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分!让家里人为她担心!他太过分!将她们统统的当做猴子来耍!
慕深深是第二天上午被送走的,顾启扬动用了他自己的一辆直升飞机,临别之前,顾启扬紧了紧她身上的衣服,再将一个耳塞放进她的耳里,“飞机上声音太大,别怕,睡一觉就到了。”
“你会对我姐姐怎么样?”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顾启扬没有停顿半分,细心的为她将耳塞戴好,然后吻了一下她的唇,“她也是我姐。”
这一觉还真的是长,顾启扬给她打了针,但实际上她睡得迷迷糊糊,耳畔的mp3里面的歌一首首的过去,到了一定的时间就有人将它拿掉,再过一段时间又重新给她戴上。
顾启扬倒是慢条斯理的回到德国分部的办公室上班,干练的秘书将一天要处理的事情和行程表拿进来,他埋头正在看一份文件,头也没有抬,点头示意她将东西放下。
习惯他做事风格的秘书倒是识趣的没有说什么,放下东西就退了出去。
他看了一下桌子电脑上的时间,然后从抽屉里将以前用的那个私人手机拿出来,换了一块电池,按了开机键。
这个手机从他来德国的时候就没有开过机,一打开,全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留言和短信。
他看也不看,直接的全部删除。
办公桌上的另一个手机响起,顾启扬看着手机闪着的屏幕笑了一下,接起。
“先生,家里闯进了几个客人,我们拦也拦不住……”
管家听起来有些慌张,原本一口流利的德语也说得不甚流利,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抢走了,一把尖锐的女声窜进顾启扬的耳朵。
“姓顾的,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电话被咔的一声挂掉,顾启扬挑了挑眉,将手机优雅的合上,然后抽起身后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
回到那栋小别墅的时候,慕安笙已经不顾里面人的阻拦,将家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找了一个遍,尽管她认为自己是突击,但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连慕深深的一点影子也找不到。
她从楼上有些慌张的走下来,对着楼下的人忙的开口问,“找到吗?”
贾东南和祈正沮丧的摇摇头。
慕安笙的神色暗下去,心里的愤怒一点点的腾起来。
“肯定是顾启扬将深深弄走了!他那么神通广大,我们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贾东南看了祈正一眼,“你不是会德语吗?要不问问家里面的佣人?”
祈正看了一眼四周围着的佣人,全都用一副警戒的神色望着他们,摇摇头,“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问过她们了,全都是一致的摇头说不知道,要是二哥事先知道我们来,恐怕早就做好准备了,我们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贾东南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顾启扬是不是变态?他这是囚禁!我们随时可以报警!”
慕安笙虽然失望,但是理性倒还是在,她摇摇头,“别说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是有,你以为我们就可以轻易的报警吗?”
“我不信他顾启扬还真的可以只手遮天!他什么时候回来!”
祈正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别担心,我相信深深在二哥这里,也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二哥只是……”
他说不下去,贾东南一口接过来,“他就是有病吧!”
祈正没有反驳,“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他有一个固定私人的心理医生。”
贾东南和慕安笙倒吸一口凉气,“他……”
“他也是身不由己,他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当初深深出国的时候我就跟她说,尽量不要跟二哥联系,可惜,还是没有避过去……”
“他的心理医生是不是伍子盛?”贾东南像是想起什么,猛地发问。
“之前不是,之前是另外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伍子盛是后*人推荐才来的,不过也没有多长时间,因为没有多久,二哥就出了车祸,然后回国,再然后,你们也都知道了。”
“靠!伍子盛当他的心理医生,岂不是自寻死路!越治越变态!”
祈正脸上微微变了色,贾东南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忙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着急过头了。”
慕安笙有些烦躁,“我不管他有没有什么身不由自!我只是知道我必须要见到深深!也不会允许深深再和他在一起,他要发飙也好!弄倒我们得公司也好!随便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么急?看来是我这个主人怠慢了!”顾启扬风风火火的进来,一进门,管家马上上前去说明了情况,顾启扬却只是轻轻的挥一挥手,用德语说了一句什么,管家原来紧绷着的神色马上松了下来。
“对不起,分公司有事情,才可以抽身回来,你们来应该事先跟我打个招呼,这样大家也就不用那么赶了。”
“顾启扬!少废话,我问你,深深呢?你把深深藏哪去了!”
平时一贯沉稳惯了的贾东南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一个箭步上前就扯住顾启扬的衣襟厉声地问。
顾启扬原本舒展着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