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软脚的瘫坐在地毯上。
“连着两次对一个处女是辛苦了一点,不过多做几次后,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需要我扶你吗?”她的不适和痛苦的表情让他不禁莞尔地轻笑道。看来他让她累惨了,而他喜欢这个事实。
“不用!你别碰我!”她红着脸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到底还在等什么?她的身子已让他玷污,他为何还不杀了她,却净说令人难为情的话!
“不碰你?这可难了,我打算夜夜品尝你的甜美,直到我厌倦为止。”他轻笑地声明,并暧昧地瞅着她生香活色的体肤。不久前她纤细的腰肢还紧圈住他扭摆着要求更多更多,她红艳艳的朱唇所发出的娇吟声犹绕耳不绝,啧!光是回想他就又兴奋了。
“噢!不……”她惊喘地看着他的变化,无法相信他男性的象征能在极短的时间又蓬勃茁壮。
“要再来一回吗?我随时候教。”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大笑的走向她。处女的窄小通道是男人性欲的天堂,她若受得了,他可是乐意奉陪。
“不要!你这个色狼!”慵懒的轻薄语调听在耳里竟有说不出的性感!可在看见他接近的步伐,她当场慌了手脚斥叫道。老天!是谁说男人做一次得休息好一段时间?还是他真性欲超强、天赋异禀?不!他该不会是吃了最近正流行的蓝色小药丸吧?否则他怎能连着强暴她两次都没休息?妈呀!她哪受得了他无止的兽欲需索?尤其那感觉一次比一次还强烈的……好!
噢!什么好!她怎能为他的强暴而感觉很好?她应该要恶心、唾弃、鄙视他这下流、肮脏、污秽的行为,而不是淫荡下贱地沉沦陶醉在他的身下,甚至她居然在意识模糊之际称他为她的王。王!老天!她怎能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俯首称臣,她可是在正义的一方耶!她怎能向邪恶低头?刚刚一切统统都不算,她必须重新来过,找回她身为情报人员的骨气。
“色狼?呵呵……哪个男人不色?我的香妃。”她仓皇失措却力持镇定的表情取悦了他。她的意识显然又高高抬头想划清界限,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抹灭,傲气不过是让她找死罢了!没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吗?
“香妃?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你的香妃,我是情报人员,我是你的死对头,你若留下我是一大祸害,你快杀了我吧,否则我逮到机会就会对你不利,你知不知道!”岳飞一呆,他的称呼让她鸡皮疙瘩直冒,而他的话让她心慌意乱,他难道是想将她……不!怎么可能?她一定是听错他的语意。
“我很乐意给你机会,那一定很有趣吧。”趁她发呆之际,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在怀中。哪有情报人员像她这样动不动就要对方杀她?她这么想死,他偏不让她如意。她的命是他的,他不准她死她就不能死,自然,他要她死她就得死。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上床……啊!”明明见他还远在天边,下一秒钟她却已落入他手,她惊叫着被他抱起身。难道他真想再来一回?救命啊!他真性饥渴到这种地步?她拼死命地挣扎,无论如何,这回她一定抵死不从,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弃械投降。
抱着拳打脚踢的她走进浴室,天王不甚温柔地将她扔进注满温水的浴池中,水花“碰”的飞溅数尺,他扬起嘴角,倏然自得地走进浴池中。做完爱泡个温水澡实是一大享受。
整个人被扔进深阔的水池中,岳飞一张嘴就咕哝地灌进好几口水,呛得她好不狼狈地在池中站稳身躯,抬起头却迎上他不怀好意的邪恶蓝眸。这该下地狱永不超生的恶魔!他竟然像下饺子似地把她扔下去,该死的!
“不喜欢洗澡吗?香妃。”欣赏她眸中闪耀的怒火,他漫不经心地拨水洗涤身躯。看来想叫她帮他擦背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许他该叫莫言进来伺候他沐浴才是。
他的不以为意瞬间激怒岳飞,大步走到他面前,他仍像无事人一般的神情让她猛然伸手挥给他一个耳光,不过耳光没打着,她反被大力扭进他的怀中,那手劲让她痛得差点哀叫出声。
“不痛吗?你有种。”半眯着眼,他冷笑地看她微蹙蛾眉地紧咬着下唇不出声。他刻意地加重手力,他就不信她能捱多久。
她吃痛不住地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下唇则因加剧的力道而咬破了皮,鲜血缓缓流下唇瓣,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滑下……
鲜红的血霎时燃烧起他心中一把无名火,粗鲁地抬起她的下颚,他低头吃掉那腥热的液体,有力的舌尖顶开她紧咬住的唇瓣,挟着惩罚之势,他汲取她的甜美——蓦然!他放开她,随即一丝鲜血从他嘴角逸出,她竟然咬破他舌。
“你活该!”她红着眼大叫。
“是吗?”反扭住她的手更加用力,她痛得张嘴,却仍不叫出声,他将犹淌着鲜血的唇舌覆上她,强逼着她吞下腥热粘腻的血液才满意地松开。
“你!”她怔然地看着她噬血的蓝眸,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霍然顿口。
“我的血好吃吗?”他看着她问道。
不复先前慵懒的语调,就连脸上漫不经心地神情都转换成深不可测的平静,她心悸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很有种吗?你的勇气都跑哪去了?香妃。”她的沉默令他不禁微微一笑。
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淡漠得像事不关己,却让人打心底直窜出冷意到骨子里,就连温暖的池水都躯逐不了身体愈见冰凉的感觉,他的笑容更看得她毛骨悚然!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让她害怕起来!
恐惧赫然陟增她的力气,她挣脱出他的钳制就往池边跑去,但她甫脱离他的身躯一会,他的右手已攫住她的右臂,反射性地,她想甩开他的手,孰料弯曲的手肘却因他的钳制硬生生地被拽脱原有的关节。
“哎哟!”剧烈的痛楚让岳飞当场痛叫出声,整个人痛倒在池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飞,……该死!”当耳中听见“卡”的骨头脱臼声,天王浑身一震!岳飞就在他眼前趴瘫在池边痛昏过去,他不禁诅咒一声的靠近她。
“天王!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听到……”莫言冲进浴室,就看见天王焦急的看着趴在池边的岳飞,他恭敬的话当场因天王脸上焦急全咽回喉中而震呆原地。
“叫医生来,她受伤了。”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他大步跨出浴池往寝室走去,在经过莫言身边时,冷冷地下达命令。
她受伤他最开心不过,但是天王的举动就很反常,事实上这举动何止反常,简直就让天杀盟中的人拉警报的。“天王,让莫言来吧,您尊贵之躯怎能……”
“多嘴的奴才。”他不悦地撂下话,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若非被她的行径给气极,他不会没看见她的手呈不自然的状态而拽脱它。虽说这是她冒犯天威活该受处罚,但他本可不让意外发生,结果……这处罚似过重了点。
“天王恕罪,莫言这就去请医生。”莫言再度心神一震。一天两次怒圣颜,他不能再犯错了,否则他将失去服伺天王的荣幸,这不啻要他去死。
第四章
书房中,氛围森冷得肃穆。
“天王,玩过就好,她值得您冒险将她留在身边吗?”严逸琛皱眉问道,只因坐在书桌后一脸漠然的天王甫下达的指令。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该向你报告吗?”挑高眉,睥睨群伦的眸光带着慑人的笑意看向他,他不答反问。曾几何时,做主子得跟下属解释他的决定?
“天王,您在拿生命开玩笑。岳飞是中情局的人,我不明白您为何非要她做您的情妇不可。”严逸琛眉头皱得更紧。他当然听得出天王话中的不悦,但身为天杀盟中第二把交椅,就算要激怒天威,他亦在所不辞。话说回来,如果天王未留守在总部,这个问题就不会发生,而他也无需这般头痛。
“我没要你明白,你只要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天王垂下眼帘,表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中情局又能奈何?多加十个他都未放在眼里。再说,难道他连一个女人都要不起吗?
“天王,属下就是在做分内之事。岳飞是情报人员,本就隶属下属的职责范围。况且她还惹怒天王,其罪该死,请天王将她交给下属来处理吧。”严逸琛不卑不亢地说。早在银河璇宫俱乐部时他就知道岳飞是个大麻烦,没想到她还是个不容小觑的大麻烦,而大事在即,她的存在简直是颗毒瘤。
“她该不该死由我来论断,一个不成气候的情报人员算不上是情报人员,她不属于你的职责范围,你最好接受这个事实。”垂下的眼帘霍然抬高看着他,慵懒的嗓音听似云淡风清,可却有不容人质疑的威严。
“天王要下属如何接受?就算下属能接受,娜坦莉·贝罗兹小姐也有接受吗?”严逸琛冷冷地问道。意大利黑手党的第一世家拥有和天杀盟分庭抗礼的实力,他有责任提醒天王这错误的决定将会给天杀盟带来多大程度的危机。
“她接不接受是她的事,与我何干!”他要女人还得问过她吗?笑话!他是天杀盟的首脑,而她不过是一个仰仗父兄羽翼予取予求的女人,把他惹火了,意大利黑手党又如何?她若识相,那还能如期安稳地坐上天后的位置,否则就休怪他翻脸无情。
“天王,她可是您的未婚妻,况且等此地开幕仪式一完成,婚礼……”
“够了,我不想再谈她。”天王沉下脸。这桩结合两个大帮派的婚姻,简直无聊可笑至极。要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以他的能力,哪还需要藉助贝罗兹家族来壮大他的王国?或许娜坦莉美艳绝伦,可在他眼中,她和包藏祸心的蛇蝎魔女没啥两样。单看她千方百计的想成为他的未婚妻,她的存在就让他倒足了胃口,哪像岳飞千方百计地想逃离他且不惜一死!
咬舌自尽哪!试问有哪个女人为保全清白而不惜牺牲生命?一个贞节烈女。而在床上,她可是个热情的小野猫,虽然要他先挑弄得她欲罢不能,不过他很乐意这么做。驯服母狮成温顺的母猫,那过程堪称人生一大享受,亦是挑战。思及此,脸色不自觉舒缓,笑漾眼角。“是的,天王。”严逸琛怔然看着天天如沐春风般的笑脸,那明显呈现出他此刻内心真正感觉的表情,是他不曾看过的。他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杀手不能有感情,更遑论是统帅杀手集团的帝王,这个岳飞更是万万留不得!
“事情进行得如何?”瞟过严逸琛愣然的模样,他敛起笑容的坐正身躯询问。一个闪神就陷岳飞于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他的错误;下属对他忠心耿耿是不错,可过于忠心有时还挺伤脑筋。
“全都部署好了,请天王放心。”严逸琛沉冷地回道。话题既然到此结束,他再说什么亦无济于事,而在忠言逆耳的情形下,他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
“你的能力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下去吧,我想休息了。”瞟过他冷然的神情天王将身躯整个重量靠向舒适的椅背,然后闭上眼睛。
“是的,天王。”严逸琛恭敬地回答,随即退身离开书房。为天杀盟,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知道怎么做跟实际去做这中间确有着极大的困难存在。毕竟岳飞只要在天王身边,就没人能动得了她一根寒毛;看来他必须仔细地想清楚,因为天王这回看起来是非常认真的。但把一个情报人员留在身边当情妇?这简直太疯狂了!若真让他一意孤行下去,结局是好是坏?他无法想象亦不敢想象,总之祸害不能留,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岳飞是个不祥的女人,而他的直觉从未出过差错。
从痛楚的黑暗中倏然醒转,岳飞茫然的视线有片刻的不知所以,随即她惊坐起身,却因手臂急剧扯动的刺痛,哀叫一声后反躺回去;当身体碰触到一温热的物体,她霍然张大眼睛,全身的寒毛更在一瞬间颤栗起来。
那个恶魔!在感觉到他的手轻柔地将她拉入怀中那一刹那,回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不要!”她恐惧地叫出声。
“怕我吗?”感受到她在他怀中不住轻颤的身躯,那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害怕声音让他不禁微微一笑。她终于会怕了……对他。这样也好,他的女人是该懂规矩的时候。轻柔地抚弄她超短的黑发,唔,看来这第一件事就是该告诉她留长一头飞扬亮丽的秀发,虽说目前她这发型颇刺激他的性欲,不过他还是喜欢秀发环绕身躯的迷人触感。
懒洋洋的嗓音像和风般拂过心田,带来一阵奇异的感受,不禁让人怀疑她的受伤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手臂的痛楚容不得她忘记他曾对她做过的事。是的,她怕他!打心底的怕他!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他是一个多么恐怖的男人!为什么他不一枪解决她,却仅是拽脱她的手臂?她情愿死也不愿忍受碰触他的身体。
“放开我,不要碰我!”当他的手像触碰一个易碎的搪瓷娃娃般摩挲着她的头发,她顿觉头皮发毛的惊叫,反射性的双手就朝他胸膛大力推去——“哎哟!”她痛得软瘫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上。
“还是这么不自量力,我的香妃。”半眯着眼,他看着她因疼而扭曲的小脸在他怀中不住喘着气。笨女孩!就算想反抗他也不该忘记自己身上带着伤,但,他竟觉得自己更想纵容她的不识时务和愚蠢。
“我不是你的香妃,我告诉——”顾不得手臂的剧烈痛楚,她为他那一句极其亲昵又蕴含占有意味的称呼气红了脸!抬起头,不甘心地反驳。或许她不自量力,但她绝不坐以待毙,尤其是要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什么他的香妃!他真把自己当成万能并妄想一手遮天的黑暗帝王?!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臭黑社会头子,她岳飞可是顶天立地的人,她会让他知道杀掉她才是明智的选择。
“哎……喇。”义正辞严的话还未说出口,手臂赫然加剧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然声音尽悉被他吞进口中。这是一个不甚美妙的吻,却让她深刻的感到痛不欲生,因为他紧箍住她受伤的手臂让她痛得眼泪冷汗直流,甚至吻到她几乎缺氧欲昏厥时才放开她。
“痛吗?这不过是小意思。记住,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话太多,特别是妄想命令我反抗我。”无视她涕泪纵横的粉脸有多苍白,他微笑着用他一贯慵懒的醉人嗓音说着,紧箍住她手臂的大手温柔的放开,改而搂着她的纤腰,紧紧的将她贴靠在他身上——毫无缝隙。
“那你最好把我的舌头给割了,否则我说的话会多到让你发疯!”喘着气忍着痛楚,她不甘示弱地声明。这个恶魔!她永远都不会成为他喜欢的女人。
对她的声明,他报以大笑。他早该知道她不会这般容易就屈服,若不是她还能激起他不同于别的女人的快感,拥有她让他愉悦,至于她的身份……
“你笑吧,最后你会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气结地瞪着他,他的反应就不能正常点吗?她这番话是在激怒和挑衅他,结果……最好笑死他算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谈点笑不出来的事。”天王抑止笑声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气得满脸通红,却更衬得眼眸晶亮如夜空,那熠熠星辉的光彩瞬地眩惑他的目光。老实说,她的姿色并不是他所见过中最美丽的,但她的精神却是无人能出其右,再加她动不动就死呀死的,搞得他不想注意她都不行。现在他竟然还觉得她愈看愈迷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他差点忘记在中国古代历史中,西施就是越国美其名为敬献实为安插在吴王夫差身边的情报人员。尽管他认为她成不了气候,不过她终究是一名情报人员,而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想取他的性命吗?中情局中身手在她之上的人不胜枚举,按理说孙胜不可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事情似乎有点奇怪。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岳飞冷冷地别过脸。既然没得挣扎,她不看他总可以吧?话说回来,这个冷血无情的恶魔,老天为何生给他一张俊逸绝伦的脸?獐头鼠目刀疤纵横加满麻子才适合他的身份,她愤愤地想着,不过她失身的对象若真长这德性,她——想吐!
“不谈,那我们就来温存吧。”他邪笑着轻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然后俯下头。
“不……哎哟。”毫无预警地被扣住头,那俊得邪魅的脸眼看就要欺上来,岳飞下意识地就想阻止他,换来的却是手臂再度的扯动而前叫出声。
“唉,你这个小白痴,就算你四肢完好都阻止不了我想做的事,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想反抗我的份上,今晚我就让你好好休息,否则你的右手真会废了。”叹一口气,她缠着绷带的手臂不住颤抖着抵住他胸前,这让他皱眉。他轻轻放开她。
“我会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她才不领他这份情,只是数度扯痛手臂,她的右手搞不好真会得残废的下场,那她就真的太惨了。话说回来,她人都已经受伤了,他竟然还不放过她,没天良的大色魔!不做那种事会死啊?居然还骂她小白痴!
“为什么来暗杀我?你根本就杀不了我。”看着她倨傲的仰抬下巴,这模样俨然在挑衅他的威严,换作以往,他早就把她丢给严逸琛去处理了,结果他却在容忍她的不知死活。在他的一生当中,似乎没有容忍女人的感觉存在,照理说了是不该破例,可在听见她说的第一句开始,他好像就已经破了例。
“谁要杀你,是你要杀我……”岳飞没好气地回道,待发觉自己的失言,她霍然顿口。糟糕!她差点就把自己此行的任务说出来!身为一个情报人员,她差点就丧失了基本的保密工作。
“原来你是为开坛的猎杀对象而来,前面那六个也是吗?”将她的沮丧尽收眼底,他笑着询问。他该知道孙胜不可能拿情报人员的生命来开玩笑,若是风神或许还有可能,但一个培训人员……原因真这么单纯吗?
“你……”岳飞闻言,惊诧得说不出话来。她什么都没说,他怎猜得到她的任务?
“贵地总统,你认为如何呢?”她张口结舌的蠢样已让他确定自己的猜测,看来她的任务真这么简单。扬起嘴角,他好心地告诉她,毕竟猎杀对象愈难下手愈显得出天杀盟的实力,他要一举震惊全亚洲的黑社会,而台湾会是最佳的跳板。
“什么?!”岳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不!应该说她无法相信自己这么简单就获得她想要的答案,所以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这个恶魔究竟在说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天杀盟的猎杀对象吗?贵地总统就是我们的目标,你可以交差了。”瞧她的嘴张这么大,都足以吞下一颗鹅蛋了。他就做个顺水人情给她,反正过几天他也要昭告台湾的情报单位,这样猎杀起人来有乐趣和成就感。而卸下任务的她就不算是一个中情人员,那当他的情妇——看谁还有意见!
岳飞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耳朵更是嗡嗡鸣响不已。总统竟然成为天杀盟分址的猎杀对象!老天!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怎么?这不是你想知道的吗?”她的眼睛睁大得似快凸出来,而脸色却在一瞬间苍白得吓人,他不禁狐疑地看着她——这小东西在想什么?
“你是在开玩笑吗?”她不得不这样问,并期待他所说的一切纯属捏造。猎杀总统可是一件天大地大的事情!若真如局长所说,天杀盟从未失手过的辉煌战绩,那总统焉有命在?
“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