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腋窝时,黛绮丝忍不住哀求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对自己
的哀求是无动于衷的,身体被又一阵无法抵抗的剧痛牵引得弹跳着,不过无法摆
脱。
黛绮丝大口地喘息着,活下去!一定要忍耐!小昭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黛绮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腋窝和阴部一阵火烧火燎地干疼,汗水
一下子就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自己又被绑在十字架上了,屈辱地跪着,
膝盖被坚硬的石头格得生疼,上身无力地前倾着,汗湿的头发垂在脸前,除了疼,
还有无法忍受的干渴,嗓子里似乎在冒烟。
她贪婪地吸着气,呼吸到沁凉湿润的空气,感觉好了一点,感到一双充满欲
念的眼睛正窥视着自己的裸体,是流云使,唯一还没有对自己进行暴虐的男人,
从眼神里看的出来,他也想那么干,他在犹豫什么?
那目光中还有一丝胆怯,自己的阴部红肿着,阴毛被生生撕扯掉的肌肤有一
层小疱,有的还在出血,真疼啊!现在还钻心刺骨,稍稍把腿张开一些,风从腿
间吹过,稍微感到了一点舒适。黛绮丝费劲地抬起头,晃了一下头,把自己的脸
从纷乱的头发中展现出来。
她看着正在用匕首切割木头,并尽力回避自己目光的流云使,「给我一点水
喝,好么?」嗓子沙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了。
流云使怔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山洞。他始终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他还是一个
年轻小伙子,面对女人还感到羞涩,不完全是羞涩,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怪,是不
是可以利用的?黛绮丝决定试探一下。
流云使用一个刚做好的木桶装回了一桶水,这木桶是他做的,他的手很巧。
「你喝。」如此的接近,流云使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美,
也很可怜,她值得同情,仅仅是同情?他也想占有这看起来还那么美的身体,但
觉得那对这个女人太残酷了,她的身体已经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了。
黛绮丝看了看微微发抖的流云使,尽力地低头,仍然不能喝到,那木桶并不
太结实,清澈甘甜的水正在流逝。流云使觉得这样让一个人象牲口一样喝水,的
确是不好的,不过又不敢违抗常胜王的命令,他蹲下身子,伸手捧了一捧水,
「你喝。」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他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丰满耸动的乳房上,
那娇嫩的肉体抓住他的目光,再也没法挪开。
黛绮丝想接着喝水,不过流云使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也许……黛绮丝用最
温柔的目光看着流云使的眼睛,「我想洗一洗。」
流云使吓了一跳,慌乱地挪开目光,「不行,我不能解开你的绳子。」
「那么你就帮我洗吧。」黛绮丝改变了身体的姿态,坐下,上身靠在十字架
上,双腿微微地张开,这些动作已经很费力了,牵动了疼痛的地方,冷汗又冒了
出来。流云使喘着粗气,紧张,又兴奋,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红肿的
部位,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
比想象中的还要美,虽然现在布满了血迹和污秽,但两块肥嫩的白肉中间那
奇妙的裂缝,裂缝下端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肉涡,弥漫着一股生命延续的绮丽气息,
被折磨得憔悴,就更增添了淫糜和诱惑。
「很脏,是么?」黛绮丝那柔情万种的目光一下子抓住了流云使的心,他捂
住自己的裤裆,这样在女人面前失态,使他感到羞耻。
「想要我么?」流云使实在忍不住了,他鼓足勇气凝视黛绮丝的眼睛,很认
真地点头。
「那么来吧。你是个好人。」合上眼睛之前,黛绮丝微笑着,用目光鼓励着
年轻的流云使……
年轻人的急切使黛绮丝产生了新鲜的感觉,本来已经开始惧怕男人接触的身
体,慢慢地产生了感觉。流云使虽然很急切,但很温柔,他甚至不敢去接触那被
折磨得红肿的位置,他尽力地爱抚着,由于缺乏对女人的经验,还没有找到幸福
的门径,单单是龟头与那娇嫩的肉芽的挨蹭,已经使他满身大汗,一股热流在下
体不断地翻涌着……
「耐心一点。」黛绮丝轻柔地在流云使的耳边安慰着,努力地调整身体的角
度来迎合。她不是春情勃发,身体在事隔多年之后被重新开垦就对男人产生了渴
望,她知道现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体,要保护小昭,首先得保护自己,
而自己是这样完全地被控制了。
也许流云使是唯一的机会,他和掌火王、常胜王不是同类,或者他还有作为
男人的柔情,经过接触,黛绮丝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未解风情的男孩对于给
他幸福的女人的印象是深刻的,或者就是自己可利用的唯一的武器。
感到那灼热的龟头接触到自己的阴道口了,黛绮丝主动地挺动下体,放松,
把男孩的龟头纳入自己的身体,流云使的身体僵硬了,她听到他艰难的呻吟声,
那声音带着一种释放的欢娱。
她连忙环过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并且开始调动阴道口的小肌肉群,耐心地吮
贴着,虽然阴部的疼痛几乎没法忍耐,她尽量把自己的呻吟处理得消魂夺魄。她
用自己的脚,轻柔地抚慰着流云使紧张的屁股,「舒服么?」
流云使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抓握的阴茎又膨胀了,这是无比快乐的接触,还
有身下女人柔声的慰问,想要更激烈的刺激,开始明白交合的目的了。
「进来吧,你真好。」受到鼓励的流云使尝试着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