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童娇在线上和几个团队骨干开视频会议,就暖煦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和业务范围,讨论了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的头脑风暴,会议结束,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
疲惫加上困意,脸上还有淡淡的妆容需要卸,简直是动都懒得动了。
手机这时候亮起来。
是厉泽凌发的一张图。
图片不低俗,是个黑色幽默的笑话,
但是有谈到性的味道。
夜深人静,他在想,她。
童娇给他回了个电话。
“刚开完会。”童娇说。
“晚饭吃的虾?”是她自己说,要做虾给童青沧。
“没有,还是保姆做的。”
厉泽凌:“我也喜欢吃虾,下次给我做。”
他霸道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大男子主义,毕竟,平时跟所有人相处都是这个调调,童娇挑眉:“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凭什么我做。”
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平静地叙述:“你也可以让我帮你做事。”
童娇漫不经心,勾着发梢:“我能让你做什么?我这么独立。”
“那就不能独立的事叫我做。”
电话那头,响起他的脚步。
类似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
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水的声音盖过了一些别的声音,很大,听起来像是来自花洒。
“厉泽凌,你干嘛在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去洗澡?”
他没答。
但是电话也没有断,浅浅哼了一声,仿佛有些克制,声音有些粗,也很短促。
童娇皱了皱眉。
总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你,干嘛呢?”
“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