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些赤裸裸的问题,每次我一问到,她就会脸红红的然后就扯开了,就这样反
复几次后,岳母好象也渐渐的放开了,也和我讲一些关于她和岳父的事情。当我
在她的口中我得知岳父由于工作压力大随着年龄的变老对房事也慢慢的没有兴趣
了,这个话题让我眼前一亮,我明白到机会来了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我老婆打电话过来说她晚上要加班要很晚才回家,我心
里一阵暗暗高兴。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以后,就早早的回家了。在路上我
还想着希望岳父也要加班,等我回到家里,已经的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走进厨房看见岳母在烧饭,没看到岳父,就问岳母:“爸爸还没有回家吗”
“他刚刚来电话说今天公司有重要会议要开所以有可能晚上不回家了”岳母
一边烧菜一边回答说。
“你快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bsp;“我说利利(我老婆的小名)今天晚上也要加班很晚才能回来”
我开心的一笑,就转身到了洗手间去洗手。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就看见一
桌丰盛的晚餐已经摆在面前了。
“要不要喝点酒”岳母问道。
“好啊妈你也喝点今天我高兴老总在会议上表扬我了说我工作勤恳(当然是
哄她开心的希望有喝点酒)
快乐的上门美女婿生活'完''不详'
许多朋友对我固守山沟里的那个穷家很不理解。在他们看来,我,一名体面
的小学校长,三十多岁的年纪,帅气的长相,月收入近千元(几乎比山沟里一个
普通的农民家庭全年的收入还多),早就应该扔掉家里的黄脸婆,娶个洋气的知
识女性。更何况我的身份居然还是上门女婿。学校里不少女教师早就向我暗送秋
波,但我视而不见。每当朋友们劝我及早摆脱累赘的时候,我总是以“糟糠之妻
不下堂”回避。他们纷纷叹息,笑我太傻太迂腐了。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如
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过着帝王一般的生活,恐怕会羡慕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我坐拥一妻四妾,而且队伍还在扩大,在家一言九鼎,所有的人都惟我马首
是瞻。
我放着皇帝一般的福气不享受,若要弄个什么洋气的知识女性去侍侯,那才
真有毛病啊?!不过回首往事,真令人唏嘘不已……我出身一个贫穷的农家,排
行老四。哥姐都是文盲。当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点高中的时候,年迈的父
母为了给我筹集学费,背着一百多斤的地瓜翻山越岭到九十里外的县城去卖。不
料天黑路滑,两位老人家不小心掉下山崖。等我们接到噩耗找到老人时,已经惨
不忍睹了。殡葬了二老,已经家徒四壁。读书是没指望了。两位嫂嫂又不耐烦我
在家吃闲饭。一九八六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秋天,大哥托人找了一家没男孩
的人家,用一只木箱作嫁妆,把我招赘到四十里外毛庙乡刘屯大队的刘庄,一个
(bsp;稀稀拉拉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老婆叫刘艳,比我大一岁,排行老二。
岳母王素芝,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四十岁。姐姐刘芳二十一岁,刚结婚两年,
男人就得肝病死了,婆婆骂她是扫把星把她赶了出来,现在守着一个不满周岁的
女儿住在娘家。下有两个妹妹,大妹刘芬十五岁,小妹刘桃才十三。岳父刘铁庆
十年前开山被石头砸断了腰,高位截瘫,躺在床上熬了六年才离开人世。我的到
来给这个阴盛阳衰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说实话我是万般不情愿地来到刘家的。
一来倒插门的名声不太好听,二来我的成绩那么好,若继续上将来肯定能考上大
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可现在……哎,啥也别说了,闭着眼过吧。
结婚当天,天色已晚,宾客散去。我胡乱吃了点饭菜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
和衣睡了。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的抱负和命运,不禁悲从中来,一行眼泪不争
气地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这时,木门一响,我听见一个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我急忙偷偷地擦去眼泪,斜眼一看,原来是刘艳。只见她全身大红大绿,喜
庆而粗俗,瘦俏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略显苍白。“你还饿吗?”她轻声地
问。
她知道我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庭太穷父母又不在了才不得不
走此下策。她们家连个念小学的都没有,再说她年龄又比我大,从一开始说亲就
觉得有些委屈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欢喜中又夹杂着不安。我口气
有些冲:“我不饿。”她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气氛有些尴
尬。
我一想她也是个好人,知道我家穷,一分钱的财礼都没要(估计两位嫂嫂就
是冲这一点才力逼火燎地要我“出嫁”)。她家其实也很穷,听说这次为了办喜
事还拉了不少帐。我虽然心中不好受也不能冲她撒火呀。哎,要怪就怪命运吧,
毕竟是夫妻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想到这里,我努力地做了个笑容,对她
说:“艳,我不饿。你快去吃饭吧。天色不早了,回来好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她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地上发呆,见我忽然变了态度,既惊讶又高兴,说:
(bsp;“我给你端两个鸡蛋来。”说完就跑出去了。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她笑嘻嘻地端
来一个碗,我一看碗里盛着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