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城的确是生气了,但并不是因为别人对自己儿子出言不逊。
“长清,你可知道触犯家规的后果?”
白景然愕然,他真的是小阿清的父亲吗?
可宴长清就像早已习惯了宴城对自己的不重视和打压,仍然倔强的不肯低头。
“好!很好!你才认识这妖女就学会顶撞长辈了,待我把这妖女当场诛杀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忤逆。”
宴城恼羞成怒,一道罡风刮过,宴城已经出现在白景然面前,提起手掌就朝白景然的门面劈去。
“不要!”
宴长清真的怕了,直接用小小的身躯护住白景然。
“老爷,手下留情!”
一位衣着华贵的美貌妇人快步赶来,丝毫不被宴城的威压所迫,转瞬之间就拦下了宴城的攻击。
“老爷,这么一点小事怎么就让你如此大动干戈呢?气坏身子可不值当。”
美貌妇人纤纤素手轻抚宴城的胸膛,又凑近他的耳边低语几句,宴城这才冷哼一声:
“看在今天是长清生辰的份上,我不跟你们计较。”
“来人,带他们下去。”
回到屋内,宴长清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看见白景然嘴角的血迹,心中还是愧疚起来。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白景然轻笑着摇摇头,反而一脸心疼的看着宴长清:
“阿清……你父亲向来如此待你吗?”
宴长清抿着嘴唇,眼神躲闪,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白景然叹息一声,她哪里还需要再问呢?轻轻把宴长清抱进怀里。
“没关系,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陪着你。”
宴长清鼻子一阵泛酸,把脸埋到白景然肩上,闷闷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我。”
就这么抱着宴长清安慰了好一会儿,白景然神识微动,一眼就看见一根管子捅破窗户纸插了进来。
一股淡淡的香味迅速弥散,白景然赶忙屏住呼吸,又捂住宴长清的口鼻,警惕的摇了摇头,示意宴长清不要出声。
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白景然握住宴长清的手想把他带进空间,可她发现,空间此时进不去了。
来不及细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景然只能把宴长清挡在身后,撑出一个灵力结界。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竟然是刚刚劝说晏城的美妇人。
看见白景然并没昏睡过去,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旋即换上一副亲切的表情:
“原来姑娘你也在这里,正好,陪长清一起去参加生日宴吧。”
又是迷药又是打手守门,怎么可能是为了请他们去参加宴会这么简单。
白景然才不会上当,仍然一脸警惕:
“这位夫人,既然是请阿清和我去参加生日宴,又为什么对我们放毒烟?”
见白景然捅破这层窗户纸,美貌妇人索性不装了,脸上笑容瞬间狰狞,声音里带上一丝疯狂。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想让你们昏睡过去,一会儿好让你们好受些,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别怨我出手重。”
白景然瞳孔猛的一缩,不等她运出灵力,美貌妇人闪身袭来一把掐住她和宴长清的脖子,拖着他们朝地下密室走去。???.BiquKa.coM
密室中,一名清瘦少年坐在轮椅上,他的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一看就是常年没嗮过阳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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