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温柔暴君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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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当他温热的唇整个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时,唯语闭上眼,明明白白的了解自己已深陷在他的迷情之网中,虽知是个陷阱,但她却无可自拔;虽然流泛在他眼底的是戏滤侮慢,绝非情爱,但她也情愿深陷。

他撤开箝制住她皓腕的大手,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搅撩拨,他一手圈住她的纤腰,往身上靠紧,让她感受到他的愤张。

“你的腰真细,一拧就会断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际画圈,坏坏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来到她的肚脐处,他停止了画圈的动作,眼眸凝视着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这小洞-般的美?”

他邪淫的口气挟带着粗笑,俯下身与她额对额地轻声探问。

唯语倒抽了口气,不知自己究竟遇上了个什么样的邪气男子?他像恶魔,更像狂枭。

而他,却出乎唯语意料之外地抽开了身,脸上挂着狂肆的笑意,“今天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改天我兴致来了,咱们再把它给完成。”

他离开床畔,走向几案为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气一饮而尽,以掩饰自己克制欲念的困顿。

蓦地,他再次转首,诡谲的笑意在他俊美的脸上漾开。“别忘了,今天只是前戏。不过,虽然这只是前戏,但你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别冀望燕楚还会再娶你。你这辈子注定要在我身上屈服,让我为所欲为,替衣家还债。哈……”

狂嚣地笑声随着他的离去而渐渐逍逸,但梗在唯语心中、喉间的却是无数的鞭答及苦痛。

当日午后,燕楚与衣禄禹连袂前往紫禁城金銮殿,准备将熠侵荒唐劫婚事件禀明皇上并奏请皇上裁决。

衣禄禹一路上心中不胜唏嘘,想不到三年未进宫门,此次,居然是为了这等丢脸之事而来,唉!

才踏进宫殿,纳入眼帘的依旧是熟悉的影物。多年来,居然没有一分一毫的改变,可见皇上仍是那个念旧情、思旧人的一国之君。

皇上万万没想到何以会突然见到故友,心中大为畅意,“贤卿,是你?”

这几年来,皇上曾多次宣衣禄禹进宫叙旧下棋,但多被他以身分卑微与避免皇上遭流言加身而婉拒,今天突然出现在这时让皇上真是又惊又喜。

“草民衣禄禹斗胆拜见皇上。”衣禄禹下跪,却被皇上倏地揽起身。

“起身。现在不是在朝中,毋需多礼。”

“礼不可废呀!”衣禄禹坚持。

“微臣燕楚拜见皇上。”燕楚也依礼行事。

“你们是怎么了,赐坐。”皇上摇摇头,踱回金銮椅坐下。

燕楚与衣禄禹互觑了一眼,才道:“皇上,微臣有事奏请皇上定夺,更想请您作主,事不宜迟,不能再延宕了。”

“哦,什么事那么紧急?”

“不知皇上是否记得,今天是微臣大喜的日子,迎娶的对象就是衣先生的掌上千金衣唯语。”燕楚续道。

“是啊!今天是你成亲的好日子,朕还记得送了你一箱翠玉珍宝啊!”皇上捻须笑开了怀。突然,他敛住笑意,“怎么,大好佳期你不陪娘子,来宫里找朕闲聊?”

“臣叩谢皇上思赐,但……事出意外,有人抢婚,唯语在迎娶途中被人劫走了。”

燕楚语出嗟叹,更有股浓烈的恨意。

“请皇上做主,救救小女。”衣禄禹当场跪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是谁这么不要命,敢在朕的脚底下撒野?皇上愤懑的怒斥。

“是德硕亲王府的熠侵贝勒。”衣禄禹痛心的说。

三年前,他便是个恶名昭彰的邪佞份子,唯语他手上那么久了,该不会……

“是他?他回来了?”

出人意表的,皇上脸上竟现在了一抹暗喜,那是种失而复得的雀跃。

他一向就欣赏熠侵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的才华,往往在谈笑间就能轻易的掌控一切局面。虽然他总是给予外人邪气与诡狎的感觉,但皇上了解,他是个真正有头脑的奇才。

三年前熠侵突然消逸无踪,还令他伤怀了好一阵子。

“皇上!”衣禄禹为皇上的反应感到仓皇。

“你刚才说熠侵贝勒抢亲?”这怎么可能!“草民斗胆也不敢欺瞒皇上。”衣禄禹心急之下,说话都呈不规律的音调。

“这……好,朕就命他进宫说明始末。”皇上沉吟了-会儿,随即做出决定,他倒要听听熠侵对于这种荒唐事做何解释!

“小顺子,传令下去……”

就在此时,殿外的小太监突然来到金殿口,“皇上,德硕亲王府的熠侵贝勒求见。”

燕楚与衣禄禹闻言莫不变色,心想,他居然敢来!

“快,宣他晋见。”皇上颇不以为然地笑道。

须臾过后,熠侵飒爽卓越的英姿立刻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不疾不徐地缓缓朝皇上走来,在与燕楚交错之际,不忘对其一笑,露出诡谲的笑容。

“臣拜见皇上。”他卑腿下跪,拱手为礼。

“起身。”皇上步下金鉴座,上前扶起他,由这个动作,即可印证皇上对寸他的宠信。“几时回来的?你还记得来看朕。”

“臣七天前返京,直到昨天才忙完琐事,请皇上恕罪。”他微勾起唇角,三两句话便淡化了皇上的质疑。

“这倒没关系,问题是……”皇上瞥了眼衣禄禹脑上满载的担忧之色,“你到底捅了什么楼子?为何要抢亲呢?”

“抢亲?我只不过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熠侵浅淡一笑,笑颜中掺入一抹不认同的意味,完全不把燕楚的怒容看在眼底。

“唯语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燕楚怒意勃发,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绝对会找熠侵决斗。

“请问你们拜堂了吗?若没有,她并不算是你的妻。”熠侵敛住笑,脸上多了一层憎恨。

“熠侵,你强辞夺理!”燕楚跨前一步,极力控制想一刀杀死他的冲动。

“熠侵贝勒,三年前的事错在我一人,请你放了小女吧!”衣禄禹哀哀恳求,并转求皇上,“请皇上为草民做主啊!”

皇上面色一整,也端着怒容道:“熠侵,朕命你放了衣姑娘。”

熠侵非但不惊,反而狡猾在笑了笑,“臣只知君无戏言,并不知臣做错了什么?难道皇上打算收回三年前对臣的承诺?”

“承诺?”皇上微愕,事隔多年,他当真不记得曾允诺过熠侵什么?

“皇上,当年衣先生在场,小顺子也在一旁伺候万岁爷,我想,不难唤架您的记忆。”说话的同时,他瞟了眼衣禄禹苍白惨绿的脸色。熠侵心知肚明,他铁定是想起来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皇上重加銮座,等他继续说明。

“三年前,家兄炀骏被人进谗言迫害,臣还记得谏言者不是别人,就是衣先生。”他玻鹧郏猩涑龊猓暗笔币孪壬恍睦孔铮栽冈诨噬厦媲扒笏酪允靖涸穑噬侠淼奔堑貌攀恰!

皇上眼眸一转,点点头。

“皇上悲天悯人,要臣别记恨衣先生,让他回乡了罪,臣也顺从了。可皇上还记得您因此而允诺了臣一个要求?”他带笑的眼底毫无笑意。

“朕想起来你要朕赐你一样东西,但你当时不知要些什么,暂且搁下,日后待你想起时再向朕索取。”皇上猛一击掌道。

“臣今日前来正是想斗胆奏请皇上,赐给微臣那积欠三年的东西。”

燕楚脸色一变,再看看衣禄禹张口结舌的样子,立刻了解熠侵要的是什么了,他急急唤道:“皇上——”

熠侵立即截断他的话,“君无戏言啊!”

“好,你说。”皇上凝观看熠侵,并未理会燕楚。

“臣要的就是衣先生的千金衣唯语姑娘。”他淡言道。

虽说这个答案衣禄禹早已了然于心,但听熠侵亲口揭晓时却还是按捺不住胸臆间的激愤,“熠侵贝勒,你放了她,我求你放了她……”他老泪纵横的不惜屈身向熠侵低头。

“熠侵,你敢动我的女人!”燕楚怒目横视,完全忘了他站在什么地方了。

“不!你怎么又搞错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熠侵深沉的眸光定定停滞在燕楚那张怒意横生的脸上,嘴角角刻划出的笑纹却是那么的冰寒蚀骨。

他是故意激怒燕楚,他深知这个漫天的谎言能看见燕楚脸上的怒潮,他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不仅是燕楚,就连衣禄禹和皇上也大吃一惊!

“熠侵,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人家好歹也是位清白的姑娘家。”皇上暗斥;但又碍于自己当初的承诺,奈何不了他。

“皇上放心,我没说我不负责呀!”熠侵诡异地冷笑。

衣禄禹闻言立即抬首,悲忧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血色。“你的意思是你愿娶小女,还给她一个清白了?”

熠侵扬扬眉,玉扇轻击掌心,一下、两下……

最后终于道:“目前我无成家的打算。如果要我委屈先立她为偏福晋我倒没异议,至于令爱何时能扶正,就得看她的手段了。”

燕楚咬着牙暗自发抖,但在皇上面前却又拿他莫可奈何,但他在心中发誓,他一定会让熠侵尝尝被夺妻的滋味!

“你不能欺负唯语,错不在她。”衣禄禹痛心疾首。

“衣先生,你怎能断定我会欺负她?叫皇上为证,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熠侵笑意转炽,玩味地看着皇上。

“好了,一切就到此为止吧!就算是做个偏房,以德硕亲王府的身分、地位也不算亏待令爱,这可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啊!衣先生,你就别再担忧了。燕楚,朕将另觅适当人选为你赐婚,你意下如何?”

燕楚一愣,他无法拂逆圣恩,但心底对熠侵的仇恨却已无形中飙到最高点。“多谢皇上。”

衣禄禹也只好垂首,暗自感叹唯语多桀的命运;日后,他将如何面对九泉下的老伴呢?但有件事他一定要熠侵答应,“你何时送小女回寒舍,再以大轿迎娶?”

“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她已是我的人,又是偏房,如此做反倒会让唯语更手足无措不是吗?”

“熠侵,这就是我的不对了,衣姑娘虽是偏房,但该有的规炬还是得做到。”皇上最后做了决定。

“今晚你将衣姑娘送返,三天后,照礼数迎娶进门。”

熠侵堆满笑容的脸突然僵住了,这个结果他可没算计在内啊!但又何妨,皇上并没指明该依什么样的礼救迎娶不是吗?

他嘴际的滤笑又似有若无的扬起,“臣遵旨。”

第三章

唯语返家后,对于那天在德硕亲王府发生的事只字不提,一概沉默以对,无论衣禄禹如何劝说,她的答案永远是一抹浅淡的微笑。

她并不后悔,也不怨天。事实上,自从那天与熠侵在花街偶遇之后,她的一颗芳心便完全悬挂在他身上。她的眼眸一闭上,他卓尔不凡的气质、矜贵脱俗的举止便出现在她的眼底、心间。

她本为以她已将为人妇,这种痴心妄想她该适可而止的。直到了挟持她的那一刻,她还恍然在梦里,不知自己究竟是喜悦还是羞窘!而她心中更对燕楚感到一丝丝的愧疚。

这秘密,她只能放在心底,即使只是做熠侵的偏房,她也无怨无悔。

当真无怨无悔吗?

她隐然一笑,人心原是无底洞,她无法告诉自己这个答案是否真是她想要的。

“小姐,花轿来了。”采儿冲进房内,急忙的为唯语整理新嫁衣。

看着自己身上一袭眼熟的嫣红,唯语心中只有无奈。

三天内连嫁两次,对象却不同,这事一定在京畿渲染得满城风雨吧!

这两天,她就算足不出户,也明白外头喧嚣不已的传言是如何难听了。

“替我盖上幔巾。”由于这种事并不光彩,唯语拒绝了媒婆跟随,她只带着采儿,一切手续从简,这是她的心愿。

就绪后,采儿踌躇了-会见才道:“听说贝勒爷不舒服,他只派了他的随从穆萦护卫前来迎亲,小姐……”

“没关系,走到这一步,咱们还能奢求什么呢?”她口气哀伤,淡得几近耳语。

到了外厅,唯语虽瞧不见她爹的面容,但也猜得出他的脸色铁定极差,从他不说话的冷凝场面便可窥知。

拜别爹爹,她上了花轿。

没有乐队、没有迎新队伍,有着只是一座四人小轿,及一直保持缄默的穆萦,与一脸委屈的采儿。

沿路倒是不有少看她热闹的人,粗浅的话语句句逃不过唯语的耳朵,她听了虽然难过,但她已认命,无论此去将遇多少意料之外的困境,她都得熬过来。

冷冷清清的,她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黯然的来到不如说是唱空城计来得贴切。

大伙好似都不愿见她,因为,是衣家害死了熠侵骏将军啊!

“咦!你们……不用拜堂吗?”采儿瞪着穆萦,禁不住为小姐抱屈。

“贝勒爷交代,衣姑娘非正室,所以这道程序可省下。”穆萦虽知这对唯语不太公平,但他是个下人,也只能照本宣科。

“什么?”采儿双手紧握,气得双肩颤抖。

“采儿,别说了。”既入侯门,唯语早就有被冷落的打算,她只求能偶尔见见他。

只是……他人呢?不会真的身体微恙吧?

“衣姑娘,这边请。”穆萦叹息道。

“你有没有规矩?难道你不该尊称咱们小姐为侧福晋吗?”采儿天真的认为,小姐好歹也是个福晋呀!可她却不知,这样的头衔让唯语更难堪。

“呃……你有所不知,老王爷与老福晋交代,在未立少福晋之前,不能先立侧福晋,最多只能算是个……”,穆萦是个堂堂的男子汉,居然被激得有口难言。

“算是个啥?”采儿决定追根究底。

穆萦深吸了口气,淡言道:“妾。”

“妾?!这怎么行?”采儿首先发难。

“我知道这样委屈了衣姑娘,但……”

“别说了,我懂。”到了新房外,唯语转首,隐在红帕中的脸带着早已冷却的知意说:“谢谢你,你去忙吧!”

穆萦颔首,拱手离去。

采儿推开门扉,一肚子不满道:“小姐,我实在不服气……”

“谁不服气啊?”

嘎,循声望去,坐在床炕上的不就是熠侵!采儿此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贝……贝勒爷。”唯语却是无言地站在原地,双手局促的不知搁哪儿才好!

此刻他依旧是一袭银丝褂,手拿玉扇坐在床畔;见了她,她冲她一笑,但笑意未达瞳心。

“下去。”熠侵眼神半敛,看得出他隐忍着一口气没发出来。

“是。”采儿看了唯语一眼,无奈地退了下去。

坦荡的寝间,此刻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唯语垂下臻首,迟疑地不敢抬起头。

“你果真天真,还留着红帕在脸上,是奢望着我替你掀开它?”

唯语浑身窜过一道冷流,她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凭想象就明白,那脸色定不好看。

她依然不语,等着下文。

“敢情我今天娶进门的是位哑巴新娘!”他的嗓音渐扬,语透不悦。

唯语双手交拧着凤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怕多说多错,“熠侵——”

“喊我爷,你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吗?粗妇就是粗妇!”他闷声说着,双眼凝聚鄙夷之色,“把红帕拿下!”

唯语不动,只是轻轻的说:“自掀红帕是不吉利的,那代表着不能天长地久。”她的嗓音充满梗塞,像是强抑哭泣。

“你还巴望着跟我天长地久?哈……”他邪恶的低笑,慢慢走近她。

“嫁夫随夫,这是当然。”

“你居然期望我好好待你,你难道不怕我凌虐你一辈子?”熠侵兴味十足地审度她藏在红帕下惊悚的模样。

“我不怕……”她苦涩地悲笑,颇有认命的感觉。

“好吧!我就依你的意思。”他猛地一抽,抓走那块红帕,再以一副不屑的模样,将它丢在她脚前。

“现在你满意了,永永远远可以赖着我了,可不准后悔哟!”他掬起她的下颚,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吻冰冷、无情,且毫无意义。

即使有,也是嘲虐。

熠侵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颜,抢亲那天他满腔怒火,所以没仔细探究在她那新嫁娘似的装束下,究竟是何种容颜,只记得她的脸色苍白得可以。

一抹揪心的难受,突然划过他的胸间,他硬下心狠狠狠的忽略掉这份痛触。

“今晚该做些什么事,你应该清楚吧?”他转移了话题,勾视她的眼神也变得淫恶不堪。

“我……”唯语愕愕地说不上话。

她自幼失去母爱,与父相依为命,这种闺房中事谁怎么说得出口?

说穿了,教过她的只有一人,就是熠侵自己了;那晚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仍让她脸红心跳。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熠侵撇了撇唇,暗露诡笑。“很怀念是吧?”

“什么?”她扶地抬首,脸上尚余留红晕。

“那出前戏呀!”他的眸底掠过一抹灼烫,令唯语更感全身燥热。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即使懂,她也不会承认,那一幕太……太激狂了,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唯语只能颤着身,尽量避开他邪肆的眼光。

“才不过三天光影,你就全忘了?”他徐步步近她,陡地,住她的下巴,冷言怒道:“少在我面前演戏。装清纯,要扮羞涩,总得要有几分演技吧!瞧你这一脸悲苦的模佯,连当戏子都嫌晦气。”

他甩力甩开唯语,她便跌在椅子上。

熠侵冷哼了一声,踱回床畔坐下,面无表情的道:“过来,侍寝。”

唯语眼睫凝着泪雨,却不敢让它淌下,只能步步为营地走向他,在距离他约三步之遥处,她停了下来,迟疑地不知该如何做下一步的举动。

“难道你连帮我宽衣都不会?”他的口气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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