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下九流之活色生香(耽美)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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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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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一拍桌,桌子很合作的裂成三半,倒塌开来。

唉。

这都是第八张桌子了。从开始作画那晚上就开始拍,连拍裂八张桌子,江无畔这人也真浪费。

杜鳞缩缩脖子,虽然很想给他据理力争下去,但是看那个吹胡子瞪眼外带差不多可以用「青面獠牙」来形容的脸色,还是吞吞口水,忍下去好了。

形势比人强,这也是没房子的事。

相处这些时日,他自然清楚江无畔的老古板性情,也自然明白江无畔把

剑术看得有多重,如果亵渎了他心中的圣地,翻脸砍人事小,不肯画春宫图可是事大了。

不错!现在对杜鳞而言,只要江无畔能画春宫图,就一切没问题!所有一切的脾气都要向着春宫图靠齐!争取做到不忤逆江无畔的意思,不挑起关于

「淫书」和「剑术」哪个更高尚的意气之争,追求的是更加实质的东西!

这样一想,能屈能伸的无赖自然选择最能达到效果的方式。

当下话锋一转,笑道:「自然是不能和剑术相比啦,不过积累经验总是好的。算起来你也算是开过窍了,也该好好享受一番了吧?」当然,他也觉得很爽就是了,当然,如果每次不要那么通就更好了。

听到这么一句,江无畔顿时一怔,随后脸色更差了。

「你。就这样满不在乎的说出来?」

「要不然还能怎样?这反正也是事实嘛!」杜鳞反而略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不是吧?他都没嚷嚷,大剑客怎么就受不了了?想了想,又看看江无畔脸色,这才恍然明白。「我说,你该不会还在在意吧?我可不是女人,你从哪儿听过男人被上了就要遵守三从四德的?被说笑了。」

是啊,杜鳞不是女人,自然不会在意那种事。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这样那样,难道就真的没一点阴影?

「还好啦,基本上有爽到就好。」杜鳞撇撇嘴巴,「更何况当初的情形,你给我机会反抗么?我平常就打不过你,那时候就更打不过了。」

江无畔的脸色越发不好,几乎可以用「扭曲」、「狰狞」之类的词来形容了,让杜鳞看得直担心,江大剑客会不会就这样拉不下面子,直接将他干掉?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四处大声嚷嚷,说你强奸我的。」

「。」黑色气场如泰山压顶,开始在江无盘身边凝聚。

「咳!」好像玩过头了。杜鳞慌忙转移话题道:「你若不愿,就请两个花魁娘子过来,也好。」

「你让我召妓到临剑庄?」开什么玩笑!?

「呃。我又没让你做,我知道你也不会那么做。」

「废话!」你这小子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所以说,我来做,你来看就行了。」刚好也可以享受一下。

说实话自从上次和江无畔有过那档子事之后,杜鳞忙到忘记的性欲也被挑起来了,但是又不可能去找江无畔发泄,自然也只能转移目标,要不然小心被雷亲到。

「你敢!」这下子不光瞪眼,手掌一用力,桌子的残骸就变得更小块了。

「我不敢。」杜鳞苦着脸,也只能打消蹭钱取乐的念头,「那这样,找一个龟奴。

眼看那边那强脸都已经向着锅底发展,额头上的青筋也跳啊跳的,杜鳞无奈的叹口气,继续退一步说话,」好吧好吧,那就两个女人,让她们互相摸摸来一场就行了。」

「杜、鳞!」这厮的脑袋里什么时候能不带那种下流色彩?江无畔听他这么说,真的很有种冲动用剑把那颗头剖开,把里画的脑浆好好洗洗干净!

「这样也不行?那找一个来自己表演一下总行吧?」

江无畔气到这会儿已经快没气了,他觉得喉咙干涩,脑袋发疼,就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单手掐着眉间,胸中郁闷得紧。

他宁可自己跑去对付整个「绝杀」,被人家围杀,也不愿和这个淫棍说话!

「你真的很难伺候唉!」杜鳞强行挤出来的好脾气也告罄了,怒气冲冲的走到江无畔身前,俯下身望着同样头疼不已的庄主大人,「你已经拖八天都画不出一张画来,我那边小说都写好了,书商还在等着我的稿子呢,你在这里拖拖拉拉,你可知天下间多少读者会等得心焦难安吗?啊?你这人答应了又做不到,还挑三拣四,真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婆妈!」

江无畔想回嘴,但杜鳞说的都是事实,也不好回嘴,因此这口气只能表现在表情上。本来就略显严肃倨傲的脸,这下子变得更是神鬼回避,生人勿近了。

见他这副表情,杜鳞也不是不懂得进退之度,如果把江无畔逼急了,扯破嘴脸,自然对谁都不好。打一棒子该给一个甜枣吃,这可是待人处事不二法则啊!

当下语气放柔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苦处,也知道你生来便讨厌这事,这次我听你的,不召妓。不过这总要寻个法子解决才是。你也知道,我那边也不友好混,那么多读者等着我的书呢,就过样不负责任实在不太好。」

「我知道。」江无畔回了三个字,除此之外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看到他示弱,杜鳞叹了口气,道:「既然不肯招妓,又不肯看人表演。那,就只能这样了。」

「嗯?」江无畔慢了一下,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黑影一晃,杜鳞忽然向前走得更近,就这么突然坐到他的膝盖上。

这一下,可是江无畔没料到的,稍微愣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就如蛇一般的绕过来,缠在他的脖子上。与此同时,双腿也抬起,勾住他的腰。

这一下动作,二人贴得极近,几乎是鼻尖都碰到鼻尖。炽热的呼吸都喷到对方脸上。

杜鳞笑得柔和,动作也缠绵得紧「要想写出或者是画出最对的感觉,自然只有亲身体验才是最合适的。只有通过自己的身体才能领会正确的感觉,之后再用笔写出或者画出。你别动,闭上眼,我帮你感觉一下。」

「你。」江无畔觉得脸上好热,那人口鼻喷出的热气儿简直像要将他灼伤一般,难受得很。他心中觉得不妥,想要推辞,却不料对方抢先一步下手。

「这是最后一种法子,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聂像个娘儿们,不会太没用了么?」

「你。」江无畔自然不会被这几句话激怒,让他真正无法动弹的是杜鳞的动作。

尴尬到死的姿势,还有尴尬到死的暧昧,让江无畔身体不由绷紧,正要伸手将身上人推开,杜鳞抓准时机开口,「你怕什么?我又不占你便宜,也不和你干那档子事,只是要指导一下情景而已嘛。」

「你。」真是不提哪壶开哪壶!

「你也想快点解脱对不对?那就速战速决,赶快处理掉。还有下本书的插图等你画呢!」

听到这里,江无畔想要推开他的手也缩回去了。

杜鳞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识实务者为俊杰嘛!」

江无畔只觉得脖颈后那两只胳膊开始作怪起来,十根手指软绵绵的揉捏着他的肩膀,同时双腿也在窄小的把手靠背形成的空间内轻轻滑动,就连坐在膝上的臀部都在磨蹭着,欺负着他的感官。

杜鳞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泛出不同以往的笑容,不知怎的,这超近的距离让人呼吸困难,尤其还识在这么个姿势下。

江无畔身子彻底僵硬了。

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来,我说桥段给你听。你只要放任身体去感觉就对了。乖。」

说着,一手抽回遮住江无畔的双眼,杜鳞骑在他身上,开始轻轻扭动腰杆。

「我让你画的这场景,是在佛门古刹的后山小林中。芳龄二十六岁的刘夫人因丈夫宠爱小妾,使得深闺寂寞,这日出门来拜佛,却是前来私通佛寺中的相好如辰和尚。二人避开人群,来到后山寂静之处,便迫不及待的入了小林,两相纠缠,互相拉扯,衣衫尽褪。羊脂白玉的裸身就这么坐在和尚腿上,

刘夫人双臂从他的后背摸到前臂,然后是小臂,再然后是手背。」

说到此处,左手仍然捂住江无畔双眼,右手轻轻滑过身后,五指沿着臂膀向下,摸到小臂,拉着对方的手,杜鳞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势送入了自己衣内。

啧,为写作大业献身,这就是最高境界啊!

江无畔显然没料到他居然这样做,身子一僵,五指蜷缩,眼看就要握成拳,杜鳞凑嘴过去在他耳边呢喃道:「刘夫人拉着和尚的手,摸上她的身,先是腰。

江无畔听到耳边呢喃,那人声音低缓,较之平日沙哑,口唇中喷出的热气吹拂着他鬓角的散发,吹进他的耳内,又麻又痒。

手指动作缓慢却挑逗,被蒙着双眼只能让其他感觉更敏锐,因此被抓住的手下肌肤触感更加生动。

杜鳞的腰,虽然瘦却坚韧有力,江无畔虽然没有女人那边的经验,但曾经也被蛇蝎夫人算计抚过她的腰,只觉得现在手中这段腰肢,远比软滑柔腻的腰肢多了韧劲儿,也更要让人销魂。

「后是背。」

感觉到大而厚实的手掌沿着腰向上爬了一两寸,到了后腰,又向上沿着脊柱攀爬。杜鳞感觉到那只手过处,一种奇异却熟悉的酥麻感再度复苏,让他松松攀住对方腰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腰更是险些挺不起来。

自从那夜让人终生难忘的激情过后,已经过了八天。这期间,许久不曾过来登门造访的春梦也变得勤快许多,夜夜骚扰,搞的杜鳞都认定自己是严重的欲求不满了。

禁欲这种东西,和一旦禁欲不小心开荤、可是完全不同的!差别就像是永远看得到得不到,与近在咫尺伸手就能享用却不得不忍耐之间的区别,很明显,后者磨人到要发狂的地步。

而杜鳞,现在就处于这个阶段。

他望望被遮住眼也遮去大半部分表情的江无畔,感觉着后背上那只大手带来的麻酸感,当下决定……便宜不占白不占!

本来确实抱着相对于纯洁的态度来做这件事的,出发点也是为了画图。

但到半截,似乎没道理让自己不占点便宜啊?

要知道,天底下最难吃到的豆腐,就是临剑庄庄主那块天下闻名的铁板!

现在这机会放在眼前,还有推辞的道理?

当下杜鳞就毫不客气,继续抓住对方的前臂,引领着在自己身上摸索。

「然后是胸。」

他自然没有女子的乳房,不过蓓蕾处却完全一样嘛。

当对方手指划过胸前茱萸时,一种仿佛被雷电打到的颤栗感通过那小小突起迅速流窜,杜鳞抓住对方前臂轻晃,感觉到对方手掌上的老茧磨蹭蹂躏着娇嫩的部位,电打的快感让他脑中发昏,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

江无畔的呼吸也明显乱起来了。面颊飞红,薄唇微张。这种被压在身下的色情感觉,让人真的很想再狠狠的欺负欺负。

事实上,杜鳞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就这么做了。

他略微探头向前,就着捂住对方双眼的动作,就这么吻上对方嘴唇。

薄薄的嘴唇口感很好,江无畔似乎是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想要挣扎,舌却被探入口中的舌卷住。

「嗯。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大好了!

江无畔虽然是硬梆梆的一块铁板,但是舌头却又软又滑,而且学习精神良好,抗打击能力也强横。尤其又贯彻了誓死都要报复的观念,看,这才不过撩逗两下,就立刻反卷回来了。

从鼻子里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喘息声,杜蜱鳞心中一个劲儿的懊恼!

啊,自己简直就是猪啊!真是的。这么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都会放过,白活了这么久,枉费写了那么多淫书了!

「嗯。」嘴唇被亲吻着,不知道江无畔是不是也被弄昏头了,原本被动的被抓住抚摸的手也开始游弋,刚好就在他胸前抚弄,手指下意识一夹,小小红珠顿时受不了这甜蜜折磨,也让杜鳞更是轻哼了一声。

杜鳞这时也不顾捂住对方眼睛了,双手紧紧抱住对方颈项,腰也禁不住兴奋得颤栗起来。

他追寻着这种让人骨酥身软的快感,也不顾接下来可能会遭遇屁股开花的恶运,反正开过花之后还有更爽的等着,这一点点痛楚也就能忍耐啦。

于是,杜鳞双腿也紧紧攀住江无畔的腰杆,身下早就兴奋起来的部位向前一靠,他这才有些吃惊的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是坚硬如铁。

「你。」

这个字刚冒出来,就在彼此身体接触,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的事隐瞒不住,江元畔忽然一伸手,就将坐在腿上的杜鳞推得摔在地上!

「啊!」杜鳞没料到江无畔突然发难,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到地上,当下痛得大叫一声。

江无畔的脸红的非比寻常,在烛光下居然有种属于雄性充满侵略性的逼人艳丽感,让杜鳞看得禁不住呆住了,骂人的话也在喉间转动,就是不肯吐出来。

江无畔瞪着他,像是看到什么妖怪一样,后退两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这么夺门而逃了。

杜鳞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动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喂!」

搞什么啊?拜托,都到了这地步了,好歹也要负一次责才对啊!

杜鳞低头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叹了口气,抬起自己的右手,「啧,这八天完全就是磨练手上技术来着。」

那之后,江无攀将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谁都不见,杜鳞也没办法,只能焦急等待着。不知道那位大剑客又在搞什么鬼。

呃,该不会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吓怕了吧?

「啧。如果不是打不赢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虽然打不赢也可以用阴谋手段赢一回吃掉对方,但那之后只怕要浪迹天涯、被人追杀一辈子吧?

「啧,我都这么委屈得让你吃了,就这样还不肯。」杜鳞想到这里也觉得特委屈,他都这么牺牲了,江无畔那小子还是不知好歹。却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乐,情愿什么的自然就丢到脑喉不去搭理。

临剑庄中众人见到庄主都被欺负成这样,自然不会给杜鳞好脸色看,不过杜鳞也并不在意,这种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只是等着不知在闹什么别扭的江无畔出关,继续画那些春宫图就好。

可是还不等庄主出关,祸事就抢先一步来了。

江无畔把自己关在房内的第五天,临剑庄中就来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第七章前兆

江无畔心乱如麻,偏偏找不到线头。

他知道心境无法恢复以往的原因,却怎样也控制不了。

杜鳞,都是杜鳞!都是那厮出现搅乱了他的平静,该死的,讨厌的淫棍!

江无畔将自己关在斗室内,想要静心,想要重新寻回心底的平静。

可是这关入斗室的几天,他还是不得安宁。

经常在不经意间,脑中就晃过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压制,也做不到。

就连在梦中,或者该说就因为是在梦中,浮现在脑中的是更激情大胆的画面。有些是经历过的,有些却是那一晚杜鳞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后续。

他梦见他将杜鳞推倒在地上,却并没有如现实中那样离开,而是扑上去,将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呻吟喘息,流泪求饶。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心中还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欲望。这让江无畔有点不知所措。

这种感觉,比练武走火入魔还要糟糕,还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克制住这种感觉,不能再让它泛滥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无上的剑之道,不能让别的庞杂事物打扰了!只有心静,才能领悟更高一层的剑之道。

这一夜,江无畔继续闭上眼,在床榻上盘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静的外面,却闹腾得不像话。

江无畔双眉紧皱,强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经掌握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抓刺客!」

「保护庄主!」

外面护院的叫嚷声夹杂在刀剑碰撞声中传过来,江无畔右手一挥,房门顿时大敞。

再眼熟不过的全身黑色、显然就是出门越贷杀人的最佳装扮,一群打过两次交道的杀手们,正和临剑庄护院打成一团,剑来刀往好不热闹!

此刻,看到房门大敞,早就虎视眈眈想往里闯的黑衣人直冲而入,衣襟上绣着的金线充分表明了他们身分上的不同之处。

果然,这几个出手也狠戾得很,角度刁钻,剑势极快,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江无畔冷哼一声,放在一旁的长剑上手,一抖手,绮丽剑花绽放而出!

「哗!好厉害!」一听到不对,就在第一时间跑出来看热闹的杜鳞兴奋的爬上屋顶,盘膝而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下面打架。当江无畔打开大门时,他就双眼放光,看到那白衣潇洒的剑客再度大发神威,和那几个一看就知道不是肉脚的刺客斗成一团。

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打赶来也分外卖力。

杜鳞这场戏看得兴致勃勃,兴奋到都没发现身后有人偷偷走近。

「别动!」低沉声音伴随着横在脖颈上的长剑一起出现,杜鳞的身子立刻僵硬无比,配合着一动也不动。

「喂,老兄,你搞错没?我就是一路过的路人甲,对你没好处,你抓住我干啥?」搞什么,怎么每次都要玩这一套?

「哼!」黑衣杀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扬声向下面喊道:「江大庄主,你还不住手么?」

杜鳞忍不住吐槽道,「老兄,你脑袋没坏掉吧?下面那位江剑客可是巴不得我快点死,他好不用还债呢,你这样做,他肯停手才怪!」

一边说,一边想用师门秘技逃跑,但这一次却不管怎样做都逃不了对方的控制。

「唉?」在发觉对方干脆利落的用某种奇怪手法将他巧妙禁锢住,杜鳞惊讶得睁大眼,「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下九流』门的手法对么?」对方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别忘了,你们下九流门中全都是三教九流的人,这样的人来当杀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用的和师父教的不一样,你这种手法。有些怪。」杜鳞想到一个可能性,心中「咯噔」响了一下,「你该不会是。『那位』师叔的弟子吧?」

「哼,多说无益。」黑衣杀手懒得跟他蘑菇,直接将剑一横,冲下面叫道:「江无畔,你还不住手么?」

江无畔脸色铁青,手中长剑却「锵」的一声落了地,「我警告你,你若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付出相应代价!」

江无畔一停手,其他人自然也打不起来,家丁护院们不情不愿的住手,同时更加怨恨的目光直冲向杜鳞。

杜鳞心中别说有多委屈了,这又不怪我,都是你们家那个庄主擅自行事啦!

「哼,果然识时务。」

黑衣杀手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杜鳞就哇哇大叫,「我不用你救!这不是条件交换!我还要你帮我画。」

「你给我闭嘴!」江无畔冲他恶狠狠的喝斥一声,又将脸冲向黑衣杀手,「说吧,你想怎样?」

「呵呵,果然如江湖传言一样。」黑衣杀手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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