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轻笑,盯着我的眼睛,居然将手里的指挥棒放到唇边,薄唇在银丝花纹上摩挲过去,“我还以为,两天不见,你想念我……跟它。”
那曾在我身体里的银丝花纹……妈的,我居然克制不住地脸红了,不能跟这个变态在一起,比脸皮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甩开他的手,没骨气地逃掉了,听到他在我身后沉沉地笑。
我刚回到家,就听见门铃响,走出去一看,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抱着大包裹回到房间打开,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东西,我微笑,聂唯阳,报仇的时刻很快就会来。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咔嚓咔嚓咔嚓连响三声,从里面锁死了。我坐在餐厅里,有点紧张地继续吃自己的番茄蛋炒饭,脚步声过来,聂唯阳的气息喷在我耳背:“小野猫,这么乖在等我?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放软声音:“我,我帮你叫了饭。”
“这么好心?”他拉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桌子上是外卖的鳗鱼饭和配汤,他打量着,“没下毒吧?”
我差点又喷出来,聂家的餐桌果然是不祥之地。
我急忙说:“没有,我,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我会对你好一点,你也不能总这样……这样强迫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小野猫,每次你收起爪子,我就觉得你在转什么念头,不过——我没办法拒绝你。”他低头喝汤。
我紧张地捏着勺柄,偷偷看着他,他突然晃了一下,我在心里默数,1,2,3。
他从椅子上滑下去,砰地倒在地上。
挑逗
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倒在地下,我才傻了眼:我要怎么把他弄到楼上去,然后把他绑到床上?试着拖了拖他,才刚两步就气喘呼呼,要把他弄到楼上?除非我有吃菠菜就能长力气的特殊体质。
我打量客厅,目光落在装饰壁炉旁边的白色面包沙发上,两个扶手与沙发面连接的地方是黑色的金属架,可以把他的手绑在那里。恩,决定了,就委屈他一下,用这个沙发吧!
拖,拽,拉,推,总算是把他从餐厅移动到沙发那里,让他坐在地毯上,身子在沙发上靠好。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松软的沙发上,半长的黑发扑在脸颊上,扇子般的眼睫静静地闭着,沉沉地昏睡。我拍拍他的脸,对这效果非常满意,急忙奔上楼去抱那只箱子下来。
这一箱子,包括给聂唯阳加在汤里的迷药,是我从网上订购的情趣用品。我要用这些东西在聂唯阳身上好好地报仇雪恨。
从箱子里翻出两只情趣手铐,给他两只手腕一边一只,然后分别铐在沙发两边扶手的铁架上,正好将他的双臂大大地拉开。咦,不对,上衣还没脱,我又急忙把手铐解开,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把手铐重新铐好。
然后是双脚,这次有经验了,先把他的长裤扒下来,然后是……内裤。
毕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去扒异性的内裤,多少有点窘,我双手抓住那白色布料,迅速往下一拉,一个温热的物体“啪”地打在我的手上,我吓一跳,聂唯阳的分身居然高高挺立着,难道他醒了?我拍拍他的脸,没反应,还好。没准这变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处于兴奋状态呢。
怕他醒来,不敢再耽搁,赶紧把他的双脚用直铐铐起来,那是一个两端有铐环中间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直棍的工具,这样他顶多只能屈屈腿,没办法合拢双脚,也没有攻击力。
一切就绪,我来回看了看,非常满意,确定他已经没有反抗我的可能,拿了一杯冷水冲他的脸上泼了下去。
“唔!”他猛一甩头,慢慢睁开了眼睛,有点无神的眼睛对上我的,我冲他灿烂的一笑:“hello!!gametime!”
他蹙起眉,往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去,又看看自己光裸的身子,最后把视线停在我的脸上,挑起眉:“小野猫,你还真敢玩。”
我微笑,跪在他的腿间,猛然伸手狠狠捏住他的脸,从牙缝里说:“聂唯阳,你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准备好为你所做的一切混蛋事付出代价吧!还有,”我松开他泛红的脸颊,拍了拍,“不准你再叫我小野猫。”
他的视线落在那一箱打开的器具上,眼睛眯起来:“你还挺下血本。嗯,”他居然放松地把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来,对我微笑,“来吧,让我看看,你要怎么玩弄我的身体?不用客气,请随便使用。”
我咬着牙笑:“就让你嘴硬一会儿。”
双手从他的双肩开始,蛇一样地向下蜿蜒滑动,软软的手掌摩擦他的胸乳,然后,是紧致的细腰,结实的小腹,当手指抚上他的小腹时,他那里的肌肉明显地一颤,我微笑,再向下,柔软手指绕过他的分身,轻轻搔弄他的大腿内侧。
他原本放松向后靠的身体随着我的手指慢慢前倾,肌肉也渐渐紧绷起来。
我再来一次。
当我的手指又一次要绕过他的分身的时候,他低低呻吟:“苏苏……”
我对他笑:“别急。”有你好受的。
柔嫩的十指握住了他的昂扬,我听见他细微的抽气声,以及喉咙里滚动的欲望。
这精虫上脑的变态,平时看到我眼睛里都赤裸裸地写着欲望,如今我这样蓄意挑逗他,就不信他能忍住。
玩弄
手指在他的男性骄傲上跳舞,他紧抿着嘴唇,眼睛微眯,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快。
还不够。我倾身向前,用粉色的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型,当他要吻住我的时候又快速地离开,他的唇立刻如影随形般追上来,却被拉直了他双臂的锁铐阻止了。聂唯阳看着我,水润薄唇不满足地开启着,深邃的黑眼里波涛汹涌,他的声音微微懊恼:“小妖精。”
我看着他,微笑,伸出舌尖诱惑地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周,他的目光随着我动,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吞咽着欲望。当我再次凑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咬的来狠狠吸吮我的双唇。
如此反复几次,他已经气喘吁吁,我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唇齿也改而贴上他光洁方正的下巴,轻轻地啃咬。他喘息,低吟,低下头来索求我的吻,我的唇却如一方绸缎一般,在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坚实胸肌上的小小突起,他形状完美的小腹……直到他的昂扬之处。
挺拔的男性骄傲在我舞蹈的手指间脉脉跳动,我的唇停在它的上方,轻轻地,呵了一口热气在他的顶端。
聂唯阳的喉咙中蓦然发出了急促的呻吟,铐练猛地撞击而发出声响,他颀长的双腿在我的身侧无助地屈起又放下,他喘息:“苏苏,小东西,快……”
快什么?指望我用嘴巴去碰你那里?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会做这么大牺牲的,我低头翻个白眼,俯身去细吻他的小腹,双手更快地揉弄,突然,他粗粗地呻吟出声,胸口快速起伏,硬挺的分身突突地跳动两下,我眯眼,就是现在!
双手迅速把一个小东西套上他顷刻间就要爆发的昂扬,立即,头一次听见聂唯阳那优美磁性的声音走音了一般低吼:“小野猫,你做什么?”
我站起来,轻松地拍拍手,对他微笑:“做什么?当然是……玩弄你。”
小心地从他腿间离开,急忙去洗手间洗手漱口,呜,嘴唇和手指都有点酸,调戏人还真是个力气活,想起聂唯阳整夜的索取和我满身的吻痕,不由地佩服他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阳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根部那绿色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与美的男性裸体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阳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聂唯阳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阳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的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阳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阳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么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根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阳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我霎那间浑身冰凉。
显灵
转过走廊,冲下楼梯,我正要穿过大厅奔向自由之门,突然听见身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和弦音乐声——“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干甚么/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你怎么样过甚么样的生活是否难耐寂寞……”
我紧急刹车,手指有些发颤的去抓我的小包,不是吧?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小包明明鼓囊囊的呀?
音乐声更加清晰,然后聂唯阳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苏,有你的电话!”
“啊——!”我打开小包,大叫起来,看起来鼓鼓的小包里面,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只有——一条男式内裤?
“聂唯阳!”我咬牙,转身,那混蛋正恬不知耻地赤身露体站在楼梯口,一手拿着我那正在不断地响铃的手机,一手捏着我的印有万圣节南瓜头图案的钱包,带着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着我。
我怒气冲冲地把小包和内裤往楼上丢去:“还给我!”
“好啊!”他摊开手,“你过来拿。”
“我……”我噎住,我怎么敢过去拿?
“不想过来拿?”他一副宽容的口气,但是眼睛里却闪着恶劣的捉弄,“真是小懒猫,那我给你拿下去好了。”说着迈开长腿往下走。
可恶!每次都要挟我!我咬牙,以一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转身就往门外跑。聂唯阳,别想我会受你控制!
两手空空走在街上,连打电话的零钱都没有,只好跑到学校去投奔好友。
刚走到大门口,就碰见苗苗跟梅子俩人溜出来,一看见我,苗苗立刻冲过来,抓着我大呼小叫:“天哪,苏苏!我给你打了一早晨的电话!你干吗不接?害得我担心的要死!”
我倒是想接,也得接得到才行啊!我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
苗苗朝梅子努努嘴:“她啦!说上次给咱们上过音乐课的那个n大音乐研究生在他们学校开毕业演出,死活非拉着我要去看,我就顺便要拉你下水了。怎么样,要不要去?”
打死也不去,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自投罗网?
我说:“我不想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吧。还有,苗苗,你要收留我几天。”
“没问题!”苗苗立刻答应,又奇怪,“怎么啦?”
“一言难尽。”我叹气,“以后再讲给你听吧。”
最终苗苗也没有去看演出,陪着我翘课去玩,我不敢去学校上课,n大与n大附中只有一墙之隔,我生怕聂唯阳那根筋不对劲了会去学校找我。的确很没种,我在心里叹气,但我连一个能跟聂唯阳斗的筹码都没有,还能怎么样?斗不过,只好躲。
苗苗的父亲是做物流生意的,经常忙得不在家,她的妈妈在生下她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一个人把她带大,因此偌大的房子里经常是只有苗苗一个人在,空空荡荡,所以我来她家住她很是开心。
晚上两个人趴在苗苗粉色的大床上,一边吃零食看漫画一边嘻嘻哈哈地笑闹,苗苗的电话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梅子。
梅子肯定正处在亢奋状态,苗苗一接听,我就听见梅子兴奋到语无伦次的声音在嚷嚷:“我的天!太好听了!你知道吗?歌剧魅影!我的天!他的嗓音真是有魔力一样!他演的魅影!太迷人了!我的天!”
苗苗唔唔啊啊地心不在焉地应着声,对着我做个鬼脸,梅子犹自沉浸在兴奋之中,仍然滔滔不绝地说着:“你知道吗?还有很多外国人来看噢!据说是布、那个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的人,他们请他去演出啊!还说要聘他去学校!我的天,他简直是太厉害了!据说他答应了,马上就要去那里了!”
我一愣,一把将手机抓过来,问:“你说什么?他马上就要出国走了?”
梅子嚷嚷:“是呀是呀!天,他很厉害吧!”
上帝观音,佛祖安拉,难道真神终于显灵了?
道别
第二天跟苗苗没去学校,打电话给梅子确认昨天的消息,梅子很肯定地说,他确实是要走了,就在这两天。
放下电话,苗苗在旁边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你对那种类型的男人感兴趣。”
“哪里哪里,”我急忙否认,“我只是好奇啦!”
聂唯阳居然要走了,哈,我真是大喜过望,跟苗苗借了零钱,跑出去主动打电话给聂唯阳。
“喂?”电话被接起却没有声音。
“喂喂?”奇怪,不会已经走了吧?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传来了聂唯阳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性感:“小野猫,想不想我?”
我哈哈大笑:“想,想得不得了,我好想你赶紧走人啊!”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真是没良心……我可是很想念你……你身体的滋味啊……”
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如有形的触摸,自话筒的震动中传入我的耳朵,游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这死性不该的色狼。
我说:“我打电话是来祝贺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聂叔叔我会帮你照顾,你尽管放心地去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他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你不来送我?”
送什么?送羊入虎口啊?
我作出一副哀戚的口吻:“不了,我怕……我会太过伤心,承受不了离别的痛苦,我怕我会抱着你哀求不让你走……哦,我怎么能让自己耽误你的前程?所以我不会去送你,就让我自己默默地伤心吧!”
聂唯阳的笑声传来:“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我走,那我就不去了。”
“别别别!”我连忙说,“耽误了一个伟大音乐家的前途,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你一定要去!”
“真是谢谢你哪。”他的声音仍带笑,但是我总觉得听起来他似乎在咬牙,然后他挂了电话。
到了第二天傍晚,忍不住跑回家里去,身上的吻痕旧的没去新的又来,在苗苗家两天都不敢洗澡,我已经忍无可忍。
按密码打开邮箱,取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家里面静悄悄的,我回到自己房间,在我的大浴缸放了满满的热水,把自己泡到里面去,立即舒服地叹了口气,唉,没有聂唯阳,处处是天堂阿!
心情好极,我一面拍水一面唱起歌来:“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的欢笑……多么的快乐,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不得了……”
浴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抬头,歌声嘎然而止,脸色大变。有一个人正静静倚在门口,看着我。
我结巴:“聂聂聂聂唯阳?”
他沉着脸走过来,蹲在浴缸旁边,捏起我的下巴:“挺开心,嗯?”
我惊慌:“你不是,你应该,你不在,你怎么……”
他勾勾嘴角:“你是想说,我不是应该今天上午走是不是?”
我傻傻地点头。
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往下滑,伸进水里,抚摸我的脖颈,胸乳,暗沉的欲望迅速在他眼中燃烧起来:“因为我猜,有一只小野猫会在今天傻傻地跑回来,所以我决定明天再走,好跟她道别,叫她今天有时间记住我……的身体。”
柔软的胸房被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我惊叫,但是立即被他炙热的唇舌堵住了嘴,他倾身搂住了水中的我,完全不顾自己的衣衫被弄湿。
和谐
他的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我被吸引,使我的心突然觉得柔软,然而那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机会思考。
温热的水波如同轻柔又暧昧的抚摸,随着我们的的动作荡漾着,抚慰着我的肌肤。
彼此赤裸的双腿在水下互相吸引交缠,他未来得及除下的白衬衫下摆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而贴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色下隐约露出他健康的蜜色肌肤来,让人感觉……干净而诱惑。他的大掌托着我的纤细腰背,俯身细吻我胸前的细小水珠,墨丝般的发微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搔弄在我的颈项上。
“唔……”我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触让我开始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我攀着他结实的肩颈,轻轻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离他还是要更加贴近他。
水汽在我们周围氤氲,柔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迷离的色彩。湿热的空气使我们的身体更敏感,爱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着我的脖颈蜿蜒,含住了我的耳垂,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热气,湿意,被轻轻含咬的触感,以及他唇齿间那再清晰不过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