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娇摇摇头。
“想不起来了。”
“可得好好想。”
“这决定了你一会是小死,还是大死。”
小死大死的梗还是上一次他们聊到的。
厉泽凌说,他在法国谈合作的时候,一个艺术家告诉他,在法国,做某个不可描述的事的强烈感受,跟“小死亡”,用的是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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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每次gc都是一次小死。
童娇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心想厉泽凌在这方面果然很有研究,简直可以去当性学大师。
但这时候,她的处境肯定没这么轻松了。
“我要说你不是,你是不是会气死?”
“我不信。”
“好吧,那你是。”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男人阴郁而笑,捏着她的脸:“童娇,你可真调皮。”
房子有点老了,十几年前买的床垫,没有太和府那么结实。
两个人都算是极尽克制了,才没弄出很大的声响。
厉泽凌今晚魔怔了,他关心一个问题,就是疯狂让童娇叫老公。
可是基于记忆里对婚姻负面的情绪,老公这两个字,童娇怎么喊也喊不出来。
连带着对他都没什么感觉了。
女人在某方面是很敏感的,
情绪稍微一不对路,很快就兴味索然。
感受到她的敷衍,他更是怒不可遏。
冲击性的做派,逼她服软为止。
她内心起初十分抗拒,
可是事后,她又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亲她的眼睛,抚她的背,帮她理头发,
细心地就像在照顾一个瓷娃娃。
夜色中,窗外竹影摇曳,皎洁的月光将男人的脸部线条映衬得格外立体。
她说:“你今晚逼我叫你老公,也不是因为你多想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