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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冰川司说:“那酒精浓度很低,不至于醉人。更何况你若醉了,我也会把你安全的送回去的。”

“不用了,我自己搭出租车回去。”她现在是一身女装,要是她就这样回去,大屋的那些三姑六婆会把屋顶给掀了。

“太晚了,女孩子一个人搭出租车很危险。”

“搭你的车更危险,你的开车技术真的很烂。”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呃……我哥哥说的啦!他……他说你撞飞了他的车门。”

“喔。”眉一挑他不当回事。“放心吧,送你回去是搭出租车。”

“真的不用了。”

冰川司一笑,“我是说你若真的醉了,我才送你回去,现在连酒都没喝,咱们就在讨价还价不是很好笑吗?”他看着那杯调酒。“试试看。”

又挣扎了一下,滕栉才轻啜了口漂亮的淡紫色调酒,淡淡的梅酒香中掺杂着一点也不突兀的葡萄香,味道清雅的令人忍不住又啜了口。

她笑了。“好舒爽的感觉!”一抬眼却发觉他正专注的瞧着她,滕栉的脸无预警的红了。“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压低眼睑,他啜了口白兰地,“我觉得,你和滕栉还真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喝着酒,没敢抬起头来。

“你和他的神似度近乎百分百,如果不是知道你和滕栉是兄妹,我还以为滕栉在大玩变装秀,你和他好像只差别在……你是长发,他是短发,你穿女装,他穿男装。”

滕栉心跳得好快!方才她去潘多拉找wind,她告诉他,她要的感觉是有点像自己又不会太像自己,有点成熟又不会太成熟,最好是……她还没想到要表达的字眼时,旁边的霍馨似乎忍了很久的开了口。

“你要的感觉该不会是想象你的前女友一样,希望妆成后男人看到你都血脉偾张吧?”上一回乐祎化勾魂妆时她不在潘多拉,超劲爆的对话还是wind告诉她的。

滕栉要男扮女装?喔喔,虽然她实在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不管如何,呵呵……她很期待的说!

“……”

记忆力超强的施薇仙也忍不住的说:“还是你也希望wind能够把你变成男人一看到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超级发电机,最好是连那种绝缘体都能无法幸免的超级勾魂女?”有时候她也很佩服自己的说,连乐祎说过的这么落落长的话,她也可以一字不漏的给它背下来。

不是她在臭盖,她的记忆能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本英汉字典给她,一个星期后,她绝对可以一字不漏的背出来,连哪个字出现在第几页她都一清二楚。

滕栉的脸红得可以煎蛋。实在不明白,她也不过是找wind化个妆,大伙儿有必要围着她、活似彩妆教学的形容一大串吗?

她的沉默让wind以为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一句“我明白了”就开始动手。

幸好滕栉及时找回自己的舌头。“我觉得……自然就好。”

“咦?”wind停住手。

“就好像……分手了许久的情人,有机会再约会,想给对方的感觉是……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模样,可又似乎有点不一样。”她和伊集院彻是情人?她笑了,笑容中带着些微心酸,她怎么会用这样的心情来比喻她要的感觉?

这是她潜在意识里的期待吗?

旁边正啃着法国面包当晚餐的施薇仙又忍不住的低喃,“不是才和乐祎分手不到两个月吗,分手了许久?”两个月算“许久”吗?

“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笨!”霍馨横了她-眼,压低了声音,顺手掰了块法国面包往嘴里塞。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要打扮成女的见面呢?”施薇仙的思考永远是一直线。“难道滕栉另外有喜欢的人吗?就算有,也该是打扮得帅帅的出现在女方面前,为什么要打扮成美女呢?”

阿呆想不透中,多了个心眼的霍馨听了却倒抽了口气,看了一眼滕栉,又再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了好几眼……

“他他他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一把拉着施薇仙到后头一吐“新发现”。“真是太可怕了。”

“我觉得你的表情比较可怕。”施薇仙笑了出来。霍馨刚刚看着滕栉的表情,活似目睹凶杀案现场似的。

“滕栉是双向插头,再要不就是同性恋,而乐祎只是他的障眼法、烟雾弹,也就是说,不管滕栉是双性恋还是同性恋,他最爱的人都不是我们知道的乐祎,而是个男的。”

“真的吗?”好像也有道理喔!

“你不觉得可怕吗?滕栉爱上了一个男人,男的欸!”新发现、新发现!

“真的吗?”

“你不觉得你很像九官鸟吗?”老是重复“真的吗”。

“真的吗?”

“施薇仙,听我说的话你就不能有自己的感觉和意见吗?老是重复真的吗,你没有其它语汇了?”和她说话真的很累,真不晓得老和她一起“看家”的香景幽怎么忍受得了她的迟钝?!果然是怪人和怪人能相处。

“有啊、有啊!”

“那……知道滕栉爱的是男人,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好想看看那个男的。”施薇仙喜孜孜的说。

她的反应……她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想想看,会教滕栉放弃乐祎这样的美人而爱上的男人,那一定是帅呆了,你不觉得很值得一看吗?”

值得一看?她当她是在看珍禽异兽吗?霍馨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为什么你老是能漠视焦点而看到其它有的没有的?我觉得你一定有乱视、白内障,外加闪光。”也许还有弱视。“摆上一块奶酪在桌上叫你画素描,你可能不画奶酪,反而画了一只停在上面的苍蝇。”

“为什么?”

“我也想问你啊!”

“……”

后头两个大嗓门的声音很难不听见,滕栉只是一笑置之,甚至听到最后霍馨在损施薇仙的话,她还差一点笑出来。而wind则是定力十足,手里拿着粉扑表情专一,似乎什么声音他都听不见。

她爱的是男人吗?她是个女人不爱男人才真的恐怖。

妆化好后,她觉得wind真是很厉害,完全捕抓到她想要的感觉,只是这个伊院集比她想象中的精明。

回过神来对于身边男人的话,滕栉小心应对,努力笑得自然。“伊集院先生是在取笑我长得像男人吗?”她的身子热了起来,感觉到酒精在体内发酵。

“不,是你哥哥滕栉长得太像女人。”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女友才舍弃了他,选择了别人。”为了让他相信滕栉是个男人,她可有“人证”。“我哥的前女友是ken集团总裁的夫人喔。”乐祎和韩映禧的婚事不少报章杂志都有报导,要找来求证不难。

ken集团?韩映禧?“是吗?”看来,他要探得真正的内幕好像更容易了。

不善喝酒的人在一杯低酒精浓度的调酒见底后,两颊浮上两抹红霞,而托这杯酒的福,她多了份勇气凝视他。“伊集院先生给人一种冷傲又潇洒的感觉,像你这样的人,是否也有忘不了的事物,或是……人?”

“没有。”压低眼睑,他啜了口酒。

忘不了的人吗?即使忘不了又如何,对方显然也不想你记住她,单向的感觉太索然,也没必要。

“也就是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她的心情好闷,头有些昏,情绪好像比平时不易控制。

冰川司沉默了一下,笑了,“你的话像在刺探别人隐私。”

“你是会勾起女人好奇心的男人。”他该知道自己的魅力。滕栉叹息,她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自己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不过,我无意刺探你的隐私,方才的话是我失言了。”

他凝睇着她,表情若有所思。“女人二十岁的生日会想收到什么礼物?”

二十岁?她的心狂跳着。“你有朋友要过二十岁的生日吗?”

“你方才不是说,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我心中占一席之地吗?”

心揪得好紧,胸口有一种快窒息的沉闷感觉。她强迫自己笑,故作轻松。“原来……伊集院先生也是个多情人。”

一股想哭的感觉充塞在胸口,可在这种情形下落泪实在既狼狈又滑稽,天底下的美女到处都是,好女人也满街跑,即使像伊集院这样条件一等一、眼界高过圣母峰,还是会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这很正常的。悄悄地压低落寞的眼,她偷偷的深呼吸。“二十岁的女孩吗?衣服、首饰、洋娃娃都是不错的选择,也许……她会喜欢花,玫瑰、百合、郁金香……”

冰川司静静的看着她,“如果是你呢?”他希望她抬起头,看着他说出心愿,他想知道她密长的眼睫下埋覆着什么样的心情。“二十岁的你会要什么礼物?”

“我?”滕栉讶异的抬起头。

“就是你。”他想他知道她是谁了。二十岁的她美丽而热情,大胆而狂野,那时他真的是心动过,不过,那时的一夜火花像是孩提时候玩的仙女棒,美丽而有趣。可惜那份美丽并没有持续下去,捻熄它的人就是当初想尽办法点燃它的女孩。

而今再见面已是阔别三年有余,她依旧美丽,眼底却尽是压抑和小心翼翼。他心中的圆舞曲像是少了跳跃的旋律。

是酒喝得不够吗?她……又失了勇气去面对他。“三年多前的事,我……”

“别告诉我你忘了,每个人在一生中总有几个忘不了的日子、忘不了的人,以及忘不了的事,二十岁的生日你不会忘了。”他冷淡的语气转为强烈,听得出来他的不耐和火气。

她没忘却佯装忘了,那个秋日记忆对她而言有那么不堪回首吗?有他的记忆真的那么糟、那样宁可忘了也不愿再提?

滕栉咬着唇,伸手端起他喝掉半杯的白兰地喝了几口,火烫的感觉漫向胸口;冰川司只是看,没有阻止。

“如果,你真的忘了,那就算了。”有些事是要心甘情愿的,强迫性回忆多愚蠢,他没有那么廉价。

“二十岁的我……”她笑了。“很任性、很固执,也很有勇气,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是作一场疯狂、奢侈又忠于自己的美梦,然后……我期待在男人的臂别中醒来,一起迎接晨曦。”酒气醺得她的脸红得如同可爱的苹果一般。“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气,为什么期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吧?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是身为女人的幸福,我一直想感受那种受呵护的感觉。”

“没有安全感吗?”

“……也许。”不想再让遗憾干扰她的心情,她说:“好了,你决定了要送那个二十岁的女孩什么了吗?”

他沉吟了一下,“你到现在还期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一起迎接晨曦吗?”

她的美眸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冰川司端起了给滕栉喝到剩下杯底的白兰地,杯缘印着她的口红印,他的唇印上了红印,一口将酒饮尽……

“即使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做这样的一件事很傻气,可恋爱本来就不是聪明的人做得来的事。”不过得先说好,这辈子他只傻一次!

第七章

这真的很疯狂,疯狂到比电影情节更加疯狂。

滕栉仰着头承接冰川司的吻,即使彼此三年多不曾再有过接触,契合度却一如热恋的情侣般。

她想念他带着占有欲的霸道热吻,想念他高大、却不曾带给她压力的男性体魄,想念他温暖的体温、拥抱她的方式……

一千多个日子的别离,她以为她早忘了的一切……这一切都还是这样的熟悉,熟悉到三年前的邂逅恍若只是昨天的事,感觉清晰得让她想落泪。

冰川司在电梯里就情不自禁的吻了她,天晓得方才在饭店酒吧时,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压抑住自己拥抱她的冲动。

自己对她有这样深的情感吗?他真的很讶异,滕栉的眼神有一种催化情感的魔力,只要凝视着她那双眼,他会愈来愈不像自己,起码不像是个对女人冷漠的男人。

她明明就只是他认识的诸多女孩中的一个,他对她的占有欲是打哪儿来的?

一如三年多前的情景,两人的接触犹如干柴烈火,只是热吻已不能满足渴望的心,他取出磁盘刷开了房门,脱下她套装的外套,大手沿着曼妙曲线而下,唇顺着她细白性感的颈项一路挑逗,落下绵密的细吻……

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发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喘息声,在微暗灯光中交织着昧情,一分分、一寸寸在燃烧……

站在玄关处亲热的两人根本没发现房内大床的一端站着一道绝望的身影,纤细美丽的面容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惊愕不已,水漾的瞳眸起了层水雾,她几乎无法看清前方亲热的两人。

在意乱情迷之际,滕栉脱口而出,“我……我可以喜欢你吗?”她颤抖的声音中有着悲哀的呜咽声,是一种凄然,也是一种奢求。“可以吗?”她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她没有多少时间化身为滕允熙,当个完全的女人去喜欢一个男人,最多就只是几天,她想在这段时间内去喜欢一个人。

同样的,伊集院在台湾的时间也不长,像他这样的人要在短时间内喜欢一个女人只怕是不可能,因此她不要求他也得喜欢她,更何况爱情是强求不来的。

在这一刻她承认,承认她真的是爱上这个男人。这段爱来势汹汹,即使知道让它浮出台面,往后她有多少罪要受,她还是抑制不了它。

她不想骗自己,可像她这样的人爱上一个男人……心里除了喜悦外,更是满满的悲哀。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时间可以沉浸在甜蜜里,更无法忽视与甜蜜并存的忐忑不安……不管了,这些在此时此刻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只想感受她正被爱着,有个男人会把她当宝贝一样的拥她在怀里。

冰川司没有回答她,墨色眸子盯锁住她,他捧起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更热情缠绵的深吻……

良久后,他松开了她,“你可以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求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充满了情感,一点也不像平时带笑的嘲讽调调。

房内的女人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的大声说:“因为不可以!”

滕栉吓了一跳,没想到房内有人,她望向声源,看到一个女人伫立在十余步外,不知站了多久了。

房间的照明昏黄,可还不至于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对方是个身材娇小,长得温婉迷人的女孩。

“你……你是……”她感觉到他在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后,身子僵了僵,可他的脸还是朝着门口的方向,并没有回过身。

“我是伊集院彻的未婚妻!”冰川京香泪眼瞪视着滕栉。“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和我的未婚夫是什么关系,现在请你消失在我面前。”她一步步的向他们走过来。

滕栉的脸红了,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老天!他有未婚妻了?那她和他方才还在他未婚妻面前亲热?!她莫名其妙的成为人家的第三者,还给人“捉奸在床”!天啊!她丢脸丢到想死。

她恼怒的捡起地上的外套就想离去,可冰川司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

“放手!”滕栉低吼,这男人怎么这样无耻?在自己未婚妻面前还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她承认自己是喜欢他,可她不会因为喜欢一个男人而去伤害另一个女人,第三者的包袱太沉重,她没那种肩扛得起。

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拉开房门快步离去。

冰川京香在弄清楚自己的未婚夫竟敢当着她的面,挽留一起前来开房间的女人后,怒不可抑的扳过他背向她的身子,“伊集院彻,你真是欺人太甚。”踮起脚尖,她火辣辣的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

“啪”好大一声,紧接在巴掌声之后的是女人倒抽口气的声音。

“你……是……”咕噜!好大的吞口水声。

“伊集院彻?嗯?”

“阿……阿司表哥?!”她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啊!而且,登记住宿饭店的人名也是伊集院彻……

天吶!

火辣辣的感觉还在脸上久久不散吶,女人好像愈娇小,爆发力就愈大。冰川司冷着脸笑了笑,语气满是讥诮,“好久不见吶,京香妹妹。”

这下子……完了,冰川京香一向伯她这表哥怕得要死,怎么会这样?!

现在她不但破坏了他的好事,还打了他一巴掌,呜……完蛋了啦!

在滕栉含泪奔出饭店之际,一向小心的她却没有发现一个男人沉着脸,用一种鄙夷嫌恶的眼神怒视着她。他不是别人,正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刘袖之。

他跟着她好久了,从她到精品名店刷卡买下一些女装、女鞋,然后到潘多拉婚纱会馆找wind化妆,最后到饭店找冰川司……

看着她那一身比西装革履更适合她的女装,他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他好恨吶!

他取出了手机拨了号码,“喂,我是袖之,你说的话我相信了,按照原先的计划进行。”

结束对话,他仍瞪视着滕栉离去的方向。“滕栉,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秋天的天气多变化,早晚的温差大到只要一个不留意,感冒就不请自来了。

滕栉的身体状况一向不差,加上她的身分特殊,因此她总是注意养生之道,不让病痛找上门,免得状况百出。可百密一疏,也许是天气变化,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更也许是心理压力大,总之,她是感冒了。

一早起来就觉得有些怪怪的,打喷嚏、流鼻水外,喉咙也不太舒服,体温还高达三十七点八度。

尽管身体不舒服极了,她还是强迫自己去上班。上一回某个外戚得了流感,烧到快三十九度半还是来上班,她劝他回家休息,他却用鼻子冷哼了一声,颤抖的开口,“得了个小感冒就不上班,我是这么不思长进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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