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进行激烈战斗。
白景然觉得眼前之景很是眼熟,她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她曾梦到过的与修真者的战争!
白景然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不过画面只维持了五分钟,很快消失。
玉扳指还好端端地待在她手心上。她忽然明白这玉扳指是做什么的了。
难怪周飞能骗到那么多人,崔浩会相信更不奇怪。
白景然还打算再探索探索玉扳指的功能,却察觉到有人就要跑到她的房间前,她马上退出种植空间,来敲门的是苏曲阳。
“白景然,你能联系到表哥吗?”苏曲阳焦急道,“绪哥一直没联系到他,我担心他出事。”
白景然心里揪了一下,虽然在她心里大佬一直都很强大,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她忙让苏曲阳详细说说情况。
“表哥之前说要去帮绪哥一个忙,而绪哥远在南省守边疆那边,今天我给电话那边想问问表哥到了没有,绪哥说他根本不知道表哥要过去,而且他根本就没找表哥办事。
调查后,的确有他部队的人如果火车站接人,所以这件事很奇怪。”
事情牵扯到宴清的安危,白景然竭力稳住心神,她思索道:
“所以阿清以为是宴绪找他办事,就跟着他的部下一起坐火车走了,但其实根本没这回事?”
苏曲阳连连点头。
“而且现在宴绪联系不到阿清?”
“是啊,现在绪哥那边联系不到表哥,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来也是,南省与广府虽然不算特别远,但宴清在家人心中一直都是“娇公子需保护”的形象,宴绪有事也不可能找阿清帮忙。
白景然当时以为是大佬的家事,就没多想。
“他们是冲着阿清来的,”白景然冷下脸,“不知道是哪个势力的人,而且……你绪哥的手下恐怕有内奸。”
苏曲阳一听,更急了,“表哥不会真有危险吧?表嫂,你能神识传音联系到表哥吗?”
可恨他修为太低了,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白景然摇头,“已经超过最大范围,这样吧,你去收拾一下,阿清是和普通人一起走的,不可能瞬移,应该会留下痕迹,我们一起去看看!”
宴清是乘坐火车往南省去的,白景然和苏曲阳安排好织带厂的事务第一时间赶去了火车站。
苏曲阳动用关系登上了火车,很快也到了南省的火车站,打听过后得知,火车站这几日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凭阿清的本事,就算出事,也不会风平浪静,阿清应该顺利下火车了。”
从南省某小城下车后,还要再坐牛车或是马车、转山路,走上很久的路,才能到晏绪所在的部队。
他们部队是守卫边疆的,部队周围戒备森严,要穿过一个近乎于原始形态的大森林,才能到部队的具体位置。
苏曲阳现在是完全想不出主意,只能靠白景然。白景然想了想,往街边走去。
几个农民打扮的男人牵着牛车、马车,一看就是在等客人的。见白景然和苏曲阳衣着干净整洁,料子又好,他们立刻冲了过来,“同志想要去哪儿?我哪都能送,价格公道。”
白景然问:“我想问下,大概三天前,有没有三个男人搭你们的车,要去部队。”
一听白景然只是问问题,他们顿时不高兴了,“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见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