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娇半夜醒过来,依偎在男人身侧。
“以前你做生意,也会有很多人这样幕后对你下黑手吗?”
他嗯了一声。
“那你一定很累吧。”
她说着,想摸摸他的头。
她才处理今天一件事,就觉得身心俱疲。
这个时代,网络太发达。稍微一个动作不合适,就可以被网民封杀、遗臭万年。
然而她手还没碰到厉泽凌的头发,就听见他略带沙哑的嗓音极力克制着些什么,故作冷漠道。
“没听过男人的头不能乱摸?”
童娇:“啊?还真……没听过。”
“摸了会怎么样?”
“会挨x。”
童娇:“……”
这什么歪门邪说。
她才不信邪,
还偏越过他的手,趁他不注意,撸了一把他的头。
手心摸过的地方,黑色发丝松松软软的,很干爽,没有任何油腻的触感。
他酒店常年备用的洗发水也异常好闻,都是进口的高级商品,白茶松木香。
大概是女人天生对这种毛茸茸的触感没有抵抗力,她觉得现在的厉泽凌不像那个讨厌的自大狂,而是一个睡着的大猫,让人莫名想撸。
童娇都有想抱他的感觉了,像抱宠物一样刚伸出手,就被他反手把手腕扣住。
“找虐?”
她笑:“干嘛,我撸猫呢!”
那么骄傲的男人当然不允许自己被当作宠物。
他完全醒了,撑着头危险地看着她。
“撸猫?”
“敢不敢再往下一点?”
“等你撸。”
……
童娇今晚选择跟厉泽凌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
就是心里没底的时候,她本能还是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前世他们离婚前有一次,她不小心得罪了厉家的老太太。不知道老太太对芒果过敏,在老太太喝的酸奶里加了芒果酱,差点直接把老人送走。
那时候她觉得天都塌了。
娘家没人撑腰、厉家仗势欺人,又没有一个爱她护她的老公。
就在她以为自己穷途末路的时候,是厉泽凌赌上了自己帮她。
那晚,他回家,她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想感谢他。
可他只是吃了几口就索然无味,撂筷子了。
“我帮你只是不想受牵连,你不用自作多情,也不用违心给我做饭。”
那时童娇听后生气极了,
他帮她说话,她给他做顿饭,不是夫妻之间很正常的事情吗?怎么就成假惺惺的了?
那晚她负气一个人去客房睡。
结果就是他睡觉时发现床上没有她,
童娇从来没见他那么生气过,把她拎小鸡一样从客房里揪出来,按在楼梯上就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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