明日就风平浪静,只是,他心头的那个空缺,到底要何时才能被填满,伸手甩袖撇下两男一女,迈开步伐离开这个y糜之所,前往他在这後g当中,那一块属於自己的小小幸福天地。
作家的话:
、107.風雨欲來
楚絮殿里,司马渊坐在那张心爱的可人儿曾躺过的床上,手心轻柔地在被褥上头滑动着,似乎里头正躺着他日夜思念的人。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两年来他寄情於政事,在各个嫔妃身上寻找可人儿的痕迹,宠幸她们也只是因为子嗣需要,或者各方势力相互消长,他的心里头那一块最纯真的位置,依旧只有那个人。
每当遇到与她有关的日子,司马渊都不自觉地来到楚絮殿,可能在这里坐上一天,或者夜宿於此。
交待g人不可以任意移动这里的每一样物品,都得保持原来主人仍居住的原样,为了就是能让他有一丝她的人依旧存在的错觉,让他可以在这混浊的皇g大院当中,有一处清明之地。
正当他沈浸在思绪当中,突然一阵低哑的嗓音,从暗处传来,「王。」
「何事」司马渊声音有些微怒,他不喜欢有人在最纯洁无暇的楚絮殿出入,即便是最心腹的「玄」也不行。
「属下不负所望,经过两年的探查,已有消息。」
司马渊楞了一会,似乎还不太敢相信这个消息,chu喘着大气好几次後,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人在何处」
「安源村。」
「可否安好。」
「甚佳。」
「独自一人」
「夫妻两人。」
司马渊听到对方的回答,顿时沉下了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继续派人盯着,朕不希望到时候人又不见。」
「是,属下告退。」
「等等。」司马渊似乎想到什麽,连忙叫住。
「属下在。」
「朕前阵子交待的事情,办得如何」司马渊手指在床沿轻敲着问。
「对方很谨慎,还差最重要的证据尚未找到。」
「给你一个月时间,退下吧。」司马渊半眯着眼,似乎对於进展太过缓慢有些不满。
「是。」简短有力的回答过後,留下满室静寂。
司马渊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可是心中却是浪海奔腾。
两年了,原以为会遗憾终生,没想到两年过後,居然会有如此令人雀跃的消息。
可是……不知她是否还在生他的气,那时候他的口不择言深深地伤了她的心,每一次闭上眼睛,那张悲痛欲绝的小脸鲜明地浮现在眼前,如泣如诉的表情,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要是时光能够倒转,那时候他绝对不让自己说出伤她心的话,做出伤她身的事,没想到一时的错误,让他在这两年当中有如行屍走r一般,心空空洞洞,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无法填满,这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再也不要!
这一次,他会先把所有的阻碍都排除,然後再风风光光地迎接她的归来,未来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可以让她从他的身边逃开!
「大牛!小心点,不要伤到自己。」洛逸看到一个男人推着装满石头的车子,正摇摇晃晃地从采石场运上来,连忙出声提点。
「好!我会注意的。」憨厚的大牛咧开嘴,笑着要洛逸不要担心。
「王老,那里不要过去,小心地滑。」洛逸又看到另一个老人家,佝偻的身子还志气满满地想要帮忙,担心老人家的安危,连忙喊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说:「王哥!麻烦将令尊带往安全的地方。」
王哥也知道父亲来到这里很危险,可是老人家却一直想要跟着来,劝也不听,无奈地说:「我也想,可是……」
洛逸看到王哥的表情,也知道他的难处,也不勉强地说:「那只有多劳王哥了。」话还没说完,又看到另一处,正要开口之时,听到熟悉的娇软嗓音说:「夫君。」
洛逸看到心爱的妻子,手中提着一个盒子正高高地举起,他就知道自己又忘了些什麽,无辜地说:「时间怎麽过得这麽快,明明记得才刚吃饱而已。」
「那都是好几个时辰之前的事了。」吴媛娇嗔地睨了这个顾前忘後的男人,若非自己前来,他可能到晚上都还不记得自己尚未午膳。
「别下来!这几天大雨,路太滑,小心摔了。」洛逸看到妻子想要走下来,连忙制止。
「担心什麽,这里的路又不是没走过。」吴媛才刚踏出一步,就看到丈夫急忙地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心中泛起一丝甜蜜。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事还是小心点好。」洛逸来到妻子的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食盒,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怀中娇软的身子与馨香让他j神一振,便开口喊道:「大家休息一会儿,亲亲娘子送饭来,等吃饱後,我们再继续!」
众人一听,抬起头看到两人甜蜜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眼光一移,也看到自家的妻女也带着午膳来到此处,大夥都放下手边的工作,陆陆续续地走到家人身边,和乐地用起餐来。
洛逸牵着吴媛的手,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为了怕日头晒昏娇弱的小妻子,特意找了一处有y影的地方,吴媛从餐盒中拿出一大块布铺在地上,并将餐盒当中的午膳一一摆放出来。
吴媛弄好之後,便拉着夫君脱下鞋子,两个人坐在布上,一边吃着,一边轻松地聊起天来。
等到食物都解决得差不多,吴媛端出煮好茶水的茶壶,在洛逸的碗中倒上温温的茶水,也给自己盛了一小碗,轻餟一口後,说:「灾情如何」
安源村这几日经过大雨之後,不知道为何,大量的土泥从山上滑落,虽然没有造成村子的灾情,可是这些土泥却正好落到了玉石采集之处。
好不容易雨过天晴,洛逸先来探查情况,原本以为采集之处会被土泥掩没,没想到周围的树林阻挡住,原本以为会造成的大灾害,比预期的还要轻。
可是,这些土泥不处理,村子依旧无法开采玉石,故洛逸招集村中的壮丁,大家一同清理这里的土泥,好让玉石开采能早日恢复,经过多日的努力,今日就能把土泥清除,村子也能再次顺利恢复常轨。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