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照样吓到我了
云美问:那、那我还能不能住在这里了我会做饭,还会做家务,我什么都能干
我犹豫着道:你这情况比较少见,你说我屋里住一个,三天两头换一个长相,我不习惯啊。
云美连声道:不换了不换了,以后我就用这张皮了。
我又说:这不一样嘛,你说我现在连你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云美急道:我是女的,我有胸不信我脱了衣服给你看说完就伸手去划拉身上的皮,手一抓就是三个血印子。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不想看美女脱衣服,连忙制止她,喝道:脱什么不许脱你当我是那种下流人吗
云美停了动作,尊敬的看向我:你真是个正人君子
那当然。我松了口气,又问:你不会半夜跑来扒了我的皮吧
云美道:不会不会,我现在只扒死人的皮。
我又问:那你不会先整死我再扒我的皮吧
云美说:你让我住下,你就是好人,我不会杀你。
小二楼里现在妖怪成群,也不可能真找个正常人来住,鬼怪那么多不少她一个。我点头:成,那你就住下吧。
云美甜甜一笑,道:你真是个好人然后转身往小二楼走。
我走到小二楼附近,忽然听得一旁传来呜呜的哭声,寻着声音走过去,见雷迪嘎嘎蹲在小二楼附近,抱着布莱德比特的头在哭。
我说:你哭什么啊
雷迪嘎嘎拿袖子抹了一把鼻涕,哭道:布莱德比特说要带我回家,可是他现在没身体了,怎么带我回去啊
他怀里的人头和小二楼里的男人头女人头不同,是真死了,一动不动。
原来我还指望布莱德比特能带雷迪嘎嘎回去,现在一看也没戏了,我说:那你慢慢哭,我走了啊。
嗯。雷迪嘎嘎抱着布莱德比特的头应了一声。
我想了想,说:你长点心眼儿,别随便和人走知道吗
雷迪嘎嘎闷声闷气的说:嗯。
我走了两步,一回头,那缺心眼儿还真的就坐在那哭了。
这家伙虽然脑子不好使,有些地方确实灵的很,要是再被什么人拐走肯定就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了。
算我倒霉,摊上这么个家伙我过去说:手上东西扔了,我带你回去。
雷迪嘎嘎说:我不能随便和人走。
他学的倒快,刚教他,马上就用上了。
我过去拉他:和我走不叫随便走。
雷迪嘎嘎吸了吸鼻子,问我:跟着你有肉吃么
就惦记肉了,我说:你想想这两天吃的什么
雷迪嘎嘎马上乐了,把布莱德比特脑袋往地上一扔,拍拍屁股就站起来:那我要吃红烧肉。
我说:你想吃什么和云美说,让她给你做。
回去我在书房给雷迪嘎嘎打了个地铺,跟他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以后睡这。
雷迪嘎嘎挺高兴,抱着枕头在地上打滚。
我下了楼,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自己的小二楼。
一楼三个房间,住着三娘、我和那个小鬼。二楼四个房间,一间供着张天师不能住人,其余三间住着雷迪嘎嘎、云美和吊死女鬼。
冰箱里还有两个人头。
这房间不知不觉,全都满了。
马力术,我在准备早点。云美从厨房里伸出头来问,早上吃粥好不好
我道:好,好。
她点头道:那我煮瘦肉粥。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这是什么肉
猪肉啊。云美笑道,那天有人现宰的猪,我看着新鲜就买了些回来。说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肉出来,闻了闻:哎呦,肉坏了。
废话,你把肉放我冰箱里,它能不坏么
男人头女人头在一旁呵呵呵呵的笑的很开心,非常幸灾乐祸。
我都没好意思告诉他们他们俩臭的更厉害。
吊死女鬼可怜兮兮的扒在二楼墙边叫我:玛丽叔,玛丽叔。
我问:干嘛
她看看正和男人头、女人头说话的云美,十分哀怨的问:偶还不能打招抚
得,她倒老实,一直都记着呢,我挥挥手道:你下来吧。
吊死鬼欢呼了一声,迅速从楼上飘了下来。
小鬼的房间门开了一个缝,那小鬼从门缝里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关上了门。
呦,都在呢随着熟悉的娇媚声音,三娘自门外走进来,手中多了把做工细致的丝绸折扇,红底金丝,绣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凤凰。
我道:那黑胡子老道呢
跟丢了。三娘脸上迅速涌上一丝怒意:下次别让我见到他,非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听她这话,他们似乎认识,我问: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三娘闻言一愣,然后眼珠转了转,笑着看向我:哎呦,小马哥,你这是在打探我呢她呵呵一笑,用扇子捂住嘴,凑过来神秘的道:我不告诉你。
我说: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激我可没有用,三娘媚眼一弯,伸出手指自在场的鬼怪身上一一划过,不要光说我有秘密,呆在这屋子里的这几位,可都有自己的目的。三娘转身,对我一笑,小马哥,以后啊,够你忙的
我呆住,目光依次转到吊死鬼、男人头、云美和死小孩的房间门上,忽然心中一凉,感到以后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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