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又厚又黑红楼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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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徒留名姓载空舟。(薛宝琴《赤壁怀古》)

因何镇日纷纷乱,(贾迎春《算盘》)

此红楼非彼红楼。

如此“双黄蛋”

连着很多天,华表奖都是我身边很多朋友嘴里的笑话。明星们出场时章子怡的烟熏妆、李冰冰的疑似地摊货等装扮被笑话,充分说明了朋友们的不厚道,在我看来,女人肯于打扮,男人就应该大喜过望了,还挑肥拣瘦?就欠让你们回到目力所及范围内,漫山遍野黄脸婆时代了。

当然,再不厚道的人看到女明星的打扮不及格也是说说而已,当年比约克的天鹅装还有几个人记得呢?

华表奖最好玩的传闻是这样的,某组织者对来颁奖的年轻演员说:谁也不许把规定的词念错,谁念错以后别想上华表了;谁要提前退场,3年不许上华表。

不过既然是传闻,当然没有证据,不过这从赵薇和李连杰没话找话,最后说“我们好像凑够要求的5分钟,可以开奖了”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再说,对年轻演员严格要求,对他们的成长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种要求看起来严厉了点,但华表奖嘛,大奖,当然有资格对年轻演员严厉,不然岂不是枉担了虚名?

华表奖上,最为人所诟病的是所谓的“双黄蛋”问题,即一个奖项有两个人或者影片获得,大奖“优秀故事片奖”获得者居然达到10部,分别是《千里走单骑》、《香巴拉信使》、《生死托付》、《我的长征》、《小巷总理》、《太行山上》、《别拿自己不当干部》、《云水谣》、《山乡书记》和《东京审判》。朋友拿这个开玩笑,被我坚决反击了回去,人家叫“优秀故事片”,又没像前四届那样叫“最佳”,当然可以奖项并列了,从第五届到第十一届都是这样,第十二届就更没有理由改变了。我举《红楼梦》的例子来说服朋友,比如,贾元春送东西到大观园,妹妹们全都有份儿,连宝玉宝钗黛玉都得到了,那可是宫里来的东西啊!元春送东西,为什么人人有份儿呢?当然是她觉得她的弟弟妹妹表妹们都很出色,难分伯仲。华表奖也是这样,既然10部片子都好,自然可以都有奖了,这叫皆大欢喜——当然,是不是真的都好,我也没看全,就没资格说话了。

低人一等

入选“百年话剧名人堂”的导演陈薪伊搞了个舞台剧《红楼梦》,按照新华社记者的描述:“剧中的宝玉、黛玉,竟被安排身穿欧式豪华礼服共读《西厢记》;黛玉葬花不用‘荷锄’却跳起了芭蕾舞;元春的豪华头饰重达10公斤,以致被压得直不起腰来……”

第四篇天香楼夜总会(2)

于是,该社评论员愤怒了,斥责说这是“以不肖对圣贤”,道:这些“创意”太拙劣了,不仅使多数观众难以接受,想必扮演者自身也会感到尴尬。

我够笨,实在想不出扮演者自身为什么会感到尴尬,最重要的是,《红楼梦》什么时候变成圣贤了?圣贤不是指孔子那些人吗?一部小说哪里当得起“圣贤”二字。“子不语怪力乱神”,《红楼梦》里怪力乱神处处皆是,如果孔子真活着,看到人把他跟《红楼梦》并列,估计也会生生气死。

把小说改成话剧,加一些现代元素,至少应该算是一种艺术上的探索,动不动就用“文革”腔调大帽子压人,实在没意思。

话剧上演时只有五成上座率,也成了批评者的证据,说“多数观众放弃了散场后主办方提供的免费班车,选择了提前退场,这分明是对‘恶搞’古典名著者的最严厉的惩罚”。这话听起来相当可笑,因为新闻里明明写着“11月10日、11月11日两晚,上万观众冒着瑟瑟寒意来到上海市虹口足球场,期待一场与经典名著的露天‘约会’”。瑟瑟寒风啊,我倒觉得观众是被冻走的,花那么多钱看话剧,提前走了,显然不是风度问题,而是温度问题。

至于经典名著到底该怎么演,应该是导演的事,这是常识。1986年,中央戏剧学院把《李尔王》改成《黎雅王》,故事改到中国春秋年代,甚至使用了中国戏曲的程式,获得的评价相当高。20多年过去了,有些人的心态反倒大步后退了,怪。

倒是余秋雨这次心态相当好,说:“舞台剧《红楼梦》,它和从文学高度来看的经典名著是两回事,没有必要过于难过,或者过于激动,不要把同一名字下不同等级的事情混在一起。它排出来好不好,自然会面临市场残酷的考验,如果艺术上等级不高,过于随便,市场自然会给它颜色。”心态好归好,还是觉得话剧低人一等,啧啧,这戏剧学院院长当的。

寻找宝玉

李少红版的《红楼梦》又开始了搜索的历程,这次搜索的是宝玉。偌大一中国,宝玉就那么难找吗?的确很难。

李少红是个明白人,她说:“我拍新版《红楼梦》的首要准则就是还原原著。在这个前提下选择演员,出现选手和角色的年龄不符的情况,也是不争的事实。总之我会尽量让最终确定的演员接近角色。”她注意到了年龄问题,这比1987年版就是个极大的进步。1987年版电视剧《红楼梦》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擅自修改原著,而且不是小打小闹,是把《红楼梦》原著的结尾统统舍弃不用;第二个问题就是演员年龄集体偏大,别的不说,晴雯进贾府的时候,年龄只有11岁左右,但你看看那个晴雯,说她21都有人信,年龄不像,表演得再好也是南辕北辙,何况,那版的《红楼梦》表演实在谈不上个“好”字,基本上也就是把台词念出来的水平。

话说回来,为什么寻找贾宝玉很难呢?最重要的是,现在的社会已经没有了生产贾宝玉类型气质的土壤。

贾宝玉的气质,概括起来说,大致有三点:一、懂事。比如他孝顺,他遵守礼法,他对人(当然,主要是女人)体贴;二、饱读诗书。这一点,现在能做到的年轻人实在不会有很多,我也听说过有孩子能倒背《老子》,而且是真倒着背,还赢得了很多专家学者的掌声(呸!),但能像贾宝玉那样看了《庄子》后能杜撰偈语的怕是一个都没有了;三、有想法。贾宝玉对流行观念,比如文死谏武死战等,能说出自己独特的见解,目下同年龄的孩子就很难做到——他们都被大书包压得聪明才智尽失了吧,我想。

对李少红来说,最难的就是找出一个这种气质的演员,唯一比找一个这样气质演员难的,是她必须还得找两个——一个演少年贾宝玉(15岁前),一个演青年贾宝玉。

唯一比找两个这样演员还难的,是她找的两个人至少还要外貌相似。

找两个贾宝玉难,两个薛宝钗呢?两个林黛玉呢……如果李少红真要忠实原著人物年龄的话,我对该剧表示悲观。

当然,如果她最后放弃了这个念头,那——我更悲观了。

样板戏又杀回来了

《红楼梦》里看戏的段落非常之多,贾家甚至自己还养了12个小演员,都是色艺双绝之辈,有的还非常有性格,比如龄官,连贾元春小姐的面子都敢不给。宝玉、黛玉、宝钗等人显然对这些戏都很熟,比如第二十二回说到《山门》时,薛宝钗甚至能背出里面的唱词,说的是鲁智深,“漫英雄泪,相离处士家。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第四篇天香楼夜总会(3)

的确是好词,这种饱含真性真情的诗句在后来的戏里是越来越少了,几近于无,尤其是离我们最近的那些样板戏。样板戏里也不是没有好段落,参与创作的都是大家,想一点都不好,也难。比如这样的唱词:“朝霞映在阳澄湖上,芦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在我看来都很不错,但更多的是这种:“细读了全会的公报激情无限,望窗外雨后彩虹飞架蓝天。江山如画宏图展,怎容妖魔舞翩跹!”“手捧宝书满心暖,一轮红日照胸间。”图解政策有之,宣扬个人崇拜有之,整体艺术质量可想而知了。

艺术质量是一回事,问题在于样板戏代表着什么,用五岳散人的话说,它代表着“强迫流行”,比我年龄大的人,大多都能听了上句接下句,不会唱都很难,在“文革”年代,不听不看样板戏,就没别的可听可看了。茨威格的小说《象棋的故事》就为我们描述了类似的可怕场景:一个人在纳粹监狱偶然得到一本棋谱,而且只有这本棋谱可读,出狱后,他居然击败了象棋大师——从“文革”年代走过来的很多人,对样板戏唱腔唱词的熟悉程度,完全可以超过那些作者——别以为真不可能。

说样板戏是“文革”的一个标志,一点没有夸大其词。最近###门打算在中小学教育内容里加上些京剧内容,但让人疑惑的是,他们给出的15段京剧里,居然有9段来自样板戏,这是谁在为“文革”摇旗呐喊、借尸还魂呢?

相应地,《新京报》消息:“所有音乐老师都能开口唱京剧,这是最低标准。”新学期开始,北京将试点在20余所中小学引入京剧。市教委体美处副处长王军昨天表示,短期培训不奢望老师的京剧唱功如何,但让每个教京剧的老师都能开口唱是一个基本要求。

那么,在基本要求之下,就是会唱包括9段样板戏在内的15段了,要达到这个要求还真不难,到40岁往上的人里面找就是了,容易得紧——他们愿意不愿意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永远的恶搞

永远的恶搞,意思是恶搞这个事似乎成了永远的话题。一件事情能成为话题,肯定是很多人对其看法不同,从前很著名的相声演员姜昆就是个不支持恶搞的。其实我也很想天下太平,没人恶搞,但姜昆的理由实在说服不了我。

《新快报》报道:全国政协委员、著名相声艺术家姜昆昨天对时下流行的“恶搞”进行了抨击。他认为,恶搞和创意是两回事儿,恶搞是“下三路”的东西,是“流氓文化”。“恶搞和创意是两回事儿,大家都很欣赏美国文化的强势,但人家那个创意都恶搞了吗?我们为什么非得要去恶搞,非得要搞成‘流氓文化’才算有创意呢?我们为什么非得要走‘下三路’呢?‘上三路’不是我们中国人应该拥有的吗?”

“上三路”肯定是中国人应该拥有的,但全世界无论哪儿的人,也都拥有“下三路”,所以我们也学姜昆说:“我们为什么非得要走‘上三路’呢?‘下三路’不是我们中国人应该拥有的吗?”一个人,既有上三路也有下三路,否则裤子就卖不出去了,制衣行业将大受打击,大家也别想生儿育女了。——这是调侃一下,其实更大的问题是姜昆的思维方式,按他的分析,美国文化的强势=创意不恶搞,美国人不恶搞=我们也不能恶搞,哦呵,这话要让愤青们听到,肯定会把姜昆骂成汉奸了,他们该会问:“难道中国文化一定要以美国马首是瞻吗?”不知道姜昆该怎么回答。

我心眼不坏,替姜昆回答一下吧,其实美国人也恶搞的,而且恶搞得堂而皇之,比如伍迪?艾伦的每部电影都是恶搞,如果说伍迪?艾伦的说服力不够的话,再看看电影《白头神探》,一二三,恶搞,简直潇潇洒洒一塌糊涂。

再往深了说,相声本身就是恶搞的行业,姜昆恶搞了一辈子,老了老了开始反对恶搞,这本身是不是也是恶搞呢?正如贾政,自己年轻的时候诗酒风流,被老爹打过皮开肉绽,但等自己老了,却己所不欲,施给了自己的儿子贾宝玉,要么孔子说“老而不死谓之贼”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第二华人书香吧

第四篇天香楼夜总会(4)

反三俗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是《牡丹亭》里的句子,于丹教授说,她当年是读中学时第一次在课本中读到的。林黛玉的课本大致是《女儿经》之类,她爹算开明的,把她当儿子养,课本不过是四书五经,没于丹教授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在课本里读《牡丹亭》。林黛玉要想听这两句千古好词,还须听戏。

再好的戏,在林黛玉的年代也是俗的,就像我们今天看电视小品一样,你说算艺术,我看最多也就是表演训练。

还有更俗的呢,比如《西厢记》,咱们这会儿看是毫无问题的,算是“雅”书。但林黛玉不能看,薛宝钗不能看,甚至,贾宝玉也得偷偷摸摸地看,在他们那会儿,这何止是“俗”书,甚至是禁书。

行酒令的时候,当着贾母的面,林黛玉不但说出了“良辰美景奈何天”,还说出了《西厢记》里的词儿,“纱窗也没有红娘报”。

禁书吧,林黛玉还偏就看了,不但林黛玉看了,薛宝钗也看了——宝钗冷笑道:“好个千金小姐!好个不出闺门的女孩儿!满嘴说的是什么?你只实说便罢。”黛玉不解,只管发笑,心里也不免疑惑起来,口里只说:“我何曾说什么?你不过要捏我的错儿罢了。你倒说出来我听听。”宝钗笑道:“你还装憨儿。昨儿行酒令你说的是什么?我竟不知那里来的。”黛玉一想,方想起来昨儿失于检点,那《牡丹亭》、《西厢记》说了两句,不觉红了脸。

我极疑心王熙凤王夫人贾老太太都看过这些,但她们深沉些,不会当黛玉的面指出,但最终还是选择“看”而不露的薛宝钗做贾宝玉的媳妇,说不定就跟这些有关——她们看了,不说,但很鄙视也看了的林黛玉,这种心理很不正常,但所谓家长老师,大多如此,反倒正常不过了。

一直以来,卫道士老夫子们就是这么对付我们的,动不动就反三俗,动不动就封杀,大多和贾母王夫人王熙凤的脑子是一个级别了,看上去都很聪明,实际上不过是个笑话。

红楼短信

美国人艾略特在长诗《荒原》的开头就说,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今年四月,我对此深有同感。进到四月的第一天,我的手机就不停地遭受轰炸,一天里,接到了400个短信,都是祝我生日快乐的。原来,和我同样复姓“王小”的王小峰,在他的博客里公布了我的手机号码,并开玩笑说当天是我的生日,号召他的粉丝们给我发短信祝我快乐。头100个短信,我还煞有介事地回“愚人节快乐”,但后来实在招架不住了,只好也“残忍”地不回了。

我琢磨,经常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是件相当有趣的事,如果中国有愚人节,该多好玩啊!可惜,好玩的东西都是舶来品,咱们这边实在沉重了点。

假如真的有,该怎么骗一骗《红楼梦》里的朋友呢?就给他们每个人发个短信吧:

宝玉,老爷说行行出状元,他做了决定,不让你再读书了,想让你向薛蟠表哥学习,做生意,已经拨了银两,给你开个胭脂铺子,将来还可以成立化妆品公司。(宝玉跳了起来,手舞足蹈。)

黛玉,娘娘看中了你的诗,准备给你出诗集呢,首印10万册,版税25%。(黛玉回:版税我倒不在乎,但娘娘太心急了,我可不想让那些臭男人看我的诗,还不如烧了。)

宝钗,你的冷香丸专利申请成功,你可以开工厂赚大钱了,祝你成为中国首个女ceo。(宝钗淡淡一笑,旋即恢复平静。)

凤姐姐,皇上已经颁了圣旨,即日起我朝实行一夫一妻制了,放心。(王熙凤回头看一眼平儿,鼻子里哼了一声。)

元春娘娘,你弟弟贾宝玉中状元了,正在骑马戴花游街呢。(元春:在哪儿,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看。)

迎春,孙绍祖给你写了休书,你可以回大观园住了。(这个有点狠,对不住迎春了,骗得你苦。)

探春妹妹,大太太开除王善宝家的了,还说你的耳光打得好呢。(探春:切,活该。)

惜春小妹,老太太忽然不喜欢看画,不用你画大观园行乐图了。(惜春:oh,my佛祖,可安生了。)

巧姐,刘姥姥家板儿来了,给你带新鲜水果了耶。(巧姐:嘻嘻嘻嘻。)

湘云,你婶子托人带话了,说那些手工不用做了。(湘云当时躺倒睡着。)

李纨嫂子,李少红导演准备让最红的范冰冰扮演你,可漂亮了。(李纨昏倒在地。)

妙玉,听说你可以还俗了,还说让你嫁给宝玉呢。(妙玉口吐白沫,少顷,喜极而泣。)

可卿妹子,刘心武最新考证,说你根本没自杀,而且长命百岁。(可卿哭喊:天杀的,还是让我死吧。)

80公斤?挺好

一个好莱坞女星说:给我一副埃塞俄比亚难民那样的身材吧,但是不要让苍蝇围着我飞。这话说得非常政治不正确,让讨厌好莱坞的人找到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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