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天上掉下个帅老婆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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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瞬间犹豫山崩海啸般势不可挡的猛烈袭来,经无羿无法抗拒,只能攥紧了王大诚的手臂,不可遏制的流淌出一室的高亢呻吟。

“唔!!”

只是须臾之间,双腿一阵颤抖,前方的坚挺精关失守,顿时将乳白的液体喷了王大诚整个脸庞。

“喔。。。”王大诚惊讶。“这麽快吗?”

经无羿不语,高潮後的双眸媚眼如丝,全然没了往日的冰冷味道,只是迷糊的看著面目全非的王大诚。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带有经无羿本身的冷香特质。

王大诚用手指抹下脸上的液体,涂在自己涨得快爆的下体上,缓缓抬起经无羿修长结实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将欲望抵在微微开合的穴口上。

“我可以进去了麽?”

纯粹废话,这时的经无羿大脑正沈浸在高潮後的余韵里,哪里会知道他说的什麽。

“我当你同意了哟。”

王大诚恬不知耻的自问自答,然後用力一挺,将自己的硕大贯入了经无羿柔韧的私处。

“呃。。。啊。。”

随著王大诚的卖力抽插,大床也经受不住的随著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王大诚变换著角度,在经无羿体内四处攻击,惹得对方呻吟得喘不过气来。

“噢。噢。噢。”大诚也是气喘如牛。身下人的小穴紧窒得让自己神魂颠倒。

因自己的阳具尺寸过於巨大,每次皆不能完整的进入,王大诚索性握住经无羿的双腿分开按压下去,让他的膝盖与头部平行,将经无羿高大的身躯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度,穴口完全的展露在了王大诚身下。

王大诚一个屏息提气,狠狠地将自己的阳具完整的送入了经无羿体内,约有八分进入了体内,因顶到尽头而实在不能再前进时,又带著粘稠的体液一起尽数抽出,几个回合下来,经无羿便没了声音,只能勉强维持著一口气适应那无法完全接纳的巨大灼热。

王大诚也是凭著一股意念死守,很快便也坚持不了,一个低吼,奋力的将自己往经无羿体内深处推进,灼热的种子全数浇灌在那片深幽的土地上。

经无羿体内一热,滚烫的汁液淌入身体深处,忍不住一个哆嗦,再次爆发了欲望。

高潮过头,王大诚也没了力气,就著环报经无羿的姿势,放下了他的双腿,阳具还留在经无羿花园深处,就这麽睡了过去。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27

次日中午,新晨两兄妹去唤王大诚和经无羿吃饭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诡异的一幕。

王大诚哼哼唧唧,走路一瘸一拐的,而经无羿则是两腿微张,脚步虚浮,完全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

“大诚哥!你这是怎麽了?被驴踢到腰了?”新晨惊奇的问道,断然不知旁边那位双腿都合不拢的,就是刚才一脚踢大诚下床的“驴”。

“呃。是啊。。那。那头””驴””好生倔强。。”说罢意有所指的瞟了经无羿一眼。

真是太无情了,昨晚明明还叫得那麽热情的人,中午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王城在心中哭诉。

经无羿也不理他,只是“很不小心”的拌了他一下,王大诚立马狼狈的跌了个狗吃屎。

“哎哟。”一声惨叫,证明某人跌得不轻。

王大诚在新晨新芳的惊讶目光里奋力爬起,心里更是不乐意了。

你就这样对待我好了,下回逮住机会,我非把你往死里折腾,看你还敢作怪。忿忿的想著,却完全没念著昨晚把经无羿弄晕死了多少回。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来到饭厅,却发现德馨郡主居然也赫然在席。

德馨郡主起身,温文一笑,道:“我想人多比较热闹,便也到这头来搭双筷子,经公子和王公子不会介意吧?”

经无羿没有搭理德馨,只是仍旧招牌式的冷著一张脸,看著眼前的雕花木椅,心里直冒冷汗。昨晚王大诚一直把那巨大得可怕玩意放在他身子里,直到中午起床才拔出去,这会自己的後庭还在隐隐张合,压根没法全然闭上,这要往椅子上一坐,不去了半条命才怪。

王大诚顺著视线,自然也发现了经无羿的顾虑,心里头也担忧起来,这要是弄坏了无羿的“宝地”,那他以後可怎麽办?得想个法子。

可左右一环顾,又没啥可供垫底的事物,脑子一转,便忽然解起衣裳来,还不住嚷道:“哎,这才刚是阳春三月,咋就热诚这样呢?”

说罢把解下来的外裳看似随意的揉成一团,往经无羿的椅子上一放,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在场其他几位,包括两旁随侍的丫鬟家丁,立马满脸黑线。

这才正午的当口,虽屋外豔阳高照,但绝对跟热是搭不上的,更何况这众目睽睽之下,还有多名女子在场,这王大诚竟敢当众除衣,打著个大赤膊,真是真真正正一乡野村夫。

所有人都被王大诚的惊人之举弄得不知所措,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经无羿别别扭扭坐下的姿态。

这岳元章一看气氛有点尴尬,何况郡主又在一旁,赶忙开头调解到:“哈哈,兄弟果然是豪爽之人,不拘小节,在下佩服。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王大诚在心底叫苦不迭,他也不想当众卖弄啊,只是。。。

便只得同样乐哈哈的举起酒杯和岳元章碰了个满杯。

一旁的新晨也连忙凑合道:“是啊是啊,大诚哥不愧是身体强壮之人,看这身材的架势,真是羡慕死人啊。”

德馨郡主,脸色铁青的勉强一笑,想她养尊处优,何时见过此等粗鲁之人,居然还要同桌进食。若不是为了旁边那人,她才懒得纡尊降贵,自讨苦吃。

“王公子确是血性汉子,德馨折服。”客套话毕竟还是要说的,“不过听岳管事说此次洛阳一行是为了贩售茶。只可惜王大诚这头早没了玩乐的心思,一心只想著早些回去看望“不适”的经无羿,但又不好提前走人,只得心不在焉的跟著瞎转。

来到一个贩售小饰物的摊前,新芳好奇的东摆摆西看看,选了两只簪子。王大诚原本不甚感兴趣,却看到一银线吊坠的白玉弯月,忽然觉得满配经无羿的气质的,便花了一两银子买下,然而付过帐後竟又忘了拿。新芳只得摇摇头,替他收下。

一直有在留意王大诚的莲儿终於忍不住开头道:“王公子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待办?怎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王大诚一愣,有这麽明显吗?

“呃。。没啥事啊,”

莲儿不语,既然他不愿说便算了,正欲转身追上前头的岳元章他们,忽然又被王大诚叫住了。

王大诚思量了片刻,扭捏的搓著手掌,问道:“莲儿姑娘,你可知这附近是否有啥药店之类的吗?”

“药店?”莲儿惊奇到,“王公子是身体不适麽?”

“不是我。。我是想给无羿抓服药。。”

“这样啊。。”莲儿了然的点头,偏头想了想道:“南大街那有家老字号的医馆,不仅能开方,还能顺便拿药呢。不如我带你去吧。”

“那就有劳你了。”说著便随著莲儿超南大街而去。

正朝熙攘的西大街逛去的岳元章及新晨新芳却因人群拥挤而没留意到他二人的离开。

商会别馆里,经无羿正因百般无聊而怒气逐渐上升,即将到达爆发时,却听得外头传报,原来是德馨来看望自己。皱一皱眉,眼下也不好拒绝,便应了一声,转身在床铺上改为斜靠。

德馨笑意柔柔,缓缓推门而入,後头跟著两个手捧托盘的侍女。

德馨上前温文施礼,便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关切道:“经公子可有好些了吗?”

经无羿勉强扯扯嘴角,应付到:“已无大碍。”

德馨听闻才放心的舒了一口子,伸手一招身畔的丫鬟,便将托盘送到了德馨眼前。

“这是我亲手熬制的银耳莲子粥,有镇乏宁神之效,经公子服下对身体亦有益处。”

说著右手持羹轻轻搅了几圈,便舀起一勺要喂经无羿,经无羿不悦道:“我自己来。”便硬生生截住了德馨送到面前的手。

德馨一个尴尬,讪讪道:“我是担心经公子身体有所不便。。。”便将碗羹递与经无羿,缓缓收回手交握在腰前。

见经无羿专心一意的喝粥,德馨不禁又在心中埋怨他的寡语冷漠。

“经公子以前可曾到过洛阳?”

“不曾”

“经公子可知”天下名园重洛阳”,”洛阳牡丹甲天下”?”德馨引用古人名句向经无羿介绍著洛阳的特色。

“自西周至北宋,洛阳园囿,数以百计,或凤阁龙楼,上连霄汉;或剔透玲珑,!紫嫣红。历代文人骚客,泼墨古刹,挥毫岩壁,为这繁华之都增添了不少诗意,所以,可供游览之处也煞是繁多。”

“等你身子好些,我陪你到四处浏览一番如何?洛阳有不少别致的景观,只有皇亲才能入内观赏,好比那白马寺的内殿,一般人是进不得的。”

经无羿听了眼神都不抬一下,毫不客气的回,“无兴致。”

德馨一个错愕,没想到经无羿竟如此不给情面,当著旁边众多丫鬟的面一时下不了台,便赌气道:“莫非经公子要同那王大诚一起才有兴致?”

经无羿闻言一顿,对於与王大诚共游洛阳的这个想法,只觉得。。。还可以接受。。

“他是我堂兄。”经无羿淡淡道,对於德馨直呼王大诚全名只觉心下不爽。

“经公子,恕我直言,你与那王大诚本就不是什麽堂兄堂弟。”德馨一咬贝齿“我已派人查访过,那王大诚的亲娘,本家姓高,且那高家也绝无任何一位经姓的亲戚。”

“你调查我?”经无羿危险的眯起眼。

“我。。我。。”经无羿凌厉的眼神顿时让德馨一阵慌乱,一时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心意,一下子红了眼眶。

眼见经无羿满脸皆是厌恶之色的瞧著自己,心绪一动,抓起经无羿搁在一旁的手握在胸前解释道,“我并无他意,我只是。。只是在意你才这麽做的呀。。。”

说著豆大的泪珠便顺著姣好的脸庞滚落下来,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人心疼。

“你。。”经无羿顿了一下,犹豫著是否甩开她的手。

德馨则因为眼前男子的冷情薄幸,愈发的伤感起来,眼泪大有汹涌之势。

正在这时屋外一阵喧闹,引起了二人注意。

德馨本就心情不好,正欲发作,却见岳元章,黄家兄妹,以及面无血色的莲儿推推喃喃的起来。

德馨赶忙收回自己的手,随意抹了几下眼眶,中气不足的怒斥道:“你们这是干什麽?进来也不通传,没见到我的人在外头麽?”

岳元章望了盛怒的德馨一眼,唯唯诺诺道:“郡主。。我们也是著急才一时忘了规矩。。”

“著急什麽?又是有民众来闹事?”

经无羿在人堆里搜寻,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我们是来问问经兄弟,有没有见到大诚回来?”

“王大诚?”德馨皱眉。怎麽又是王大诚,现在听到这名字就烦。

“他不是同你们一道出去了吗?怎麽倒反回来问经公子,我整日的陪著经公子,没见著那王大诚。怎麽,他走丢了?”

众人不出声,只是把眼光投向缩在角落的莲儿。

“到底怎麽回事?”德馨不悦道:“莲儿,你说!。

经无羿也随之将目光望向神色不对的莲儿。

莲儿咬咬唇,半晌才颤悠悠的开口。“王。。王公子他。。他。。”

经无羿摊放在一旁的手掌缓缓收握成拳。

“他怎麽?你倒是说呀!”德馨没耐性的斥责。

莲儿受到惊讶,一下子转成了哭音。“他。。不见了。。”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29

“不见了?!”德馨一愣。

“什麽叫不见了?那麽大个人还能飞了不成。”

见一干人没有一个答腔,德馨纤指一点最靠前的岳元章:“岳管事,你说,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岳元章闻言抬头,双手一拱。

“启禀郡主,我等原本从西京府出来还同在一道,只因贪图观赏,便不觉何时走散。只道他与莲儿或许在哪家摊前耽搁了,也未往心里去。”说到这偏头看了跪在一旁的莲儿一眼。

“後行至钱庄门口时,莲儿追了过来,询问大诚是否有回头找过我们,我们才知大诚兄不见了。”

德馨听了不禁翻翻白眼,“我还以为怎麽著,原来只是走散了,那有什麽大惊小怪的。他那麽大个人,总有自己的事要办,你们紧张个什麽劲。他又不是头一回进洛阳。没准待会就回来了。”

“不是的。。郡主。。”莲儿抽抽噎噎的开口。

“王公子中途跟我说想上药店抓药,让。。让我给他领路,我就带了他去驿站前头那家医馆。。。”

“嗯。然後呢?”

“。。然後王公子就进去买药,我在门口等他许久不见出来,心下疑惑。。便进去催促。哪知那郎中听了我的话之後说,今日之内,根本就没男子来过。。。”

“什麽?有这等事?你是亲眼所见王公子进的医馆?”

“是啊。那医馆走道很窄,又只有一个出口,我是蹲在路口的石桌上等他的。。。可谁知。。”

“这还真是怪事!”德馨纳闷的转著眼珠“光天化日下的,还闹鬼了不成?”

“岳管事。”

“属下在。”

“从商会的护院中抽一队人马,随我去那商会走一道。”

“是。”随即转生出去张罗了。

德馨转头对一旁的经无羿道“经公子你好生歇著,不必担心,此事我必会一力追查。”

不想经无羿却翻身下床,拿了一旁的外袍披上。

“我一同前去。”

“”

德馨知是劝不住他,便也不做声,唤起一旁的莲儿,直接往那医馆而去。

路上,一队人气势腾腾的赶往南大街,路人一见是端王府的人马便纷纷自觉让道,而队前开路的经无羿,其冰冷的神色更是让神鬼回避,只半柱香时间就从商会别苑杀将到了医馆。

医馆里头的郎中已是年过花甲,听得端王府的人马前来,顿时慌了手脚,不知自己犯了什麽事。却在见到德馨身旁的莲儿时,便估量到了大概是什麽事。

一番礼节过後,德馨郡主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来意,让那郎中将事情说个详细。

郎中道:“今日这莲儿姑娘也来问过老朽,老朽确实没见过他所形容的男子。况且今日医馆开门以後,来的都是些女子,未有一名男子上门。”

德馨长袖一甩。“你可给我想清楚了,如有所欺瞒的话,後果你是知道的。你确定真无见过那样一名男子?”

那郎中立时在地上跪了下来,不住的作揖到:“老朽绝不敢欺瞒郡主,若有半句虚言,但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德馨不语,眼珠转了转,对一旁的侍卫统领使了个眼色。那统领便明了的让众手下在医馆中搜查起来。

一边沈默了半天的经无羿,缓缓走到那郎中面前,在他惊疑的目光中触了一下他的额头,略作停留後便转头说道:“此人并未说谎。”

“那真是怪了,还真的闹鬼了不成?”德馨一阵埋怨,惹得众人不禁一个寒毛倒竖,顿时觉得这医馆阴气森森起来。

此时统领也像德馨报告并无所获,德馨一看此行落了空,便转向一旁的经无羿道:

“经公子,你也不要过於担心,待我回去便命府中侍卫在全城严查,必会将。。令堂兄完好送回。”

经无羿眼神四处看了看,最终黯淡了下来,难得的对德馨一个拱手道:“那就有劳郡主。”

德馨见他头回对自己如此谦恭,不禁心花怒放,暗想没有枉费大动干戈一番,令他对自己有了极大的态度转变。不禁生出一个自私的念头,这王大诚要是永远找不著,岂不是能一直牵制著他?不过此念一闪而过,又暗骂自己身为堂堂郡主竟衍生如此卑鄙之念。

回到居所,新晨新芳便面色担忧的迎了上来,一见众人神态,即便不问,也知了结果,新芳当场便红了眼眶。

岳元章见了,便安慰二人不必担心,自己及郡主自会想办法。也叮嘱新晨要认真温书,不要误了春试。

新晨虽点头,却暗想发生了这番事,自己怎还看得进去书本呢。

倒是经无羿看起来除了面色不善外,也没啥大反应,只是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寝室,也不知他怎麽想的。

岳元章唯有叹口气,先回房休息去了。

其实,这厢经无羿的心里也是百味陈杂,不知自己一贯平静的心这回为何平静不下来,莫不是自己让他碰过几次,连愚蠢也被传染了?

就在众人忧心不已的时刻,某处不知名的漆黑地牢里,王大诚痛哼一声,悠悠转醒,想捂住疼痛欲裂的脑袋时,才发现手脚动弹不得,凝神一看,才发现四肢皆被手腕粗细的铁链捆了个结实,半吊在墙壁上。

怎麽回事?

只记得自己随莲儿前往医馆之後,自己说要单独进去,便将莲儿撇在了门外。因为自己要抓的那药,让莲儿瞧见了也不方便。

却在刚进医馆的走道,便觉颈上一痛,似被一内力深厚之人劈了一记手刀,便失去了意识。昏迷前依稀记得对方冷笑了一声,似是一个陌生的男音。

王大诚奋力的扯了扯铁链,发现徒劳无功,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莫不是弄错了人?

要说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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