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邪君的猎物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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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这次意外,让他失去记忆好几年,连最爱的女子——晓香也忘了!庆幸的是,当“霍湘”出现时,他隐隐觉得她们似曾相识,而不想放她走!

也许冥冥之中,他们就该在一起!

如今他“真正”醒了,当务之急就是耍弄清他父亲的手下,为什么会出现在阿美西斯古墓的洞口,而且等着——弄昏他!

“来人!”他迅速地坐了起来。

“总裁,您先别急着起来,我们还得为您彻底检查。”主治大夫连忙喊道。

他却俐落扯掉身上的所有“管线”。

“我要出院,立刻回老宅。”

老宅是他父亲生前所住的大宅。古信陵敢对他动手,也许和他父亲有关系;否则以一个下人的身分,他不敢,也不该对他这么做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父亲的书房有一个保险柜一直深锁着,也许那里头锁着一些他曾经不在意,却十分重要的秘密。

思至此,他再次下令:“将古信陵带来。”

郎夜君的特别助理路得旋即应道:“是的。”

俊冷的他,此刻就像一只终于苏醒的雄狮,准备展开一连串的猎捕。

他一定要,也会弄清楚,他的意外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让他失去霍湘这么多年,也让霍湘日复一日以泪洗面面对他的“死亡”,肇事者必须还她及他一个公道!

纽约的一间废弃公寓里。

这些年来,一直在为达马密探、四处打探霍晓香下落的中东男子古拉尔,这时领着几名伙伴,秘密策画着一件阴谋,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贪婪。

古拉尔再次开口:“达马这老小于也太贪心了,竟然背着我们私下动手,想独吞那只宝瓶。

真是阿拉有眼啊!他已被关进埃及大牢,如今换我们出运了。听说,那个中国年轻人已经出院,我们先抓他的女人。然后再威胁他们交出宝瓶!

“大伙过来……”

一群人立即围着为首的古拉尔,听着他的绑架计划……

郎家祖宅

大厅中,只见古信陵抖着身子,站在郎夜君面前,而另一批人员则在书房,忙着破解郎静公生前留下的保险柜。

空气中充满肃杀的氛围。

许久之后,郎夜君才开始说话:“你是我父亲生前的亲信部属,所以我父亲所做的事,你该很清楚才对。”

“少爷——我——只是听令行事,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古信陵颤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有说其他的事吗?”郎夜君冷笑道。

“少爷——”他的脚抖得更厉害了。

“你为什么出现在埃及阿美西斯古墓边?说!若有半句谎言,后果不用我说。”

“是——是——”他惊慌地跪了下来。

“请起,这等大礼我承受不起。”他转过身子,看也不看古信陵一眼。郎夜君的属下立刻架起古信陵。

古信陵心慌地赶紧解释:“是你父亲要我将你从埃及带回来。”

“所以,你就派人将我击昏?”他转过身子,双眼冷瞠。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你父亲说,一定要将你弄回纽约,之前,我们也和你打过招呼,可是,你根本就置若罔闻,所以——”

“所以,干脆一棍子敲昏我,连夜将我送回纽约是吧?。他怒喝道,”你没料到这一棍子,会将我给敲的失去记忆吧!你——该当何罪?“

“少爷——”他又跪了下来。

“该死!”他冷怒道。

“是!”他的手下路得已经准备将此人拖下去修理。

“等一下,不用伤他毫发,只要放出风声,说他得罪我郎夜君,纽约就再也没有人敢用他。”

“少爷——你这不是断我生路吗?”

“那你叫人敲昏我时,可曾想过后果?就因为你的那一棍子,害我失去整整七年的光阴,只能说服自己,没有过去也没关系,只要记得我是郎夜君即可!这可是你——‘赐’给我的‘生命’,我当然要好好‘酬谢’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少爷——少爷——”古信陵边叫边被路得等人拖出郎家祖宅。

就在这时,书房传来了声响。

“总裁,保险库已经打开了。”

郎夜君转了身子,加快脚步走进书房,望着那已被打开的保险库,冷声命令道:“你们全部退下。”

“是。”所有人员立即退了出去。

他这才走近保险柜,低下身子往里看去——

一件件他曾经视为珍宝的埃及古物全部在此,他从中取出一件古物心疼地把玩着。

七年了……

将近七年,他的生命和这些曾经热爱的古文明,几乎完全隔绝,甚至到他老人家死前,也不曾让他“恢复自由”!

他父亲实在——太残忍了!

他怎么可以剥夺一个孩子所热爱的事物?

在这一刻,他竟恨起他唯一的亲人!

自幼他就丧母,父亲可以说是他唯二的支柱,所以,总是不忍拂逆他老人家的意思,但没料到,他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放回古玩,他拿起一本像是日记本的册子,忙不迭地翻了开来,立刻看见父亲有力的字迹写道——

君儿一直和我唱反调,要他接我衣钵、掌我事业,他偏偏要搞那该死的考古!

考古有什么好?都是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搞的!?

他若真爱那些“古董”,我弄给他不就结了,偏偏要自己去挖!

真弄不懂他!

不行!我得阻止他……

整本日记中,不仅记载了父亲对他过于钟情考古的愤懑,还详细记载了他是如何策画埃及那场意外,及将他绑架回美国事件的始末。

更让郎夜君惊骇的是,父亲对于他失忆一事,竟然还欢喜不已,认为如此一来,考古、埃及……这些他回来掌管家族事业的障碍,就此去除。

为了让他彻底遗忘这段过往,父亲更将家中一切与考古、埃及有关的事物,一一清除殆尽。

阅读完整本日记后,郎夜君的心仿佛被一团炼狱之火狂烧着……

他好恨!恨他父亲的无情!

可是就某一方面,他还是必须感激他——

因为他让他——富可敌国,纽约的股票可因他飞上天或是坠落地,他更是黑白两道忌讳头疼的人物,这些年他算是——过得不错!

他的父亲若有错,就是剥夺了他的自由意志!

如今他已去世,他也不能再追究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回他的“旧爱”,也是他的。“新欢”——霍湘,以补偿他们共同失去的时光!

铃……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喂!”他接起电话。

“想救霍湘,就拿宝瓶来换,给你两小时到纽约清晨公园的湖边……”

收线的同时,郎夜君立刻下达命令——

“出动所有的人员,我要生擒那个胆敢要胁霍湘生命的败类!”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断他与霍湘的相爱!

连死神也不成!何况是小小的无耻之徒!

第十章

郎夜君带了大批人马到了指定的地点,就发现霍湘被人下了迷药,而且还以绳索将她五花大绑,这下子完全激出他体内的邪恶因子。

“全部给我抓起来!”他阴鸷地下达命令。

“是!”路得立即命令他的手下,分别从东西南北及天空五个方向进攻。

“老大不好了,他们……他们人……好多……”一名操着中东口音的男子突然扬声大叫。

为首的古拉尔立刻执起手枪,朝路得的人手扫射……

因部署得宜,路得趁着地利之便,从古拉尔的后方射出一发子弹——

咻——

正中古拉尔的右手,顿时枪落了地,但他还是企图挣扎着取回枪枝。却被路得以一个侧踢将他击倒在地,俐落地将他的于枪拿回自己的手中。

“全部不许动!否则,就等着他脑袋开花!”路得以手枪指看古拉尔的太阳穴。

群龙无首的五名小喽罗,只好乖乖丢—f枪枝。

“跪下,抱头!”路得继续发令。

他们只得听令。

郎夜君的人马立刻将他们制伏在地,交给正好赶来现场的警方。

纽约市警局的主管罗·杰克立刻向郎夜君致意。

“多谢郎先生与我们合作,当然,能抓到这群败类,郎先生和您的属下功不可没,谢谢您。”

“好说。”他不居功地抱起昏迷不拨的霍湘,再次命令道:“让直升机飞过来。”

“总裁,直升机已经到了。”路得往天空望去。

“很好。”他神色凝重地抱着她。

直升机停妥后,他立刻上机,机上的医护人员连忙为霍湘检查。

锁紧眉头的郎夜君再次下令:“听好!”

“总裁。”路得连忙挨近郎夜君。

“让那些人在‘里头’吃点苦头!”冰冷的声音,犹如阎王颁令。该死的东西,敢动他郎夜君的女人,就必须付出惨痛的教训!

“是的。”路得知道总裁这次是真的火了。

“起飞!”郎夜君旋即冷冷地下令。

轰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升机迅速地往天空飞去……

汉灵顿墓园

霍湘一醒过来,就不顾主治大夫的反对,决定离开郎氏的专属医院,当然她是趁郎夜君去上班的时候开溜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爱上郎夜君的事实。

但夹在“旧爱”与“新欢”之间。她感到无助,也无力极了。

虽然在郎夜君昏迷时,她衷心地期望他能够恢复意识,继而向他告白。

可是,当他真的醒过来,她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段情感,所以,她选择远走他乡,逃避这份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感情。

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决定来墓园向郎立道别。

毕竟她这一走,就是——永别。

本想将他的衣冠冢一并移去她就学多年的英国,但一想到他真正的家乡就在纽约,也就作罢。

夕阳下,独自站在郎立墓前的她,经过这些天的折腾,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形纤瘦,晚风一拂,宛若垂岸杨柳,格外引人怜爱。

“郎立,我要离开你了,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苦衷,我——怕是爱上另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了。原谅我,好吗?他不单单外貌似你,在很多地方都像你!说话的语气、自信的态度,就连——”她说不出接吻的字眼!

“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你,我答应了要等你回来,可是却——食言了。”

为了不再错下去,我决定回到英国。但在走之前,我想让你看一看我放下长发的样子。因为,在埃及分别时,你曾希望我放下长发。

虽然之后我都不曾扎辫子,但还是没有将它放下来,因为,我想让你第一个看见我长发披肩的样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郎立,我——“

她一边垂泪,一边放下长发……

微风再次吹来,青丝瞬间在夕阳中飞扬,就像波浪不住地上下舞动,煞是美丽。

突地,她被人由身后用力一搂。

她吓得惊叫,“什么人?快放开!”

她使劲地以过肩摔想将对方摔倒在地,谁知那人的力道之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看见你长发披肩的模样了!我看见了。”郎夜君的声音从她的耳际传来。

“你——郎——”

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晓香,你放下长发的样子真的好迷人。”他唇畔凑近她的脸颊摩蹭着。

你——叫我什么?你——“她的心跳更快了。

为什么她觉得他叫她晓香时,就像郎立那般地宠溺呢?

可是,可是,他是郎夜君啊!

“晓香,我以前不是都这么叫你的吗?”他故意和她打哑谜,谁教她打算不告而别。

而且听她刚才向郎立的告白,好像要远走他乡,丢下他,一个人逍遥去。

所以不给她点惩罚,怎么对得起自己?

“你——到底是谁?”她心惊地问。

“你猜。”他丢给她一个难题。

“我不猜,你快放手!”她心慌地直跺脚。

“猜不到,我就不放。”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玩起她丰胸前的钮扣。

“住手!你不可以这么做!”

“那谁可以?”

“你——管不着。”

“晓香,你的嘴巴变厉害了。”

“你不准叫我晓香!”这是郎立的权利。

“郎立才可以口叫是吗?”

“你——”

“我如果告诉你,我就是他呢?”他的大掌忽然一把攫住她的一只椒乳。

“呃——”混着惊讶与酥麻的感觉,令地低声呻吟。

“我如果是他呢?”他再问。大掌又罩住另一只丰盈。

“呃——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她的舌头因颤抖与惊惶再次吟哦。

“只有郎立可以,还是郎夜君也叮以这么做?”他开始抚弄起双峰上的红蕾。

“呃——谁——都——不可以!”她已听见自己不住娇喘的声音。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对吧?”他没忘了她对身体的“爱护”。

“知道了,还不放手!。她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不放。因为,你将是我的新娘,晓香。”他毫不犹豫地宣布道。

“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见的话。”

“我——又没同意嫁给你!”她不喜欢任何人勉强她,尤其是他——郎夜君。

“可是你同意嫁给郎立!”

“但你不是他。”

“我是,晓香。打开郎立留给你的手札第五页,上面有我的字迹,也有你的回应。”他什么都记起来了,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曾经问过晓香的每一句话。

她不敢置信地偏过头;他顺势将她抱个满怀。

“你——你——究竟——是谁?”她喘息地问道。

他在她的唇畔摩蹭着,低声道:“我说过,你愿意当我郎立的新娘吗?

你说,你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不论生死,都不能将你对我的心给隔离,对吧广他细细道来手札上的字句。

“你——你——怎么知道?你——偷看郎立的日记?”她哭了。

“没有,我不会做这种事。我会知道,是因为我就是郎立。”他吻去她的泪,开始在她唇边细说着,他七年前被父亲的手下打伤、失去记忆的事……

她的泪越掉越多,最后却化成喜悦的珍珠。

因为,她找回她失去的爱。

是旧爱,也是新欢。

繁琐的婚礼终于在郎夜君以口衔去霍湘口中的樱桃下结束。

一回到他们的爱巢,他便抱起霍湘热烈地狂吻。

“我好想你,谁教你总是规定只有你的丈夫,才可以吻你,要你——”

“这样——不好——吗?”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偏头一想,霍然笑了。

“好!好极了!”因为他正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唯一的。

炙热的吻开始燃烧到彼此的全身,郎夜君开始褪去燕尾服,而且刻意放缓速度,慢到霍湘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她仍沉醉在他强健的体魄中,池忽然开始脱起她的衣衫。

首先,伸出一手将丝袜往下褪,另一手则带着烫人的温度,一寸寸地熨贴她渐渐裸露出来的大腿、小腿。

“你……”霍湘羞得闭上双眼。

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就像是一尾滑溜的蛇,慢慢地接近伊甸园中的禁果。

随着他指端的移动,滚烫的热流侵人她的神经末梢,在每一个敏感带燃起火苗。

“快停……停下来!”她气喘吁吁地喊着。

老天,羞死人了!她不敢想像他的手会游移到何处,却又莫名地期待着。

“你不会要我停的,晓香。我们的夜晚,正要开始。”郎夜君笑得邪肆。

在霍湘的惊叫中,他霍地举高她修长的腿,把她的脚掌凑近唇边,贪婪地吸吮、舔吻她白净的脚趾头……

“不可以!啊……”她仰起头,无法承受这么销魂的折磨,娇吟出声。

她应该马上把自己的脚缩回来的,可是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脚趾头一被他含人嘴里,就仿佛融入暖暖的糖浆中,既热又烫。

她快昏了!

郎夜君非常眷恋地轻舔她每一只脚趾头,他的舌尖来到她纤细的脚踝处,一再画着圈圈,大手也往上移,把她的婚纱裙摆往上推,越推越高,直推到腰际。

她的吊带丝袜早就被他褪下,所以,此刻她的下身除了一条与丝袜颜色搭配的蕾丝底裤外,别无他物,雪白粉嫩的玉腿一览无遗。

“晓香……”他粗嘎地喘息着。“你会把我逼疯的,我的宝贝。”

迷迷糊糊中,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往上提,被他抱起,好像要去哪儿。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气喘吁吁地问。

“去欣赏夜色!”他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今晚的月色实在很美,朦胧中带着神秘感,很像埃及的月光。在埃及考古时,我们不就这样一起分享月色吗?所以,我们到外面去。”

埃及!那正是他们的定情之地啊!

郎夜君将她抱到主卧室的阳台,那里还放了一张躺椅。

当他把霍湘放在躺椅上时,她整张脸全羞红了。“不要,我们不可以在这里。你快……回房间!”

“甜心,别紧张。”他的黑眸更加深邃,也更具蛊惑力。“爱不须害羞,更何况阳台上种满植物,我保证你不会春光外泄的。”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压上来,他的身体好热好热,他的双腿压住她的脚,一手拉扯着她的礼服。

“我的礼服!不!不可以……”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该在此做这事的。

“可以的,晓香。”郎夜君咬着她的耳垂,把灼烫的气息传递给她,让她跟自己一起发热。

“晓香……”汲取她的幽香,他粗重地喘息着。“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好好爱你。”

他又吻了她,他的吻像是蛊,总是可以让她心荡神驰,让她像是飞人云端,完全忘了自已是谁。

他直接扯破她的礼服,把蕾丝胸罩丢得老远,头颅完全埋人她的双乳之间。

深吸一口气后,他发烫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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