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童娇沉默不语,厉泽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缓和气氛,主动开口道:“阮浓自杀出事了,虽然还在抢救,但伤口应该不深。”
“是……割腕?”童娇问。
“嗯。”
他说完这几句,也没有再说了。
童娇没有继续问,从出发到医院,车上环境都很安静。
虽然厉泽凌屡次强调自己没有喜欢过阮浓,可她能够感觉到他现在很紧张,亦或是,连她都分不清,是他真的紧张,还是她自己紧张,所以看谁都紧张。
这种感觉不好极了。
童娇打开手机,想要看点东西转移注意力,
可是一想到阮浓现在生死未卜,
自己如果堂而皇之刷起小视频,好像也不是很好……
见她犹疑,打开手机又关了,厉泽凌一边开车一边关心地问:“怎么,网不好吗?”
“没有,我就是怕吵到你。”
“不会。”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看的。”
她表现得愈平静,他反倒是愈发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男人的舒适圈其实一直都是沉默、无声胜有声,
可这一切因为今早那个晨梦有所改变。
就想起今早那个梦里对他从一开始很热情到最终越来越冷淡、心如死灰的她。他就格外害怕她这种隐忍懂事的样子,鬼使神差开口道。
“其实,阮浓的母亲对我有恩,所以这些年我才会对她多些照顾。”
“嗯。”
这点童娇知道。
阮浓妈妈在厉泽凌小时候救过他的命,厉泽凌才会这样屡次三番护着她。就像一般狗血的故事里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她觉得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不应该影响到他们的婚姻她的生活。
在她认知里,厉泽凌作为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应该也做不出拿自己婚姻开玩笑的事。
但接下来的内容却是童娇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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