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扭曲了孩子们身心的正常。
不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算完,学校里流传地沸沸扬扬,男生之间大有效仿的苗头,培养不出红色接班人倒是其次,教育出一帮子小色鬼,那才是校长最大的罪孽。思前想后,得立马找出个替罪羊,把这件事件平息下来,最后把罪责全推到光二爷一个人,后果理应他来承担。
于是,校长和大队书记碰了碰鼻子,村书记一听,可不得了,这段时间正愁抓不到破坏社会主义新风尚的典型,光二爷首当其冲,恰恰就撞到这股风头上。这叫丈母娘蹲茅坑、女婿进厕所撒尿全赶一块了,倒霉去吧
那阵势,大队报公社,公社报县里,县里整好二爷的材料,正要往省里报,县委书记叼着“大前门”想了想:不行,这要是报到省里,本大人管辖的一亩三分地,不就成了色鬼培训基地了吗?以后和别县的书记在一快喝酒,还不成天大的笑料嘛!我这张老脸往哪撂啊!这顶“房长县委书记”的帽子算戴定了,关键是影响政绩,影响政绩。
县委一把手考虑的挺全面,内部解决吧!于是乎大会批小会斗,顶砖跪瓦、弯腰垂首,这一番折腾,光棍二爷都扛过去了。
斗过来批过去,总得给他戴个帽吧,书记大人挖空心思,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名词,最后随便抓过几顶帽子给二爷戴上了:一个是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苏修狗腿子;另一个是严重拉拢、腐蚀,散布毒草、毒害红色共产主义接班人心灵的坏分子;最后一个大了去了,美帝主义的特务、走狗。好嘛!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归纳一点就是“四类分子”。
上级领导念他根红苗正,继续让他喂牛,只需老老实实做人,不准乱说乱动。
二十多天以后,光棍二爷回来了。脸白了,也胖了,走路腰板也挺直了。
大队书记很惊奇:狗日的,怎多天的批斗会,愣没把他斗夸,反而让他混得腰瓜溜圆的,早知这样,我也去呀。
你想啊:光二爷犯得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当时形势所迫,让他顶顶任务。每天吃饱喝足,斗批会场一站,不干活也不活动,一身轻松。再说了,吃的喝的比家里强多啦,能不发福吗?
光二爷回到家,过了好些个日子,心里还留恋着过去的那段幸福生活。
日子又恢复了往的平静。熟人碰到他依然他“房长”,味没变!
第十二节巧遇
经过这次意外变故,光棍二爷学乖了,他不再明目张胆地去听房,而是暗中和杏花搞上了。奶奶地,刘璐你小子不是很吗,老子明里斗不过你,暗里搞你媳妇,也算扯个平手。
夜晚降临,饭后闲着无事,二爷的瘾头又上来了,在牛棚里左一圈右一圈,不知转了多少圈,最后一拍:今天就是豁出命来,也要去会会杏花,不然,这一晚上怕是熬不过去了。
二爷关上院门,悄悄地往杏花家溜去。
半路上路过孙寡妇房后,二爷灵光一闪,想听听她在干什么。听寡妇的门子和两口子做事不同,长时间的煎熬,造就了寡妇内心的饥渴,别有一番风趣。要说孙寡妇这人,长得漂亮自不必说,高高的个头,俏俏的脸蛋,水蛇腰一步三晃荡,老远望去,都能惹得野汉子溜哈喇子。二爷曾看好她,有此拿话套她,可这娘们对他就是不来电,气得二爷从那以后再也没理她。过后想起来,二爷心里有些悔过,你想啊!在那“瓜菜代”的年代,寡妇本就名声不好,又拉扯着两个吃奶的孩子,那生活是相当的艰辛。现在社会上时兴傍大款,那年月讲究贫富均匀,阶级斗争是头等大事。大款傍不上,只好傍官爷了,生活好孬不说,最起码不受政治斗争的牵连,这也是孙寡妇的权宜之计。
孙寡妇啥人啊!她是那种不捡东西,就跟掉东西似的茬,眼光雪亮雪亮的。看准了当前的形势,趁支书“查看民情”的当口,不知不觉地就躺在了刘璐的怀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渐渐地传出些绯闻来。街坊四邻看她寡妇扯业的,日子过得确实辛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唯独杏花被蒙在鼓里。
二爷耳朵刚一贴上后窗棂,屋里就传来刘璐和孙寡妇的调笑声:
“你个不要脸的,在你媳妇那里还没吃够啊,跑我这里来乱咂咂。”孙寡妇气喘吁吁。
“宝贝,你没听人说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偷来的滋味,哪是和自家婆娘共勉所能比得了的?古来有之吗。”刘璐手脚并用,不忘了讲些歪理。
“咯咯,到底是文化人,说话一套一套的,下三烂的东西,经你这么一说,倒成了正当名词了。”孙寡妇笑得前仰后合。
“那是,要没点真本事,我能当得了村支部书记?咱俩能这么消停地钻一被窝?”
“切,也就是老娘背时运,如今虎落平川被人欺,要搁往日,就你这副德行,老娘眼角都不撩你,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
“看看,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你这不是打击革命干部的积极性吗,知道不?好了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刀出鞘,枪上膛,该老子跨马加鞭,驰骋疆场了。”
“你呀,也就这点本事吧。哎!我可提醒你,要是被杏花知道了,就她那脾气,我敢保证一脚踹你回了炉。”
“她敢,别忘了,老子这杆枪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准叫她鬼哭狼嚎。”
“能吧你就,说不定杏花早给你戴了绿帽子。”
“先别管她,咱俩激战一番再说。”刘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满屋里都是孙寡妇的浪叫声。
二爷缩回脑袋,捂着嘴偷偷直乐:刘璐啊刘璐,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老子就是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人。你小子在这儿舒服够了,老子这就去你家,再给你来顶绿帽戴戴。
二爷脚步加快,不多时就到了杏花家门口,正想抬脚进门,不想衣襟被人从后面拽住了。等他回头一看,吓得全身打了个冷战。
身后站着的是谁,二爷不用仔细瞧,凭气味就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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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暗中苟合
其实,光棍二爷早在二十五岁那年,就已经不是童男子了。这件事他隐瞒的非常秘密,“罪魁祸首”就是隔壁的刘苏苏。
苏苏面有个瘸腿大哥,三十好几了还没说上媳妇,晚上溜门子听到的那种艳事,却不是自身体会到的滋味,心里非常着急上火,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有事没事的大发脾气,撂脸子给家人看。
其实,当爹娘的心里苦啊!儿子长得什么样,谁也没当老人的清楚,哪家姑娘愿嫁给这样瘸腿的陂子?正好媒婆来家一串通,三换。就是刘苏苏嫁给七顷的秃顶;秃顶的妹子嫁给六村一只胳膊的怪故李,怪故李的妹子再嫁给苏苏的瘸腿大哥。媒婆三家遛了几趟,成了。三个五体不全的老男人心里恣得溜溜地,没事捂着嘴偷乐,却苦了各家如花一朵的妹子。
苏苏心里想:与其让秃顶占便宜,不如成全了光棍二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又住隔壁,不能说青梅竹马,但彼此在对方心里都有几斤几两。于是,苏苏在结婚前的一个夜晚,趁风高月黑,偷偷地溜到光棍二爷的房里。
煤油灯下,苏苏地脸红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刺的光棍二爷心里直痒痒。他虽说听了不少门子,但一次也没实践过。他自己也知道,这不同于开荒种地,随便找快地儿,锄吧锄吧,点上高粱、绿豆的就成,这得麽合,懂吗!没见过猪起帬、羊打栏呀,试试探探、闻闻唆唆,得有前奏。
光二爷稳了稳“怦怦”乱跳的心,开始了实践。
他走到苏苏面前,拉起她的小手搓了搓、闻了闻,一股子猪食味道直冲鼻子。光棍二爷甩了甩头,打了个喷嚏。不管他了,美人坐怀中,不吃那才是纯粹的傻蛋。他一把抱起苏苏放到齐零和撒的。
苏苏倒挺自觉,自己脱吧脱吧,仰面躺在那儿,等着二爷来个饿虎扑食。
光棍二爷心里一激动,前奏也忘了,直奔主题,还没等顶进门,脑瓜一麻,一泄千里。心里那个悔呀: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些好东西白瞎了,得糟践多少子孙后代啊!可杀,该打。
苏苏满面红光,眼睛迷离,娇喘吁吁。没等到姐妹们说的激情一刻,却被二爷撒的两腿间黏黏糊糊的,那股子气味,熏得她差点没吐出来。好事多磨,忍一忍吧,幸福就在向她招手呢。
二爷抖擞精神,重新提马,在苏苏的引导下,总算找到庙门,怀着颗虔诚的心,拜了佛祖,了结了蕴藏二十多年的心愿,最后丢下些银两,恋恋不舍地退出门外。这次光棍二爷玩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那感觉和听门子完全不是一回事。鱼和熊掌不能相提并论。
下得马来,光二爷浑身疲惫,疲惫中却也透着甜甜的舒适。
接下来的日子,二爷和苏苏两个鸳鸯,背人耳目,夜夜欢歌,共赴巫山,那小日子过的,学二爷心里话说:给个神仙也不换。
十多天后,苏苏悄悄地告诉他,月信没来。光二爷惊喜也惊讶,惊的是自己枪法太准了,一枪中的;喜的是这顶绿帽子可算给秃顶戴到家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还没有好好拾掇拾掇这块地儿,却让别人提前种上了。
第十四节迷人的沟沟
刘苏苏的出嫁,让光棍二爷很是伤心了一阵子。虽说她出嫁前又和二爷缠绵了几回,但他心中燃起的火焰,就像太平洋底爆发的火山,扑不灭了。起先几天还能将就过去,时间一长,心里越发的猫抓一样难受。二爷夜晚睡觉抚摸着鼓胀的肚皮,想开了门道:得抓紧找个泻火的地儿,老这样憋着也不是个办法,没看到后村的二孬吗,裤裆里那挂猪尿泡,愣是憋大的。
二爷越想越后怕,他倒不怕最后能成二孬那样,他是舍不得库存的上亿个孝子贤孙,就这么自生自灭地白瞎了。趁自己年轻力壮,他算计着怎样把部队拉出来溜溜。老话说:一朝被蛇咬,年年怕井绳。二爷倒好,一经尝鲜,分秒不忘。二爷啊二爷,你老醒醒吧,女人那地方不是蜜糖罐,那是害人坑呀!
二爷这段时间,就像抽惯了白面的大烟鬼,断了后续供应,心里无抓无挠的。他试着向孙寡妇抛过媚眼,可人家不理睬;想迎合杏花的飞吻,又怕刘璐找上家门,思量来思量去,没有太妥当的办法,只好忍着吧!精虫上脑的滋味,二爷比谁都了解。
接下来的日子,二爷白天跟生产队男、女社员一起出工劳动,夜晚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烙饼子,翻过来、掉过去的多半夜睡不安生。你还别说,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半月不到,二爷的小雀雀,又找到窝窝了。
那天早上出工,社员们一字排开,各自找好垅子,雁阵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相随着,弯腰驼背地在玉米田里锄着杂草。前边锄草的是新媳妇段玲玲,二爷排她在后面。锄着锄着,二爷的眼睛离开锄头,盯上了前面玲玲的,那团包裹在布衫里的肉蛋,正随锄把子的抖动,一撅一翘,跳跃的正欢呢,那姿势就跟苏苏和二爷在床边一样。
二爷越瞧呼吸越急促,眼前那对深深的屁股沟子,晃得他双眼渐渐地迷离起来,心中不由产生无限的遐想,裤裆里的枪杆子跟随思绪,不知不觉地挓挲起来。本来夏天衣服就单薄,而且光棍二爷又不喜欢穿,一条破裤子总是用布条子绑在腰间,那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段玲玲擦汗的功夫,一回头,瞧见光棍二爷涨红的脸,再看腰间支起的帐篷,心里顿时明白了十分。她一边除草,一边有心地留意起二爷来。虽说两人没交谈过,但那时候二爷年轻,纵使家里穷得叮当响,但小摸样长得还可以。
段玲玲的男人蜜月后就回了部队,家里撇下瞎眼的老娘和刚过门的新媳妇。都说沾腥的猫、贪吃的猪,一朝尝鲜,终生记在脑子里,抹也抹不掉。段玲玲凡人一个,刚刚品味出夫妻间的甜味,丈夫就远走高飞了,一个人独守空房,半夜上瘾的滋味,一般人真的无法想象。偏偏她又是那种性饥渴的女子,瘾头上来,青黄瓜、紫茄子,顺手的家伙都用上了,可解皮毛去不了内急,心里那个渴啊?
今天看到光棍二爷的窘样,她觉得有意思。
第十五节鸟宿暖巢
临近晌午,生产队散工。
奶孩子的妇女们,涨得火燎火燎地疼,队长的话音未落,都急急忙忙撒丫子撩人了。老爷们挂着自家那半分自留地,憋一上午的尿没舍得撒,这功夫,都赶着往自家地里跑,仿佛沥拉半路上,对不起自留地里那颗吐穗的老玉米。
光棍二爷闲人一个,没人牵、没人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知道不远处有块生产队的花生地,准备到那里踅摸一顿午餐,一个人添水烧火的怪麻烦,地里的庄稼正在上粮食,到哪都能对付饱肚子,即免去来回路上的辛苦,又省下自己斤把口粮,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二爷会老鼠偷食,顺花生稞旁边扒拉一圈,到手的都是籽粒的果实,嚼在嘴里那个香啊!用完午膳,再把棵子扶正,过后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对付一顿是一顿,他哼着小曲,慢腾腾地向花生地摸去。
走着走着,二爷忽然想起了段玲玲地媚态。那挺挺的,那翘翘的屁股蛋子,是那么的和迷人,要是能让二爷我搂在怀里,那滋味又如何呢?想着念着,身下的杠头不由地翘了起来。奶奶地,想想心里都那么舒服,要是真上了那女人的身子,指不定怎么乐呢!
二爷边走边意,觉着下面涨得难受,火烫火烫的,忍不住脱下裤子,掏出家伙打起了飞机。他只顾自己忙活了,却没注意到不远的地方,一个女人正蹲在玉米棵子里,专注地瞧他那。
段玲玲散工后没急着回去,家里没吃奶的孩子,午饭瞎婆婆能摸索着做好,薅把猪草回去喂圈里的猪,打油买火的钱,全在猪尾巴上提溜着哪。老话不是说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本就过得穷日子,不算计点怎么行呢。
段玲玲薅着薅着,就听到玉米叶子“哗啦哗啦”地响动,由远而近地走过来一个人。也该着那么寸,男子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站在她不远的地打起了手枪,那个小和尚头皮涨得跟紫茄子似的。
段玲玲唬得不轻,双颊瞬间爬满了红色,她凝神屏气,不敢出声,怕把他吓回去,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透过缝隙,看准了,正是本队的光棍二爷,玲玲放下心来,眼观耳听,一股骚热由心田里漾出来,烧得她双眼迷离。
段玲玲伏在哪儿,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不由地暗骂到:表面看小伙子挺老实的,没想到暗地里还会这一手,真是个十足的下流坯子。骂了多时,她的眼睛始终没有脱离二爷手里的家伙,那么大的物件,难不成他是驴托生的?这要是放在自个那地方,盛得盛不了还不一定呢!
想到此处,玲玲暗骂自己放荡,说着说着怎么扯自个身上去了,不由地扑哧笑了:真是浪得可以,三天不挨棒槌,急得上房揭瓦。
光棍二爷正忘我地工作着,猛然间听到声响,吓得不轻。看到段玲玲就蹲在前面,羞得他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手里的家伙也忘了放回去,就那么笔直地挓挲着。
接下来的事也不知谁先主动地,反正两人滚在了一起。玲玲旷了多日的身子,二爷攒足了足够的炮弹,那场面,热烈地让人吃惊。一番之后,既解了段玲玲的饥渴,又救了光棍二爷的急,两全齐美。
从那时起,光棍二爷整天笑哈哈地,不想娶媳妇也没人给他提亲。白天生产队里干活,晚上柔乡里睡觉,其乐融融。
第十六节回娘家
二爷的小日子过的滋润啊!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晚上没事的时候,他摸着肚皮自问:我老刘哪辈子积了大德,让我桃花运如此连连,不但给嫩女苏苏开了苞,还挂上了个小俊媳妇。虽说玲玲没有苏苏那么鲜嫩,但尝过的玲玲,却比大姑娘苏苏更解风情。
一段日子下来,二爷和玲玲配合的天衣无缝,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都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怪乎玲玲娇喘着说:老笷对嫩隼,越来越合槽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苏苏身边缠着个秃顶,回娘家和二爷幽会,自然不那么随便了。可不回去吧,心里惴惴作祟,好不安生。这天,苏苏实在憋不住了,就对秃顶男人撒了个谎,说是晚上梦到娘亲想她,让她抽空回娘家一趟。
秃顶自打娶进刘苏苏,天天不离俊媳妇左右,生怕一个不注意,苏苏有什么闪失。那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苏苏的话就是最高旨意,包括老妈子都得言听计从,甚至连她放个屁,秃顶都说是香的。那家伙,跟敬神一样天天敬着。
媳妇发话了,秃顶男人心里再不乐意,嘴里也不敢说个不字。在房里枺了个弯,试探着开口,要陪伴媳妇一块去。苏苏眼一瞪,装作生气状:“瞧瞧你那秃头,丢人显眼的,我这是回娘家,又不是出门赶集上店,身后跟着个老男人,让人心里憋屈。”
秃头男人没辙,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谁让自己生的那么不招人待见呢,唯唯诺诺后,送媳妇上了路。
苏苏走在回娘家的路上,浑身感到轻松,神清气爽。虽说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子,可她能吃能喝,一点事都不碍,别的女人一说起坐胎,那小眉头皱的,好似平地起了山川。苏苏不,一直无事一般。她边走边抚摸着肚皮,默默念叨:儿啊!咱见你爹去,到那儿看我怎么收拾他,老不死的,只管哈拉种子,出不出苗,撒手不问了,世上哪有这样当甩手掌柜的?
等到了娘家,娘亲赶紧地冲了碗红糖水候着,心肝宝贝地乱叫一通。苏苏满腹的委屈登时泄了出来,眼泪哗哗地直往下掉,刚想张嘴大吼,娘亲一只手捂了上来,另一只手指指隔壁,那意思:你小嫂子在家呢!
苏苏明白事理,清楚自己嚎哭的后果,这关系到三家人的幸福,一家出了乱子,三家都跟着不肃静,于是,硬硬地把眼泪咽回肚里。娘亲安慰女儿:娘知道你心里比黄连还苦,嫁了个不如意的郎君,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咱老刘家绝后吧?
苏苏抹了抹眼泪,对娘亲说:“娘,都到这时候了,我也不再瞒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秃顶的。”
“啥!你再说一遍。”娘亲横眉瞪目,被女儿唬得不轻,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炸了营啊!
“娘,我说的是真的,孩子的亲爹是成树。”既然开了口,索性全抖搂出去吧。
“啊!”娘亲更是惊呆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亲生的闺女还学会了偷人:“妮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娘,我出嫁前一个月的事,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怀了孩子。”
“哦!我说那几天,你的脸怎么不是正色那,俺还寻思你心不如意,憋屈的呢,原来你背着老娘,作下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咱家在人前还能抬起头来吗?”娘亲屈屈楚楚掉起了眼泪。
事情挑明了,苏苏到放开了心:“娘,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再说了,我打小喜欢成树哥呀。”
“也是,你成树哥人老实厚道,从小在我眼前长大,娘最清楚他的为人,可惜他命不好啊!父母早亡,穷家破业,这些年也真苦了他了。孩子,你也别怨恨当爹娘的心狠,我们当老人的也是希望能给刘家留条根啊!”
“娘,我不埋怨你们,女儿就这样的命,就是苦了肚里的孩子和他爹。”苏苏说着说着掉起了眼泪。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生米做成了熟饭,不就趁机会去会会成树?”娘亲也没得办法,事以至此,还是宽慰为善。唉!都说背世造英雄,当时的贫困乡村,造就了不少这样的不尽人意的婚姻。
“嗯!等天黑我就去找他。”得到了娘亲的支持,苏苏心里有了底,和二爷相会不再害怕。
天很快就黑了,苏苏早早吃了饭,说出去串个门,就走了出来。在座的一家人,只有老娘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要女儿活得高高兴兴,爱怎么着,随她去吧!娘亲喝了口糊糊,这样想到。
苏苏出得门来,刚拐过胡同口,就看见二爷急匆匆地走到支书的家门前,她悄悄地跟上去,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襟。
第十七节旧梦重温
刘苏苏抓住了二爷的衣襟,把他拉到背阴的地方,小脸气得通红:“你说,大夜晚的溜杏花家的门子干什么,是不是这两个月憋得慌了?”
二爷搓搓手,傻笑两声:“嘿嘿!那啥,我这不是找书记有事吗,队里的骡子生了点小毛病,问问他怎么治。”
“白天那么多时间干吗去了?单单选在晚上来问吗?”
“牛棚不是离不开手吗,要是有一丝空闲,谁也不愿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来了。”二爷照样为自己圆着盘子,决不能让苏苏看出一丁点纰漏。
“刘成树,别在那儿放屁了,刘璐院里黑灯瞎火的,人毛都没有,你当老娘眼瞎啊!告诉你,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几道弯老娘都数的清,还敢在我面前撒谎。”说完,拧了把鼻涕:“老娘几个月不见你的面,心里想的发慌,本想大老远地回家会会你,可你真没出息,这么短时间就忍不住了,一门心思的出来找野女人,你说,你对得起肚里的孩子吗?”苏苏说到伤心处,呜呜地哭上了。
夜深人静,一点响声都传出老远,二爷怕让人听到,赶紧地上前把苏苏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安抚了又安抚:“你看你,我咋知道你今天回娘家啊!要是得了信,说什么我也得在家等着你。骡子有病死了活该,天大的事也没俺的苏苏重要啊!好了,别哭了宝贝,都是我不好,走,咱回家,让老头子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气来得及时,消去的也快,在二爷的下,苏苏很快恢复了常态,悄声细语地呢喃着,不由自主地和二爷贴在了一起。两人不敢走大路,专拣背人的地方走,这黑咕隆咚的夜晚,虽说安全了些,也说不定懵然碰到个走夜路的熟人,还是小心为妙。大凡偷人和做贼一样,心里如同吊着的水桶,七上八下,没个稳妥劲。
这时的二爷,早把杏花丢在脑后了,他到不是那种忘情的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如今怀里搂着个热芋头,总得先让她降降温吧!更别说苏苏还怀了自己的亲骨肉,这点聪明才智二爷还是有的。
二爷边走边上下齐手,十个指头伸进了苏苏怀里。摸了摸上面的小馒头,这两个月没怎么见长,倒是下面的腹部,比前些时大了许多。二爷爱不择手,一刻也不愿离开柔柔软软的地方。
二爷边摸边笑道:“呵呵,苏苏,这段日子不见,肚子大了不少啊!”
“去,还不都是你捣鼓的,人家好好一个黄花闺女,你看看现在像啥了,圆咕隆咚地跟水桶一般,丢死人了。”苏苏话语里充满了埋怨,怨恨中还带着点自豪。有人说女人的心思,像大海里捞针,捉摸不定,而孕妇的胸怀,就像吃奶的娃娃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大概这就是她们快做母亲的自豪感吧。
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来到牛棚,苏苏早已把持不住,底裤被二爷撩拨地湿了半边。不用前戏,无须言语,一个眼神就得到了心灵的共鸣。
待到二爷无声地滑进去之后,两人同时得到了身心的满足。二爷想,还是老路走的舒坦,哪里有坑洼,哪里有高岗,闭起眼来都能探得清。要不是照顾苏苏肚里的孩子,凭二爷的莽劲,早已大刀阔斧地奋进了。
几个回合下来,苏苏瘫成了一滩泥,二爷累得直喘粗气,两人躺在炕上起不了身。
真应了那句老话,挖河,筑堤,割麦子,男女——。前三项还能偷空歇息歇息,唯独最后这一项,越累越得加速,是万万不可松懈的,频率快得赶上了飞转的车轮。眼看就要到达胜利巅峰,谁也不愿意半路歇息一下,让在望的果实猛然失去,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这一通硬造,就是再健壮的小伙子,也会四脚麻爪,浑身抽筋了。
第十八节权力交换
打发走可人的苏苏,二爷又恢复了常态,倒不是苏苏打乱了他固有的生活,而是每晚不停地折腾,让二爷渐渐失掉了底气。别看苏苏个子不高,瘾头确实见长,每晚不来个一两次不罢休,好似要把过去丢失的日子补回来。二爷揽着苏苏的娇躯,手指抚摸着她逐渐隆起的肚子,心里充满了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