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炽爱狂情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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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兄妹相奸这个指控已不存在,除去这个罩着两人的魔障她应该很高兴才是,但她怎么也无法真正开怀。

她伸手摸着右脸上的疤痕,这疤痕明显的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丽。她瑟缩了一下,这道疤痕让她想到配与不配的问题。

诺扬在香港社交圈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总不能带着一位脸上有着瑕疵的妻子交际,会让人耻笑的。

她正思考这个问题,南诺扬见她不答腔,以为她根本不认为这项澄清有何珍贵,他深受打击,所以准备反击。“你和朱靖于在一起多久了?”

她愣了一下,回过神。“什么?”

“我问你,你和朱靖于在一起有多少了?”他朝她大吼。

夏宁初吓了一跳,看向他愤怒的脸孔,“什么在一起?”她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少装模作样!”南诺扬咒骂了一声。

“我和靖于之间……只是好朋友。”她害怕地回答,她见识过他的怒气。

“该死的你,好朋友之间会像刚才那样拥吻吗?”他严苛地斥道。

“那只是巧合。”她自己也被靖于的举止吓了一跳。

“我不够好是不是?不值得等待是不是?我千里迢迢发狂地找你,收到你的绝笔信魂魄掉了一半,而你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背叛了我。”他低哑粗嗄地道,抓住她的肩膀让两人目光相锁。“为什么?”他低喃。

夏宁初望着他的面孔,优雅、英挺,这么高贵、完美,他应该配一个完美的女人,而不是她。

她绝望地看着他,说出违心之言:“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他闻言几乎崩溃,但他只是冷冷地放开她的肩膀,让她柔弱的身子跌回椅子里。

然后他轻轻地推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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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靖于挣脱出沙也子的手,微愠地低吼:“你把我拉走做什么?”

“人家夫妇小别胜新婚,你去凑什么热闹?”沙也子嘲讽的说。

“是不是你通知南诺扬来的?”朱靖于指着她兴师问罪。

“我是很想这么做,可是人家丈夫早了一步。我早说过,如果真正相爱的人,不会只凭一封信就相信这一切。还好他来得够快,否则你和宁初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沙也子心里也有气,心上人竟然吻着另一个女人,真想狠狠他两拳。

“你什么都不知。”朱靖于横了她一眼。

“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南先生全告诉我了,根本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沙也子有点得意地看着他。

“你胡说什么?”他局促不安地问。

沙也子将南诺扬稍早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而透露的真相全部说了一遍。

这个让宁初开心的消息,对朱靖于而言却是一记青天霹雳,他的白日梦就只是白日梦,永远不可能有美梦成真的一天,苍天啊!为何他的快乐如此短暂?

“你还好吧?”沙也子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担忧地同。

“能好吗?”他苦涩一笑。

“没了夏宁初,还有我呀。”

朱靖于阴郁地看着她。“我真的只是把你当作普通朋友,就像宁初永远也不可能爱上我一样,我也不可能爱上你。够清楚了吗?”

沙也子难过地流下泪来,“为什么?”

他笑了笑,“如果我知道原因。也能对症下药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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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靖于返回家时见夏宁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掉眼泪,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吗?应该允喜相聚、有道不尽的温柔情怀才是啊,怎么——

“宁初?”他叫了一声。

南诺扬呢?他看了看屋内,没有人。

夏宁初止住泪水,坚强地朝他扯出一抹笑。“我真爱哭,老是让你看到我哭。”

“人呢?”他狐疑地问。

“走了。”她强颜欢笑。

“走了?”他像鹦鹉似地复诵一遗。

“我想离婚。”她润了润唇。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证实你们之同没有血缘关系了吗?”他太震惊了。

“我知道,也很高兴。但是我和他在一起无法快乐,还是分开比较好。”

“你以前能快乐,现在却不能快乐,没有道理啊!你为了要帮助他重生,还不畏死的跳下纤细断崖,你忘了吗?你脸上的疤痕不就证明了你对他的爱?”

她又摸着脸上的疤痕。“再也没有比这道疤痕更刻骨铭心的了。现在的我心情反而轻松了些,我现在只想赶快找到宁远,然后安定下来,把宝宝扶养长大。”

朱靖于观察着她,心想女人真是难以捉摸,人谓:女人心海底针,一点也没错。

但是这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女人却让南诺扬天堂、地狱全走了一遭。

离开夏宁初住的地方后,南诺扬宛如行尸走肉的在街上走着。

宁初不再爱他了,就这么简单。

但在他的心里却无法这么简单的释怀,他已经不能没有她而独活了,她却……

她的爱人是谁?朱靖于吗?在他为着她的不告而别痛苦时,她竟交了新的男朋友。不,他们早就认识了不是吗?

他的孩子呢?他刚才实在太绝望,来不及看孩子就离开她。

她不要他!?但他要孩子。是的!如果她也要孩子就必须留在他身边。他知道他这样做很卑鄙,用孩子来牵制她等于牵制她的自由,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爱她,也爱孩子,他很贪心,全部都想拥有。

“南诺扬先生?”这时,有人由背后叫住他。

他转过头,纳闷的看着叫住他的女子。

“我是胡敏啊!你忘记了吗?”那女子笑着看他。

胡敏?她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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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来愈冷了,就算在这里住了七年,还是有点不习惯。”胡敏泡了一壶茶,倒入精致的瓷杯里递给南诺扬。

“在这里遇见你,真的很讶异。”南诺扬口热茶后道。

他感叹的摇摇头,这一团混乱,不就是因为胡敏的死亡而衍生出来的吗?

“我没想到你们全以为我投崖自尽;其实我很怕我父亲,也很怕死,要我跳海寻死更不可能。难怪我父亲一直没有来找我,原来是这个原因,我正想过了冬天,明年春暖花开时回家看看他呢!”

“你一直在日本待了七年?”他觉得命运太奇妙,好像环环相扣的锁炼将一切炼在一起,处处是危机又处处是转机。

胡敏点点头。“那年我来这里找我的男朋友,没找到,所以到附近来散心,然后就爱上了这里。”

“你男朋友呢?”

胡敏耸耸肩。“应该也娶妻生子了吧!”

“我记得你男朋友的母亲说他飞机失事死亡了。”

胡敏噗哧一笑,“是误传,语言不通,大家乱传的。我误以为父亲买通他母亲,日文我又不是很懂,大家比手画脚;我父亲对日文也是略懂皮毛,问了我男朋友的母亲话后他大概以为我已自杀,也不求证就离开日本,其实我只不过到附近散心罢了。”

“你打的最后一通电话里告诉我的——关于男朋友飞机失事、你父亲和你男朋友母亲串通的事全是因为语言不通?”他自己也觉得好笑。

“嗯。后来我请人翻译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想打电话给你们说一声,结果抄着电话的纸张又弄丢了,时间一久也就不特别觉得需要解释,直到今天遇见你,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给了我一笔路费,不少的一笔,我也不可能有办法在这里生活,而且一待就是七年,好快呢!”

胡敏的文化程度颇深,连说起中文都带有浓浓的东洋腔,在她感叹沧海桑田的同时,南诺扬只能摇头苦笑。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随性、任性、不觉得特别需要解释,已经对许多人的一生有了很大的影响。

他把这七年来发生的事钜细靡遗地全说了一遍。

胡敏的眼睛瞪得好大,“怎么会这样?爸爸太过分了。”

“他爱女心切,以为永远失去你了,才会想用这种方法毁掉我。”

“怎么父亲这几年也住在这个地方,而我却从来不曾遇见过他?”这一点令她觉得匪夷所思。

难道就是所谓的咫尺天涯?

“我太对不起你们大家了。”胡敏头一次感到这么强烈的罪恶感。

南诺扬摇摇头,只是淡淡地道:“抽个空回家和你父亲团聚吧。”

“我父亲现在是在新加坡老家还是香港?”

“我想应该是在香港,他还没看到我被彻底的毁灭,怎么会舍得离开呢?”他自我调侃地道。

“南先生,你和你的妻子——我真的很抱歉。”她愧疚至极。

“算了,已经发生了不是吗?”至少他的宁初还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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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诺扬又来到夏宁初住的地方。

“我想要看看孩子。”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道。

她点点头,转身抱了孩子走出来。

南诺扬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充满了父爱和满足。“我要带走他。”

她一惊,“不!你不能把他带走。”

“为什么不能?他是我儿子。”他抱起孩子,面无表情地宣布,他要逼她让步,让她跟他回香港。

“我只剩下他,什么都没有了,你还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可以和我一起回香港,孩子还是你的,也是我的。”

“回香港?”

“选择权在你,孩子我一定要带走,如果你要留在这里,我也不会勉强你。至于孩子,你要见他就得回香港。”他没有一丝妥协的余地。

她该怎么办?孩子是她的心肝宝贝。

“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要回香港,明天早上到这个地址来找我。”

他给了她一张纸条,然后抱着孩子离去。

“你要把孩子抱到哪里去?”她急急的追了上去。

“有个女人会替我照顾他。”南诺扬故意暖昧的说。

朱靖于也跟着追出来,望着南诺扬离去的背影问:“宝宝被他抱走了?”

“他要我跟他回香港。”

“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想一想。”她咬了咬下唇。

第九章

香港

“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再不回来,我和静瑶准备到日本去找你们呢!”梅英杰一见到夏宁初和南诺扬,不禁松了口气。

“是呀!我们一听到宁初没死的消息,简直想要大醉三天哩。哇噢!太完美了。”方静瑶兴奋得尖叫。

夏宁初怀里抱着孩子,朝大家微微一笑。

“多谢大家关心。”

“才离开几个月,家里的一切应该还熟悉吧?”南诺扬问她,语气平缓。

她点点头,“可以。”

“我到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南诺扬说完话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去。

“真是工作狂,你回到他身边后,他又生龙活虎了。”梅英杰笑了笑。

“是啊!让你和宝宝休息一下,不打扰你了,我们改天再来。”

梅英杰和方静瑶都走了以后,整个屋子突然安静得让人陌生。

诺扬早已恨不得逃开她,而寄情于工作吗?

这种貌不合神也离的婚姻能支撑到哪一天?

据诺扬的说法,福嫂已经离开,新请的两名佣人从她一进门开始即必恭必敬的,让她很不习惯。但她们对照顾孩子却很有经验,让她拥有较多的时间熟悉这个她未来要住的牢笼。

她走到书房。她的画全保留在原来的位置。而且一尘不染,可见两名佣人非常能干。她猜,会不会是静瑶的妈咪采用埃及艳后式的训练方式,将她们重新打造过了。

想起静瑶,她惊叹于富贵人家的生活竟是如此养尊处优,一举手一投足永远是那么气定神闲,那样闲淡的气质大概是她一辈子也难以学得来的,还有,胡老不知道怎么样了?

南诺扬在回香港的飞机上提了一下胡敏还活着的事。

说来真戏剧化,只是因为语言不通,而让生命里多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也因此造就她和诺扬的相识。

这么算来,她真不知应该怨恨还是感谢胡老。

她回到卧房,轻抚着干净的床单,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不自觉地蹙眉。

怎么看那道疤痕都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当晚,南诺扬并未回家用餐,等到他回到家时,差不多已午夜十二点。他先进育婴室看儿子,保姆也睡在一旁的单人床陪着孩子。

他用了一楼的卫浴设备清洗自己,穿上浴袍后上二楼走进卧室。

夏宁初就躺在那里,以某种甜美的魅力吸引着他。

他钻进被窝,开始碰她,令她惊喘出声。

他身上的味道是清新、醉人的男性味道,让她不自觉迷失其中。

他的唇吻上她的颈窝,慢慢地将她扳转向他,然后吻上她的唇;他的手则温柔地抚弄她的大腿内侧,她出乎他意料之外地并没有抗拒,而且开始热情的回应他。

他挪动身子,深深地进入她,感觉就像他们第一次结合时一样完美,好像他们之间这几天不愉快的相处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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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吃个饭罢了,你穿得好像要参加英女皇的加冕礼似的。”梅英杰到方静瑶家接她到半岛酒店吃饭,一看见她的打扮,他不禁糗她。

“我的衣服全是这么隆重的款式,你有什么意见?”方静瑶双手叉腰,一副不准备放过他的模样。

“不敢有意见,快上车吧。”他开了朋驰的车门,有礼貌的邀请。

半晌,朋驰平稳地往前驶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拌嘴。

“这么好心,请我上半岛酒店吃大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没有阴谋,只有阳谋。”他嘻皮笑脸地看着她。

“什么阳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他。

“追求喽!”

“stop!我拒绝你的追求。”

她开始有点手足无措,两颊燥热,很想跳车。

“为什么?”他不相信她会拒绝他。

“你这个人用情不专、爱挑毛并缺点一大堆,我没办法跟你相处。”

“小姐所言差矣!我这个人用情专一、至死不渝、有容乃大、优点一大堆,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相处的人了。”他立刻反驳。

“再加上一项缺点——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她补上一句。

“这是自信。”

“你很烦耶!没事改变什么心意追求我?停车、停车,我要回家,不玩了。”方静瑶不悦的开口。

“我是真心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梅英杰恳求她。

“喂!你是不是和人打赌追求我啊?”方静瑶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问。“现在很流行,或是在录什么综艺节目之类的。快诚实招来,惩罚从宽。”

“我是真心的。”

完了,说实话居然没人相信。

“梅英杰,我可警告你,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哦,你千万不要爱上我。”

“可是已经爱上了怎么办?”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方静瑶震了一下。“好肉麻。”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想见到你,你说说看,除了爱情,还会因为什么原因?”

她笑了一下。

‘梅英杰,冷静点,半岛酒店就在前面,你先进去等我,我到隔壁路口买冰镇酸梅汤,一会儿就进去。”

“什么冰镇酸梅汤?我下去替你买。”

“不用了。恭喜你,梅英杰,你终于找到摆脱我的最佳方式。”方静瑶脚底抹油准备闪人。

来不及阻止她下车,他只得在后头大声嚷叫:“静瑶,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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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初正在书房作画,难得沉默是金的方静瑶则倚在窗台上发呆,一动也不动。

这样的方静瑶反而让夏宁初觉得奇怪,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道:“你今天很不寻常哦!”

方静瑶回过头来,神秘的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呢!喂,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欢迎。”

“你觉得英杰这个人会不会自大了点?”

夏宁初想了想后中肯的说。

“或许是因为他所处的环境吧!他对自己很有自信。”

“你觉不觉得他用情不专、花心风流、一大堆缺点、又爱挑剔、很不好相处?”

“很多男人差不多就是这样啊!”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敢跳下断崖寻死呢?”方静瑶走近她。伸手摸了一下她脸上那道疤痕。

“疤痕很明显吗?”夏宁初惆怅地问。

“不会很明显,你很介意吗?”

夏宁初耸耸肩。

“每回只要看到诺扬或想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让我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尤其在他注视我的时候。”她第一次向别人吐露心里这方面的脆弱,或许静瑶不太能理解。

“怎么会?我一直觉得你长得好美,那道疤痕根本无损你的美丽。”

果然,静瑶不能体会。

所以她只是苦涩地笑了笑。

“你们家新请的两名下人还算勤快吧?”方静瑶东张西望地看向四周,顺便用手指抹了一下书架。

“嗯。让我在家里成了废人。”

“以前福嫂还在这儿时请的那两名佣人全让诺扬辞退了,后来请的这两位是我妈咪挑的,受过埃及艳后式的训练,我请母亲割爱让你们用。”谈到这一段,方静瑶可乐了。

“你家里也要用不是吗?让伯母割爱真不好意思。”

“不碍事,我妈咪又请了两位,最近正严格训练中,反正她在家每天无所事事,让她训练女佣打发时间,她自己可乐在其中呢!”

“有机会想请教你母亲关于埃及艳后式的训练课程。”

“这个名字是我自己掰的啦。在我家,我妈咪就像埃及艳后;不过,我妈咪的驭夫术倒是可以向她学习学习。”

“英杰最近常常约你吃饭?”夏宁初突然问。

“我躲他躲到无处可躲,千万别再鼓励他约我吃饭了。”

她怕极了。

“原来英杰想追求你,所以你刚才才问我那么多他的事是吗?”

“此较起来我倒觉得你的朋友朱靖于可爱多了。”

夏宁初眼睛一亮。

“你喜欢靖于?”

方静瑶紧张地挥挥手。“才没有,你别乱点鸳鸯谱,我谁也不喜欢,我只喜欢自由。”

看来英杰要追上静瑶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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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初再一次来到心云姨的中医诊所。

“靖于不在是吗?”她问。

靖于晚她一天回香港,回来香港后他们只通过一次电话,就再也没见过面了。她感觉是他刻意不愿见她。这样也好,聪明人的作法。

只是她不是聪明人,她来心云姨这里找了他好几回,却总是遇不到他。

“他昨天早上坐飞机到美国去了。”林心云慈眉善目地回答。

夏宁初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靖于是在美国出生的吗?他拿美国绿卡,以后会在那里申请学校再深造,短时间之内不会来香港,也不会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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