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天时间,白景然利索的嘴皮子,不肯吃亏的性子知青点的人算是见识过了,夏收的最后两天也没人敢惹她。
只是没人敢惹白景然了,女知青却开始试探起关月,只要关月没及时放好的东西,都会被人不小心借用了去,大到擦脸的面霜,小到头绳。
每次关月找不到东西了,问起,就是“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放在那里是用不上了,我才借用一下。”
这次更离谱了,关月未婚夫的来信,陈芳芳居然直接拆开就当众读起来。
“哈哈,关月未婚夫写的信真的太土了,我读一段给你们听哈。
月,我为我们的革命友谊而奋斗,很快就可以让你申请随军。还有还有,
月,我们已经许久不见,我甚是想念,你是否也在想念我?太不要脸。”
“是啊,真太不要脸了,居然私自拆别人的信。我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人,居然还没人阻止。”
关月红着眼冲过去把信抢了回来,小心折好,放好。
“陈芳芳,我自认没得罪过你,你居然敢……居然敢……”
关月气的话都说不整齐了,直接扑上去骑着陈芳芳就是大耳刮子甩着,还只打一边脸,一下比一下重。
我艹,我姐打人比我还狠,不愧是我的月姐。
“啊我……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别打……了”
陈芳芳本来就因为朗读别人信被发现而愣神,正心虚着想借口,关月却不声不响的把她扑倒,还骑着她打。
关月把她的手都按住了,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不断求救求饶。
“关月,你要打死人吗?”
张子玉跟陈芳芳关系好,想冲过去拉人,白景然一个箭步挡在她前面。
“张子玉,陈芳芳做错事的时候不见你阻止,你纵容陈芳芳私拆别人信件,现在你想干什么?”
“就算陈芳芳有错,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子,你看关月把陈芳芳的脸都毁了,你还不拉开她?你们还不去把人拉开?”
“谁敢动关月一下就是陈芳芳私拆信件的同谋,关月的未婚夫是军人,军人的信件你们都敢私拆,不怕坐牢吗?”
扯大旗,她最会了。果然白景然话出口,其他女知青都不敢动了。
男知青并不敢进女知青的房间,就围在门口看热闹,而喜欢陈芳芳的朱正廷坐不住了,冲进来就想拉开关月。
“放开陈芳芳,关月,不然我要你们好看的。”
“朱正廷,你进女知青的房间想耍流氓?滚。”
打架打气势,白景然仗着她们是占理的一方,一点都不怂。
朱正廷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关月甩了五六个耳光了,着急得不得了,见到白景然那个小身板敢阻挡他救人,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想揍人。
“咔嚓”白景然都想闭眼受了这一拳,然后报警处理了,然而听到一声响张开眼睛一看。M..
宴清已经在风轻云淡的擦着手,仿佛刚刚碰到什么脏东西。
朱正廷抚着自己的手腕在哀嚎,连话都说不出来,疼痛让他汗水嘀嗒嘀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